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进Alpha高中变O了_400
  跟他一队的徐婉像带了个痴呆儿,吼不动不说,还得不停给他当肉盾,心累到极点,摇着钟念的肩膀咆哮,
  “你别管雪球圆不圆了!抓一把就直接扔啊!
  钟念鼻头和两颊冻得通红,傻不拉几地回答,
  “不捏实了扔不远啊。”
  “那你就扔砖头!”
  输急眼了徐婉六亲不认,指着人高马大手又长的袁修意,恨声下令,
  “指着他给我打!”
  不过钟念对雪的兴趣远大于打雪仗,被两边队友嫌弃后,他直接跑到角落跟女生堆起了雪人。
  钟念一开始雄心勃勃,立下壮志要堆个江传雨出来,玩了会儿,袖口和裤管全湿透了,只弄出个四不像的脑袋,仔细看,还有点像三星堆出土的东西。
  他有点沮丧,灵机一动,用树枝在雪人身上写下了‘pluie’几个字母,然后拍照发给江传雨。
  念:雨神,这是你!
  等他堆完雪人,那群打雪仗的也找到了新花样——滑冰。
  教学楼附近有个小拱桥,桥面全结了冰,桥两头都挤满了人,一头排着队滑冰,一头等着拍照。
  钟念被拉着一起滑,笨手笨脚地摔了两次,裹了一身泥水,却玩得兴致高涨。
  总的来说,男生跟雪橇犬大概是血脉相通,撒手没,见雪疯。
  所有人玩得兴起,根本没听见上课铃声,最后老师不得不出来逮人,见他们玩这种高危游戏,气得大吼:
  “不要命了你们!摔到骨头怎么办!”
  话音未落,正在桥面自由滑行的钟念啪叽,摔了。
  不等众人把他拉起来,钟念抱住左脚疼得说不出话了。
  送到医院挂急诊、拍片,医生看了一眼,告诉他们:
  “脚踝骨裂,上石膏吧。”
  钟念肠子都悔青了,昨天钟晴才答应他,在江传雨出国前,允许他去看他一眼。
  这下有了圣旨,他也走不了了。
  等钟晴来接钟念时,他懊恼得眼圈都红了,在车上嘤嘤呜呜了半天,声泪俱下地反省了一路,到家后,为了证明自己伤得并不重,左脚落了下地,立刻疼出一身冷汗。
  钟晴又好气又好笑,扶着他上了楼,
  “你消停点,这样子就算我让你去,见了传雨的面也是招骂。大战在即,你不能去动摇军心啊!”
  钟念咬着唇委屈了好一阵儿,把那颗躁动的心按回了原位。
  晚上的视频,钟念怕自己说漏嘴,拉着江传雨问了半小时题,结束时还想匆匆挂断,被江传雨一个眼神止住了。
  奥赛队员就指着每天这三十分钟充电,怎么甘心只当答题库,问起了白天那个丑不拉几的雪人。
  “是你自己堆的?”
  江传雨明知故问,笑得很满足,
  “还挺像我的。”
  那雪人跟江传雨的相似度,全世界大概只有他能看出来。
  钟念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问江传雨,
  “你们下雪了吗?”
  江传雨摇头,
  “没,好像下周会下,等你过生日的时候我堆一个给你看。”
  下周就是钟念的生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