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节
  “你这么大个男人,又不是小孩子,你至于吗你?小孩子疼的时候还懂得忍忍呢,你叫成这样?”我说。
  “又不是你痛,你当然无所谓了,你忍忍试试看。上次你头疼,你忍住了吗?要不是我给你按头,你能好得那么快吗?现在我头疼了,你根本不理我,你自己说,你还是人吗?”安明开始批判我。
  我想想也是,当初我也是头疼欲裂,人家安明可没亏待我,的确是给我按摩了许久,我才舒服了很多,现在他生病了,我好像对他却是一点也不好。他倒也批判得不错。
  我脱掉外套,爬上了床。躺在安明的身边。
  他立马停止了哼哼,将头靠了过来。
  “可我不会按摩,那可怎么办?”我轻声说。
  “你就随便按按就好了,只要是你按,随便按一下我就会好的,不用多复杂。”安明的头靠得更近了,直接放到了我腿上。
  没办法,我只好轻轻地给他按了一会头,我完全不懂按摩,也就是瞎折腾一番。但他却说感觉不错。说好了许多了。
  我正要起身,他却一把搂住我,说他冷,让我不要动。
  我心里明白,这就是他的终极目的,首先说感冒是不想走,想留下。但留下还不够,那就得叫头疼,然后一步步将我逼上这床上来。
  这床就是贼船,上来容易下去难。安安稳稳地躺了两分钟后,他的手开始摸索了过来。
  我自然一把拍开,“你头不疼了?”
  他又开始哼哼,“疼,可疼了。”
  然后手就果断地搂上了我的腰,一边哼哼,一边继续摸索。
  “疼你还乱动?”我强忍住笑。
  “我冷,我得抱紧你,不然我会死的。”
  “安明,你要是这么容易死,也不知道你死了几百回了。”我没好气地说。
  “那可说不淮,生命是脆弱的,以前死不了,可不代表现在死不了,这屋里就咱俩人,你要是死了,你得多怕啊,为了不让你害怕,我也不能死,要我不死,你就得温暖我。”说完整个人贴了过来。
  “这个你不用考虑我的感受,你要是真想死,那你不妨死就是了,我胆子肥,不怕死人的。”我说。
  “那可不行,就算是你不怕,那到时警察也会怀疑是你杀了我,那样你就可麻烦了。为了避免麻烦,你还是温暖我吧。我还是不死了,我这样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大帅哥,死了你上哪找去?”
  一边嘴里叨叨着废话,手却是不老实地伸进了我的毛衣里。也不知道是真的有些发烧,还是因为情绪激动,手很烫,有快要灼热我的感觉。
  我知道这肯定是逃不掉了,他处心积虑又闹又嚎折腾了大半夜,不就是想这事儿。我要是再抵抗,那就真是娇情了。也不言语,任凭他上下其手。
  他的动作很有针对性,一会之后,我已有些不安。他嘴角露出奸笑,伸手将我揽过。嘴含住了我的唇。
  他的吻总是带着强烈的侵略性,总是会吻得我心闷气短。很快我就晕乎乎的。知道我有些缺氧了,他松开了我嘴,开始进攻我的耳根和颈部。
  虽然离开了嘴,但他的挑性却丝毫没有减弱,很快他就成功了。
  我闭着眼睛躺在床上,心想你丫现在不头疼了?精神了?
  他开始更疯狂的吻,并且将吻的面积扩大了其他的地方,我的头慢慢地晕乎起来,心里强烈的渴望被逗了起来,心里只希望他尽快……
  他终于开始猛攻,和他在一起的激情总是一次比一次强,每当这个时候,我就会彻底沉沦,暂时忘记了其他的种种纷扰,我只想着更好地给他,然后从他那里得到更好的欢愉。
  这一刻,我们回归到了原始的状态。我们就是单纯的雄性和雌性动物。我们彼此需要,强烈地需要。
  终于事毕,他开始打扫战场。赤着身子在我面前晃来晃去,腿是真长,肌肉真结实,有一副好色相。
  “你又开始瞄我了?别急,长夜漫漫,我们有的是时间交流。”他的痞气又来了。
  “你现在不头疼了?你不是病入膏肓行将就木吗?现在又精神了?”我问他。
  “我的病一向需要特殊疗法,你就是我的灵药,绝对的药到病除。”安明笑着说。
  “真难为你了,装病能病成这样,我跟真的似的。”
  “我确实是有些着凉,这是真的。但肯定死不了,正如你说,我要是那么容易死,那我不知道死多少回了。”
  “你应该混影视圈,拿个影帝什么的绝对没问题,你有色相有演技,只要能找到一个肯潜规则你的女导演,这事儿就成了。”我调侃道。
  “你有这方面的资源吗?给我介绍。怎么潜都行,只让我火就成。”安明也打趣道。
  “是吗,如果那导演身高一米五,体重一百六,你也愿意被潜?”我问。
  “那不,我只愿意被你潜,你潜我多少次都行,别人看都不行。”安明说。
  “这算是在装纯情吗?还是在装情圣?你想告诉我,这世上你只喜欢我一个人?”我眼前忽然浮现出那个开跑车的女子的身影。
  我有一种冲动,问那个女子是谁,但我又不想问出来,因为我一直希望他自己告诉我。
  “只喜欢你一个人这种话是十七八岁的小少年说的,听众只能是十五六岁的小女生,像你这样的熟女,不会也愿意听这种话吧?”安明说。
  “如果这话是真的,我当然还是愿意听的,并不是每一句好听的话都是谎话,也有可能是真的呢。再说了,这世上恐怕没有一个女人不喜欢听好听的情话,但前提是,这话是真的。”
  这个话题好像略显沉重,在一番欢悦之后谈这样沉重的话题,其实并不好,有点煞风景了。
  “至少目前,我只喜欢你,真心的喜欢你。”安明又爬上床,将我搂在怀里,不时地轻吻我的脸和嘴。
  我内心里问了一下自己,是否喜欢听这样的话?答案是肯定的,我确实是喜欢听。但要说完全相信,那倒未必。
  “你不是说喜欢听吗?怎么表情如此严肃?”安明问我。
  “你是因为我喜欢听,所以才说给我听的吗?如果有另外一个女人也喜欢听,你是否会也说给她听?”我问安明。
  “为什么这样说,另一个女人,指的是谁?”安明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