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48
  玻璃瓶叮叮咚咚碰撞声,唐蒲回头看去,缪时洲提着一箱西瓜汁回来。
  “怎么是你拿回来,孙蝶呢?”
  “我在路上遇到她,她说把这个交给我,自己一个人跑远了。”缪时洲坐到她身边,将西瓜汁拿出来递给她,再把剩余的分掉。
  “她一个人会去哪。”唐蒲拿出手机准备联系孙蝶,自言自语:“难不成去厕所吗。”
  “我就是刚从厕所里出来的,她往反方向跑了。”缪时洲笑眯眯把头靠在她肩上:“姐姐,我今天能申请跟你共度良宵吗。”
  “不行。”
  “过分。”
  倒计时在人群中欢呼,天空炸起了烟花,噼里啪啦落成漫天散星,壮观的让人移不开眼睛。
  他却能轻易的撇开脑袋,去看在她眼里倒影的星火,汇聚在微小的瞳孔当中,美的慎人。
  一身遮挡烈日的运动服,即便该死的保守,也藏着被他凌辱时候身躯,甚至体内还可能存着释放进去的精子,这一切的一切,都让他变态幻想,用眼神把她拆骨入腹。
  唐蒲是在盯着烟花,但比烟花更热烈的眼神,她也未能逃避得了。
  她转头与他对视:“不要因为我拒绝了你,就打算把我打晕强奸吧?”
  灰亮的眼睛弯成漂亮月牙形状,他笑的如沫春风,咧嘴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说实话,很想那么做,但姐姐会讨厌我,甚至丢下我,我不想再经历一遍那叁年了。”
  烟花爆炸,胜过所有繁星,这一刻短暂到稍瞬即逝,可它仍然比得过任何一颗星星。
  这热烈而又疯狂的烟花,堪比一颗烫人的真心,她不敢轻易接纳,已经被烧伤很多次,毋庸置疑,唐蒲是害怕他的。
  回到酒店,唐蒲与他分道扬镳,缪时洲站在走廊里踢了好一会儿脚尖,才不甘的刷开对面房门。
  电视机声音开到了最大,震得耳朵疼,樊阳焱一边打着游戏,嘴里嚼着薯片碎渣,骂人时候喷了一地。
  “真服你了,来度假还把游戏机拉到行李箱里带过来。”
  刚走没两步,他的脚步顿住,看到在樊阳焱脚边上躺着昏迷不醒的女人,那是唐蒲店里的员工。
  “啥,你说什么?”把电视机的声音按了静音,他抓住薯片往嘴里送,嚼的咯嘣咯嘣响。
  “你怎么把她带到这了!”缪时洲一脸惊恐。
  樊阳焱深呼吸一口气,伸直长腿,撑着身后:“那我能咋办啊,她看到我给程和颂注射药了,这事儿要是放在任何一个人身上我都得把人给杀了,可关键就是,她是你女友的人啊。”
  “你你,你你……”
  “你怎么比我还害怕。”
  缪时洲恐惧扶额转身:“这事要让唐蒲知道了她肯定会把我冻到北极,我说我帮你收拾烂摊子,没说让你把人带到这啊,你放回去不行吗。”
  “老缪啊,你别站着说话不腰疼,你知道我已经很给你面子了,这女人我还愁呢,我这做生意的,也是第一次遇到这事儿。”
  樊阳焱把薯片一顿倒进嘴里咔咔猛嚼,腮帮子都气鼓了,呜咽道:“你说咋整,今晚能混过去明天呢,要么她死要么她消失。”
  “没别的办法了?”
  樊阳焱看着身旁的女人,把手中的塑料袋揉到一块:“我把她敲晕了,她醒过来就知道是我干的,真没别的办法了。”
  他往后退了两步,退到门口,樊阳焱见状赶忙拦:“喂!你不会真要卖我吧,这女人落在我手里可没好下场啊,你要是踏出这个门我肯定得把她杀了!”
  缪时洲漠不关心:“我不管你,但你得保证在海岛上的这几天她要安然无恙,不然唐蒲一定怀疑到我身上,回了宜市,剩下随你的便。”
  “你见色忘友啊!别忘了我是看在你面子上,我才留这女人到现在的。”
  “我能有什么面子,我走了,你自己一个人看着办吧。”
  “我靠——”
  门哐哐两声,身旁人哼唧出声,樊阳焱睁大眼睛,见她眼皮颤起来,他连忙翻找一旁书包,抓住了一把匕首。
  唐蒲洗完澡,坐在床边拿起正在充电的手机,划着消息,还是没有孙蝶的下落,跟她同住在一个房间的梁之,也说没有看到她。
  这里她人生地不熟的,该不会是出事了。
  阳台上传来动静,唐蒲起身查看,就看到缪时洲从阳台围栏上翻了进来。
  “你干什么,你疯了!”她跑过去把拉门打开,压低声音:“这是叁楼!”
  他一条长腿刚跨过栏杆,坐在上面朝她傻笑:“对,叁楼,小意思,我顺着水管道爬上来的。”
  “你有什么大病!”唐蒲想对他动手,硬生生忍住,生怕他掉下去。
  “我得了一个超大超大的病!想你想的睡不着!这应该就是传说中的相思病吧。”
  她气的无话可说:“从正门给我出去,滚回你的房间。”
  “不要,我今晚要跟你在一起!”缪时洲偷袭从身后抱住她,顺手拉上阳台的门反锁,抓着她就要去卧室。
  “滚蛋。”她情绪多有不耐烦,惊魂未定,被他舔了一口耳朵,瘙痒至极,原本是发怒,又一不小心叫出了暧昧的音调。
  “我们来玩点今天你员工给的提议好不好,Cosplay,电车痴汉。”
  “你爬开,有多远爬多远!”唐蒲低下头看到他的手往她睡袍下面伸。
  “好香啊,刚洗过澡,下面被男人摸起来什么感觉,就当我是个偷袭你的陌生男人,你不应该带点罪恶和反抗不了的羞耻吗?”
  唐蒲吃力抓着他胳膊,叫他不要再继续下去:“我看你这么懂,你应该扮演被揩油的人。”
  他手指故意点到阴蒂,指腹来回搓揉,双腿顿然软了,一不留神的就往下跪,缪时洲变本加厉掐着阴蒂不松,甚至挑逗着那里尖尖,痒得难受,弄到崩溃。
  “别啊,别揉了,缪时洲!”她话里委屈的发怒听起来更像撒娇。
  “待会儿揉出水就要给你惩罚了,不想被揉的话,漂亮姐姐要诚实回答一个问题才行啊。”他趴在她耳旁,沙哑声低笑,浓郁的取闹味。
  “你想问什么。”
  “你今天跟你的旧情人程和颂都聊什么了。”
  严肃瞬间让唐蒲的腿软荡然无存,费尽心思搞她,果然这个小肚鸡肠的男人是发现了端倪,他到底是怎么发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