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声道，“你崽崽？”
  “就是小染，顾染！别说你不知道！”对方声音洪亮，底气十足，稚嫩的脸庞写着正义感，握紧着拳头，仿佛她就是一个无耻的小三。
  顾林曦的目光从她脸上掠过，胸口怒火忽然熄灭了，平静的低声道，“我知道她。所以呢？”
  “所以？你要什么所以？你抢了别人男朋友，你还有理了！”女生不敢置信的睁大眼睛，愤怒又嫌弃。
  顾林曦听完笑了，往前走了一步，“我抢了她男朋友？她跟你说的我抢了她男朋友？”
  女生骤然被她逼近，明明身高差不多，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觉得自己被这个女人压了一头，有种无形的压力压得她害怕。
  她不愿意让其他‘水彩’看轻，硬是撑着一张青白交加的脸，扬起脖子，掷地有声的斥责，“我崽崽被秦语问的时候已经说了，说自己被堂姐抢走了男朋友，你不是顾林曦吗？我们来之前在网上看到你的信息了，你就是我崽说的那个不要脸的小三！”
  “她告诉你我抢了她男朋友？”
  “她和你不一样，我家崽崽有教养，不是你这种人，她不可能当着摄像头的面当众把你名字说出来，她说了肯定有营销号攻击她欺负素人了。但是她没说我们也查得到你，你就是那个抢了她男朋友的女人！”
  顾林曦看着她气愤的样子，忽然很想笑，目光从她身上落到了其他小女生身上，转了一圈，重新收回来。
  “我没抢过她男朋友。”
  她话还没说完呢，几个小女生就打断了，“你骗人！”
  “对啊，你说没有就没有，我们凭什么相信你。”
  “我们崽崽不可能说谎，只有你会说谎。”
  “你就是小三。”
  顾林曦没见过熊孩子，今天算是见识到了，她眸子微微眯起，冷漠的扫过众人，冷冷地说，“我骗你们，你们会给我钱？”
  “我没必要骗你们，我没抢过她男朋友，也不屑于抢她的东西。你们说她在节目里说男朋友被亲戚抢走了，跟她有血缘的好像不止我，如果她说的是我，ok，让她指名点姓的说出来，我不怕被网暴。如果她不敢说，那边有抹布，把墙上的油漆擦干净，弄干净了你们就可以走了。”
  为首的水彩愣住了，“你什么意思？”
  顾林曦不羁地回头看了她一眼，淡淡地说，“你们没读过书？来我这里泼油漆前就没想过万一我报警。”
  小女生嗤之以鼻的顶嘴，“你去报警啊，我又不怕你报警，大不了让警察把我们抓起来蹲半天呗，我们未成年，警察还不是只有叫我们爸妈来领。”
  “南安。”其他人不想她那么无畏，她们大多数人只是网上一时热血跑来给偶像出头，听到顾林曦说要报警就知道害怕了，不安的拽着群里老给她们发顾染高清偷拍的站姐的衣服。
  “算了，不要闹了。”
  她们是瞒着学校逃课出来的，万一被逮到了，她们肯定会被家里收拾的很惨。
  偶像是很重要，但她们也不想因为这个进警察局让父母来领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