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销售E组
销售组云集的‘秦贸’办公楼六层，隔断玻璃墙只起到简单隔离的作用。E组正好处在玻璃墙围成的小角落里，里面只有八间隔间，组成两个田字形。其中只有五个位置坐着人，空置的两个隔间里放满了资料，剩下那个空荡荡什么都没有的隔间大概就是尹沐卿的位置了。
E组的气氛很凝重，有种很专业又很压抑的感觉，压得尹沐卿透不过气来。
很想打破这种气氛，尹沐卿鼓起勇气，用刚好的音量道打起招呼：“大家好，我叫尹沐卿，今天开始我也是E组的成员了，请多指教！”尹沐卿慌慌张张鞠了一躬，却没有任何反应。
在场的五个人中，两位中年人在看闲书，一位美女在化妆，还有一人带着厚厚的镜片死死盯着电脑。只有一位帅气的青年抬起头，对尹沐卿轻轻一笑。
其他人似乎都很不待见自己，尹沐卿缓缓挪到青年身边，怯怯道：“对不起……我第一天来工作。请问……我该做些什么？”看书的那两个中年人抬起头，瞟了尹沐卿一眼，起身整理自己乱糟糟的桌面，搜出一打资料来，往尹沐卿空荡荡的桌上一丢，又坐回去看闲书了。青年指着尹沐卿桌上的那两打资料，道：“把资料输入电脑。”
“哦……谢谢你啊……”依旧被压抑的气氛压得喘不过气来，尹沐卿慢腾腾坐到自己的位置上。翻看被丢来的文件，一看两眼黑！
好多英文！除了英文就是数字，除了数字就是表格，方块字几乎看不见，就算有，也全都是尹沐卿完全不认识的字眼！天呐！这些东西动笔写都够呛，还要输入电脑！尹沐卿方块字打起来都不快！
正在化妆的那位已经足够花枝招展了，却依旧不停往脸上涂脂抹粉。见尹沐卿愕然的模样，这女人哼笑一声，道：“要好好加油哦，新人，这些资料只是一天的份，搞不完不准回家哦。”
这么多，都只是一天的份……尹沐卿咬了咬嘴唇，打开面前的电脑。
电脑几乎是全新的，开机速度非常快。桌面是蓝屏，上面除了常见的‘我的电脑’和‘回收站’以外，还有一大堆根本不知道用来干什么的图标。
“那个……”尹沐卿转头，问那两个把文件丢过来的中年人，“请问，我要输到哪里？”中年人的眼睛依旧没有离开闲书，尴尬的安静持续了好一会儿，其中一人懒懒道：“用文字处理软件输入文章，搞完了用U盘拷给我。数字数据先用表格处理软件整理好，再输入‘数据汇报’的朱孟和张建帐号上，别把我们俩的数据搞错了。”
“哦……明白了……”尹沐卿的回头盯着电脑屏幕，上面确实有一个下标是‘数据汇报’的图标。
翻了翻文件，每一打似乎都有二叁十张的样子。叹了一口气，尹沐卿将英语文章挑出来，打开文字处理软件，开始一个一个敲。
过了一小会儿，又有一人进来了。是一位成年男性，大约二十五六岁的模样，有些小帅。青年的目光从手上的文件移开，看见尹沐卿坐在原本空缺的位子上，愣了愣，随即走到尹沐卿身边。
“你好，”青年露出爽朗的笑容，“我叫刘成程，你今天第一天来上班吗？”难得听见和善的问候，尹沐卿连忙站起来，摆出笑容：“你好，我叫尹沐卿，今天第一天来工作。我是一个应届毕业生，什么都不懂，还请多多指教。”
“应届毕业生？”刘成程愣了愣，却很快又露出和善的笑容，“好的，有什么问题尽管来问我。”
“有什么好问的。”那个浓妆艳抹的女人吹了吹刚刚涂上的指甲油，哼笑道，“自己明明也是个窝囊废，除了整理资料以外什么都做不了。哦，对了，这个黄毛丫头还不如你呢，连整理资料都不会。你们俩凑在一起还挺配。”
先前对尹沐卿微笑的青年皱了皱眉，冷冷瞟了一眼那个女人，眼中尽是轻蔑。那两个中年人则完全没有反应，似乎对什么都不感兴趣。
刘成程讪讪干笑了两声，眼光转到尹沐卿面前的显示屏上。尹沐卿连方块字都打不快，更别说英文了。从开始到现在，她好不容易才挤出两句话来。没办法，整篇文章叁分之二都是她不认识的单词。
刘成程问：“你的英语……”尹沐卿低头轻声道：“很差。”刘成程翻了翻尹沐卿桌上的两打资料，把数据资料全都挑出来，拿到自己的隔间。浓妆艳抹的女人又发出尖锐的声音；“呦，看不出来你小子还挺善良。看上这只小黄毛了？”刘成程皱了皱眉，握紧了拳头，却还是松开了。什么话都不说，刘成程也打开电脑，开始整理手头上的数据。
接着，整个E组都保持着尴尬的安静。中午，除了尹沐卿以的外所有人都出去吃午饭了。刘成程回来的很早，还给尹沐卿带了一个汉堡包。六层现在没多少人，E组里也只剩下尹沐卿和刘成程。
“谢谢你。”啃着汉堡包，尹沐卿道，“这个汉堡包多少钱，我还钱给你。”刘成程摆了摆手，笑道：“没关系，没多少钱，你吃吧。”尹沐卿很久没找父母要钱，手头正好不宽裕，所以只得腼腆的笑了笑：“真不好意思，谢谢你。”
尹沐卿吃的正欢，刘成程支着右脸，上下观察了她好一会儿，问道：“你是怎么进来的？”
“嗯？”
“你是怎么进‘秦贸’的？”
“我也不知道，莫名其妙就进来了。”
“是靠关系进来的吧。”
尹沐卿放下汉堡，含泪低头。
见她这副模样，刘成程连忙解释道：“不要误会，我没说靠关系进来不好。只要能力强，管他是不是靠关系进来的！在‘秦贸’，业绩才是最重要的。你后面的那个男的，很帅的那个，他叫赵承天，也是靠关系插进来的。他可是个超级公子哥呢，大学没毕业就插进来了。现在业绩好的不得了，公司里谁敢说他闲话！”
尹沐卿怯怯的点头，哽咽道：“谢谢你，我会加油的。”
大松一口气，刘成程继续道：“我很奇怪，你看起来并不像那种有背景的人，到底靠什么关系进来的？”
尹沐卿摇了摇头：“不知道，我也一头雾水。”
叹了一口气，刘成程道：“你还是好好加油吧，如果业绩不能达到组里的平均水平，你会被踢出公司的。”
“什么！业绩差会被踢出公司？”尹沐卿的脸色瞬间变得极其难看，眼泪已经开始在眼眶里打转转了，“怎么办……我什么都不懂……”
刘成程无奈道：“没办法，公司的死规定。E组是最好的销售组，每个人的业绩都算很不错的，所以平均水平很高。我以前在秦氏的小公司里做销售员，业绩不错，所以才被调入‘秦贸’。刚被调入这个组，我还挺高兴，后来发现，我在这里算能力最差的。E组的平均水准一直都很高，刚进来的时候为了保住工作，我也吃过不少苦头。”
尹沐卿急得眼泪直掉：“那……那我该怎么办？我什么都不懂。英语也不好，经验也没有，怎么开始都不清楚。”
刘成程挠了挠头，也显得很苦恼：“英语和经验都没有，你比我还困难。多找这方面的书来看看吧，网上也有很多销售的秘诀，有时间多搜搜。这种东西一两句话说不清楚，你必须自己一步一步体验。唉，没人带着很麻烦，我自己也忙的焦头烂额，管不上你……”
尹沐卿抿了抿嘴唇，低声问道：“我怎么觉得那个女的和那两个大叔根本就不工作啊？”
刘成程立刻摇头：“他们可不能小看，E组里哪一个都不是省油的灯！那两个中年人一个叫朱孟，一个叫张建，别看他们两个一天到晚不干正事，要认真起来，谁都比不过！”
“这么厉害？”
“厉害的不得了！他们俩都能用英语跟外国人无障碍交流。朱孟简直就是一套百科全书，什么都知道；张建更神，他不但英语好，德语也好的一塌糊涂，而且十几岁就干这行，有叁四十年的经验呢！他们两个一般不出手，一出手就是大单子，够他们半年不用工作！”
“哇哦，好厉害！其他人呢？”
“苏扬德以前是个程序员，数据分析那是一等一的好！能把顾客从里到外分析得通通透透，你还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他算算数据就能知道你马上会想要什么！”
“天呐！好强！那剩下两个人呢？”
“我刚才说的，那个叫赵承天的公子哥。他的背景硬的不得了，是赵氏集团的叁公子！”
“赵……赵氏集团的叁公子！天呐，这种大佬跑到秦氏集团干嘛？在自己家的公司里做老板不好吗？”
“我也想问啊。不过，其实这位赵公子做事一点不输给其他人。不但专业知识精通，做事更是认真得吓人。‘秦贸’里难得有人像他那么努力。”
“真好，像这种又有钱又优秀的家伙最让人嫉妒了。”
刘成程一愣，笑道：“你可真有趣，一般的女孩子知道自己身边有这种人，都希望做他女朋友，你却嫉妒他。”
尹沐卿一愣，想了想，确实应该是那个逻辑，挠了挠头，尹沐卿腼腆一笑：“我也不知道，当时脑子里只冒出这个念头。我果然不像个女孩子。”突然想到那个浓妆艳抹的女人，尹沐卿道：“还有那个女的呢？她厉害在什么地方啊？你怎么总是省略她？”
刘成程哼笑一声，望了望四周，确定周围没人，凑到尹沐卿耳边，小声道：“她叫孙淑扬，要说哪里厉害，嘿嘿，床上功夫厉害。”
E组的气氛很凝重，有种很专业又很压抑的感觉，压得尹沐卿透不过气来。
很想打破这种气氛，尹沐卿鼓起勇气，用刚好的音量道打起招呼：“大家好，我叫尹沐卿，今天开始我也是E组的成员了，请多指教！”尹沐卿慌慌张张鞠了一躬，却没有任何反应。
在场的五个人中，两位中年人在看闲书，一位美女在化妆，还有一人带着厚厚的镜片死死盯着电脑。只有一位帅气的青年抬起头，对尹沐卿轻轻一笑。
其他人似乎都很不待见自己，尹沐卿缓缓挪到青年身边，怯怯道：“对不起……我第一天来工作。请问……我该做些什么？”看书的那两个中年人抬起头，瞟了尹沐卿一眼，起身整理自己乱糟糟的桌面，搜出一打资料来，往尹沐卿空荡荡的桌上一丢，又坐回去看闲书了。青年指着尹沐卿桌上的那两打资料，道：“把资料输入电脑。”
“哦……谢谢你啊……”依旧被压抑的气氛压得喘不过气来，尹沐卿慢腾腾坐到自己的位置上。翻看被丢来的文件，一看两眼黑！
好多英文！除了英文就是数字，除了数字就是表格，方块字几乎看不见，就算有，也全都是尹沐卿完全不认识的字眼！天呐！这些东西动笔写都够呛，还要输入电脑！尹沐卿方块字打起来都不快！
正在化妆的那位已经足够花枝招展了，却依旧不停往脸上涂脂抹粉。见尹沐卿愕然的模样，这女人哼笑一声，道：“要好好加油哦，新人，这些资料只是一天的份，搞不完不准回家哦。”
这么多，都只是一天的份……尹沐卿咬了咬嘴唇，打开面前的电脑。
电脑几乎是全新的，开机速度非常快。桌面是蓝屏，上面除了常见的‘我的电脑’和‘回收站’以外，还有一大堆根本不知道用来干什么的图标。
“那个……”尹沐卿转头，问那两个把文件丢过来的中年人，“请问，我要输到哪里？”中年人的眼睛依旧没有离开闲书，尴尬的安静持续了好一会儿，其中一人懒懒道：“用文字处理软件输入文章，搞完了用U盘拷给我。数字数据先用表格处理软件整理好，再输入‘数据汇报’的朱孟和张建帐号上，别把我们俩的数据搞错了。”
“哦……明白了……”尹沐卿的回头盯着电脑屏幕，上面确实有一个下标是‘数据汇报’的图标。
翻了翻文件，每一打似乎都有二叁十张的样子。叹了一口气，尹沐卿将英语文章挑出来，打开文字处理软件，开始一个一个敲。
过了一小会儿，又有一人进来了。是一位成年男性，大约二十五六岁的模样，有些小帅。青年的目光从手上的文件移开，看见尹沐卿坐在原本空缺的位子上，愣了愣，随即走到尹沐卿身边。
“你好，”青年露出爽朗的笑容，“我叫刘成程，你今天第一天来上班吗？”难得听见和善的问候，尹沐卿连忙站起来，摆出笑容：“你好，我叫尹沐卿，今天第一天来工作。我是一个应届毕业生，什么都不懂，还请多多指教。”
“应届毕业生？”刘成程愣了愣，却很快又露出和善的笑容，“好的，有什么问题尽管来问我。”
“有什么好问的。”那个浓妆艳抹的女人吹了吹刚刚涂上的指甲油，哼笑道，“自己明明也是个窝囊废，除了整理资料以外什么都做不了。哦，对了，这个黄毛丫头还不如你呢，连整理资料都不会。你们俩凑在一起还挺配。”
先前对尹沐卿微笑的青年皱了皱眉，冷冷瞟了一眼那个女人，眼中尽是轻蔑。那两个中年人则完全没有反应，似乎对什么都不感兴趣。
刘成程讪讪干笑了两声，眼光转到尹沐卿面前的显示屏上。尹沐卿连方块字都打不快，更别说英文了。从开始到现在，她好不容易才挤出两句话来。没办法，整篇文章叁分之二都是她不认识的单词。
刘成程问：“你的英语……”尹沐卿低头轻声道：“很差。”刘成程翻了翻尹沐卿桌上的两打资料，把数据资料全都挑出来，拿到自己的隔间。浓妆艳抹的女人又发出尖锐的声音；“呦，看不出来你小子还挺善良。看上这只小黄毛了？”刘成程皱了皱眉，握紧了拳头，却还是松开了。什么话都不说，刘成程也打开电脑，开始整理手头上的数据。
接着，整个E组都保持着尴尬的安静。中午，除了尹沐卿以的外所有人都出去吃午饭了。刘成程回来的很早，还给尹沐卿带了一个汉堡包。六层现在没多少人，E组里也只剩下尹沐卿和刘成程。
“谢谢你。”啃着汉堡包，尹沐卿道，“这个汉堡包多少钱，我还钱给你。”刘成程摆了摆手，笑道：“没关系，没多少钱，你吃吧。”尹沐卿很久没找父母要钱，手头正好不宽裕，所以只得腼腆的笑了笑：“真不好意思，谢谢你。”
尹沐卿吃的正欢，刘成程支着右脸，上下观察了她好一会儿，问道：“你是怎么进来的？”
“嗯？”
“你是怎么进‘秦贸’的？”
“我也不知道，莫名其妙就进来了。”
“是靠关系进来的吧。”
尹沐卿放下汉堡，含泪低头。
见她这副模样，刘成程连忙解释道：“不要误会，我没说靠关系进来不好。只要能力强，管他是不是靠关系进来的！在‘秦贸’，业绩才是最重要的。你后面的那个男的，很帅的那个，他叫赵承天，也是靠关系插进来的。他可是个超级公子哥呢，大学没毕业就插进来了。现在业绩好的不得了，公司里谁敢说他闲话！”
尹沐卿怯怯的点头，哽咽道：“谢谢你，我会加油的。”
大松一口气，刘成程继续道：“我很奇怪，你看起来并不像那种有背景的人，到底靠什么关系进来的？”
尹沐卿摇了摇头：“不知道，我也一头雾水。”
叹了一口气，刘成程道：“你还是好好加油吧，如果业绩不能达到组里的平均水平，你会被踢出公司的。”
“什么！业绩差会被踢出公司？”尹沐卿的脸色瞬间变得极其难看，眼泪已经开始在眼眶里打转转了，“怎么办……我什么都不懂……”
刘成程无奈道：“没办法，公司的死规定。E组是最好的销售组，每个人的业绩都算很不错的，所以平均水平很高。我以前在秦氏的小公司里做销售员，业绩不错，所以才被调入‘秦贸’。刚被调入这个组，我还挺高兴，后来发现，我在这里算能力最差的。E组的平均水准一直都很高，刚进来的时候为了保住工作，我也吃过不少苦头。”
尹沐卿急得眼泪直掉：“那……那我该怎么办？我什么都不懂。英语也不好，经验也没有，怎么开始都不清楚。”
刘成程挠了挠头，也显得很苦恼：“英语和经验都没有，你比我还困难。多找这方面的书来看看吧，网上也有很多销售的秘诀，有时间多搜搜。这种东西一两句话说不清楚，你必须自己一步一步体验。唉，没人带着很麻烦，我自己也忙的焦头烂额，管不上你……”
尹沐卿抿了抿嘴唇，低声问道：“我怎么觉得那个女的和那两个大叔根本就不工作啊？”
刘成程立刻摇头：“他们可不能小看，E组里哪一个都不是省油的灯！那两个中年人一个叫朱孟，一个叫张建，别看他们两个一天到晚不干正事，要认真起来，谁都比不过！”
“这么厉害？”
“厉害的不得了！他们俩都能用英语跟外国人无障碍交流。朱孟简直就是一套百科全书，什么都知道；张建更神，他不但英语好，德语也好的一塌糊涂，而且十几岁就干这行，有叁四十年的经验呢！他们两个一般不出手，一出手就是大单子，够他们半年不用工作！”
“哇哦，好厉害！其他人呢？”
“苏扬德以前是个程序员，数据分析那是一等一的好！能把顾客从里到外分析得通通透透，你还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他算算数据就能知道你马上会想要什么！”
“天呐！好强！那剩下两个人呢？”
“我刚才说的，那个叫赵承天的公子哥。他的背景硬的不得了，是赵氏集团的叁公子！”
“赵……赵氏集团的叁公子！天呐，这种大佬跑到秦氏集团干嘛？在自己家的公司里做老板不好吗？”
“我也想问啊。不过，其实这位赵公子做事一点不输给其他人。不但专业知识精通，做事更是认真得吓人。‘秦贸’里难得有人像他那么努力。”
“真好，像这种又有钱又优秀的家伙最让人嫉妒了。”
刘成程一愣，笑道：“你可真有趣，一般的女孩子知道自己身边有这种人，都希望做他女朋友，你却嫉妒他。”
尹沐卿一愣，想了想，确实应该是那个逻辑，挠了挠头，尹沐卿腼腆一笑：“我也不知道，当时脑子里只冒出这个念头。我果然不像个女孩子。”突然想到那个浓妆艳抹的女人，尹沐卿道：“还有那个女的呢？她厉害在什么地方啊？你怎么总是省略她？”
刘成程哼笑一声，望了望四周，确定周围没人，凑到尹沐卿耳边，小声道：“她叫孙淑扬，要说哪里厉害，嘿嘿，床上功夫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