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最近怎么了，我说的话你都不听了吗？”女人很生气。
  肖敏摇头，站起身道：“妈，我进去读书了。”
  女人皱眉，啧了一声，最终没再说教训的话，只是催促：“赶紧去，我今天给你买了新的练习册回来。”
  “嗯。”
  肖敏走进自己的房间，扫视一眼这个普通的房间，她心中惋惜，在试炼空间里面布置了那么久的房间都白费了，当初忘记把家具收进空间戒指里面。
  在试炼空间里面待了两年，课本的知识没说忘了百分百也忘了百分之五十，开学前的期初考前她拼了老命复习这才没有变成年级倒数。
  肖敏轻叹一口气，走到书桌前，手翻动着数学课本。
  “你赶紧坐下学习。”门被打开一条缝，肖敏妈在门外说。
  “好。”
  肖敏拉开椅子坐下，双手搭在书桌上，转悠着笔没动。
  熟悉的压抑空间，喘不过气的压力让她想念试炼空间的生活，那种随心所欲的自由感觉。
  她妈的攀比心理很强，给她的学习压力非常重，完全不让她碰其他的东西。
  肖敏趴在桌上，窗外飞过一只蝴蝶，她看着那只蝴蝶，焦距逐渐涣散。
  外面响起开门声，一个开朗的年轻男声响起。
  “妈我回来了。”
  “回来了，赶紧去吃橙子吧，我刚给你剥好的。”
  肖敏瞥了一眼房门，她弟回来了。
  有时候她真的搞不懂她妈的脑回路，学习上她妈严厉管教的只有她，对她弟也就是嘴上说说，没有真的压着他学习。
  但其他方面，她弟又要什么就给什么，至少在衣服方面，她弟想要几套就有几套，对她就很舍不得。
  肖敏想到这里，又瞥了一眼衣柜。
  说起来，她之前自杀的诱因是因为一条裙子来着。
  肖敏好看但空洞的眼睛浮现回忆之色，对于她来说已经是两年前的事情了，细节有些记不大清楚。
  白色的裙子，染上了血，就成了一条红色的裙子。
  那次校园欺凌。
  肖敏眼中闪过红芒，骇人的杀气从她身上迸射而出。
  风暴在房间里面出现，狂暴的魔气浪潮弄乱了房间。
  ……
  夜晚辅导员的晚点后，斐沉因为那张脸出名了，心理系一个人变好看的消息不胫而走，所有人跟重新认识了斐沉一样。
  同时，认出斐沉就是热搜上快准狠制服抢劫犯的人也让斐沉在校园里面火了一把，真人不露相。
  同样出名的还有路楠和洪染，因为他们是数量不多的觉醒者之一。
  晚点刚结束，斐沉的各种消息已经通过网络飞便了整个校园。
  提前晚点结束的，还特地跑过来看他，也有人好奇觉醒者与普通人有什么不一样，特地跑到他们晚点的教室外来看路楠和洪染。
  心理专业归于师范院，本来就没几个男生，在外面，一扫男生坐的区域就能看见他们。
  隔壁班的一个男生在辅导员宣布晚点结束后，立刻凑过来问斐沉：“你就是热搜上那个制服抢劫犯的人对吧？你好厉害，练过吗兄弟？”
  靠得太紧，斐沉身体往后移动了些。
  “我加了散打社团，菜鸟一个，运气好而已。”
  “奇怪，我以前怎么对你没什么印象？”
  “是啊，我也没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