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节
大黑蛇：我没有足哦……
沐枫：不想化龙了？
大黑蛇：……
第61章 苦肉计
这一位仙君的名字叫何栖元, 当年没有飞升渡劫时，在修真界也算是天之骄子，风度翩翩，多少女修的梦中情人。然而, 就这样的他, 还是被慕容雅给拒绝了, 最重要的是慕容雅的师父总是不让他靠近慕容雅。
因为慕容雅的师父修为很高，在何栖元之上, 即便他出身修□□, 又拜得名师。可是慕容雅的师父不同意，他也无法，想要悄悄联系慕容雅都非常难。
如今, 他何栖元已经是仙君，便想着慕容雅的师父应该能同意他们在一起了。
由于他跟慕容雅的那些师兄师姐们关系也不是特别好，想要探听关系也难, 他就只能先摸索。现在已经知道有问题了，其他事情就简单许多。
一次调虎离山之后, 何栖元顺利进了时空隧道, 到了慕容雅所在的世界, 只不过他一来到这个世界，就发现自身修为被压制。即便他还有那么高的修为, 但是却有很多事情不能做，不能触及这个世界的法则。
他倒不怕不能回去，他早在自己的府中设置了传送阵, 还做了特制的符箓，只要用了符箓，便能回去。
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寻找到慕容雅，何栖元到了这个世界后，发现这个世界的灵气浓度很低。还有人修习异能之类的，这边不是单纯地修真。
山上，沐枫根本就不知道有情敌悄悄地跑到这个世界了，他现在就想如何让雅雅原来他。
什么师徒不师徒恋的，他真的不记得那个师父的那些记忆，雅雅就不能把他就当作沐枫，就当作她的未婚夫吗？
那个师父分明就是坑人，恢复修为就恢复修为，干嘛还要恢复容貌。
他觉得雅雅更喜欢自己丑丑的面容，而不是喜欢现在的面容。
“一起去看电影吗？”沐枫又一次来到慕容雅的面前，“或者你想看看那个异世之魂在做什么？”
慕容雅瞥了一眼沐枫，说真的，要不是这一张脸是她师父，兴许她就跟沐枫一块儿出去浪了。可是只要看到这一张脸，她就想到她的师父，真真接受无能。
不过就是没了一个小哥哥么，不伤心，她绝对不伤心！
可是夜深人静时，慕容雅的心还是隐隐地抽痛，明明就想要好好谈一场恋爱，怎么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呢。
“不用，我有玄光镜。”慕容雅不傻，有玄光镜，干嘛要跑出去，直接看就行了。
“……”沐枫忽然觉得自己很蠢，可是这都是因为自己没有那个师父的记忆。
在看到慕容雅打开玄光镜时，沐枫乖巧地坐在她的身边。
此时，郁明兰正失魂落魄地走在路上，原来她去找了书里的反派男二，想着他的母亲患了重病，若是有百转丹便能治愈。然而，她稍微一打听，就发现反派男二的亲妈好好的，病已经好了。
她早就该想到了，反派男二那么有钱，怎么可能买不起丹药。
三狸店的丹药卖得那么好，还很出名。反派男二就在这一座城市，三狸店都开店那么久了，反派男二当然知道这一家店，一定也买了丹药给他母亲吃。
那么问题来了，反派男二都知道买丹药给他母亲吃，那么他自己一定也会买不少丹药放在身上，那么反派男二应该就不会重伤，再沦落到被女主郁明玥搭救的地步。
而她想要搭救反派男二，也救不了了，对方根本就不用她救。
“怎么就变成这个样子了呢？”郁明兰非常不高兴，一脸阴沉，这也不行，那也不行。
若是自己的天赋再好一些，也就不用想着截胡女主的爱慕者了。郁明兰怕自己被女主的那些爱慕者虐待，那些人都是神经病，为了女主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别看他们表面温文尔雅，其实都是假的。就像是反派男二现在看上去不错，实际上是一个为了女主随时都可能黑化的人。
只是按照原著剧情，反派男二现在还没有被女主搭救，没有爱上女主。
“别怕，现在这样也不错。”郁明兰深呼吸，不断告诉自己，自己没办法截胡抢救反派男二，那么女主也不用再搭救反派男二了。
这等于女主失去了一个实力强大的爱慕者，这就等于自己多一分希望，逃离女主那些爱慕者虐待的希望。
郁明兰好几次在梦里梦见自己，被郁明玥的那些爱慕者虐待，因此，她才着要抱大腿，认为自己一个人不足以抵抗女主。书里还写过原主早年曾经设计过郁明玥，而自己那时候还没有穿过来。
她就怕女主为了过去那些事情，跟她斤斤计较。郁明兰内心惶恐，看穿书的时，她觉得女配逆袭很爽，可等到自己穿书之后，她才发现女配想要逆袭真很难很难。
女主之所以是女主，总有女主独特的魅力。这是现实人物，不是作者笔下的人，想让女主黑化，女主就能黑化，好端端的女主也不可能变成圣母biao。
郁明兰倒是想像那些穿书里面的人物一样，揭露女主虚伪的一面，偏偏她揭穿了郁明玥的一些东西，却也没有用。
“不会有事的。”郁明兰小声嘀咕。
慕容雅看着玄光镜里的郁明兰，只觉得这个异世灵魂深陷于的内容里不可自拔，就没想过不去管里的那些内容，自己安安生生的生活。
要是自己的话，估计就跑到国外生活，又或者是搬出郁家，远离郁家的那些人，不去管那些所谓的剧情。
郁明兰有了心结，有了心魔，这本就不利于修炼。
“要不要去帮一帮她？”慕容雅转头看向沐枫，“她的灵魂还是挺干净的。”
“她干不干净，跟我有何关系？”沐枫黑线，他真的不喜欢郁明兰。
“没关系的话，你看什么？”慕容雅故意道。
沐枫以前不是没有见过慕容雅生气，但那都是她对别人生气。如今，雅雅对自己生气，还生气了好多天，他都不知道怎么办，感觉很难哄。
心上人越难哄，他就觉得那个师父一定做了让雅雅很不喜欢的事情，以至于追人追得难么难。
“想要陪陪你。”沐枫有些委屈地道，“雅雅，你师父的年纪很大吧，但是你看，我现在跟他不一样吧。他那么大岁数的人，绝对不可能轻易被二十多岁的我影响，这说明他以前不是像你看到的那样，他只是不懂得表达。”
“虚伪！”慕容雅咬牙，“两面派！”
慕容雅说完之后，转头就走了，说什么不是看到的那样，那就是表里不一。
沐枫待在寒风中，默默地看着慕容雅离去。好在他机智地在这边又设置了一重结界，雅雅跑不掉。
“师父。”在慕容雅离开好一会儿后，陆少宁才敢走过来，“小师妹的哥哥来了。”
小师妹的亲哥哥，那就是师父的大舅哥吧。即使师父的大舅哥修为很低，陆少宁认为自己还是不要在小师妹的亲哥哥面前多说话。
“好好招待。”沐枫道，在陆少宁转身的时候，又道，“算了，我过去。”
反正迟早都是要面对的事情，至于沐家，多给一些资源就是了，毕竟他在沐家生活了那么多家。当然，他也得去见见慕容浩，兴许雅雅就在乎这个亲哥哥呢。
当慕容浩看到帅气了好多倍沐枫后，他并没有认出来。要不是对方开口，又说明了事实，慕容浩真的就认为眼前的人不是沐枫。
“这个……”慕容浩真不知道怎么说，说这人痴情吧，可是慕容雅是自己的妹妹，妹妹生气了，那还说他痴情做什么，“这个有些过分。”
想要师徒恋，就光明正大的师徒恋，何必闹腾出这么多东西。
按照沐枫所说的，慕容雅曾经去了另外一个世界，在那边待了很多年，才有现在的修为。既然慕容雅在那边待了那么多年，怎么沐枫一直没有追到人，这本身就是问题。
“我没有他的记忆。”沐枫无奈，因为不知道那个人的记忆，才没有办法针对性的解决问题。
“那就想办法。”慕容浩道，“至于这一件事情，只能靠你自己。”
许是因为沐枫没有那个师父的记忆，又收敛了气势，慕容浩眼前便觉得眼前的这个人，还是沐枫，而不是慕容雅的师父。
只是慕容浩不可能去帮助慕容雅，妹妹在另外一个世界活了上千年，在这中间，自己都没有出现在妹妹的身边，没有保护妹妹。那么多年过去了，妹妹还记得自己，不，应该不记得了，当初他去小楼的时候，妹妹还叫错称呼。
所以妹妹现在能对自己这么好已经不错了，慕容浩不认为自己有那么大的脸去劝说妹妹。
在这个时候，就必须缩头，不能迎难而上。
“上千年了，都够多少轮回了。”慕容浩幽幽地道。
沐枫忽然觉得自己就不应该跟慕容浩说那些话，若是不说的话，那么对方是不是就会去找雅雅说情呢。
看来今天依旧不能让雅雅原谅他了，都是那个师父的错，日常想要殴打师父。
“要不你用用苦肉计？”慕容浩出了一个馊主意。
“……”沐枫无语，之前师父都变成残魂了，也没见雅雅哭天喊地啊。雅雅可是非常从容的，还想着怎么做最好，把师父残魂给他这个未婚夫当随身老爷爷，还给了很多灵石、仙石。
能在修真界混得那么好，还渡劫飞升的，苦肉计一点都不好用吧，他觉得他的雅雅一定不可能心疼他，甚至会问：要不要我去地府捞你？
第62章 找上山头了
人海茫茫, 想要打听一个人踪迹很难，这不是掐指一算，就能算到的。好在慕容最近很火，很多人都知道慕容雅, 那个开着飞船去昆仑秘境的女子。
何栖元很快就查到了慕容雅所在的城市, 他通过时空隧道过来之时, 本也落在附近。
因为何栖元不知道这个世界的规矩，很快就被人类特殊管理处请去了。何栖元的修为在那些人之上, 但他没有随意动手, 毕竟他现在不是在自己的世界，万一随意动手，一道雷劈下来, 他该怎么办。
何栖元倒也耿直，直接说他是从仙界那边过来找人的。威压一放，人类特殊管理处的人都得抖一抖。
人类特殊管理处的人只觉得夭寿了, 仙界的仙君怎么跑了过来。
这些仙君有什么意图，要称霸这个世界吗？还是要毁灭这个世界？
话说这颗星球上的人和妖是不是应该团结了, 再联合外星人, 一起抵抗那些从仙界过来的人？
这个世界的灵气已经如此稀薄了, 那些仙君再待着，他们迟早要完啊。
果然还是得飞出太空, 去寻找其他合适的星球吗？
……
人类特殊管理处的人一下子想了好多，到最后，人类特殊管理处的处长过来了。
“请问您要寻找什么人？”处长心想, 只要他们能找到，一定立马给他们找到，再送这些仙君回仙界。
虽然他们也想渡劫飞升，但是在没有渡劫飞升的情况下，他们还是不想见到那么多仙君的。
那些仙君无端端地跑过来做什么，是这个世界要遭遇大灾难了吗？只怕会引起人心恐慌。
仙君就应该多待在仙界，少来人界，处长暗想，最近怎么老遇上这么多事情呢，慕容雅那边也是奇奇怪怪的。
“慕容雅。”何栖元说到慕容雅的时候，表情温和，“听说她在这边，我想找她一块儿回去。”
“回去？”处长敏锐地抓到了重点。
“不错，她渡劫飞升的时候出现差错，来到了这一方世界。”何栖元不怕这些人到时候折腾出其他事情来，他过来就是带着人回去的，而不是在这边磨磨蹭蹭。
这边的灵气那么稀薄，又没有仙气，一点都不适合修炼，想来慕容雅要是看见他，一定非常愿意给他一块儿走的。
人类特殊管理处的处长不想说话，他忽然间明白慕容雅为什么那么大方了，那么壕了。感情大家在还练气在筑基上面蹦跶，人家早已经修炼成仙了。
至于慕容雅到底怎么修炼成仙的，处长不是管，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机缘。于是处长果断告诉了眼前的仙君，慕容雅就在城郊的一座山上，他们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最好快一点回仙界，别在这个脆弱的世界折腾。
万一他们一折腾，直接就毁灭这颗星球呢？
眼前的人似乎很喜欢慕容雅，是来谈恋爱的吧，不过慕容雅好像有未婚夫了。
处长没有多说，只告诉对方慕容雅的地址，修罗不修罗场，他不管，只要对方没有在这边闹腾就可以了。
沐枫：不想化龙了？
大黑蛇：……
第61章 苦肉计
这一位仙君的名字叫何栖元, 当年没有飞升渡劫时，在修真界也算是天之骄子，风度翩翩，多少女修的梦中情人。然而, 就这样的他, 还是被慕容雅给拒绝了, 最重要的是慕容雅的师父总是不让他靠近慕容雅。
因为慕容雅的师父修为很高，在何栖元之上, 即便他出身修□□, 又拜得名师。可是慕容雅的师父不同意，他也无法，想要悄悄联系慕容雅都非常难。
如今, 他何栖元已经是仙君，便想着慕容雅的师父应该能同意他们在一起了。
由于他跟慕容雅的那些师兄师姐们关系也不是特别好，想要探听关系也难, 他就只能先摸索。现在已经知道有问题了，其他事情就简单许多。
一次调虎离山之后, 何栖元顺利进了时空隧道, 到了慕容雅所在的世界, 只不过他一来到这个世界，就发现自身修为被压制。即便他还有那么高的修为, 但是却有很多事情不能做，不能触及这个世界的法则。
他倒不怕不能回去，他早在自己的府中设置了传送阵, 还做了特制的符箓，只要用了符箓，便能回去。
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寻找到慕容雅，何栖元到了这个世界后，发现这个世界的灵气浓度很低。还有人修习异能之类的，这边不是单纯地修真。
山上，沐枫根本就不知道有情敌悄悄地跑到这个世界了，他现在就想如何让雅雅原来他。
什么师徒不师徒恋的，他真的不记得那个师父的那些记忆，雅雅就不能把他就当作沐枫，就当作她的未婚夫吗？
那个师父分明就是坑人，恢复修为就恢复修为，干嘛还要恢复容貌。
他觉得雅雅更喜欢自己丑丑的面容，而不是喜欢现在的面容。
“一起去看电影吗？”沐枫又一次来到慕容雅的面前，“或者你想看看那个异世之魂在做什么？”
慕容雅瞥了一眼沐枫，说真的，要不是这一张脸是她师父，兴许她就跟沐枫一块儿出去浪了。可是只要看到这一张脸，她就想到她的师父，真真接受无能。
不过就是没了一个小哥哥么，不伤心，她绝对不伤心！
可是夜深人静时，慕容雅的心还是隐隐地抽痛，明明就想要好好谈一场恋爱，怎么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呢。
“不用，我有玄光镜。”慕容雅不傻，有玄光镜，干嘛要跑出去，直接看就行了。
“……”沐枫忽然觉得自己很蠢，可是这都是因为自己没有那个师父的记忆。
在看到慕容雅打开玄光镜时，沐枫乖巧地坐在她的身边。
此时，郁明兰正失魂落魄地走在路上，原来她去找了书里的反派男二，想着他的母亲患了重病，若是有百转丹便能治愈。然而，她稍微一打听，就发现反派男二的亲妈好好的，病已经好了。
她早就该想到了，反派男二那么有钱，怎么可能买不起丹药。
三狸店的丹药卖得那么好，还很出名。反派男二就在这一座城市，三狸店都开店那么久了，反派男二当然知道这一家店，一定也买了丹药给他母亲吃。
那么问题来了，反派男二都知道买丹药给他母亲吃，那么他自己一定也会买不少丹药放在身上，那么反派男二应该就不会重伤，再沦落到被女主郁明玥搭救的地步。
而她想要搭救反派男二，也救不了了，对方根本就不用她救。
“怎么就变成这个样子了呢？”郁明兰非常不高兴，一脸阴沉，这也不行，那也不行。
若是自己的天赋再好一些，也就不用想着截胡女主的爱慕者了。郁明兰怕自己被女主的那些爱慕者虐待，那些人都是神经病，为了女主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别看他们表面温文尔雅，其实都是假的。就像是反派男二现在看上去不错，实际上是一个为了女主随时都可能黑化的人。
只是按照原著剧情，反派男二现在还没有被女主搭救，没有爱上女主。
“别怕，现在这样也不错。”郁明兰深呼吸，不断告诉自己，自己没办法截胡抢救反派男二，那么女主也不用再搭救反派男二了。
这等于女主失去了一个实力强大的爱慕者，这就等于自己多一分希望，逃离女主那些爱慕者虐待的希望。
郁明兰好几次在梦里梦见自己，被郁明玥的那些爱慕者虐待，因此，她才着要抱大腿，认为自己一个人不足以抵抗女主。书里还写过原主早年曾经设计过郁明玥，而自己那时候还没有穿过来。
她就怕女主为了过去那些事情，跟她斤斤计较。郁明兰内心惶恐，看穿书的时，她觉得女配逆袭很爽，可等到自己穿书之后，她才发现女配想要逆袭真很难很难。
女主之所以是女主，总有女主独特的魅力。这是现实人物，不是作者笔下的人，想让女主黑化，女主就能黑化，好端端的女主也不可能变成圣母biao。
郁明兰倒是想像那些穿书里面的人物一样，揭露女主虚伪的一面，偏偏她揭穿了郁明玥的一些东西，却也没有用。
“不会有事的。”郁明兰小声嘀咕。
慕容雅看着玄光镜里的郁明兰，只觉得这个异世灵魂深陷于的内容里不可自拔，就没想过不去管里的那些内容，自己安安生生的生活。
要是自己的话，估计就跑到国外生活，又或者是搬出郁家，远离郁家的那些人，不去管那些所谓的剧情。
郁明兰有了心结，有了心魔，这本就不利于修炼。
“要不要去帮一帮她？”慕容雅转头看向沐枫，“她的灵魂还是挺干净的。”
“她干不干净，跟我有何关系？”沐枫黑线，他真的不喜欢郁明兰。
“没关系的话，你看什么？”慕容雅故意道。
沐枫以前不是没有见过慕容雅生气，但那都是她对别人生气。如今，雅雅对自己生气，还生气了好多天，他都不知道怎么办，感觉很难哄。
心上人越难哄，他就觉得那个师父一定做了让雅雅很不喜欢的事情，以至于追人追得难么难。
“想要陪陪你。”沐枫有些委屈地道，“雅雅，你师父的年纪很大吧，但是你看，我现在跟他不一样吧。他那么大岁数的人，绝对不可能轻易被二十多岁的我影响，这说明他以前不是像你看到的那样，他只是不懂得表达。”
“虚伪！”慕容雅咬牙，“两面派！”
慕容雅说完之后，转头就走了，说什么不是看到的那样，那就是表里不一。
沐枫待在寒风中，默默地看着慕容雅离去。好在他机智地在这边又设置了一重结界，雅雅跑不掉。
“师父。”在慕容雅离开好一会儿后，陆少宁才敢走过来，“小师妹的哥哥来了。”
小师妹的亲哥哥，那就是师父的大舅哥吧。即使师父的大舅哥修为很低，陆少宁认为自己还是不要在小师妹的亲哥哥面前多说话。
“好好招待。”沐枫道，在陆少宁转身的时候，又道，“算了，我过去。”
反正迟早都是要面对的事情，至于沐家，多给一些资源就是了，毕竟他在沐家生活了那么多家。当然，他也得去见见慕容浩，兴许雅雅就在乎这个亲哥哥呢。
当慕容浩看到帅气了好多倍沐枫后，他并没有认出来。要不是对方开口，又说明了事实，慕容浩真的就认为眼前的人不是沐枫。
“这个……”慕容浩真不知道怎么说，说这人痴情吧，可是慕容雅是自己的妹妹，妹妹生气了，那还说他痴情做什么，“这个有些过分。”
想要师徒恋，就光明正大的师徒恋，何必闹腾出这么多东西。
按照沐枫所说的，慕容雅曾经去了另外一个世界，在那边待了很多年，才有现在的修为。既然慕容雅在那边待了那么多年，怎么沐枫一直没有追到人，这本身就是问题。
“我没有他的记忆。”沐枫无奈，因为不知道那个人的记忆，才没有办法针对性的解决问题。
“那就想办法。”慕容浩道，“至于这一件事情，只能靠你自己。”
许是因为沐枫没有那个师父的记忆，又收敛了气势，慕容浩眼前便觉得眼前的这个人，还是沐枫，而不是慕容雅的师父。
只是慕容浩不可能去帮助慕容雅，妹妹在另外一个世界活了上千年，在这中间，自己都没有出现在妹妹的身边，没有保护妹妹。那么多年过去了，妹妹还记得自己，不，应该不记得了，当初他去小楼的时候，妹妹还叫错称呼。
所以妹妹现在能对自己这么好已经不错了，慕容浩不认为自己有那么大的脸去劝说妹妹。
在这个时候，就必须缩头，不能迎难而上。
“上千年了，都够多少轮回了。”慕容浩幽幽地道。
沐枫忽然觉得自己就不应该跟慕容浩说那些话，若是不说的话，那么对方是不是就会去找雅雅说情呢。
看来今天依旧不能让雅雅原谅他了，都是那个师父的错，日常想要殴打师父。
“要不你用用苦肉计？”慕容浩出了一个馊主意。
“……”沐枫无语，之前师父都变成残魂了，也没见雅雅哭天喊地啊。雅雅可是非常从容的，还想着怎么做最好，把师父残魂给他这个未婚夫当随身老爷爷，还给了很多灵石、仙石。
能在修真界混得那么好，还渡劫飞升的，苦肉计一点都不好用吧，他觉得他的雅雅一定不可能心疼他，甚至会问：要不要我去地府捞你？
第62章 找上山头了
人海茫茫, 想要打听一个人踪迹很难，这不是掐指一算，就能算到的。好在慕容最近很火，很多人都知道慕容雅, 那个开着飞船去昆仑秘境的女子。
何栖元很快就查到了慕容雅所在的城市, 他通过时空隧道过来之时, 本也落在附近。
因为何栖元不知道这个世界的规矩，很快就被人类特殊管理处请去了。何栖元的修为在那些人之上, 但他没有随意动手, 毕竟他现在不是在自己的世界，万一随意动手，一道雷劈下来, 他该怎么办。
何栖元倒也耿直，直接说他是从仙界那边过来找人的。威压一放，人类特殊管理处的人都得抖一抖。
人类特殊管理处的人只觉得夭寿了, 仙界的仙君怎么跑了过来。
这些仙君有什么意图，要称霸这个世界吗？还是要毁灭这个世界？
话说这颗星球上的人和妖是不是应该团结了, 再联合外星人, 一起抵抗那些从仙界过来的人？
这个世界的灵气已经如此稀薄了, 那些仙君再待着，他们迟早要完啊。
果然还是得飞出太空, 去寻找其他合适的星球吗？
……
人类特殊管理处的人一下子想了好多，到最后，人类特殊管理处的处长过来了。
“请问您要寻找什么人？”处长心想, 只要他们能找到，一定立马给他们找到，再送这些仙君回仙界。
虽然他们也想渡劫飞升，但是在没有渡劫飞升的情况下，他们还是不想见到那么多仙君的。
那些仙君无端端地跑过来做什么，是这个世界要遭遇大灾难了吗？只怕会引起人心恐慌。
仙君就应该多待在仙界，少来人界，处长暗想，最近怎么老遇上这么多事情呢，慕容雅那边也是奇奇怪怪的。
“慕容雅。”何栖元说到慕容雅的时候，表情温和，“听说她在这边，我想找她一块儿回去。”
“回去？”处长敏锐地抓到了重点。
“不错，她渡劫飞升的时候出现差错，来到了这一方世界。”何栖元不怕这些人到时候折腾出其他事情来，他过来就是带着人回去的，而不是在这边磨磨蹭蹭。
这边的灵气那么稀薄，又没有仙气，一点都不适合修炼，想来慕容雅要是看见他，一定非常愿意给他一块儿走的。
人类特殊管理处的处长不想说话，他忽然间明白慕容雅为什么那么大方了，那么壕了。感情大家在还练气在筑基上面蹦跶，人家早已经修炼成仙了。
至于慕容雅到底怎么修炼成仙的，处长不是管，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机缘。于是处长果断告诉了眼前的仙君，慕容雅就在城郊的一座山上，他们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最好快一点回仙界，别在这个脆弱的世界折腾。
万一他们一折腾，直接就毁灭这颗星球呢？
眼前的人似乎很喜欢慕容雅，是来谈恋爱的吧，不过慕容雅好像有未婚夫了。
处长没有多说，只告诉对方慕容雅的地址，修罗不修罗场，他不管，只要对方没有在这边闹腾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