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想撩我_65
  别说激动的工作人员了,就是和余枫乔呆了这么多年的方厝, 都难免有些怔愣。
  啊,余枫乔,闪亮的生物。
  而令他更惊讶的是,余枫乔对正在兴头上的摄影师提出来的几个想法竟然全盘欣然接受。
  什么早起慵懒。
  什么浴袍诱惑。
  什么和女模特来个性感同吃小饼干。
  要知道, 这种拍摄条件在之前,基本是没有人敢和余枫乔提的。
  余枫乔向来贯彻到底的形象就绅士的正经严肃,要真是这么拍,方厝觉得这估计能记入余枫乔的最大尺度照片。
  “你是受了什么刺激了。”趁摄影师和编辑在商量的时候,方厝把正在休息的余枫乔拉到了一边,“什么时候这么有求必应了?”
  余枫乔已经换下了之前的骑装,这会儿靠在椅子里笑着:“没什么,就是…心情好。”
  “你真没事儿吧。”方厝觉得自己现在看见余枫乔有一点点的情绪起伏都后怕,“我帮你联系一下之前的医生?”
  “真的没事。”余枫乔站起身来,跟着服装助理往前走,拍拍方厝的肩膀,“你跟我来吧。”
  “干什么。”
  他们今天位了拍摄,租下了一个私人的古堡,这会儿在一个带着巨大阳台的房间里,一切都已经准备就绪。
  余枫乔现在都身上只有一件以防他着凉披上的白色棉质浴袍,而旁边搭着的一件黑色丝绸质地的浴袍才是正主。
  但这会儿,余枫乔的腰带松松垮垮地在胯骨上方一扎,一站起来,还是把袒X露X诠释到了极致。
  方厝觉得自己的眼睛和男人的自尊都受到了冲击,扭过了头去:“你这样不怕把你的粉丝们吓死…”
  “不怕啊。”余枫乔笑得意外的甜,歪头和个孩子似的,“你给我拍张照吧,我问过他们了,说是没事的。”
  “拍什么啊,多影响名誉。”方厝唧唧歪歪地嫌弃,但也还是没舍得打扰余枫乔难得的好心情,让他坐在沙发上把不该露的都给挡挡好,接着给他拍了张照片。
  “帮我发吧,IGTwitter微博,反正能发上的都发吧,哦对,还有朋友圈。”余枫乔笑着和方厝摆摆手,脱下了自己现在身上的浴袍,披上了那件更加松垮的黑色丝绸。
  这下子倒好。
  连腿都保不住了。
  方厝看着余枫乔走动时露出来的两条大长腿,环顾了一圈周围捂着嘴尖叫的女人们,长叹一声,捂住了自己的额头。
  这个即将迎来二十八岁生日,一脚都已经踏出三十岁档口的人,怎么就回归青春期了呢??
  像只昂首挺胸的风骚小公鸡。
  只不过作为一个尽职尽责的经纪人,方厝还是非常称职地按照余枫乔的吩咐,把照片上传到了余枫乔申请了账号的所有社交软件里,并且还没忘记打广告。
  余枫乔:拍摄中。
  照片里的人神态轻松笑意温柔,阳光从他的肩后洒来,柔和的金色铺满了他整个胸膛。
  方厝发完之后就关上了余枫乔的手机,转用自己的账号,想去给他点个赞。
  只不过等他再点进这条微博,里头的评论却让他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不,之前的那些什么“晕倒”什么“我死了”什么“螺旋舔”,他都可以理解。
  但你们这样沉默地一直叶远溪是怎么回事??
  他是能给你们打抱不平还是能治治这个突然风骚的余大佬?
  而且叶远溪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竟然还评论了这条微博。
  叶远溪:一个神秘的微笑。微笑.JPG
  没两分钟,就被顶到了热评第一。
  方厝觉得自己越来越看不懂了。
  真的不懂。
  余枫乔到底和叶远溪什么关系,跟余枫乔到底和奚远是什么关系,大约能是方厝三十年来的未解之谜的头两名。
  结束拍摄的时候,方厝再车上和余枫乔表达了他的疑惑:“你说小叶啥意思啊?他是不是也搞不懂,只能打个笑?不对啊,粉丝不是老说这个笑代表呵呵,不能发呢么。”
  “不是吧。”余枫乔自己打开微博,想了想,手指悬在那个点赞的上方,最后还是落了下去,看见那个大拇指变成橙红色,“他可能…懂得比较透彻。”
  隔了没几日,就是《王权》杀青的日子了。
  在潘民的提醒下,叶远溪自然没忘记。换了身还算比较正式的衣服,当天早早地就赶到了场。
  《王权》杀青的晚宴举行得其实很简单,杨青柳包下了饭店的一整层,一挥手表示让大家看着拿,日料西餐中国菜,整一层全都是自助,并且这位穿着礼服的大姐大还当场表示,门口就是小吃一条街,这里完了之后还能续摊,啤酒随便扛,串随便撸,高兴就行。
  叶远溪站在角落里,看着终于放风了摄制组人员和下台后坐在角落里大吐苦水的杨青柳,忍不住笑着摇头。
  虽然这部剧他参与的部分比重并不大,但却也能感觉到剧组里拍戏时候严肃和紧张的气氛。
  大家在戏外都亲切好相处,但在戏内却无一不认真严肃,作为挑起重担贯穿全戏的女主,杨青柳在拍完之后戏之后明显瘦了一大圈。
  看着她里里外外地打点招呼,叶远溪自觉是个小角色,也不想掺和这热闹,就想再往角落里退。
  可谁知,杨青柳眼尖地一眼就瞥见了激流勇退拿着盘子往角落里钻的叶远溪。
  她分开人群,提着裙摆快速往角落里去:“远溪!”
  叶远溪有些意外,但还是很快站定,笑着:“青姐,恭喜杀青啊。”
  “好说好说。”杨青柳满不在乎地挥了挥手,喝干净了手上的香槟,豪气地往旁边侍应生手上的托盘一放,“我就想问问你,你最近和余老师联系过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