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9节
唐黛站在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睨着她，面色冰冷，问她：“如果，刚才没人来救我呢？”
晏天爱大哭道：“嫂子，我知道错了，我真的是被逼的没办法了，我再也不敢了啊！”
唐黛扯了扯唇角，缓缓地说：“我只知道，人太善良了，没有什么好结果。”
“嫂子，只要你放过我，你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真的！”晏天爱痛哭流涕，也顾不得自己的形象，努力让自己变得可怜一些。
唐黛看火候差不多了，便开口问道：“那你先告诉我，三叔他们和容宛静，在谋划什么呢？我看你诚意喽！”
晏天爱想都没想，脱口而出，“他们打算的什么我也不清楚，反正他们现在的目的就是让我不断地给你找麻烦，因为我是小姑子嘛，任性一些也是应该的，所以他们觉得我做这事儿特容易，他们还说爷爷肯定向着我这个孙女，他们的目的是让爷爷厌了你，然后从中作梗，破坏你和我大哥的关系。”
霍成梵内心觉得，这个计划挺好，很可惜被晏天爱这个蠢货给破坏了。
如果唐黛离了婚，唐家肯定不会反对自己迎娶唐黛的，反正他现在已经不是霍家继承人，他想娶谁，没有人敢阻拦。
不过……晏寒厉是什么人，这计划能不能成功还是两回事。他想高兴，也高兴得太早了。
“就这些？”唐黛显然不太满意地问。
“就这些！”晏天爱点头说道。
唐黛笑了，摇头说道：“天爱，你真不老实哟，你总要告诉我，三叔他们这么热衷于和容宛静打成一团，为的是什么？难道争来的诺大家产，他们乐意拱手让给唐修？”
晏天爱露出犹豫的表情，显然在纠结说还是不说。
唐黛站直身子，叫了一声，“魏永！”
晏天爱一听，浑身抖了一下，然后立刻说道：“我说，容宛静答应，我生的第一个男孩姓唐，第二个男孩姓晏，将来继承晏家！”
－－－－－－题外话－－－－－－
今天早吧，哈哈
☆、第三百五十八章 最后的话
唐黛才明白，原来容宛静和赵芷云打的是这个主意，她不由冷笑道：“你以为想生男孩就能生出来？骗我呢吧！”
晏天爱忙说道：“容宛静她是有秘方的，你看唐如怀孕，她生的肯定是两个儿子。”
说着，她羞涩地略略垂了下眸，轻声说道：“我婆婆说了，就算我想像唐如那样一下生两个男孩，也是可以的。”
这副娇羞模样可真是让唐黛恶心坏了，她还是习惯晏天爱的任性跋扈。
霍成梵走过来，摇头感叹道：“真是没想到，晏家也是这样的乱，晏寒厉的亲妹妹竟然会对你做出这样的事来。”
他这当然是在挑拨了，这么好的机会，他是不会放过的。
唐黛转过身，看向霍成梵微微地笑着说：“今天的事情，真是要谢谢你了。”
“这只是小事，不过如果我没看到的话，你今天可就危险了。”霍成梵不着痕迹地说。
唐黛反问了一句，“对了，你怎么会在这里？”
霍成梵早有准备，说道：“你走的时候，我不是也要出门吗，我看到你坐上了晏天爱的车，原本只是顺一段路的，后来我看你们还往偏处走，我就多个心眼，跟上了。幸好那些人只是小混混，否则的话，我只带了魏永，恐怕难以对付。”
他只带了魏永，这是让她认为他没有提前防备的一个理由。霍二少即使普通出个门，也不可能只带魏永一个，他的人都在暗处。
唐黛点头，说道：“没想到，意外地救了我。”
霍成梵立刻跟着说道：“是啊，我也觉得万幸，同时也感到后怕极了，你说如果我没多心的话，现在的后果真是不敢想象。”
唐黛露出一个微笑，说道：“我不会有危险的，寒厉他有防备。”
“什么？”霍成梵意外的声音没有防备的脱口而出。
晏寒厉的声音响了起来，“是啊，二少动作真快，没了我发挥的余地，我的老婆让别人给救前美了。”
这是一句玩笑话，可暗指的，还是霍成梵多管闲事。
晏寒厉不紧不慢地走过来，黑色的西装裤包裹着他长而有力的健壮的腿，他走来的步伐劲挺，表情只是淡漠，就有一种让人生畏的厉色。
霍成梵看到晏寒厉的出现，就知道这一次是自己多管闲事了，别说目的达不到，只要现在唐黛别厌恶他，这就知足了。
晏天爱看到晏寒厉，更是大惊失色地叫道：“大哥，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不是在开会吗？”
晏寒厉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冷淡地说：“如果三叔他知道你的计划，恐怕我就无法出现在这里。”说罢，他转言问她，“天爱，你说这次的事情，我该怎么做？”
霍成梵开口说道：“我先告辞了！”
人家处理家事，他不好在这里，当然这不是主要原因。而是他被晾在了这里，被看成是路人甲，这让他非常不爽。
晏寒厉转过头对他颔首，说道：“改天专门请你吃饭，向你道谢。”
“呵呵，不必客气！”霍成梵脸上儒雅一笑，上车离开了。
晏天爱一看霍成梵都走了，这里也没有别人，她不由吓得尖叫道：“哥，我是你妹妹啊！”
晏寒厉敛起笑意，面色冰寒，看着她，与看敌人没有什么两样，他冷声说道：“天爱，你记着，只有你将我当哥哥，我才会拿你当妹妹。你触犯了我的底线，我不管你是谁，都不会手软。”
“爷爷不会让你这样做的！”晏天爱依旧不相信。
唐黛和她没有血缘关系，她相信唐黛会做出什么的。可晏寒厉可是与她有血缘关系的啊，除了她，他还有妹妹吗？没有了！
晏寒厉淡淡地勾起了唇，说道：“天爱，你看我以前那么宠爱天珍，她犯了错，我不是照样该杀就杀，你以为你再重要，能比之前的天珍重要么？”
晏天爱脸色大变，不可置信地说道：“大哥，女人哪里没有？你犯得着为一个女人对我痛下杀手么？”
晏寒厉却嘲讽地笑了，说道：“爱人只有一个，可妹妹么，相信我想要多少，二叔三叔都能让人给生出来的，并且他们很乐意！”
“你……”晏天爱瞪大眼睛，说不出话来。
晏寒厉转过头吩咐一声，“带他们过来！”
很快，几个人被押着走了过来，这些人身上都挂了彩，有的断胳膊的、有的断了一条腿的，最惨的是抬着过来的，这些人，赫然就是刚才想对唐黛施行不轨的那几个。
原本霍成梵想不放过他们的，可他到底手慢了。当时魏永没机会和他说，现在不用说，霍成梵也明白了。
被抬着的就是那个光头，他闭着眼睛，看起来伤得不轻。
刚才这群人还能跑的，现在让他们跑，恐怕都跑不动了。
晏寒厉转过头看向晏天爱，问她：“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
晏天爱脸上变了颜色，她的音调都变了，她哆嗦着说：“大哥，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一定会改的！”
唐黛反问她，“如果他们还让你为难我，怎么办？”
晏天爱头摇得像拨浪鼓，说道：“我肯定不会干，哪怕去死，他们总不能逼我吧！”
唐黛看向晏寒厉说道：“再相信她一次，放她回去吧！如果她还没改，那我们再动手也不迟！”
晏天爱听到“动手”二字，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唐黛觉得自己就像混黑的一样，这话听起来太别扭了。
在晏天爱期待的眼神中，晏寒厉挥了挥手，态度看起来不怎么耐烦，她如获大赦一般爬起来，踉跄地奔到车里，大概由于太害怕，车子开得都七扭八歪的，幸好这段路没有什么车子，等到大路上，她大概也能冷静下来了。
晏寒厉拉着唐黛上了车，问她，“你怎么不趁此机会问问有关她过去的事？那个男人是谁？”
唐黛摇头说道：“郑素素连被催眠都没问出来，可见对方隐藏的极深，我这么问肯定问不出来。这件事，我自然不会拿出来说的，她和唐修就算感情破裂了，婚姻也不可能破裂，因为两家还有合作，那个时候晏天爱反而豁出来，什么都不顾了，还不如现在拿这件事约束她，不要总想着乱来。”
宋沐知道郑子矜算计自己的事情之后，便把郑素素的事都告诉唐黛了，所以唐黛知道一部分，但却不完全清楚。至少她知道的是，那些少女，都是自愿的，并未受威胁。
这次事情过后，晏天爱果真老实了很多，不管唐修和赵芷云怎么旁敲侧击，晏天爱就是装傻。
当然私下里，赵芷云和唐修也会逼她，可她嘴上应的好听，但实际上却什么都不做，把唐修与赵芷云气得要命。
赵芷云是晏天爱的亲妈，也不能把她怎么样，唐修还在晏家住着呢，更不能把她怎么样，暂时晏宅算是平静下来了。
过了一段时间，唐黛与霍成梵的合作都已经落实了，这将给她带来一笔额外的资金，没人和钱过不去，她自然非常高兴了。
一天，纪铭臣到公司找唐黛，对她说道：“宋玉苍被执行死刑了！”
“什么？他已经死了？”唐黛惊讶地问。
纪铭臣点头说道：“这次是真的死了，我去了。”
唐黛沉默了一下，然后问他：“你来找我，是不是他说了什么话？”
“聪明！”纪铭臣点头说道：“他说我是他这个世界上见到的最后一个人，不给我点福利，怎么也说不过去。”
他顿了一下，继续说道：“他说以前他做过的事，并不是只有那两件，最早的时候，他还参与了刺杀晏寒厉父母的活动，但是当时活动失败了。”
“什么？”唐黛惊讶地问。
“是的，这下可以肯定，要杀你父母和晏寒厉父母的人，是同一个。”纪铭臣肯定地说。
“他还说什么了？”唐黛跟着问他。
纪铭臣摇头说道：“时间有限，他不肯说了，我也不能强迫他。我觉得他就是故意的，他透露给我们一点，又不说更多，他一死，我们只能从别的渠道去查这件事。”
唐黛点头说道：“事隔那么多年，哪里那么好查？”
纪铭臣说道：“可以肯定的是，对方还没死心，或许在一个适合的机会，还是会对唐晏两家的继承人下手的。”他顿了一下，说道：“如果这个人不揪出来，你和晏寒厉有了孩子，也会有危险的。”
唐黛沉默了。
纪铭臣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说道：“对了，还有一件事，郑素素背后的人，有眉目了。”
“哦？”唐黛看向他，感兴趣地说：“说来听听。”
“怎么？你很有兴趣？”纪铭臣问她。
“这个男人，让郑素素那么念念不忘，还有晏天爱，她什么样的男人没见过，为什么就被这个男人所俘获了呢？我总怀疑，这个男人，不是普通人。”唐黛说道。
“怎么讲？”纪铭臣饶有兴趣地问她。
唐黛挑起眉说：“你想啊！这些豪门千金们可都是有见识的，一般男人能吸引她们？恐怕除了你们这些大家族的顶尖男人，其余的都入不了她们的眼吧！那又是个老男人，只能往上一辈的人去想了，整个b市能有多大？这个人恐怕我们不认识，也是知道的。”
纪铭臣点头说道：“你说的很有道理，我没有细想这事儿，是因为这没牵涉到案子，如果真的查了，又不知道会牵出多少绯闻来。”
唐黛说道：“你还没说你发现什么了？”
纪铭臣一拍自己脑门，说道：“我差点就忘了，是这样，前两天董奇伟破了个案子，抓到一个混混，这混混为了立功，说了件事，在上流圈子里，有那么一个神秘的、会员制的一个……也不能算是公司，就是一个没注册，但是有这么一个存在的圈子。”
“我明白你的意思。”唐黛点头说道。
“他说这里的会员，都是一些上了岁数的男人，大部分是从外地慕名而来的，那么为的呢，就是有教养的名门千金。有一次，有一个千金不听话，意外死亡了，他大哥给处理的人。这事儿也是他的大哥喝多了说的，后来醒酒后，就再不承认自己说过了。”
纪铭臣看着唐黛说：“我一听说，立刻就想到郑素素了。”
唐黛疑惑地说：“可是很奇怪，郑素素和天爱看起来是自愿的，那么说这个圈子里，还有不自愿的千金吗？”
纪铭臣说道：“你想啊，这些千金开始能自愿吗？就算有自愿的，但也有不自愿的吧，所以我觉得他们肯定有控制这些千金的手段。”
晏天爱大哭道：“嫂子，我知道错了，我真的是被逼的没办法了，我再也不敢了啊！”
唐黛扯了扯唇角，缓缓地说：“我只知道，人太善良了，没有什么好结果。”
“嫂子，只要你放过我，你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真的！”晏天爱痛哭流涕，也顾不得自己的形象，努力让自己变得可怜一些。
唐黛看火候差不多了，便开口问道：“那你先告诉我，三叔他们和容宛静，在谋划什么呢？我看你诚意喽！”
晏天爱想都没想，脱口而出，“他们打算的什么我也不清楚，反正他们现在的目的就是让我不断地给你找麻烦，因为我是小姑子嘛，任性一些也是应该的，所以他们觉得我做这事儿特容易，他们还说爷爷肯定向着我这个孙女，他们的目的是让爷爷厌了你，然后从中作梗，破坏你和我大哥的关系。”
霍成梵内心觉得，这个计划挺好，很可惜被晏天爱这个蠢货给破坏了。
如果唐黛离了婚，唐家肯定不会反对自己迎娶唐黛的，反正他现在已经不是霍家继承人，他想娶谁，没有人敢阻拦。
不过……晏寒厉是什么人，这计划能不能成功还是两回事。他想高兴，也高兴得太早了。
“就这些？”唐黛显然不太满意地问。
“就这些！”晏天爱点头说道。
唐黛笑了，摇头说道：“天爱，你真不老实哟，你总要告诉我，三叔他们这么热衷于和容宛静打成一团，为的是什么？难道争来的诺大家产，他们乐意拱手让给唐修？”
晏天爱露出犹豫的表情，显然在纠结说还是不说。
唐黛站直身子，叫了一声，“魏永！”
晏天爱一听，浑身抖了一下，然后立刻说道：“我说，容宛静答应，我生的第一个男孩姓唐，第二个男孩姓晏，将来继承晏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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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八章 最后的话
唐黛才明白，原来容宛静和赵芷云打的是这个主意，她不由冷笑道：“你以为想生男孩就能生出来？骗我呢吧！”
晏天爱忙说道：“容宛静她是有秘方的，你看唐如怀孕，她生的肯定是两个儿子。”
说着，她羞涩地略略垂了下眸，轻声说道：“我婆婆说了，就算我想像唐如那样一下生两个男孩，也是可以的。”
这副娇羞模样可真是让唐黛恶心坏了，她还是习惯晏天爱的任性跋扈。
霍成梵走过来，摇头感叹道：“真是没想到，晏家也是这样的乱，晏寒厉的亲妹妹竟然会对你做出这样的事来。”
他这当然是在挑拨了，这么好的机会，他是不会放过的。
唐黛转过身，看向霍成梵微微地笑着说：“今天的事情，真是要谢谢你了。”
“这只是小事，不过如果我没看到的话，你今天可就危险了。”霍成梵不着痕迹地说。
唐黛反问了一句，“对了，你怎么会在这里？”
霍成梵早有准备，说道：“你走的时候，我不是也要出门吗，我看到你坐上了晏天爱的车，原本只是顺一段路的，后来我看你们还往偏处走，我就多个心眼，跟上了。幸好那些人只是小混混，否则的话，我只带了魏永，恐怕难以对付。”
他只带了魏永，这是让她认为他没有提前防备的一个理由。霍二少即使普通出个门，也不可能只带魏永一个，他的人都在暗处。
唐黛点头，说道：“没想到，意外地救了我。”
霍成梵立刻跟着说道：“是啊，我也觉得万幸，同时也感到后怕极了，你说如果我没多心的话，现在的后果真是不敢想象。”
唐黛露出一个微笑，说道：“我不会有危险的，寒厉他有防备。”
“什么？”霍成梵意外的声音没有防备的脱口而出。
晏寒厉的声音响了起来，“是啊，二少动作真快，没了我发挥的余地，我的老婆让别人给救前美了。”
这是一句玩笑话，可暗指的，还是霍成梵多管闲事。
晏寒厉不紧不慢地走过来，黑色的西装裤包裹着他长而有力的健壮的腿，他走来的步伐劲挺，表情只是淡漠，就有一种让人生畏的厉色。
霍成梵看到晏寒厉的出现，就知道这一次是自己多管闲事了，别说目的达不到，只要现在唐黛别厌恶他，这就知足了。
晏天爱看到晏寒厉，更是大惊失色地叫道：“大哥，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不是在开会吗？”
晏寒厉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冷淡地说：“如果三叔他知道你的计划，恐怕我就无法出现在这里。”说罢，他转言问她，“天爱，你说这次的事情，我该怎么做？”
霍成梵开口说道：“我先告辞了！”
人家处理家事，他不好在这里，当然这不是主要原因。而是他被晾在了这里，被看成是路人甲，这让他非常不爽。
晏寒厉转过头对他颔首，说道：“改天专门请你吃饭，向你道谢。”
“呵呵，不必客气！”霍成梵脸上儒雅一笑，上车离开了。
晏天爱一看霍成梵都走了，这里也没有别人，她不由吓得尖叫道：“哥，我是你妹妹啊！”
晏寒厉敛起笑意，面色冰寒，看着她，与看敌人没有什么两样，他冷声说道：“天爱，你记着，只有你将我当哥哥，我才会拿你当妹妹。你触犯了我的底线，我不管你是谁，都不会手软。”
“爷爷不会让你这样做的！”晏天爱依旧不相信。
唐黛和她没有血缘关系，她相信唐黛会做出什么的。可晏寒厉可是与她有血缘关系的啊，除了她，他还有妹妹吗？没有了！
晏寒厉淡淡地勾起了唇，说道：“天爱，你看我以前那么宠爱天珍，她犯了错，我不是照样该杀就杀，你以为你再重要，能比之前的天珍重要么？”
晏天爱脸色大变，不可置信地说道：“大哥，女人哪里没有？你犯得着为一个女人对我痛下杀手么？”
晏寒厉却嘲讽地笑了，说道：“爱人只有一个，可妹妹么，相信我想要多少，二叔三叔都能让人给生出来的，并且他们很乐意！”
“你……”晏天爱瞪大眼睛，说不出话来。
晏寒厉转过头吩咐一声，“带他们过来！”
很快，几个人被押着走了过来，这些人身上都挂了彩，有的断胳膊的、有的断了一条腿的，最惨的是抬着过来的，这些人，赫然就是刚才想对唐黛施行不轨的那几个。
原本霍成梵想不放过他们的，可他到底手慢了。当时魏永没机会和他说，现在不用说，霍成梵也明白了。
被抬着的就是那个光头，他闭着眼睛，看起来伤得不轻。
刚才这群人还能跑的，现在让他们跑，恐怕都跑不动了。
晏寒厉转过头看向晏天爱，问她：“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
晏天爱脸上变了颜色，她的音调都变了，她哆嗦着说：“大哥，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一定会改的！”
唐黛反问她，“如果他们还让你为难我，怎么办？”
晏天爱头摇得像拨浪鼓，说道：“我肯定不会干，哪怕去死，他们总不能逼我吧！”
唐黛看向晏寒厉说道：“再相信她一次，放她回去吧！如果她还没改，那我们再动手也不迟！”
晏天爱听到“动手”二字，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唐黛觉得自己就像混黑的一样，这话听起来太别扭了。
在晏天爱期待的眼神中，晏寒厉挥了挥手，态度看起来不怎么耐烦，她如获大赦一般爬起来，踉跄地奔到车里，大概由于太害怕，车子开得都七扭八歪的，幸好这段路没有什么车子，等到大路上，她大概也能冷静下来了。
晏寒厉拉着唐黛上了车，问她，“你怎么不趁此机会问问有关她过去的事？那个男人是谁？”
唐黛摇头说道：“郑素素连被催眠都没问出来，可见对方隐藏的极深，我这么问肯定问不出来。这件事，我自然不会拿出来说的，她和唐修就算感情破裂了，婚姻也不可能破裂，因为两家还有合作，那个时候晏天爱反而豁出来，什么都不顾了，还不如现在拿这件事约束她，不要总想着乱来。”
宋沐知道郑子矜算计自己的事情之后，便把郑素素的事都告诉唐黛了，所以唐黛知道一部分，但却不完全清楚。至少她知道的是，那些少女，都是自愿的，并未受威胁。
这次事情过后，晏天爱果真老实了很多，不管唐修和赵芷云怎么旁敲侧击，晏天爱就是装傻。
当然私下里，赵芷云和唐修也会逼她，可她嘴上应的好听，但实际上却什么都不做，把唐修与赵芷云气得要命。
赵芷云是晏天爱的亲妈，也不能把她怎么样，唐修还在晏家住着呢，更不能把她怎么样，暂时晏宅算是平静下来了。
过了一段时间，唐黛与霍成梵的合作都已经落实了，这将给她带来一笔额外的资金，没人和钱过不去，她自然非常高兴了。
一天，纪铭臣到公司找唐黛，对她说道：“宋玉苍被执行死刑了！”
“什么？他已经死了？”唐黛惊讶地问。
纪铭臣点头说道：“这次是真的死了，我去了。”
唐黛沉默了一下，然后问他：“你来找我，是不是他说了什么话？”
“聪明！”纪铭臣点头说道：“他说我是他这个世界上见到的最后一个人，不给我点福利，怎么也说不过去。”
他顿了一下，继续说道：“他说以前他做过的事，并不是只有那两件，最早的时候，他还参与了刺杀晏寒厉父母的活动，但是当时活动失败了。”
“什么？”唐黛惊讶地问。
“是的，这下可以肯定，要杀你父母和晏寒厉父母的人，是同一个。”纪铭臣肯定地说。
“他还说什么了？”唐黛跟着问他。
纪铭臣摇头说道：“时间有限，他不肯说了，我也不能强迫他。我觉得他就是故意的，他透露给我们一点，又不说更多，他一死，我们只能从别的渠道去查这件事。”
唐黛点头说道：“事隔那么多年，哪里那么好查？”
纪铭臣说道：“可以肯定的是，对方还没死心，或许在一个适合的机会，还是会对唐晏两家的继承人下手的。”他顿了一下，说道：“如果这个人不揪出来，你和晏寒厉有了孩子，也会有危险的。”
唐黛沉默了。
纪铭臣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说道：“对了，还有一件事，郑素素背后的人，有眉目了。”
“哦？”唐黛看向他，感兴趣地说：“说来听听。”
“怎么？你很有兴趣？”纪铭臣问她。
“这个男人，让郑素素那么念念不忘，还有晏天爱，她什么样的男人没见过，为什么就被这个男人所俘获了呢？我总怀疑，这个男人，不是普通人。”唐黛说道。
“怎么讲？”纪铭臣饶有兴趣地问她。
唐黛挑起眉说：“你想啊！这些豪门千金们可都是有见识的，一般男人能吸引她们？恐怕除了你们这些大家族的顶尖男人，其余的都入不了她们的眼吧！那又是个老男人，只能往上一辈的人去想了，整个b市能有多大？这个人恐怕我们不认识，也是知道的。”
纪铭臣点头说道：“你说的很有道理，我没有细想这事儿，是因为这没牵涉到案子，如果真的查了，又不知道会牵出多少绯闻来。”
唐黛说道：“你还没说你发现什么了？”
纪铭臣一拍自己脑门，说道：“我差点就忘了，是这样，前两天董奇伟破了个案子，抓到一个混混，这混混为了立功，说了件事，在上流圈子里，有那么一个神秘的、会员制的一个……也不能算是公司，就是一个没注册，但是有这么一个存在的圈子。”
“我明白你的意思。”唐黛点头说道。
“他说这里的会员，都是一些上了岁数的男人，大部分是从外地慕名而来的，那么为的呢，就是有教养的名门千金。有一次，有一个千金不听话，意外死亡了，他大哥给处理的人。这事儿也是他的大哥喝多了说的，后来醒酒后，就再不承认自己说过了。”
纪铭臣看着唐黛说：“我一听说，立刻就想到郑素素了。”
唐黛疑惑地说：“可是很奇怪，郑素素和天爱看起来是自愿的，那么说这个圈子里，还有不自愿的千金吗？”
纪铭臣说道：“你想啊，这些千金开始能自愿吗？就算有自愿的，但也有不自愿的吧，所以我觉得他们肯定有控制这些千金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