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节
  南龙泽一双漂亮的紫色瞳眸,望向秦时月时,眸底闪过一抹浓浓的兴趣。
  突然几个大步上前,伸手握向北堂墨那只白皙修长,拽着秦时月未有松开丝毫的手,淡笑道,“殿下,您这般握着时月的手,她一娇弱女儿家,定会很疼的,不若松开有话好好说如何?”
  所有人均没有想到,南龙泽会先一步出手要救秦时月。
  本欲冲上前的惊风随及顿住步子,不是他不敢上前,而是作为将军的贴身侍卫,他的一举一动都可能会牵连到秦府,特别是将军对皇家的态度。若是他硬冲上去,惹怒到了这位向来被皇上皇后宠惯的王爷,恐是会牵连到秦府。
  而此时南龙泽上前,两个男人身高都差不多同样的高大,却是一个皮肤瓷白玉润的如妖孽比女人还要美,而另一个则是健康的古铜色肤色,五官立体分明,俊逸非常,特别是一双漂亮的紫色瞳眸。
  这么两个出色的男人,同时立于秦时月两侧,若是令皇都城的众少女看见,一定会对秦时月嫉恨疯了的。
  可是此时夹在两人中间的秦时月才真是要疯了,原本想要抽手出来就困难,此时再加上一双手,秦时月只感觉这两只手握在自己手上,太他妈诡异了。
  终于,听到北堂墨冷冷带着威胁的出声,“皇太子这是想要跟本王抢人吗?”
  话一落,立即展修突然持剑上前,立于北堂墨身侧一脸防范的护主身后。
  而南龙泽的贴身侍卫,长相粗犷的铁拳,持刀也立于主子身后,同时一双粗眉直立,瞪向展修。
  秦时月一看这架式,立即懵了,这是什么跟什么,她跟这两个人有关系吗?
  毛线关系也没有好不好。
  这架式怎么看怎么有病的,像两个男人为了争一个女人,准备大打出手。
  可是事实不是这样的好不好!
  “两位殿下,你们要打架,也先放开时月好吗?一旁左边一丈距离地方就很宽敞,你们两个要打就去那打,但请别带上时月。时月还不想未出阁,就惹下流言蜚语。”
  秦时月气极冷冷出声,哪个也不偏坦,虽然她很想投给南龙泽一个谢谢的眼神。
  “景王殿下,我无意跟殿下打架。只是想要殿下放开时月而已。”南龙泽看一眼秦时月,突然松开手。
  北堂墨冷斜一眼南龙泽,随后竟也松开了手。
  惊风和冰煞两人一旁看着,不由松了一口气。
  秦时月得了自由,立即跳离北堂墨远远的,而跳离的位置,好巧的就跳到了南龙泽身后。
  发觉有道狠厉的眸子射过来后,秦时月抬眸才看到挡于自己前面的是南龙泽,急急在那道狠厉主人未有再冲向自己之前,赶紧速度闪离开,直接紧挨向冰煞身边。
  “臭丫头,本王是洪水猛兽吗?你跑那么远作什么?”北堂墨看着退离自己老远的秦时月,嗤骂一声,突然见秦时月不但一步步退离,还要退向那辆秦府的马车就要急跳上车子,突然一声大吼,“快给我滚过来!”
  几人均是一惊,不明白北堂墨为何会作这般大的反应。
  秦时月此时已不着痕迹的退到自己的马车旁,就要一个侧身跨上马车,听到北堂墨的大声嗤吼,更是速度快的伸手按上驾马的车辕跳了上去。
  而就在这时,南龙泽寻着北堂墨的视线,待略向那辆秦时月之前坐着的马车时,视线突然一惊。盯着那两头拉车的马,紫色瞳眸狠狠一蹙。
  “嘶!”地一声马叫声,叫声凄厉尖鸣,如经受着巨大的痛苦一样,突然未有小厮扬鞭,两匹马腾地抬起前蹄,疯狂的蹿飞出去。
  “主子!”
  冰煞变了脸色,惊喊向马车方向。
  “坏了,郡主!”
  惊风立即飞跃而起,与冰煞几乎同时追向那辆突然无人驾赶,如疯了一样蹿出的马车。
  就在冰煞和惊风发现不对劲,冲向突然飞驰的马车时,早有两道紫色身影,速度奇怪的飞身而去。
  “该死的,为什么这种事情总是让自己碰上!”秦时月死死的抓牢车辕,不敢松开丝毫,而其一旁的小厮早已被甩了出去。
  【作者题外话】:今天周一,祝粉宝们无论是上学还是工作,都开心。
  ☆、第一百零三章 张狂的本事
  “呯!”
  “呯!”
  一连两声巨响,秦时月突然腰身一轻,人已经脱离瞬间粉碎的马车,平安落于地面上。
  睁的若大的风眸,眼皮眉目不论是脸上任何一个部位,仿若静止一般,没有一丝微动。就活像是一张雕像的脸,令人瞧着僵愣愣的,仿似吓破了魂魄一般。
  “时月,时月无事了,无事了!”磁性却明显粗哑的声音,轻急的传至耳边,秦时月幽的眼皮跳动一下。
  秦时月悠悠缓过神来,刚才经历的一切,又让她生死轮回一遍般,抬眸正对上一双眼神很是关心的紫色瞳眸。
  “你救了我?”
  秦时月犹记得那次宫宴惊险一刻,当自己睁开眸子时,对上的也是这样一双紫色的瞳眸。
  再一次,望着这双紫色的瞳眸恍了心神。
  “喂,臭丫头,救你的人还有一个!”
  突然这时近在耳边传来北堂墨的声音,同样的情景再现,秦时月转眸就看到立于一旁火瞪着眸子,一脸明显不爽瞪着自己的邪恶景王。
  北堂墨冷着一双狭长的眸子,修长白皙好看的手指,轻轻转动着尾指上通体碧绿的玉扳指,冷冷一声,“臭丫头,你每次都喜欢巴在男人身上,不下来吗?还知不知羞耻!”
  一个大步,突然出现在正抱着秦时月的南龙泽身边,戴着玉扳指的修长手指,突然一把抓向秦时月腰身的带子。
  “景王殿下!”
  南龙泽突然抱着秦时月步子一退,闪开北堂墨抓向秦时月腰身的手,双眉微拢,却是面上带笑道,“不劳动殿下,我这就放时月下来!”
  南龙泽轻轻将秦时月松开,秦时月站直身体,凤眸狠瞥一眼北堂墨,“殿下又想拽时月坐地上不成!”
  之前两次,虽然这混蛋王爷都有救自己,可是每一次救完自己后,不是被他摔了地上,就是被他从别人怀里拽坐地上。
  这还不算,把自己弄摔坐地上,还不忘嗤骂自己“花痴!”
  她那是花痴吗,她那是受到惊吓,一时还没缓过劲来好吗?
  死北堂墨!好吧,是她秦时月小心眼,虽然这混蛋接连几次救自己,可是自己还是想骂他。
  “郡主!”
  “主子!”
  惊风和冰煞见主子完好,未有受伤,两人均互看一眼,心下放松。
  惊风走到摔碎的马车前,此时马车碎裂不成形,而前面拉车的那两匹发疯了般的马,此时均已倒地没有气息。
  仔细查看一番,惊风未有查到任何异样的地方,不由走向马旁,突然在这时,听到一声冷冷的提醒声,“惊风小将,不若翻看一下那马的眼睛,若许能发现什么?不过这会查看是不是晚了,早干么去了!”
  北堂墨冷冷一声,转眸斜看向秦时月,张嘴的话非常的毒,“真是个惹祸精,你是做了多少伤天害理,祸害人的事,天天有人想整死你不可!”
  秦时月闻声,气的眼皮直颤。
  冷抬眸气声道,“不劳殿下费心,时月不曾做过害人之事,所以老天垂帘总让时月有惊无险!”
  “哈,哈哈——还老天垂帘,依你这话,本王岂不就是你说的天了。本王几次救你,你这臭丫头,是欠了本王几条小命了。”北堂墨嗤笑一声,突然伸出修长好看的手,竟然很是认真的掰数起来。
  “殿下不用数了,总共三次,时月心中铭记殿下救命之恩,待来日有机会,定当报答。”秦时月就从未见过这种恶人,救了别人,你要别人感谢你也就算了,可是还一副明显不愿救的表情。
  秦时月直想冲起翻几个白眼,鄙视其一番。
  就在这时,突然听到惊风的吃惊冷厉声,“这马,喂了烈性刺激的药,是丹红醒!”
  “竟然是丹红醒,好狠毒的招数!”
  突然冰煞冰冷的眸子,狠狠一厉,转看向未听明白的秦时月,“主子,这丹红醒,若是给人吃,人定会在不到一刻的时间,发疯癫狂至死。若是给畜生吃,只要配对剂量,便会在一定时间发作,致使畜生先是眼睛现细密血丝,后至眼整个通红,就是其疯狂之时。到时服过的畜生定会疯狂发作,拼命飞跑,直至跑死为止才会停下。”
  冰煞冰冷的声音狠狠咬牙一落。
  秦时月仔细听冰煞说完,一双清亮的凤眸攸的一暗,暗的犹如千年的寒潭一般,听其喃喃低语,“竟是非要致我于死命方罢休,呵呵,看来我秦时月的命,还有人这么惦记!”
  清凛的笑声一止,凤眸攸的闪过一抹寒光,很快消失不见。
  南龙泽静静的观察着眼前这个少女,紫色瞳眸里的神色,随着少女脸上表情的变化,不停的闪动着,极为专注幽静。
  “唔,之前是哪个作死的丫头,本王让其换辆马车,她非要找死上自己马车的,哼!”突然这时,恶人王爷真是语不出声惊死人,也能气死人。
  当然,此时秦时月就是气极最大的一个。
  秦时月闻声,攸的转眸,清亮的凤眸里明显带着疑惑与审视,直刺刺的盯向正悠闲转着玉扳指的北堂墨,冷声质问,“殿下如何知道这马有问题?”
  秦时月的话一出,立时冰煞眸子一冷。
  而惊风却正凝眉沉思,并不因秦时月的话看向北堂墨,似是心里别有猜测。
  “死丫头,你是在怀疑本王设计害你?嗯?”
  北堂墨一听这话,立即冷眉一斜,狠盯向秦时月,“就你这条小命,本王要是想要的话,还用费这么大劲,本王两根手指头,直接就能把你给掐死,还不费吹灰之力,你信不信?”
  北堂墨突然一个欺身,在几人来不及反应之时,伸手直掐住秦时月咽喉。
  “咳,咳,你,你放开——”秦时月完全没有料到这混蛋王爷,说什么就真做什么。
  她也只是疑惑,为什么这混蛋一眼就能看出不对劲,想问一问而已。
  “景王殿下莫要动怒,先把时月放开,时月刚刚那番话,并没有意指殿下的意思,殿下莫要真伤了人!”南龙泽立步上前,出声替秦时月解释。
  “哼,本王伤她,本王就是要了她的小命,也无人能管。即便告到我父皇母后那里,本王照常无忧!”北堂墨这话说的肆意张狂。
  可他却是有这张狂的本事。
  确实如他所说,即便真把秦时月如何了,依着当今皇上特别是皇后对其的宠爱无度,到最后他一定会毫发无伤,依旧逍遥自在。
  【作者题外话】:最近好像很累呢,还好困,春天到了,哈哈。可爱的粉宝们,记得收藏哦,公子爱你们!
  ☆、第一百零四章 如恶魔托生
  秦时月现在哪还去想,是谁设计毒害自己,只想让眼前这混蛋把手松开,自己真的快被其掐得喘不上气来了。
  “殿下,我家郡主刚才一时话语言失,并不是殿下所想之意,还请殿下大人有大量,饶过我家郡主!”惊风拱手上前,单膝跪地求向北堂墨。
  此时秦时月只感觉自己的脖子,真的快被眼前这混蛋掐断了,喘气越来越难。
  北堂墨冷瞥一眼秦时月憋红的小脸,攸的松手,一把推了秦时月地上,嗤哼一声,转身走向自己的那辆黑色马车。
  “主子,主子您没事吧!”冰煞急步上前搀扶起主子,紧张询问。
  秦时月摇摇头,感觉嗓子疼的厉害,声音略粗哑道,“冰煞,帮我取些水来!”
  “是,主子。”冰煞急的转身欲去取,却是视线瞥及一地碎裂的马车后,不由步子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