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战王想和沈晚鸳鸯浴?
  尉未温润如玉:“你可愿意做战王的续弦?”
  沈晚呱唧一下子把口里的茶水喷了出去:“续……续弦……”
  尉未的脸上被喷了一脸的水,他愣愣的看着沈晚。
  沈晚十分惭愧的拿出帕子给他擦脸:“不,不好意思啊,太子殿下。”
  尉未内心窝了一股子火,面上却保持着温润如玉的笑:“无妨,是本宫说错了,续弦是指一个男子的原配妻子去世了,这战王……一直未娶妻,这孩子也是未婚先孕的。”
  “你在意这个嘛?”尉未润和一笑。
  “不在……”沈晚忽然发现自己说错了,赶忙摆手:“重点不是这个,而是太子殿下不要乱点鸳鸯谱。”
  尉未神色莫辨,仿佛在说,你不用害羞,我懂的意思。
  沈晚为了看看尉未到底想做些什么,硬生生的把那盏加了料的茶水给喝了,然后故意在尉未跟前倒了下去。
  尉未见此,唇角勾了抹满意的笑,打了个响指让人把沈晚抬到了隔壁的房间。
  他拍了拍沈晚的脸:“本宫撮合你和战王是你的福分,待事成之后你要替本宫好好吹战王的耳边风,让他站在本宫的战营啊。”
  尉未说罢转身离开。
  沈晚立刻睁开眼睛,从荷包里拿出来一颗大木制作的解毒丸吞了下去。
  正打算悄然离开,忽听外头响起两个声音。
  “战王殿下,里面是我们太子殿下为您准备的厚礼。”
  “嗯。”
  沈晚一听尉迟应着的声音捏着拳头:“这战王表面看着冰清玉洁的,没想到也是个流氓胚子,看我一会儿怎么收拾她。”
  她想试试尉迟会怎么样,于是躺在床塌上继续装晕倒。
  吱呀,门开了。
  尉迟推门而入,当看到床榻上的沈晚时瞳孔骤然一缩,前后一联想便知道太子是什么意思了。
  给他送美人儿,拉他入阵营。
  他轻嗤一声:“给她下了情丝药。”
  他手头没有解药,那就……
  尉迟转身离开来到了旁边的耳房。
  沈晚本以为他是个君子离开了,可下一刻却听到哗啦啦的水声。
  沈晚暗暗咬牙,心想:真不要脸,看到自己这样,赶忙去沐浴了。
  不多时,尉迟回来了,沈晚觉得整个人一轻,好像被抱了起来。
  沈晚的手攥成了拳头:这不要脸的战王竟然还想着在木桶之中和她云雨。
  她正打算出拳砸破尉迟的脑壳,整个人被丢进了冰冷的水中,冻的沈晚瞬间清醒了过来:“咳,咳,冻死我了,战王,你疯了!”
  尉迟黑曜的眸眯起:“你没中药?”
  “哈,我怎么可能轻易中药呢。”沈晚想到他的行为:“你,你没想那个我啊?”
  尉迟挑眉:“本王以为你中药了便想着用冷水让你清醒清醒,免的你对本王有其他的企图。”
  沈晚愕然睁大眼睛:“我?对你有企图?哈哈哈,不要太搞笑了。”
  噔噔噔,外面传来嘈杂的脚步声。
  沈晚和尉迟相互对视一眼:“定是太子找人,希望我们的事被大家知道,这样我们便能在一起了。”
  尉迟的眼睛闪了闪,倒是希望如此,但他不能以豁上沈晚的名誉来达到什么目的。
  “那该如何是好?”尉迟淡然问。
  眼瞅着人要上来了,沈晚灵机一动,扑通扎进了木桶里,从水里伸出一个胳膊招呼着他:“战王快跳进来,假装你沐浴。”
  尉迟刚刚跳进去门就被人推开了,房间统共就那么大,他们只看见尉迟沐浴大身影。
  尉迟黑冷的眸扫向他们:“本王受太子殿下邀请前来喝茶沐浴,谁准你们闯进来的,滚!”
  众人滚了出去。
  门被关上,尉迟忽觉水上冒着泡泡,他迅速捞起了沈晚,沈晚面如芙蓉,他喉结滚动,一股子悸动的心思悄然浮出,他双手捧着沈晚的粉腮吻了下去。
  ……
  深夜,困的墩墩的大木揉着惺忪的睡眼,不开心的小声嘟囔着:“娘亲,我们在战王府住的好好的为何要搬出去啊?”
  沈晚想起那天的事,尉迟吻了她,她脸颊滚烫飞红:“你,你个小屁孩什么都不知道就别管了,要么你跟着娘亲回家,要么你自己在战王府。”
  大木不想让娘亲不开心,拉着她的手:“娘亲不要生气嘛,我错了。”
  战王府的那条甬道,鬼手看了一眼伫立在原地,身姿孤独的尉迟:“战王就这样放沈姑娘走了?”
  “本王不想勉强她。”尉迟想到那日的事,虽觉得自己冲动,却从不后悔,一瞬的悸动是有的,永久的心动也是在的。
  “让她静静吧。”尉迟淡淡道。
  沈晚带着大木回到家住的第三天,尉迟迟迟都没有过来。
  沈晚也不知怎么的,坐在院子里总是扒头抻脖子往外看。
  大木看到这个情形,笑的贼兮兮的:“娘亲是不是在等干爹呀?”
  沈晚切了一声:“小孩儿不要乱猜。”
  这大半天,沈晚都有些漫不经心的,到了快用晚膳的时候,天色倏然阴沉了下来,乌云一朵一朵顶在人的脑袋上。
  不多时,豆大的雨珠噼里啪啦的滚了下来。
  “娘亲,下雨了,咱们快回去。”
  他们娘俩回到屋子眼看着整个穹庐黑了下来。
  啪啦一声,对面的葡萄架砸了下来。
  大木惋惜的托着腮帮子:“嗨呀,葡萄架早就不结实了,现在一下雨都倒了。”
  “待明日白天再去修。”沈晚抱着大木哄他睡了。
  后半夜,雨依旧哗啦啦的下着,沈晚总觉得窗外除了雨声还有其他的声音。
  沈晚披上衣裳,推开窗户的缝隙望去。
  尉迟一袭黑衣,正在奋力的修补那葡萄架。
  沈晚愣住,本想出去让他进来,可一想到他那日的行为,一口气闷在那里直接关上了窗子。
  沈晚一夜未眠,甚至都知道尉迟是何时离去的。
  两日后。
  院门被砰砰敲响,小然安着急忙慌的跑了过来:“干娘干娘,我爹爹淋雨生病了,你快去看看他啊。”
  沈晚不由得想到他那夜修葡萄架的事了,手指不自然的蜷了蜷:“淋雨了找郎中,我不会看病。”
  “可是……”小然安失望的耷拉着眉眼,忽然想到什么:“大木哥哥,你看病很厉害的对不对?你跟我去给爹爹看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