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节
  “矮子,进来。”
  矮子尼玛……
  温茶白了他一眼。
  走着瞧,出了游戏拿到奖金,非把这王八蛋人肉出来套上麻袋打一顿泄泄火!
  她对楼放笑了笑,抬脚进了101房间。
  楼放站在门外,静静地跟霍枭对视了一眼,也转身回了房间。
  有些东西,他自觉不需要言明。
  可是显然,对某些人而言,此刻就算挑明,他自己恐怕还会不以为然……
  楼放摇头一笑。
  走着瞧,男追女隔重山。
  就现在这情形,他霍枭跟温茶之间隔的,怕还是座冰山!
  作者有话要说:正文君字数不够,剧场来凑,我最终可能是要骚过头精尽人亡,咸鱼瘫……
  这样还不收藏我的新文,还不支持我的正版吗?哭着笔芯.jpg
  ————今日份风骚的剧场君————
  确立恋爱关系后,温茶某日再次提及霍枭这个嘴炮技能。
  点评道:“毒入肺腑,无药可医,害人害己。”
  霍枭蹙眉,忍了忍,到底没有说什么。
  翌日,温茶窝在沙发里涂脚趾甲油,鲜艳的酒红色薄涂缓匀,越发衬得她肌肤瓷白,灯光下泛着淡淡莹光。
  霍枭从浴室湿身走出,胯间围着条浴巾,甩了甩半干的发,坐在她身边:“我来。”
  “啧,捣什么乱?”温茶斜斜撩了他一眼,有几个男人能把指甲油涂匀的?
  她用胳膊肘搡了他一把,背转身,继续盘着脚小心慢涂,边涂便徐徐吹气。
  霍枭看着她殷红的小嘴儿,肉嘟嘟软嫩嫩,一口咬下去的滋味儿,他从第一次试过就再也忘不了。
  霍枭从来不是喜欢拖泥带水的人,因此二话不说,干脆利落的把人掀翻,捉住她一只白嫩嫩的脚丫子提过来圈在身上,就着那么个姿势掀开了浴巾……
  一场激战,从沙发到卧室再到厨房,温茶的指甲油早已被蹭花,雪白的肌肤像虾饺一般,薄薄一层皮子,莹莹透粉,娇憨动人。
  她餍足过后,一脚抵在霍枭汗津津的胸膛,模样惫懒:“下次再这样,我半夜拎把刀剁了你的宝贝。”
  霍枭抚摸她脖颈的动作一顿,眼波睥睨:“你舍得?”
  他压低身子,声音沙哑魔魅,带着让人战栗的磁性:“好大?好喜欢?快一点?太深了?……”
  温茶:“……”
  面无表情地,瞎说什么骚话呢这是?
  她板着脸,再次提脚,顺着他的脖子踩上他的脸颊,嗤笑道:“你要是不会好好说话,干脆就闭嘴,做个安静的美男子不行吗?”说罢翻了个身,自顾自缩起来睡觉。
  被用完即扔的霍少表情复杂,久久不语。
  又一日,温茶捧着桶爆米花,缩在沙发上看电视,霍枭挤过来,看了她一眼又一眼,倏地凑近从她手里的爆米花桶里叼走了只爆米花,边吃边直勾勾盯着温茶。
  温茶一脸莫名的看着他:“突然智障?”
  霍枭眯了眯眼,脸上表情淡淡道:“等会儿帮我洗点东西?”
  温茶漫不经心:“洗什么?”
  霍枭:“喜欢我。”
  温茶:“???”一脸懵逼。
  霍枭眉尖挑起,这反应似乎不太对啊,他思索两秒,再接再厉:“知道我喜欢哪个季节吗?”
  温茶:“……”
  霍枭:“有你的季节。”
  温茶:“……”
  霍枭:“喜欢你是件很麻烦的是,而我喜欢找麻烦。”
  温茶:“……”
  霍枭:“给你个受用一生的建议,这辈子和我在一起。”
  温茶:”你够了……“
  霍枭:”在你我的手上割开个小口,这样我们就是两口子——“
  温茶:”够、够了!“
  温茶忍无可忍捂住他的嘴,浑身直哆嗦:”爸爸,土味情话小王子这个人设你操不动的,死心吧!“
  霍枭动了动嘴,正想说句不可能。
  那边,温茶心一横,闭上眼,颤抖着露出了半边香肩:”……轻点。“
  只要能堵住他的嘴,认了。
  霍枭:“……”
  效果这么好的吗?明天再来。
  第29章 情侣必须死(5)
  温茶抱着被子,下巴险些没扶稳:“你、你要不要脸?”
  她往回拽了拽被角,气的一佛出世二佛升天:“是你邀请我换房间,ok?现在竟然好意思要我打地铺?!”
  cnm,听着,cnm!
  她抓着被子非但不撒手,反而就势一滚,把自己裹成个蚕蛹,只露出一颗脑袋,轻蔑地看着霍枭。
  “我什么时候说了让你打地铺?”
  霍枭薄唇启合,面无表情。
  温茶简直要气笑:“你不肯睡地铺,不就是要我去睡的意思?不然……难道你还打算跟我挤一张床?!”
  对着她那么一张嘲讽脸,霍枭倒还镇定自若:“我不睡地板,脏。”
  “椅子干净,你坐着睡啊?”温茶翻了他一眼。
  她好好的在楼放那里睡床,凭什么到了霍枭这儿,还踏马得考虑睡地板?
  这狗东西是没把自己当男人,还是没把她当女人?!
  她越想越气,在床上像条毛毛虫一样往里拱了拱,一副死活不可能离开床的意思。
  霍枭一言不合,直接开脱。
  温茶死猪不怕开水烫的等他脱去了上衣,光着膀子眼看就要抽皮带,未免再看下去长针眼,她只得认怂:“怕了你了,我走,我走还不行吗?!”
  她胡乱从被子里挣脱出来,烦躁的把他往旁边一推,两只白生生的脚丫子在脚踏上踩来踩去的找鞋。
  岂料霍枭这个神经病一把摁住了她,二话不说又把人掀了床上。
  “别闹,睡觉。”
  他懒懒道,把毛衣垫在自己背后,平躺了下来。
  两条被子,一条裹在温茶那边,一条却曲折绵延,堆积在两人中央,像条楚河汉界。
  温茶顶着一脑门的问号,有心想问问他脑子里到底都在想些什么,可白天折腾过度的后遗症冒了出来,人一沾床,困倦就像一张网,铺天盖地往下压。
  她嘟囔了几句,终于懒得再关心他睡哪儿,兀自翻了个身把自己裹好,跟他保持距离,睡觉。
  隔着“边界线”,霍枭枕着手臂,眼眸微闭,□□的肌肤如同一尊冷玉,胸膛随着呼吸微微起伏,令他有种区别于平常的性感撩人。
  不到半个小时,屋子里便静的只闻呼吸声。
  霍枭的脸微微朝里侧过来,感受到温茶均匀清浅的呼吸声,这才睁开眼。
  眼波清澈平静,竟然没有半点睡意。
  他其实极不习惯身边躺着陌生的人。
  二十七年来,他的生活严谨规律到令人发指,而他也习惯了去掌控自己生活里所有的事。
  大到每一次涉险。
  小到每一宗交易。
  就连他的贴身保镖,在他终于能熟练掌握截拳道和近身搏击术的那一年,也基本宣告无用。
  是从那时起,他才终于摆脱了要每天每时,忍耐着陌生又熟悉的人以保护之名,驻守在他房间的厌恶生活。
  ……
  难以想象,时隔多年,他竟然会允许和接受一个普通的游戏玩家,就这么,躺在他旁边,安静入睡。
  她的呼吸轻微又均匀,像一曲绵甜的歌谣。
  睡梦大概令她的头脑和身体得到了极大的舒适与放松,她的面目线条明显柔和下来,有别于白天的生动,此时此刻,乖巧柔顺的像一只麋鹿。
  他看着她,眼神不自觉有些恍惚。
  温茶美梦正酣,丝毫察觉不到身边人精神奕奕,像匹狼一样盯着她,正双目放光。
  她无意识的翻了个身,恰好面向这边。
  漆黑浓软的发宛如水草,披散在她肩背,勾勒出女孩子形状美好的颈肩曲线。
  她柔软的面颊堆积起来,像是娇憨的婴儿。
  樱粉的唇瓣微启,隐约透出一星殷红的小舌。
  霍枭静静地看着她,不知为何,只觉喉咙里有些干涩。
  而她的唇瓣看起来无比软嫩饱满,似乎轻轻碾压下去,就能溢出丰沛的汁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