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节
  楚嫱倒是笑了,众女此时松了她,放心的散开。楚嫱得了自由,便过去扶着容浅,亲切道:“也是,妹妹也确实好运气,就像我上次一样,那太医院的太医都说了,我熬不过晚上,就得死翘翘,你看我这不还是活蹦乱跳的,多好?”
  这下子,容浅姑娘的脸色终于变了,默默的看了楚嫱良久,不知如何说话。
  楚嫱放开容浅,浅笑着走到亭子边上,看着湖面,轻声道:“妹妹可知道,姐姐我有何诀窍,这种必死的伤都能躲过去?”
  容浅本就没有血色的脸惨白,怔怔的看着楚嫱。
  “我吧,去鬼门关走了一趟,这阎王爷呢,非说我被人背后有贵人,这才把我送到他那,我就想着把,我总得来谢谢这贵人才是。所以,我回来了。”
  容浅的倏地后退两步,刚好撞在那不冒泡侍妾的身上。那女子不动神色的扶住容浅,然后退到了一边。
  “哎,妹妹你别怕,我说笑的,瞧把你吓得,这背后助我去见阎王的贵人又不是你?你说,是不是?”
  容浅脸色不是很好的点了点头,然后掩着唇咳了几声。
  楚嫱急忙给鱼儿使了个眼色:“哎,都忘了妹妹这身子昨日刚掉了水,快,我这有两个炭盆子呢,快,赶紧的把妹妹扶过来。”
  容浅扫了眼在座的众人,然后甚是优雅的朝着楚嫱的方向迈了步子过去。
  在走到楚嫱旁边的凳子处,楚嫱露出一个贼兮兮的笑来,然后朝着容浅就扑了过去。
  容浅那位置身后便是亭子的围栏,十分的矮,鱼儿一见楚嫱扑了过去,惊慌之下撞开了拦在围栏出的几个婢女,然后惊呼一声:“娘娘!!!!!”
  容浅猝不及防,被楚嫱一个冲撞之下,连连后退几步,腰间撞在围栏之上,身子便朝着后面仰了过去,眼看着就要掉到湖里去了。
  “妹妹~~~~”
  “姑娘!!!!!”
  楚嫱慌忙奔过去,随着容浅下坠的身体扑了过去。
  众人惊呆了,傻傻的愣在原地看着这一幕,一时竟都忘记了去拉住楚嫱。待她们反映过来的时候,只见楚嫱一个倒挂,将脚勾在围栏上,一手抱住容浅的腰,一手捏着她的胳膊,两人就这么吊在那里,但是,总是是掉不下去了。
  楚嫱笑嘻嘻的看着容浅,问:”妹妹觉得我这身手如何?“
  这一招,其实不过是简单的体能训练里面的,楚嫱一时也没想出什么好的姿势,只能用了这么个实用但是姿势不太雅观的来先用着。
  容浅的脸白的跟张纸一般,眼睛狠狠的瞪着楚嫱,咬着唇没说话。
  楚嫱也不把她拉上来,自己就一直倒挂在那,反正身后有鱼儿保驾护航,也没人能背后再给她一下子了。
  “妹妹,你扭头看看,下面就是湖面,有没有回到昨天的感觉?”
  容浅的呼吸急促起来,瞪了楚嫱许久,便红了眼眶。这一副欲哭无泪的表情,也当真是为难了人家。
  “姐姐,姐姐这是何意?”
  我擦,你没看出来吗?我这是时刻做好准备将你丢到湖里去的意思吗?哎,自己废了这么半天的劲儿,人家竟然还没看懂。
  楚嫱笑着道:“妹妹,昨日落了水,你今日再落水,可是不得了哦。“
  “王妃娘娘,可求您放了咱们姑娘吧。”
  要说,青莲这丫头真是实诚,脑袋一下又一下的磕在台阶上,都渗出了血来。楚嫱看着就心疼,但是没那么精力再去拦着那小丫头了,毕竟,自己这倒挂金钩下面还拖着一个人,真的也不是轻松的。
  “闭嘴,没规矩的丫头,王妃娘娘的事情,也轮得到你来插嘴?”
  鱼儿一声怒喝,省了楚嫱说话的力气,然后指着青莲骂道:“哪家的丫鬟,竟这般没规矩,胡说些什么话?你可知,你这句话若是传了出去,对王妃娘娘的名声是多大的损害?我家王妃娘娘救了你家容姑娘,你倒是反咬一口,让我家娘娘放了她,你说,这话若是传出去,我家娘娘的名声可怎么算?”
  鱼儿气的浑身发抖,立马就红了眼眶,指着青莲的手抖啊抖的。
  青莲被鱼儿一骂,顿时气势就蔫吧了,怯生生的看了眼不冒泡侍妾,然后垂着头小声的哭泣。
  楚嫱依旧乐呵着,时不时的捏捏容浅的腰,话说,容浅这伙食也不错,这腰怎么就细的跟没有似得?那穆泽羲抱着不膈手?
  “姐姐,你到底是想怎样?”
  容浅含着泪,委屈的看着楚嫱,问道。
  那可不,她现在必须的得急了,换了你被人这么吊着,又不丢下去,又不拉上来的,可不得急了吗?
  楚嫱甚是悠闲,惬意道:“妹妹啊,你说,昨日你落水的时候,我离你距离那么近,就是忘了一点,把你推下去。我想了想,觉得我着实是亏了,既然要做坏人嘛,这总得全套了才是,我觉得吧,你看,昨日别人只看见了你落水,前头的都没看到,今个儿,要不再演示一遍?”
  楚嫱说的十分的随意,容浅的脸顿时刷白,昨日落水,呛了水,太医说着了风寒,若是这寒气入了体内,日后怀孕的机会就少之又少了。
  “许侍妾,你说呢?我觉得看戏总得看全套的才好。”
  女人心 第50章 锦娘
  楚嫱依旧乐呵着,时不时的捏捏容浅的腰,话说,容浅这伙食也不错,这腰怎么就细的跟没有似得?那穆泽羲抱着不膈手?
  “姐姐,你到底是想怎样?”
  容浅含着泪,委屈的看着楚嫱,问道。
  那可不,她现在必须的得急了,换了你被人这么吊着,又不丢下去,又不拉上来的,可不得急了吗?
  楚嫱甚是悠闲,惬意道:“妹妹啊,你说,昨日你落水的时候,我离你距离那么近,就是忘了一点,把你推下去。我想了想,觉得我着实是亏了,既然要做坏人嘛,这总得全套了才是,我觉得吧,你看,昨日别人只看见了你落水,前头的都没看到,今个儿,要不再演示一遍?”
  楚嫱说的十分的随意,容浅的脸顿时刷白,昨日落水,呛了水,太医说着了风寒,若是这寒气入了体内,日后怀孕的机会就少之又少了。
  “许侍妾,你说呢?我觉得看戏总得看全套的才好。”
  许侍妾瞥了眼容浅,柔柔的回答:“容姑娘身子不适,怕是不能陪着王妃娘娘演了这全套的戏。”
  “王妃娘娘,您既是要救容姑娘,就快些的上来吧。”
  这时,一直没吭声的侍妾终于弱弱的开了口,然后装作一副认真严肃的样子。
  楚嫱挑眉,笑问:“谁告诉你,我要救她上来的?”
  说罢,扶着容浅的手一松,就在那一刹那,一道人影闪过,一把拽住掉下去的人。
  楚嫱轻轻松松的一个用力翻了过来,坐在围栏上,“恩,身手不错。”
  许侍妾拉着林侍妾过来站在楚嫱身后,震惊的看着这一幕,毕竟,谁也没想到,这后院中,看似最体弱多病的侍妾,竟然会有这样的身手。
  那侍妾及时接住了即将掉落在水中的容浅,脚下轻点,便一跃而起,手中捞着容浅飞身上来。
  容浅的脚刚落地,腿便软了下去,幸好一旁的不冒泡侍妾扶住了她。
  “容姑娘,您坐会。”
  那侍妾瞅了瞅楚嫱跟前的凳子,又扫了眼董侧妃的身边,然后扶了容浅去她那边坐着。
  楚嫱冷笑,翻身下了围栏,款步走了两步到了自己的主坐上,打量了那不冒泡侍妾许久,突然,猛地将桌子上的糕点都挥到了地上,震怒道:“大胆,你到底是何人?”
  那不冒泡侍妾万分淡定,缓缓跪在楚嫱面前,轻声道:“奴婢锦娘。”
  “哦?锦娘?我记忆中的锦娘可是柔弱多病,遭了恶霸欺凌的可怜女子吗?”
  楚嫱冷冷的看着锦娘,视线在她与容浅之间打转。
  “是。正是奴婢。”
  那锦娘却依旧还是没有丝毫的慌乱,反而是冷静的应对着。
  楚嫱不由得暗自惊讶道,天哪,这女人,这尼玛不好对付。
  “是吗?那你解释一下,你刚才的这招轻功,少说也有个十几年的功底吧?说,你到底是谁派来的?”
  先不管你到底是谁,我先给你安了罪再说。
  楚嫱咄咄逼人,那侍妾听闻这一句,终于不那么淡定了,扫了眼楚嫱,“王妃娘娘若是非要冤枉奴婢,奴婢无话可说。”
  “你这是在指责我不分是非?”
  “奴婢没有这个意思。”
  “你说的就是这个意思。那你倒是解释一下,刚才本妃也快掉下去了,你为何却救了容氏,却不顾本妃的死活?你到底是谁家的侍妾?”
  楚嫱这句话说的极重,容浅如今,只能算是王府的客人,没有半丝名分。说起来,锦娘虽然是侍妾的名分,却是王府的奴婢,主母遇难,奴婢却救了外人,置主母的安危于不顾,这是要被赶出家门的。
  “娘娘身手好,想来是不至于有危险,容姑娘是王府的客人,若是有了损伤,恐难以交代。”
  “大胆!!你这话是说我家娘娘出了事就是无关紧要的活该了吗?我看,你就是见不得我家娘娘出事吧。好一个歹毒的侍妾啊!!!”
  鱼儿指着锦娘的鼻子就开骂,充分的做好了自己的一个大丫头的职责。
  骂人打人先上。
  “你们这是不讲理,我家姑娘明明都快——·”
  “废话,你这话的意思是,王妃娘娘就没有要掉下去?”
  许侍妾白了青莲一眼,狠狠的打断她。青莲委屈的看着容浅,没说话。
  “王妃姐姐,锦娘怎么会从那么柔弱的一个姑娘变成了武林高手?这一下子,就飞了过去,又飞了上来。”
  林侍妾怯生生的躲在许侍妾的身后补充道。
  果然,这话一说,锦娘便剜了林侍妾一眼。
  “哎呀,这是怎么了?咱们谁还不能有点不为人知的秘密了?容姑娘是王爷心尖上的人,昨个刚落了水,身子弱,可经不得再来一次。”
  一直在隔岸关火的董侧妃此时跳了出来,充当着这个老好人。
  楚嫱今天是铁了心的要做坏人,自然乐得个老好人出来,毕竟,你这次太好了,下次稍有不慎,就是一个恶人的罪名。相反,你这次是恶人,下次随便说句话说不定都得被人供上来充当好人了。
  “哎呀,董姐姐也不能这么说,论金贵,咱们这里谁有王妃姐姐金贵?再说了,王妃姐姐是王爷的嫡妻,王爷还能为了外人亏待了王妃不成?”
  林侍妾这才又甩了甩手帕,娇嗔道。
  楚嫱楞,额,这个,穆泽羲好像还真的是个为了外人亏待了自己嫡妻的人。
  “众位,安静一下,听我一言。”
  楚嫱见众人讨论的差不多了,有些讨论,适可而止或许效果会更好,于是便果断的打断了他们的讨论。再谈下去,尼玛这就跑题了。
  “众位妹妹,你们可还记得我当日受伤险些要了命的事吗?当日那刺客竟能如此熟悉我王府的巡逻侍卫的排班安排,又能那么准确的摸到我的院子里,我就不信,一个刺客在守卫如此森严的王府里伤了我还躲过了巡逻的侍卫和府中的暗卫。你们说,此事是否有蹊跷?所以,锦娘到底是个什么身份,我们不能确定,但是她必须是值得怀疑的。”
  众女点头,纷纷表示却是如此,只有容浅,脸色白了又白,张了几次嘴,却都又乖乖的闭上了。
  “本妃是王府的当家主母,自然是要为了王爷和各位妹妹的安全着想,所以,先委屈锦娘,去王府的柴房呆上几日,待王爷查清此事,必然还锦娘清白,众位如何看?”
  “恩,王妃娘娘说的是,本来柔柔弱弱的人,怎么突然就跟变了个人似得?”
  “就是,该不会是,真正的锦娘早已遇害,咱们跟前的这位,根本就不是锦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