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28：生气
无序抱着换上稍微干净一点点衣服茵蒂克丝走出了小巷，在入口处也发现了心情无比失落的上条，张了张嘴，无序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成功了嘛？”
见无序抱着茵蒂克丝走出来，安静就像小猫一样的茵蒂克丝蜷缩在无序的怀中，看见这一幕的上条见无序点头也是松了口气的表情露出了笑容。
“茵蒂克丝怎么办？”
低头看着自己怀中的茵蒂克丝，无序朝着上条询问。
“现在我家也被奇怪的人发现了，茵蒂克丝就先拜托给你照顾了。”
上条望着安详熟睡的茵蒂克丝想起了那个能操控火焰的怪人。
在了解发生了什么之后，无序目送着上条离开的背影沉默了的低头看了看自己怀中的茵蒂克丝之后带着茵蒂克丝回到了店里。
“回来了？”
见无序回来，原本还笑脸的学姐立马脸色变得阴沉下来。
“嚯，才出去不到半天的时间就带回了女孩回家，还是这么小的小女孩，无序你果然是萝莉控嘛。”
“等，等一下学姐，这，这是.....”
“好了，你不用解释了，看来我要好好的纠正一下你萝莉控的癖好。”
*
“事情就是这样....”
跪在地上，无序缩着脖子怯生生的看着面前翘着腿的学姐，至于茵蒂克丝目前正在房间中睡觉。
“你还记得你怎么答应我的嘛。”
依旧是平静的目光，学姐盯着无序咬牙切齿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语气。
“记....记得.....可是......”
更加卑微的缩着脖子，对于这件事，无序还是很抱歉，答应的事情没能做到，不管什么理由无序都觉得自己错了。
“记得，既然记得那为什么......”
原本想要发怒的学姐突然的哑口，最后仿佛泄了气的皮球一般摆了摆手说道。
“算了，反正就算我在怎么不允许你也还是会做的，那么我们重新定一下约定吧，不能死，明白嘛！”
“是！”
*
“为什么下面只穿着内裤啊？”
额头放着湿毛巾的茵蒂克丝，或许是觉得棉被里面太闷热了，所以把一只脚从棉被旁边伸了出来，踢向无可奈何的无序，明明上半身都还穿着淡绿色的睡衣，下半身却是整个大腿几乎到屁股都一丝不挂。
因发烧的关系而呈现粉红色的肌肤，让无序看的头晕目眩。
学姐把茵蒂克丝头上那条变温的毛巾，拿来在脸盆的水中搓揉，瞪着无序说道。
“难道还要穿着那件沾了血破掉的衣服嘛？还有啊，你不应该出去嘛？”
但是被夺走修道服的茵蒂克丝，看起来却像只心情不高兴的猫一样，正撒娇般的用腿踢着无序。
“你别闹了。还有，这么重要的事情，干嘛一直没跟我说？”
无序瞪视着眼前的病人。茵蒂克丝吓得一动也不敢动，感觉好像自己又做错了什么事，眼睛张得大大的，嘴里似乎想诉说着什么。
“对不起。”
无序完全不知道自己在气什么，但是茵蒂克丝的这句道歉，却真的把无序惹毛了。
“我不是说过，有什么困难就来找我嘛？”
轻轻敲了茵蒂克丝的额头一下，语气说生气倒不如说是关心。
“可是我以为你不会相信而且也不想让你感到害怕而且而且....而且我不想被你讨厌。”
几乎快哭出来的茵蒂克丝，说话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几乎听不见了。
“你在说什么傻话啊！教会的秘密？十万三千本魔道书？不要太小看我了！难道只不过看了十万三千本魔道书我就会讨厌你？那什么魔法师找上门来的时候，难道我就会丢下你自己逃走？开什么玩笑啊！我要是那么怕事的人，打一开始就不会救你了啊！”
茵蒂克丝眼睛睁得大大的，小小的嘴唇似乎想诉说什么似的拼命颤抖，但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同时无序终于理解到自己为什么那么生气，自己只是想帮忙而已，只是不想再看到茵蒂克丝受到伤害，仅此而已。但是，茵蒂克丝愿意选择保护无序，却不让无序保护自己。无序从来没有听她说过请帮助我。
这一点，让无序很不甘心。
非常非常的不甘心
“你为什么不多相信我一点？为什么要那么看不起我？”
就是这么简单。就算没有任何的力量，就算只是个平凡人，无序也不会轻易放弃。
茵蒂克丝有好一段时间，茫然抬头望着无序的脸。
忽然，眼角泛出泪光。
简直像冰块溶化似的。
为了不哭出声音，茵蒂克丝的嘴唇拼命忍耐，轻轻颤抖，咬住了原本拉到下巴的棉被。如果不这么做，或许她会像幼稚园小朋友一样嚎啕大哭吧，因为眼角的泪滴是如此大颗。
她的哭泣，应该并不只是因为被刚刚那些话所感动。
看着一副快哭出来的茵蒂克丝，无序慌张了起来，不知所措的模样让一旁的学姐也是额头暴起了青筋。
“啊呃那个虽然我不知道魔法师有多么的厉害，但是，但是我还是会保护你的....”
茵蒂克丝含着眼泪，默默看着无序的睑
无序立刻执行五体投地状态，嘴里大喊对不起！
茵蒂克丝像病人一样慢慢从棉被中坐起身来，两手抓住无序的左右耳，在无序不明所以中把无序头当作一颗巨大的饭团一样，用力咬了下去。
啊！！！！！
惨叫声响起。
*
茵蒂克丝走在无序的身边，快乐的哼着歌，从睡衣又换回了扎满安全别针的修道服，如同炫耀自己的病已经痊愈。
原本被血染红的修道服，被洗得干干净净，就连破开的衣服也补好了真不知道她是怎么做到的。
在休息了一天之后，无序便带着茵蒂克丝去小萌老师的家找上条，至于为什么去小萌老师家找上条当然是因为上条住的地方还没修好。
在小巷里走了十五分钟左右，就看到小萌老师的住处了。
相当令人意外的，看起来很像只有十二岁的小萌老师，竟然住在一幢看起来像是经历过东京大空袭年代的超老旧二层楼公寓内。洗衣机大剌剌地端摆在走廊上，看来这里甚至不存在浴室的概念。
一个门牌一个门牌看过去，接着走上充满铁锈的楼梯，遭到二楼最里面的房间门口。才终于看到了用平假名写着月咏小萌的门牌。
叮咚！叮咚！无序按了两次门钤之后，上条便开了门。
“当麻，当麻。”
茵蒂克丝轻轻咬着无序的上臂袖子，用着不清楚的声音叫着上条的名字。对于有咬东西的习惯的她而言，这个动作似乎跟拉扯对方衣服，希望引起注意的动作一样
“看来你真的没事了啊，真是太好了，先进来吧。”
上条观望了一会后用着松了口气的语气侧身说道。
“打扰了..”
礼貌的说道，随后无序带着茵蒂克丝走进了房间，同时也发现了小萌老师正在慌张的收拾着房间。
“对，对了，无序酱也还没吃饭吧，那老师就先去买菜了哦。”
就仿佛男朋友第一次来自己家一样，小萌老师整个人显得格外的惊慌失措。
“不用麻烦小萌老师了，就我和上条去买吧。”
看了一眼房间，还算整洁，大概有上条一起打扫的缘故，不过考虑到关于茵蒂克丝的事情，无序觉得还是和上条两个人单独说比较好，因此也借着这个机会开口。
“诶？可是，可是无序酱才刚来啊？这.....”
小萌老师看向无序的目光愣住，看上去有点难为情的模样。
最后在上条与无序的有说下小萌老师才答应了在家等待。
走在街上，上条也询问着茵蒂克丝一些事情。
“嗯？这个我也不太清楚。”
茵蒂克丝微微歪着脑袋，一副真的不明白的模样。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来到日本的，不过我已经完全不记得英国的事了。我似乎是在英国的圣乔治大圣堂里长大的。来到日本似乎是在一年前。”
茵蒂克丝摇着头说道，长长的银发左右晃动。
“似乎？”
上条不禁蹙起眉头。
“嗯。因为大约一年以前的事，我完全没有任何记亿。”
茵蒂克丝笑了，真的如同像是生平第一次来到儿童乐园的小孩，如此完美的笑容，让上条甚至看透笑容背后的焦虑与辛酸。
“刚开始在小巷子里醒来的时候，我连自己是谁也不记得，只知道得赶快逃走。明明连昨晚吃了什么都想不起来，脑袋里面却清楚地浮现着魔法师、禁书目录、必要之恶教会等知识，那种感觉超可怕的。”
“这么说来，你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失亿啰？”
茵蒂克丝嗯一声回答了无序的问题。上条完全不懂心理学，但是游戏跟电视剧中记忆丧失的原因大致上只会有两种。
头部受到伤害而造成记忆丧失，以及经历精神无法负荷的惨痛经验，而自己封印了记忆。
上条不自禁看着夜空喃喃自语。除了气那些魔法师竟然对一个女孩子做这种事，更对自己有种莫名的无力戚。
茵蒂克丝之所以会那么想保护上条的原因，如今也很清楚了。在一切浑然未明的情况下，独自被丢到这世界的茵蒂克丝，这一年来所遇到的第二个朋友刚好就是上条，如此而已。
这样的事实让上条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不知道为什么，这样的答案让上条感觉心情非常烦躁。
“嗯？当麻，你在生气吗？”
“我没在生气啦。”
吓了一跳的上条，马上假装没事一样。
“可是上条，生气的表情已经摆在了脸上哦。”
无序望着上条开口说道，上条这才愣住，同时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如果我说了让你不开心的话，我跟你道歉。当麻，你为什么在生气？难道是因为思春期的关系？”
“你在说什么傻话了，你这根本还没发育的小孩会知道什么叫思春期嘛。”
“唔你怎么这样说？你果然在生气。还是你是故意假装生气，好看我慌张的样子对吧？我不太喜欢你这种个性。”
“你这家伙本来就没有喜欢我，说这种台词不会脸红吗？而且我也一点都不期待能跟你发生什么甜蜜的恋爱小插曲啦。”
上条下意识的说完，顿时愣住，因为不只是无序停下了脚步就连茵蒂克丝也是如此，感觉到不妙的上条立马额头出现了冷汗。
“为，为什么默默的瞪着我。”
上条想打哈哈混过去，但是两人完全没反应。
茵蒂克丝把两手交叉在胸前，眼神往上看，眼角带着泪光，一副受伤的表情，而且还轻轻地咬着下唇？
“当麻！”
“是！”
被这么一叫，上条只能急忙应声，有种非常不幸的预感。
“你最讨厌啦！”
下一个瞬间，茵蒂克丝一个人朝着前方快步走去。
“成功了嘛？”
见无序抱着茵蒂克丝走出来，安静就像小猫一样的茵蒂克丝蜷缩在无序的怀中，看见这一幕的上条见无序点头也是松了口气的表情露出了笑容。
“茵蒂克丝怎么办？”
低头看着自己怀中的茵蒂克丝，无序朝着上条询问。
“现在我家也被奇怪的人发现了，茵蒂克丝就先拜托给你照顾了。”
上条望着安详熟睡的茵蒂克丝想起了那个能操控火焰的怪人。
在了解发生了什么之后，无序目送着上条离开的背影沉默了的低头看了看自己怀中的茵蒂克丝之后带着茵蒂克丝回到了店里。
“回来了？”
见无序回来，原本还笑脸的学姐立马脸色变得阴沉下来。
“嚯，才出去不到半天的时间就带回了女孩回家，还是这么小的小女孩，无序你果然是萝莉控嘛。”
“等，等一下学姐，这，这是.....”
“好了，你不用解释了，看来我要好好的纠正一下你萝莉控的癖好。”
*
“事情就是这样....”
跪在地上，无序缩着脖子怯生生的看着面前翘着腿的学姐，至于茵蒂克丝目前正在房间中睡觉。
“你还记得你怎么答应我的嘛。”
依旧是平静的目光，学姐盯着无序咬牙切齿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语气。
“记....记得.....可是......”
更加卑微的缩着脖子，对于这件事，无序还是很抱歉，答应的事情没能做到，不管什么理由无序都觉得自己错了。
“记得，既然记得那为什么......”
原本想要发怒的学姐突然的哑口，最后仿佛泄了气的皮球一般摆了摆手说道。
“算了，反正就算我在怎么不允许你也还是会做的，那么我们重新定一下约定吧，不能死，明白嘛！”
“是！”
*
“为什么下面只穿着内裤啊？”
额头放着湿毛巾的茵蒂克丝，或许是觉得棉被里面太闷热了，所以把一只脚从棉被旁边伸了出来，踢向无可奈何的无序，明明上半身都还穿着淡绿色的睡衣，下半身却是整个大腿几乎到屁股都一丝不挂。
因发烧的关系而呈现粉红色的肌肤，让无序看的头晕目眩。
学姐把茵蒂克丝头上那条变温的毛巾，拿来在脸盆的水中搓揉，瞪着无序说道。
“难道还要穿着那件沾了血破掉的衣服嘛？还有啊，你不应该出去嘛？”
但是被夺走修道服的茵蒂克丝，看起来却像只心情不高兴的猫一样，正撒娇般的用腿踢着无序。
“你别闹了。还有，这么重要的事情，干嘛一直没跟我说？”
无序瞪视着眼前的病人。茵蒂克丝吓得一动也不敢动，感觉好像自己又做错了什么事，眼睛张得大大的，嘴里似乎想诉说着什么。
“对不起。”
无序完全不知道自己在气什么，但是茵蒂克丝的这句道歉，却真的把无序惹毛了。
“我不是说过，有什么困难就来找我嘛？”
轻轻敲了茵蒂克丝的额头一下，语气说生气倒不如说是关心。
“可是我以为你不会相信而且也不想让你感到害怕而且而且....而且我不想被你讨厌。”
几乎快哭出来的茵蒂克丝，说话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几乎听不见了。
“你在说什么傻话啊！教会的秘密？十万三千本魔道书？不要太小看我了！难道只不过看了十万三千本魔道书我就会讨厌你？那什么魔法师找上门来的时候，难道我就会丢下你自己逃走？开什么玩笑啊！我要是那么怕事的人，打一开始就不会救你了啊！”
茵蒂克丝眼睛睁得大大的，小小的嘴唇似乎想诉说什么似的拼命颤抖，但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同时无序终于理解到自己为什么那么生气，自己只是想帮忙而已，只是不想再看到茵蒂克丝受到伤害，仅此而已。但是，茵蒂克丝愿意选择保护无序，却不让无序保护自己。无序从来没有听她说过请帮助我。
这一点，让无序很不甘心。
非常非常的不甘心
“你为什么不多相信我一点？为什么要那么看不起我？”
就是这么简单。就算没有任何的力量，就算只是个平凡人，无序也不会轻易放弃。
茵蒂克丝有好一段时间，茫然抬头望着无序的脸。
忽然，眼角泛出泪光。
简直像冰块溶化似的。
为了不哭出声音，茵蒂克丝的嘴唇拼命忍耐，轻轻颤抖，咬住了原本拉到下巴的棉被。如果不这么做，或许她会像幼稚园小朋友一样嚎啕大哭吧，因为眼角的泪滴是如此大颗。
她的哭泣，应该并不只是因为被刚刚那些话所感动。
看着一副快哭出来的茵蒂克丝，无序慌张了起来，不知所措的模样让一旁的学姐也是额头暴起了青筋。
“啊呃那个虽然我不知道魔法师有多么的厉害，但是，但是我还是会保护你的....”
茵蒂克丝含着眼泪，默默看着无序的睑
无序立刻执行五体投地状态，嘴里大喊对不起！
茵蒂克丝像病人一样慢慢从棉被中坐起身来，两手抓住无序的左右耳，在无序不明所以中把无序头当作一颗巨大的饭团一样，用力咬了下去。
啊！！！！！
惨叫声响起。
*
茵蒂克丝走在无序的身边，快乐的哼着歌，从睡衣又换回了扎满安全别针的修道服，如同炫耀自己的病已经痊愈。
原本被血染红的修道服，被洗得干干净净，就连破开的衣服也补好了真不知道她是怎么做到的。
在休息了一天之后，无序便带着茵蒂克丝去小萌老师的家找上条，至于为什么去小萌老师家找上条当然是因为上条住的地方还没修好。
在小巷里走了十五分钟左右，就看到小萌老师的住处了。
相当令人意外的，看起来很像只有十二岁的小萌老师，竟然住在一幢看起来像是经历过东京大空袭年代的超老旧二层楼公寓内。洗衣机大剌剌地端摆在走廊上，看来这里甚至不存在浴室的概念。
一个门牌一个门牌看过去，接着走上充满铁锈的楼梯，遭到二楼最里面的房间门口。才终于看到了用平假名写着月咏小萌的门牌。
叮咚！叮咚！无序按了两次门钤之后，上条便开了门。
“当麻，当麻。”
茵蒂克丝轻轻咬着无序的上臂袖子，用着不清楚的声音叫着上条的名字。对于有咬东西的习惯的她而言，这个动作似乎跟拉扯对方衣服，希望引起注意的动作一样
“看来你真的没事了啊，真是太好了，先进来吧。”
上条观望了一会后用着松了口气的语气侧身说道。
“打扰了..”
礼貌的说道，随后无序带着茵蒂克丝走进了房间，同时也发现了小萌老师正在慌张的收拾着房间。
“对，对了，无序酱也还没吃饭吧，那老师就先去买菜了哦。”
就仿佛男朋友第一次来自己家一样，小萌老师整个人显得格外的惊慌失措。
“不用麻烦小萌老师了，就我和上条去买吧。”
看了一眼房间，还算整洁，大概有上条一起打扫的缘故，不过考虑到关于茵蒂克丝的事情，无序觉得还是和上条两个人单独说比较好，因此也借着这个机会开口。
“诶？可是，可是无序酱才刚来啊？这.....”
小萌老师看向无序的目光愣住，看上去有点难为情的模样。
最后在上条与无序的有说下小萌老师才答应了在家等待。
走在街上，上条也询问着茵蒂克丝一些事情。
“嗯？这个我也不太清楚。”
茵蒂克丝微微歪着脑袋，一副真的不明白的模样。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来到日本的，不过我已经完全不记得英国的事了。我似乎是在英国的圣乔治大圣堂里长大的。来到日本似乎是在一年前。”
茵蒂克丝摇着头说道，长长的银发左右晃动。
“似乎？”
上条不禁蹙起眉头。
“嗯。因为大约一年以前的事，我完全没有任何记亿。”
茵蒂克丝笑了，真的如同像是生平第一次来到儿童乐园的小孩，如此完美的笑容，让上条甚至看透笑容背后的焦虑与辛酸。
“刚开始在小巷子里醒来的时候，我连自己是谁也不记得，只知道得赶快逃走。明明连昨晚吃了什么都想不起来，脑袋里面却清楚地浮现着魔法师、禁书目录、必要之恶教会等知识，那种感觉超可怕的。”
“这么说来，你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失亿啰？”
茵蒂克丝嗯一声回答了无序的问题。上条完全不懂心理学，但是游戏跟电视剧中记忆丧失的原因大致上只会有两种。
头部受到伤害而造成记忆丧失，以及经历精神无法负荷的惨痛经验，而自己封印了记忆。
上条不自禁看着夜空喃喃自语。除了气那些魔法师竟然对一个女孩子做这种事，更对自己有种莫名的无力戚。
茵蒂克丝之所以会那么想保护上条的原因，如今也很清楚了。在一切浑然未明的情况下，独自被丢到这世界的茵蒂克丝，这一年来所遇到的第二个朋友刚好就是上条，如此而已。
这样的事实让上条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不知道为什么，这样的答案让上条感觉心情非常烦躁。
“嗯？当麻，你在生气吗？”
“我没在生气啦。”
吓了一跳的上条，马上假装没事一样。
“可是上条，生气的表情已经摆在了脸上哦。”
无序望着上条开口说道，上条这才愣住，同时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如果我说了让你不开心的话，我跟你道歉。当麻，你为什么在生气？难道是因为思春期的关系？”
“你在说什么傻话了，你这根本还没发育的小孩会知道什么叫思春期嘛。”
“唔你怎么这样说？你果然在生气。还是你是故意假装生气，好看我慌张的样子对吧？我不太喜欢你这种个性。”
“你这家伙本来就没有喜欢我，说这种台词不会脸红吗？而且我也一点都不期待能跟你发生什么甜蜜的恋爱小插曲啦。”
上条下意识的说完，顿时愣住，因为不只是无序停下了脚步就连茵蒂克丝也是如此，感觉到不妙的上条立马额头出现了冷汗。
“为，为什么默默的瞪着我。”
上条想打哈哈混过去，但是两人完全没反应。
茵蒂克丝把两手交叉在胸前，眼神往上看，眼角带着泪光，一副受伤的表情，而且还轻轻地咬着下唇？
“当麻！”
“是！”
被这么一叫，上条只能急忙应声，有种非常不幸的预感。
“你最讨厌啦！”
下一个瞬间，茵蒂克丝一个人朝着前方快步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