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遗症(微h)
  似乎联想到了什么,邬莞面色一沉,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摁了几个键,将手机放在耳边,听着话筒里传来毫无意义又颇具复古色彩的彩铃。
  趁着通话正在等待接通,他垂下头看向怀里的江云白,视线不由自主地锁定在了眼前瞧上去红润又可口的耳尖,然后低下头轻轻咬了一口。
  “嗯…”
  毫无心理准备的少女哼唧了一声,紧接着又被邬莞朝耳洞里吹了口气,于是微微瑟缩了一下,下意识偏过头,想要离他的薄唇远一点。
  这羞涩又纯情的反应,令男人嘴边扬起一抹恶作剧得逞的轻笑。
  “喂,林医生吗?”
  通话开始计时,他松开少女的腰肢,下了床走到房间外,缓缓将手插进口袋里,踱步往楼上走去:
  “待会儿我发个定位给你,这边有个孩子需要你检查一下。”
  “哈哈…”
  对面似乎调侃了几句,让拿着手机的他低笑了两声:
  “不,不是受伤,是个女人,大概…和我之前找你拿的药有点关系。”
  说到这,他嘴角的笑意在瞬间烟消云散,双眸里的色彩也变得凛冽又冷漠。
  挂断电话,坐到沙发上发送完定位后又打给了石一泽,虽然他称所有的事都做完了,但实际上,还有一些善后需要石一泽打点,尤其是这座小城市的刑侦部门,他们的胃口可大着呢。
  “一泽,我已经在别墅了,但是小云白出了点问题…没有自杀,你慌什么,邱希和郁为訢两个大男人守在这是吃干饭的吗?”
  将视线移向后院,邬莞看了眼郁为訢正裸着上半身站在泳池边做下水准备的身影,翘起二郎腿晃悠几下又接着说道:
  “没什么大事,你回来就知道了,昨晚给她用的那个药,你还记得收在哪了吗?我已经让林医生过来了,你来的时候记得把那管药也带来——”
  “邬莞,我先回去了,我妈找我有事儿,今晚吃完晚饭我会过来。”
  从身后传来的声音打断了他和石一泽的对话,邬莞简单和通话对面交代了几句,然后挂断电话,站起身扫了眼通往地下室的大门,又转过头笑着回答:
  “行,你先走吧,路上小心点别被人跟踪,等今晚过后还有更好玩的呢,别缺席。”
  “嗯,不过就我们四个?你不是喜欢玩人更多的吗。”
  邱希一边扣着上衣扣子走向门口,一边抬起眼眸调侃邬莞的变态嗜好,视线穿过额前的卷曲刘海,直直看向站在不远处的男人。
  “原本是五个,不过谁让你把顾七惑撞进医院了,况且人多的话,那个小家伙也承受不了,她还没试过我平时玩的那些,总得循序渐进嘛…吓到她就不好了。”
  除了群p以外,明明已经让江云白经历了不少变态又重口味的玩法,却还能厚着脸皮说出这种听上去是为了她好的话,邬莞扯开嘴角,似乎连自己也被自己给逗笑了。
  “不怪我,他自己开车冲在前面,又在转弯的时候突然减速,没撞死算他运气好…你要下去看着她吗。”
  穿上鞋子,邱希拉开大门,临走前还回头看了眼邬莞,他正朝通往地下室的门口走去,听见他的疑问便扶着门框转过头笑眯眯地回答:
  “嗯,趁着医生还没过来,我想再看看她的‘后遗症’,是不是比昨晚还要有趣。”
  刻意将有趣两个字加重音量,熟悉他的人都知道这背后暗藏的潜台词是什么,邱希轻哼一声,英俊的面容似笑非笑:
  “可别在医生还没来的时候就把她玩坏了。”
  说完,他走出门口将大门关上,然后掏出车钥匙按下解锁键,双眸也微微眯起。
  将视角拉回一个人待在房间里的江云白,她正躺在床上裹着被子无所事事。
  挣扎了两叁秒,似乎是认为如果错过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那下一次要一个人独处也不知要等到牛年马月,于是迅速起身走到衣帽架旁把手机从大衣里拿了出来。
  以防房间门突然被谁打开,她坐到床边的地毯上开始捣鼓邱希的手机。
  经过大约一整天的时间,它已经只剩下了百分之六十多的电,在她睡着的这段时间里,光是待机就消耗了将近百分之二十的电量,也就是说,最多再放叁天时间,它就会因没电自动关机。
  那么,留给她的时间,也就只剩下这叁天了。
  这么想着,她开启屏幕点下紧急通话功能,然后在通话页面依次摁下110叁个数字。
  “吱扭——”
  门把手被从外面往下摁的金属摩擦声响起,还没摁下零字按键的江云白连忙把手机甩进床底,然后以最快的速度钻进被子里,伪装成了正在小憩的模样。
  邬莞迈进房间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鼓成一团的被子,少女只露出了一个额头在外,黑发披散于枕头之上,这种侧身蜷缩成一团的睡觉方式,简直乖巧得像个年仅几岁的小孩子一样。
  笑眯眯地将房间门反锁,他走到床边拉开被子一角躺进其中,同样侧着身贴近江云白的后背,一只手圈住她的腰肢,一只手挑起一缕黑发轻轻嗅了嗅,然后又把薄唇蹭到她耳后,每说一句话,都有热气拍打在她敏感的后颈上。
  “小云白,你还记得哥哥是谁吗?”
  刻意压低的声线,藏着不知名的目的和显而易见的引诱,立马让还在装睡的江云白睁开了双眸,沉默了一两秒后,她摇摇头。
  原本只是简单圈住腰肢的手开始缓缓往上滑,一寸一寸朝她胸前最柔软的地方逼近,邬莞微微翘起嘴角,接着说道:
  “是哥哥哦,我是你同父同母的哥哥,你是我最最疼爱的妹妹…从很小的时候开始,你就非常喜欢黏着哥哥,无论是做作业还是玩游戏,都要坐到哥哥身上,而我就这样抱着你,把你锁在怀中……”
  手掌在离胸部还有一两厘米的地方突然停下,指尖在肋骨处来回摩挲轻蹭,邬莞盯着她后颈上肉眼可见浮起来的鸡皮疙瘩,开始继续讲述他的奇怪play设定。
  “当然,因为我们如此亲昵,而你又喜欢哥哥的一切,所以无论哥哥让你做些什么,你都非常乐意…还记得你的第一次做爱吗?是16岁上高一的时候哦,当时哥哥读高二,是住校生,你一个人跑来我宿舍里玩,然后在小床上,被我肏得满脸泪痕。”
  紧贴在云白臀后的肉棒已经坚硬炙热到无法忽视的程度,他的手掌也不再停留于肋骨处,而是握住一团绵软,开始时轻时重地揉捏着。
  “你的胸也是哥哥揉大的,之前还是小山丘,只有乳头特别敏感,而到现在,已经成长到刚好能用一只手包住……哦,差点忘了,十六岁在哥哥宿舍里做爱的后续,是其他几个舍友提前回到了寝室,然后看着你全身赤裸地被我摁在身下干,肉棒涨得比哥哥现在还硬。”
  拉过少女的柔荑,将其摁在撑起一个帐篷的西裤上,他轻轻舔了舔她的耳垂,黑如曜石的双眸微微眯起:
  “当时我一边肏你的小穴,一边问你想不想要其他哥哥也来干你,你哭着说不要,说你只想要哥哥一个人的肉棒,我同意了,但有一个条件,就是让你帮哥哥口交,也帮其他哥哥口交,你很开心,因为你不是第一次舔肉棒,从你发现哥哥会晨勃以后,每天早上都要来帮我榨精,你最喜欢的…就是吃肉棒……”
  握着她的手将裤子拉链扯下,然后又拽下内裤,让坚硬滚烫的大肉棒从里面弹跳了出来,邬莞勾起嘴角,盯住眼前已然变得通红的耳朵,再一次压低嗓音在她耳后哑声道:
  “来,再帮哥哥好好舔一舔…你最爱吃的棒棒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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