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夢
  以响指声为信号,母亲大人身上的礼服瞬间像被风吹散的樱花一样,飞捲整个房间。
  就在我以为母亲大人打算赤身露体时,她已经换上了另一套衣服。
  只见白色开襟衬衫大方地裸露出深邃的乳沟,异常紧绷的迷你窄裙则毫无保留地勾勒出圆润饱满的臀部曲线,再加上衬托着修长美腿的黑丝裤袜,真是性感极了!
  长到大腿的粉色头发被黑色发圈束成一大束,整齐地垂落在背后,标緻的脸蛋也掛上一副充满知性的眼镜。
  用手扶着眼镜架的母亲大人,浑身散发着智慧与性感的气息,看起来就像是一位精明干练的火辣女教师
  看到我因为惊讶而傻住的模样,母亲大人露出了动人的微笑。
  她从<异次元空间>拿出一张教学用的白板,接着又从异常丰满的双峰之间的鸿沟取出一根长长的教鞭。
  「那么……开始上课!」
  母亲大人用细长的教鞭,轻轻地敲了白板几下。
  「咦!」
  由于这个发展实在是太突然了,以至于我忍不住吃惊地叫了一声。
  「不喜欢上课吗?还是说汝比较喜欢『实际操演』?」
  母亲大人的左手缓缓向下移,轻轻抚弄着白色衬衫胸口上用来将衣服系住的钮扣。
  纤细的手指缓缓解开了一颗钮扣,前襟的开放因此变得更大,丰满的雪乳暴露出一大半在我的视线之中,就像是在引诱我一样轻轻颤动着。
  「那么就由吾来让汝体验一下被人彻底疼爱的欢愉。那可是从头到脚都会感到愉悦的满足,真正至高无上的顶级快乐……」
  「等……等一下,孩儿明白了。」
  「汝明白了什么?」
  「您可以开始上课了。」
  「嘖……」
  母亲大人似乎不高兴的咂了嘴,但我决定装作没看到。
  幸好她并没有打算继续引诱我,不然无法抵抗的我可能又得敲昏自己了。
  以魅魔的诞生作为开端,母亲大人开始解说恶魔的歷史。
  这些内容基本上在我小的时候就已经从伊莉雅那里听过了,但我还是静静地听她上课。
  不知不觉就过了叁个小时,但她却越说越起劲,完全没有打算停止的跡象。
  「呼啊……」
  感到有些疲惫,我忍不住打了一个大哈欠,眼睛沉重到几乎睁不开。
  「怎么啦?汝一直打哈欠。」
  「孩儿有点想睡了。」
  头昏沉沉的,总觉得自己快要丧失思考的能力。
  好睏,看来我真的需要稍微休息一下。
  我躺在沙发上闭上双眼,委身于昏沉之中。
  在半睡半醒之间,我感觉到母亲大人将我抱到了舒服的床铺上……
  意识逐渐清淅,我双眼的半开半闭着,看到母亲大人绝美的脸庞就近在眼前。
  「啊啦,醒来了吗,小娜娜。」
  小娜娜是我的乳名,在我还很小的时候,母亲大人总是这样呼唤着我。
  但我现在已经长大了,还被母亲大人这样子叫是件很丢脸的事。
  我举起双手,想将靠太近的母亲大人推开,却发现自己的手居然变得短短小小的,连近在咫尺的母亲大人都碰不到。
  「怎么啦,小娜娜,心情不好吗?」
  「啊啊啊……」
  真是的,我都已经几岁了,请不要再叫我小娜娜!
  我张开嘴巴想要表达抗议,却只能发出婴儿般的叫声。
  「啊啊啊……」
  我再度尝试开口,依旧只能发出这种可爱的声音。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呀?
  完全搞不明白!
  难不成我变成婴儿了吗?
  不不不,这种奇怪的事怎么可能会发生。
  而且我的记忆还很清楚,直到刚刚我都还在听母亲大人上课,然后因为太睏所以瞇了一下下……
  这么说来这是梦吗?
  原来如此,看来我正在作我还是婴儿的梦。
  真不亏是我,马上就能够发现变成婴儿的原因。
  不对,开什么玩笑呀!
  既然要作梦也该作有趣一点的梦呀!
  气死人了!
  「呵呵呵,小娜娜好可爱哦!」
  我生气的挥舞着四肢,却只换来母亲大人开心的笑容,真是令人洩气。
  话说回来,当婴儿还真是不方便,居然连翻身都不作不到,看来我现在是刚出生没多久的状态吧!
  可恶!怎么会这样,除了挥动手脚外,我几乎动弹不得。
  忽然,浑身打颤几下,下腹传来一股暖意。
  不会吧!
  难不成……
  我尿出来了!
  天呀!好丢脸哦!
  要是被茉茉知道的话,不晓得她会怎么嘲笑我。
  「哇……」
  一股难受的情绪瞬间佔据我的心灵,我居然哗啦啦的哭了出来,太丢脸了!
  不行,我可是茉茉的姐姐呀,怎么能这么爱哭!
  我受够了,我决定立刻从这个梦中清醒过来!
  我用右手打了自己的脸颊一下,但手实在是太无力了,连一点感觉也没有。
  「小娜娜,怎么了?」
  在身旁的母亲大人,很快就将我从婴儿床上抱了起来。
  「哎呀,尿尿了吗?呵呵呵……」
  不淮笑呀!母亲大人!
  算了,我现在还是个婴儿,尿裤子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母亲大人马上对我施放<清洁术>,原本湿湿热热的下半身一下子就变得乾爽许多。
  「啊鸣啊鸣……」
  「怎么啦,小娜娜,想要抱抱吗?」
  才不是咧!我是在生气啦!
  母亲大人将情绪激动的我轻轻抱在怀里,然后温柔的拍着我的背。
  这是……小时候曾经感受过的气味跟温暖……
  一股安心感油然而生,我很快就平静了下来。
  怎么会这样子,难不成我连心灵都快被同化成婴儿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