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砍价
陆凡一看，前面到卖皮具的步行街了，到处是各种包包和皮衣店，那个江南皮革厂旗舰店就在其中，整条步行街就数这家店的喇叭声音最大。
听着这阵不断循环的鬼畜音乐，他心中一阵纳闷——没想到在这个世界也流行鬼畜文化？
此时，在商场步行街对面的街口，一个披着斗篷的白毛青年，正用一双死鱼眼面色冷峻地看着这一切，此人正是铁龙科技公司的经营顾问辉夜。
他举起手中的对讲机，用沙哑的声音说了一句：“目标已经出现，准备行动。”
另一边，陆凡和徐圆圆走到一个长椅旁，俩人决定坐在椅子上休息一会儿。
“走这么久，累了吧？”陆凡坐下之后，用手给自己扇着风。
“还行，不累。”徐圆圆害羞地答了一声，似乎还沉浸在获得小礼物的喜悦之中。
就在这时，陆凡的注意力被从远处走过来的一个女子吸引。
这女子约莫二十八九的年纪，长得还算清秀。
但她的身形看起来很高大，浑身上下穿着一件巨大的毛呢风衣，衣服里面似乎还穿了不少东西，把浑身上下弄得鼓鼓囊囊的。
她不但引起了陆凡的关注，也吸引了步行街上行人的目光。
因为这种商城室内都有空调，没必要穿大衣。而且这个时节挤商场，大家嫌热都来不及，哪有像她这样穿得里三层外三层的。
只见这大衣女子在街上观望了一阵之后，便走进了陆凡所在长椅对面的一家卖女士皮包的店。
看这店面的装修，应该是奢侈品店，不过陆凡也不清楚，为什么卖奢侈品的店会出现在到处挤满小杂货摊的第一层。
女包店的门敞开着，从陆凡的角度，刚好能看到店面内部大厅的情况。
看到这穿着土里土气的女人进了门，店里的几个女店员瞄了一眼对方之后，就继续自己聊着天了。
很明显，女店员们把这大衣女人当做进来只看热闹不买东西的那种人了，所以这接待的意思就有点怠慢了。
那女人在货架之间逛了逛，看了几个款式的包包，忽然皱了皱眉，问道：“服务员呢，怎么不来给我介绍介绍这都啥款式，你这让客人自己在这干看着啊？”
收银台处的门店经理给其中一个女服务员使了一个眼色，那女服务员心不甘情不愿地走上前去。
大衣女子拿起一件lv的老花款式提包，放在手里掂量了一下重量，问道：“你这个包怎么卖的，多少钱一个？皮实不？”
女服务员心里一阵不屑：这女人一看就是土包子，当这是来买菜篮子啊？
她便有心戏弄对方一下，马上皮笑肉不笑地说了一声：“2万块钱一只。”
那大衣女子继续皱着眉头，从包包的内衬里翻出来一个小纸牌子，问道：“这上面写着：建议零售价15000，为什么你们这卖2万啊？”
“因为我们不接受它的建议。”这女服务员一脸淡定地答着，而身后的其他服务员则捂着嘴偷笑。很明显，她们都乐得看这个土包子的热闹。
大衣女子听了之后头也没抬，立马接了一句：“哦，那美女劳驾你回答一下，这附近有银行吗？”
女服务员听后心中一喜，心想这蠢女人莫非真要取钱买下这个包？便抓紧点头道：“有啊有啊，离这很近的，走几步就到了！”
大衣女子淡淡地说道：“既然银行离这里这么近，那你tm怎么不直接去抢？”
“你——”
这女服务员气得脸都紫了，她身旁的另一个服务员赶紧走过来，把她劝下去，然后微笑道：
“客人请您见谅，她只是想和您开个玩笑而已，这个包我们是按照建议零售价卖的，15000就可以买到。”
大衣女子白了那个走下去的服务员一眼，说道：“诶唷，听着可真新鲜，还有这样和客人开玩笑的？买卖还想不想做啦？”
然后她叹了口气，说道：“成呗，今天本姑娘心情好，不和你们一般见识，这个包7500成不成，成的话我就拿下了。”
说着，她一边仔细地查看这个包的每一个细节，似乎非常想买，一边继续念叨着：“我看姐们你是个能说话的人，比刚才那人强多了，咱们可以混个脸熟。
见面砍一半，这是我交熟人的原则，行的话咱就成交，说不定我还能做你们的回头客呢。”
“这……”女服务员犹豫了一下，转头看向了收银台处的经理。
经理看了一眼店里冷冷清清荒无人烟的景象，思考了好一会儿，然后咬咬牙，点点头。
“行吧，美女，7500这个包您拿走，就当咱熟识了。”女服务员爽快地说道。
“哟呵？怎么这么干脆就答应了呢，这说明7500块你们也赚了不少啊？”这大衣妹子狐疑地看着服务员，紧接着又嘀咕了一句：
“我看你是个能说话的人，到手再砍一半，这是我交朋友的原则，成的话咱就交个朋友。”
“这……”女服务员又犹豫了一下，然后看向了收银台处的经理。
经理看了一眼桌面上的空白销售额账单，思考了好一会儿，然后咬咬牙，点点头。
“行吧，美女，3750这个包您拿走，就当咱交个朋友了。”女服务员再次爽快地点头。
“哟呵？怎么又这么干脆就答应了呢，这说明3750块你们也赚了不少啊。”
大衣妹子狐疑地看着服务员，紧接着又嘀咕了一句：
“我看你是个不错的朋友，打包再砍一半，这是我交闺蜜的原则，成的话咱就交个闺蜜，我直接打包带走。”
“这……”女服务员犹豫了一下，又转头看向了店面经理。
经理看了一眼店里的现金余额，再次犹豫了好一会儿，然后咬咬牙，点点头。
“行吧，美女，1875块钱这个包您拿走，咱们现在是闺蜜了呵呵，我帮您打包了。”
大衣妹子继续接了一句：“既然咱都是闺蜜了，这还算计那零头的几块钱就不太好了对吧？把零头抹平了取个整，1000块钱我立马付钱，不墨迹。”
女服务员心里一阵卧槽——你管这叫抹零头？
她又转头看了看店面经理。
经理似乎在思考人生，沉默了十分钟之后，点点头。
“成嘞，您是薇信还是支付bao付款啊？”女服务员眉开眼笑。
大衣女子掏出手机，看了一眼，说道：“不对啊……我刚刚在网上看到了一个和你这个包一模一样的包，才卖500块钱啊，你这不是坑人么。”
服务员和店面经理脸色一白——
是的，正规卖lv的店叫“路易威登“，他们这家店不一样，叫做“路难威登”。
他们这家店从经理到店员，都出身于一个专业生产山寨包包制品的南方小镇。
后来，她们告别了家乡，来到东海市，在青松商城承包了一间个体商铺，立志将山寨文化发扬光大。
岂料这种大都市，街上的人都是懂行的，他们的路难威登根本卖不出去。
于是他们开始想办法，一开始他们卖包是笑脸相迎，简直像菜市场招呼卖菜的一样。
后来旁边一家卖劳梨士山寨手表的店员告诉她们：
“卖奢侈品，你们得把谱摆出来，弄得有腔调一点，总之就是弄出一种淡淡的‘你们爱买不买’的样子，这样逼格才能出来。
路过的人一看，诶唷，店员都这么摆谱，这说明这家店高端呐，这样才能把东西卖出去好不啦？”
于是，她们有样学样，最后成功让这家店的客流量降为了0。
眼看着店都开不下去，好不容易来了这么一位客人，他们肯定是想法卖出去一个啊。
女服务员看到了店经理坚定的眼神，便转头对大衣女子继续劝说着：
“姐，今天咱都认闺蜜了，那就是缘分啊，这包250块钱卖你了。姐我给你说，这老花包搁远处看，和正牌的路易威登根本看不出区别，带着上菜市场买菜倍儿有面子，还瓷实耐造。”
这个包批发价也就100块钱，她们能多赚一百多块钱的外卖钱，也就心满意足了。
大衣女子瞥了一眼这些店员，轻声笑道：“早这么和我接地气儿地交了底不就得了？都装什么高端文化人呢。成吧，不过250这数字一点也不好听，好像在骂人。抹掉零头取个整，200块钱让我拿走如何？”
经理和店员们最后咬咬牙：“成吧，200块就200块吧。”
反正能卖一个是一个。
然后他们眼巴巴地等着对方付款。
大衣女子忽然笑了笑，说道：“呵呵，算了吧，我不要了，我今天只是来练一练砍价的本事而已。”
“啊？”经理和店员们瞬间脸色一变。
感情这土包子陪我们砍了半天价，是在玩我们呐？
店经理怒斥一声：“我们虽然是卖山寨包的，但我们也是有尊严的，你这么说，就不怕我们今天不放你走？”
“你们试试？”大衣妹子不屑地扬了扬黛眉。
“姐妹们，抄家伙！”
说罢，店经理摁了一下卷帘门的按钮，伴随着喀拉喀拉的声音，门口的透明卷帘门关闭了。
围观了全程的陆凡一阵冷汗：怪不得这家店明明是个卖高端品牌的，却开在一楼的一堆杂货铺子里，原来卖的是山寨啊。
这动静一闹，外面路过的客人们纷纷驻足观望，一脸懵逼。
透过透明的玻璃橱窗，可以看到店员们纷纷举起钢铁扫帚、拖把，还有不知道从哪里搞来的钢管。
经理抡起了一个木制球棒，指挥女店员们各自扎好马步，呈现战备姿势。
看到对方准备动手，大衣妹子这时候缓缓把身上的大衣褪了下来。
当她褪掉衣服之后，街上围观的男客人们顿时“哦呼”一声。
便是没想到这大衣女子鼓鼓囊囊土里土气的穿着下面，竟是如此前凸后翘的魔鬼身材！
只见这女子身上穿着一件紧贴着身体皮肤的黑色紧身作战服，身上四处佩戴着各种一看就高科技含量十足的合金装备。
当然，最显眼的，还是她绑在双臂上的一对电锯形状的臂铠。
这电锯的锯齿看起来十分锋利，在店面那灰暗的日光灯下，闪烁着冷艳的金属光泽，竟和这女子此时的冷艳气质完美相融。
看到这电锯，女店员们一时竟有点被唬住了。
“虚张声势，你以为身上穿点玩具我们就会怕你？”经理一马当先，抡着球棒就朝对方的脑袋上招呼了过去。
身着紧身衣的女子冷哼一声，忽然双臂一甩，只听她手臂两侧的大电锯，发出一阵嗡嗡嗡地马达运作声，然后开始运转起来。
锯齿一开始转得很慢，后来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很快，她双臂上的大电锯就进入了高速运转的状态，一道道银白色的金属炫光非常耀眼。
在经理的球棒即将到达的时候，她扬起自己的右臂。电锯碰到球棒之后，发出一阵尖锐刺耳的摩擦声，木制球棒顿时就在一瞬间化为了齑粉。
听着这阵不断循环的鬼畜音乐，他心中一阵纳闷——没想到在这个世界也流行鬼畜文化？
此时，在商场步行街对面的街口，一个披着斗篷的白毛青年，正用一双死鱼眼面色冷峻地看着这一切，此人正是铁龙科技公司的经营顾问辉夜。
他举起手中的对讲机，用沙哑的声音说了一句：“目标已经出现，准备行动。”
另一边，陆凡和徐圆圆走到一个长椅旁，俩人决定坐在椅子上休息一会儿。
“走这么久，累了吧？”陆凡坐下之后，用手给自己扇着风。
“还行，不累。”徐圆圆害羞地答了一声，似乎还沉浸在获得小礼物的喜悦之中。
就在这时，陆凡的注意力被从远处走过来的一个女子吸引。
这女子约莫二十八九的年纪，长得还算清秀。
但她的身形看起来很高大，浑身上下穿着一件巨大的毛呢风衣，衣服里面似乎还穿了不少东西，把浑身上下弄得鼓鼓囊囊的。
她不但引起了陆凡的关注，也吸引了步行街上行人的目光。
因为这种商城室内都有空调，没必要穿大衣。而且这个时节挤商场，大家嫌热都来不及，哪有像她这样穿得里三层外三层的。
只见这大衣女子在街上观望了一阵之后，便走进了陆凡所在长椅对面的一家卖女士皮包的店。
看这店面的装修，应该是奢侈品店，不过陆凡也不清楚，为什么卖奢侈品的店会出现在到处挤满小杂货摊的第一层。
女包店的门敞开着，从陆凡的角度，刚好能看到店面内部大厅的情况。
看到这穿着土里土气的女人进了门，店里的几个女店员瞄了一眼对方之后，就继续自己聊着天了。
很明显，女店员们把这大衣女人当做进来只看热闹不买东西的那种人了，所以这接待的意思就有点怠慢了。
那女人在货架之间逛了逛，看了几个款式的包包，忽然皱了皱眉，问道：“服务员呢，怎么不来给我介绍介绍这都啥款式，你这让客人自己在这干看着啊？”
收银台处的门店经理给其中一个女服务员使了一个眼色，那女服务员心不甘情不愿地走上前去。
大衣女子拿起一件lv的老花款式提包，放在手里掂量了一下重量，问道：“你这个包怎么卖的，多少钱一个？皮实不？”
女服务员心里一阵不屑：这女人一看就是土包子，当这是来买菜篮子啊？
她便有心戏弄对方一下，马上皮笑肉不笑地说了一声：“2万块钱一只。”
那大衣女子继续皱着眉头，从包包的内衬里翻出来一个小纸牌子，问道：“这上面写着：建议零售价15000，为什么你们这卖2万啊？”
“因为我们不接受它的建议。”这女服务员一脸淡定地答着，而身后的其他服务员则捂着嘴偷笑。很明显，她们都乐得看这个土包子的热闹。
大衣女子听了之后头也没抬，立马接了一句：“哦，那美女劳驾你回答一下，这附近有银行吗？”
女服务员听后心中一喜，心想这蠢女人莫非真要取钱买下这个包？便抓紧点头道：“有啊有啊，离这很近的，走几步就到了！”
大衣女子淡淡地说道：“既然银行离这里这么近，那你tm怎么不直接去抢？”
“你——”
这女服务员气得脸都紫了，她身旁的另一个服务员赶紧走过来，把她劝下去，然后微笑道：
“客人请您见谅，她只是想和您开个玩笑而已，这个包我们是按照建议零售价卖的，15000就可以买到。”
大衣女子白了那个走下去的服务员一眼，说道：“诶唷，听着可真新鲜，还有这样和客人开玩笑的？买卖还想不想做啦？”
然后她叹了口气，说道：“成呗，今天本姑娘心情好，不和你们一般见识，这个包7500成不成，成的话我就拿下了。”
说着，她一边仔细地查看这个包的每一个细节，似乎非常想买，一边继续念叨着：“我看姐们你是个能说话的人，比刚才那人强多了，咱们可以混个脸熟。
见面砍一半，这是我交熟人的原则，行的话咱就成交，说不定我还能做你们的回头客呢。”
“这……”女服务员犹豫了一下，转头看向了收银台处的经理。
经理看了一眼店里冷冷清清荒无人烟的景象，思考了好一会儿，然后咬咬牙，点点头。
“行吧，美女，7500这个包您拿走，就当咱熟识了。”女服务员爽快地说道。
“哟呵？怎么这么干脆就答应了呢，这说明7500块你们也赚了不少啊？”这大衣妹子狐疑地看着服务员，紧接着又嘀咕了一句：
“我看你是个能说话的人，到手再砍一半，这是我交朋友的原则，成的话咱就交个朋友。”
“这……”女服务员又犹豫了一下，然后看向了收银台处的经理。
经理看了一眼桌面上的空白销售额账单，思考了好一会儿，然后咬咬牙，点点头。
“行吧，美女，3750这个包您拿走，就当咱交个朋友了。”女服务员再次爽快地点头。
“哟呵？怎么又这么干脆就答应了呢，这说明3750块你们也赚了不少啊。”
大衣妹子狐疑地看着服务员，紧接着又嘀咕了一句：
“我看你是个不错的朋友，打包再砍一半，这是我交闺蜜的原则，成的话咱就交个闺蜜，我直接打包带走。”
“这……”女服务员犹豫了一下，又转头看向了店面经理。
经理看了一眼店里的现金余额，再次犹豫了好一会儿，然后咬咬牙，点点头。
“行吧，美女，1875块钱这个包您拿走，咱们现在是闺蜜了呵呵，我帮您打包了。”
大衣妹子继续接了一句：“既然咱都是闺蜜了，这还算计那零头的几块钱就不太好了对吧？把零头抹平了取个整，1000块钱我立马付钱，不墨迹。”
女服务员心里一阵卧槽——你管这叫抹零头？
她又转头看了看店面经理。
经理似乎在思考人生，沉默了十分钟之后，点点头。
“成嘞，您是薇信还是支付bao付款啊？”女服务员眉开眼笑。
大衣女子掏出手机，看了一眼，说道：“不对啊……我刚刚在网上看到了一个和你这个包一模一样的包，才卖500块钱啊，你这不是坑人么。”
服务员和店面经理脸色一白——
是的，正规卖lv的店叫“路易威登“，他们这家店不一样，叫做“路难威登”。
他们这家店从经理到店员，都出身于一个专业生产山寨包包制品的南方小镇。
后来，她们告别了家乡，来到东海市，在青松商城承包了一间个体商铺，立志将山寨文化发扬光大。
岂料这种大都市，街上的人都是懂行的，他们的路难威登根本卖不出去。
于是他们开始想办法，一开始他们卖包是笑脸相迎，简直像菜市场招呼卖菜的一样。
后来旁边一家卖劳梨士山寨手表的店员告诉她们：
“卖奢侈品，你们得把谱摆出来，弄得有腔调一点，总之就是弄出一种淡淡的‘你们爱买不买’的样子，这样逼格才能出来。
路过的人一看，诶唷，店员都这么摆谱，这说明这家店高端呐，这样才能把东西卖出去好不啦？”
于是，她们有样学样，最后成功让这家店的客流量降为了0。
眼看着店都开不下去，好不容易来了这么一位客人，他们肯定是想法卖出去一个啊。
女服务员看到了店经理坚定的眼神，便转头对大衣女子继续劝说着：
“姐，今天咱都认闺蜜了，那就是缘分啊，这包250块钱卖你了。姐我给你说，这老花包搁远处看，和正牌的路易威登根本看不出区别，带着上菜市场买菜倍儿有面子，还瓷实耐造。”
这个包批发价也就100块钱，她们能多赚一百多块钱的外卖钱，也就心满意足了。
大衣女子瞥了一眼这些店员，轻声笑道：“早这么和我接地气儿地交了底不就得了？都装什么高端文化人呢。成吧，不过250这数字一点也不好听，好像在骂人。抹掉零头取个整，200块钱让我拿走如何？”
经理和店员们最后咬咬牙：“成吧，200块就200块吧。”
反正能卖一个是一个。
然后他们眼巴巴地等着对方付款。
大衣女子忽然笑了笑，说道：“呵呵，算了吧，我不要了，我今天只是来练一练砍价的本事而已。”
“啊？”经理和店员们瞬间脸色一变。
感情这土包子陪我们砍了半天价，是在玩我们呐？
店经理怒斥一声：“我们虽然是卖山寨包的，但我们也是有尊严的，你这么说，就不怕我们今天不放你走？”
“你们试试？”大衣妹子不屑地扬了扬黛眉。
“姐妹们，抄家伙！”
说罢，店经理摁了一下卷帘门的按钮，伴随着喀拉喀拉的声音，门口的透明卷帘门关闭了。
围观了全程的陆凡一阵冷汗：怪不得这家店明明是个卖高端品牌的，却开在一楼的一堆杂货铺子里，原来卖的是山寨啊。
这动静一闹，外面路过的客人们纷纷驻足观望，一脸懵逼。
透过透明的玻璃橱窗，可以看到店员们纷纷举起钢铁扫帚、拖把，还有不知道从哪里搞来的钢管。
经理抡起了一个木制球棒，指挥女店员们各自扎好马步，呈现战备姿势。
看到对方准备动手，大衣妹子这时候缓缓把身上的大衣褪了下来。
当她褪掉衣服之后，街上围观的男客人们顿时“哦呼”一声。
便是没想到这大衣女子鼓鼓囊囊土里土气的穿着下面，竟是如此前凸后翘的魔鬼身材！
只见这女子身上穿着一件紧贴着身体皮肤的黑色紧身作战服，身上四处佩戴着各种一看就高科技含量十足的合金装备。
当然，最显眼的，还是她绑在双臂上的一对电锯形状的臂铠。
这电锯的锯齿看起来十分锋利，在店面那灰暗的日光灯下，闪烁着冷艳的金属光泽，竟和这女子此时的冷艳气质完美相融。
看到这电锯，女店员们一时竟有点被唬住了。
“虚张声势，你以为身上穿点玩具我们就会怕你？”经理一马当先，抡着球棒就朝对方的脑袋上招呼了过去。
身着紧身衣的女子冷哼一声，忽然双臂一甩，只听她手臂两侧的大电锯，发出一阵嗡嗡嗡地马达运作声，然后开始运转起来。
锯齿一开始转得很慢，后来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很快，她双臂上的大电锯就进入了高速运转的状态，一道道银白色的金属炫光非常耀眼。
在经理的球棒即将到达的时候，她扬起自己的右臂。电锯碰到球棒之后，发出一阵尖锐刺耳的摩擦声，木制球棒顿时就在一瞬间化为了齑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