分卷(53)
  你同舒年张了张嘴,多大了?是男人还是女人?
  该不会是故意勾他哥哥吧?
  江云川忍俊不禁:他四十多岁了,和妻子很恩爱,你不用担心。
  被他看穿,舒年耳朵红了,慌慌张张地说:你先忙,我去找点吃的。
  他魂不守舍,没有下楼,而是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把自己摔进被子里,脑子乱糟糟的。
  他想起了带着草莓甜香的吻。
  深夜的纠缠。
  还有江云川那句听起来有些危险的话。
  你要知道哥哥也是男人。
  江云川坐在桌前看书,听到了门被打开的声音。
  他抬眼望去,是舒年来了,不由流露出微笑,对他招了招手:刚洗完澡?怎么不换上睡衣,小心着凉。
  舒年身只穿着睡袍,走路时下摆隐约露出纤细的小腿,浑身带着香气,走到江云川面前。
  他扣上了江云川的书,拉着他起身来到床边,硬是按住他的肩,把他按坐下去。
  哥哥。他轻声说,我对那个欢喜佛挺有兴趣的。
  江云川笑了一下:好啊,宝宝想知道什么,哥哥教你。
  这是你说的,哥哥,你来教我。
  舒年点点头,搂住江云川的后颈,跨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他解开浴袍带子,露出迷人风光,雪白如玉的身体若隐若现。
  江云川愣住了。
  舒年伏低身体,靠了过去,在他耳边甜美呢喃。
  哥哥,你来教我双修啊。
  未婚夫们的聊天群六十一
  【群主解除了三号的禁言。】
  三号:教什么教,教什么教!
  三号:年年根本不用学,我没教他吗?二号没教他吗?
  三号:甚至他他和一号四号都修过了
  三号:已经是优秀毕业生了,哪里还用教,五号你走开啊!
  七号:他记忆错乱,早就忘记你们了。
  七号:你们连当奸夫的资格都没有。
  七号:只能我了。
  三号:你倒是去啊,嘴上说得欢,怎么不见你出现?
  七号:我说过,我不像你们几个无业游民,职业原因,我很忙,也不方便,不是轻易能过的。
  三号:当奸夫还要找时机?
  三号:你总是这么动口不动手的,我知道了,其实你是性无能吧?
  七号:?
  第62章 精神错乱(五)想要什么味的?
  舒颤巍巍地抱住江云川后颈,去亲吻他耳朵。
  他吻很轻柔,如树上落下花瓣,却令江云川耳廓染上了淡淡红,呼吸急促,不自禁地叫了他一声:宝宝
  隔着单薄浴袍,他一只手扣上舒后腰,力道有点重,舒感觉到疼,但还没等他开口,江云川已经放轻了动。
  哥哥不故意弄疼他,刚才没控制住,已经顾不上了。
  意识到这一点,舒跳如鼓,红着脸把江云川推倒在床上。
  江云川很顺从地躺了下去,仰望着舒,舒浴袍完全散开了,露出大半肩头,身体白得光,漂亮得让人目眩神迷。
  他里面什么都没穿。
  像不敢看了,江云川闭上睛,呼吸越来越沉,身体肌肉线条紧紧绷住,头上渗出薄汗。
  哥哥可以教你。他喑哑道,可一旦开始,你就没有后悔机会了,就算你哥哥,哥哥也不会停下来,你还要继续吗?
  舒浑身软成一滩春水,趴在江云川胸膛上,小腿轻晃,一点点地蹭过睡裤裤线,低软道:想要
  他尾音未落,对方火热吻便覆了上来。
  江云川素来温柔,但现在他令舒十分陌生。
  他不只他哥哥了,他在成男人身份和他接吻,侵占欲十足,如火焰一般,将舒吞没在高温中,无法保持清醒。
  空气仿佛变得稀薄了,舒抓住江云川衣摆,后背酥麻,忍不住低声呜咽,睫被泪水打湿了,堪称楚楚可怜。
  以往见到他掉泪就会哄他江云川却什么都没说,动微顿,吻得凶了,舒泪只会让他兴奋。
  江云川抱着舒,将两人位置上下颠倒,舒抬腿,勾住他劲瘦腰身,正当气氛最浓时,门外传来了突兀敲门声。
  云川,你忙着呢吗?
  敲门人养母。
  两人不约同地停了下来。
  只要养母推开门,就能看到他们衣衫不整地抱在一起,舒拢起浴袍,脸色微白,尽管他知道养母不会随便推门,却仍不免紧张。
  江云川倒没紧张,但被打断滋味并不好受。他抱住舒,平复着剧烈呼吸,高涨绪,才算比较平静地开口。
  我在写报告,不过不急,妈,怎么了?
  听到他在工,养母便没有进屋,隔着门说:我膝盖疼,家里没有膝盖贴了,得去药店买点。那你忙吧,我叫你爸去买。
  没关系,我去吧,外面冷,叫我爸冻着。
  江云川说了一句,摸了摸舒头,舒有点遗憾,但没有任何不满,养父本来身体就不好,他也不想让养父这么晚了还要出门。
  我去去就回。江云川吻了吻他额头,你在家等哥哥回来。
  我也去。舒下了床,准备回屋换衣服,顺便去一趟便利店。
  江云川看了他一,中多了些绪,轻轻笑了:好,我们一起去。
  他们一起出了门,先去药店。时间很晚了,老板正要关店,堪堪被他们赶上了。
  老板和他们一家老相识了,听到养母膝盖疼,尽管已经把门锁了,却二话不说地重新打开了,给他们拿了几盒膝盖贴。
  麻烦您了。江云川付钱道谢。
  这有什么。老板摆摆手,笑着看他们两个,哥俩越来越帅喽,现在连舒都大小伙了。
  舒腼腆微笑,老板饶有兴致地问:你有对象了吗?叔这边有个女孩,跟你纪差不多大,你要不要
  抱歉,叔叔,我们有点急,先走了,我妈还在等我们。江云川说。
  哦哦,对,你们快回去吧,那事儿之后说。老板说。
  江云川拉着舒离开药店,舒细细观察着他神色,突然蹭了上去,搂住他手臂眉弯弯:哥哥,你不吃醋了?
  能不吃醋吗?江云川很坦然地承认了,苦笑道,我能理解你当时了,难怪你忍不住,换成我他叹了口气,我会表现得比现在加不堪。
  舒里甜滋滋,他好喜欢哥哥为自己吃醋样。
  他笑出声,江云川无奈地弯了弯唇角,轻捏他鼻尖:去便利店吧。
  好!
  舒去便利店主要想买冰淇淋吃,但便利店货物摆放位置经过了很大调整,他找不到冰淇淋在哪里,跟在江云川身后四下张望。
  想要什么味?江云川含笑问。
  巧克力,哥哥,你看到了?舒说。
  嗯,就在这儿。江云川停住了脚步。
  在这里吗?我怎么没
  舒抬头望了过去,却睁大睛,猛地涨红了脸。
  他们所在区域哪里有什么冰淇淋,这里放商品明明都
  江云川随意拿起一支润滑剂看了看,又放下去,愉悦地说:怎么了,宝宝,你不想要巧克力味吗,怎么不拿?
  舒面红耳赤,后退一步,险些撞上身后货架,还江云川立刻搂住了他腰才避免了惨剧生。
  可被他一碰,舒又差点弹到了面货架上。他热得快要融化了,之勾引哥哥时他有多胆大,现在他就有多害羞,恨不得能彻底融成一滩水渗进地下去。
  宝贝自己去拿,可以吗?江云川目光落在他身上,透出不加掩饰欲望,第一次到你身上东西,要亲自挑选才难忘。
  他嗓音低沉,满含笑意,舒双腿软,连指尖都麻了。
  舒屈服了,压根没敢看清盒上包装,他胡乱抓了一管扔进购物篮里,又抱了一堆零食压在上面做遮掩,但他脸红了,这样一来反显得欲盖弥彰。
  江云川比他大好几岁,就淡然多了,一直望着舒在笑,甚至低声说:我以为宝宝来便利店就为了买它,家里没有,做起来不方便。
  哥哥!
  舒害羞得睛都湿了,他从没想过哥哥原来还有这么坏时候,他誓要他多说一句,他就不理他了!
  不过显然江云川十分了解他脾气,后来就真一句不说了,温柔地摸摸舒脸,说道:我去结账,你在门口等我。
  舒如获大赦,逃一般地跑出了便利店,他可不敢和哥哥一起结账,虽然店里没人认识他们,但他还
  他站在路灯下,外面温度很低,他却满身都汗,热得快要虚脱了。
  呜都怪哥哥!
  舒半埋怨半害羞,乖乖地等着江云川出来,抬头时,呼出热气凝结成薄薄白雾,在空气中氤氲开来。
  在浅淡白色中,舒突然看到了一抹绚丽颜色。
  好像蝴蝶?
  冬怎么会有蝴蝶?
  他惊讶地盯着远处夜色,那抹斑斓色彩离他越来越近,渐渐展露出完整形状,竟然真一只蝴蝶。
  它舒见过最美蝴蝶,色泽明丽,流淌着梦幻迷离光,胜过月色,舒不自禁地伸出手,蝴蝶或许为了汲取热源,竟真落在了舒手指上。
  蝴蝶落下瞬间,舒晕眩了一下。
  这个刹那,他中弥漫起了说不出来怪异感,好似整个世界被剥离了,他意识飘荡到了上方,居高临下地审视着这个世界,看到了无数虚假漏洞。
  下一刻,这种奇怪感觉消失了,一同不见还有那只蝴蝶,舒茫然地握了握手指,竟产生了怅然若失绪。
  飞走了吗?
  小。
  江云川走出便利店,一手拎着购物袋,一手抓住了他微冷指尖,放在手掌中捂暖。
  外面这么冷,你怎么不在里面等?他把自己围巾摘下来,给舒戴上,小感冒。
  我就想出来透透气。
  舒忘记了刚才里闹小扭,开地说:刚才我看到了一只特漂亮蝴蝶,可惜我忘记拍照了,等你来时候,它已经飞走了。
  江云川淡淡笑了笑:不要紧,我无所谓。
  可那只蝴蝶真很
  舒想描述一下那只蝴蝶有多漂亮,江云川却低头吻了吻他,轻声道:哥哥现在满脑都你,顾不上蝴蝶了。
  哥哥舒颤了颤,立刻将蝴蝶抛诸脑后,嗫嚅着说,小有人
  怕,他们看不清我们脸。
  江云川抱了抱他,看了他一,笑着说:回去吧,这次哥哥可不会停下来了。
  未婚夫们聊群六十二
  五号[管理员]:你吗?@二号
  五号[管理员]:那只蝴蝶你放出来?
  二号:对。
  五号[管理员]:你怎么会来?
  三号:嘿嘿,你猜啊。
  三号:[表]猫猫得意.jpg
  五号[管理员]:这么看来你也在。
  三号:当然了!你等着吧,现在你已经不我可敬大舅哥了,你就《宝莲灯》里抢走三圣母杨戬,我一会从你手上夺回!
  四号:原来你沉香?
  第63章 精神错乱(六)我们是年年的朋友,过
  舒年晕晕乎乎地跟江云川回去了。
  夜晚的湖边静悄悄的,没什么人,他们一路牵手,即使是在寒风,他们的体温依旧很高,相互交叠的掌心散发出灼人的温度。
  家后,江云川为养母贴药贴,舒年上楼了。他坐在江云川的床上,偷偷从口袋里掏出润滑剂和套,将它们摊在床上,盯看了几面,满脸通红地扯过被子盖上了。
  他真是鬼迷心窍,怎么会样大胆子勾引哥哥?
  回忆起刚才自己大胆的举动,舒年就脸红心跳,不敢再想,拼命地散发思绪,一会想一想自己的业,一会又想想只漂亮的蝴蝶。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总觉得在哪里见过它。
  忽然他的后背被贴住了,一双手臂环绕他身前,将他圈在怀,轻柔的吻随之落在了他的后颈和耳朵上。
  这么做的也只有哥哥了。
  舒年颤了颤,身体一软,倒在江云川的怀,小声叫:哥哥
  宝宝乖,真的在等哥哥。江云川捉住他的手腕,将他转过身来,目光深邃地盯他,亲了亲他的手指,我们继续?
  舒年垂下眼睛,轻轻头,乖乖地抬起手臂,任由江云川替他脱衣服。
  江云川动不快,像是在拆开精心包装的礼盒,渐渐露出美丽的礼物,洁白如新雪,却比雪更光润温暖,令人心旌摇曳。
  他俯下身,于是新雪上落下了淡淡的粉,渐渐转为嫣红,遍及每一处。
  哥唔,哥哥!
  冬日的寒冷化为燎原的火,舒年浅浅喘息,眼睛如被水浸泡过的黑珍珠,泛出迷离的水光。
  他忍不住弓起足背,搭在江云川的膝盖上,摩挲粗糙的布料,发出细微声响。
  宝贝,放松,别害怕。
  江云川坐起来低喘一会,脱掉毛衣和衬衫,又吻上舒年的唇瓣。
  他温柔地哄舒年,可亲吻就远没有这么柔情似水了,舒年被吻得他呼吸不畅,泪水涟涟,只是还没说出什么,所有的声音就被吞了下去。
  他像是温顺的羔羊,任凭主人摆布。
  不知不觉,舒年摸了刚才随手乱扔的小瓶子,无意识地攥紧了手心。
  小瓶子本来冰凉凉的,却被他的体温捂得很暖了,里面透明的液体落下来时,他一也没觉得凉,反倒产生了被烫的错觉。
  啪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