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总被我撩弯[快穿]_20
  “唰啦”一声轻响,百叶窗帘落下来,整个办公室里陷入在昏暗里。
  奉毅走过来,看着熟睡的易濂忍不住发出一声低笑,手指轻轻在他睡得又红又滑的脸颊上抚过。
  “不就应付个更年期胖女人吗,居然把你累成这个样子。”真可爱。
  熟睡中的易濂感觉到脸颊上传来异样感,眉头轻轻蹙起,软绵绵的挥手想要把那烦人的苍蝇赶走。
  手刚挥动了一下,苍蝇没有打到,手腕就被苍蝇捉住了……等等,有那么大的苍蝇能捉住他的手吗?
  微微愣了愣,易濂想要睁开眼睛去看,可眼皮却怎么都睁不开,眉头忍不住轻轻蹙起,他隐约能感觉到这个握住自己手腕的人是谁。
  原本有些紧绷的身体缓缓放松下来,不知道为什么,他有个很奇怪的感觉。
  这个人是不会伤害他的。
  “毅哥……”低低轻唤了一声。
  “我在,宝贝儿。”听着睡得迷迷糊糊的易濂用软软声音唤自己,奉毅整颗心都快要融化了,唇贴在他的手背上,落下轻轻的一吻。
  “困,想睡觉……”
  “那你就安心的睡吧,有我在,我会带你回家……”
  不知道是“回家”这两个字触动了易濂埋藏再心底最深处的思念,还是因为奉毅那让他刻印在记忆深处的熟悉声音,易濂眼睫微动,染上一缕水光。
  回家,他想回家,想回到他那个遥不可及的家……
  唇微微动了动,易濂轻轻唤出一个人的名字,声音太小,奉毅听不清,只得侧着脸将耳朵凑近。
  “煜叔叔……”
  什么?
  奉毅没听太清楚,等他再去听的时候,易濂已经不说了,又沉沉睡了过去。
  “……叔叔?毅?叔叔……?”奉毅低喃了几句,嘴角突然微微一抽,看着睡得很可爱的宝贝,响起自己的年纪比易濂大了刚刚好十岁。
  对易濂他们这种小年轻,就算喊一声叔也不为过,脸瞬间就有些发绿。
  纠结到太阳完全落下,易濂还是睡得又香又沉,奉毅也终于从纠结之中恢复,将沙发上谁得连姿势都没变过的人扶起来,动作利落又轻柔的背到背上。
  侧过脸看着乖巧的趴在自己背上安稳熟睡的人,奉毅嘴角轻轻扬起:“好像又重了一点,但还是那么瘦巴巴的,应该是长高了,宝贝儿,快点长大吧。”
  易娟离开易氏后,茫茫然然的回到家,迷迷瞪瞪的坐在沙发上,直到天黑后,陈文回到家跟她说话,才如大梦初醒般回过神来。
  她咧嘴一笑,连眼角露出道道的细纹都顾不上了,招呼着丈夫过来后,从一直放在身边的手提包里取出一个鼓囊囊,包裹得方方正正的文件袋。
  “这是……”
  第15章 115 现代位面
  陈文看着那厚厚的一叠,心里就了然了几分,双眼都闪亮起来,看着厚度,钱应该不少啊!!
  “那小崽子都被我吓怕了,还不得主动的孝敬一下我这个姑妈!!”易娟得意洋洋的轻哼道。
  “应该的,快,打开打开!”陈文有些心急的想要去抢老婆手里鼓囊囊的文件袋。
  “你心急个什么劲儿,我来!!”易娟避开丈夫伸过来的肥大手,利落的撕开缠在袋子上的透明胶布。
  里面装着的可是钱啊,她可不敢用剪刀来剪开,万一不小心剪坏了一张,她都得心疼死。
  其实文件袋上的透明胶布易濂并没有缠得多严实,只是随随便便的缠上一圈,保证文件袋不容易松开,所以易娟解开并不算难。
  撕开透明胶布后,易娟有些迫不及待的将手伸进去,要将里面的东西拿出来,可伸入文件袋里的手触摸到的东西感觉很奇怪,不像是钱……
  被小崽子骗了!?
  表情一变,易娟一把捉出里面的东西,居然是照片,当她看清照片上的内容后,表情大变。
  一巴掌就直接扇到坐在自己身边,真好奇的探头探脑的丈夫脸上。
  “好你个陈文,你居然背着老娘在外面鬼混!!!”
  昨天连晚餐都没有吃上一口,熟睡了一夜,第二天清早,易濂是被饿醒的,催眠术的副作用经过一晚上的好眠终于散去。
  闭着眼睛打了一个哈欠,易濂像只猫儿一样伸展开自己的身体,却碰触到身边一团温暖灼热的东西。
  身体猛的打了一个激灵,转头看过去,映入他眼睛里的是一片肌理匀称,线条流畅的胸膛。
  “嗬!!”发出一声惊呼,易濂整个人差点都要跳起来,道:“你怎么会在我的床/上!?”
  侧躺着的奉毅嘴角轻扬,缓缓睁开眼睛看着身边像炸毛的猫儿一样的少年,心底生出忍不住生出一种每天清早有这个人在自己身边醒来的美好感觉。
  “宝贝儿,这里好像是我的房间,我的床。”说着就将易濂搂入怀里,在他脸颊上轻轻蹭了蹭。
  白皙光滑的脸颊摩擦着男人刚生长出来的胡茬子,就像被磨砂纸擦过,麻麻痒痒的。
  易濂发出一声闷哼,开始挣扎起来,两个人就这么在床:上闹起来,被子飞扬,枕头翻飞。
  突然,奉毅发出一声闷哼,两个人的动作齐齐的停顿住,就当被点了穴一样。
  “你……”
  易濂瞪大眼睛,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他能够清晰的感觉到那如烙铁一样的东西,正顶着自己,非常有精神。
  奉毅也不觉得害臊,还动了动在易濂身上蹭了蹭,理所当然的道:“对自己喜欢的人有反应,这次很正常的事,如果没反应那你就该哭了。”
  被调戏的易濂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抬起脚直接将压在自己身上臭不要脸的家伙给踹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