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1章说是糊涂
农小明轻轻笑了笑，“那你明天得跟阿妈说去，可以让她去挑，你跟我说没用的，我又挑不动，就算我挑得动，一般也不让男孩去挑。否则就得半夜三更去挑了，不然，听说会吓到井神的。”
还有这样的说法？这到底是迷信，还是重男轻女？龙真真心里郁闷不已，真没想到，她会来到这样的一个年代。
可她哪敢跟那个阿妈说去？要是被他们这家人赶走了，她在这个年代的这个穷地方，又怎么活得下去？还好她并没有真的摔到肩膀。
农小明已经跑出去，拿了两块毛巾过来，都是又黑又旧的毛巾。
他把其中一条递给龙真真，“大姐，这条是你的毛巾，你脸上比较干净，你先洗吧。”
什么？听他这话的意思，两人是要用相同的水洗脸？
哦，也是，家里已经没水了，只剩下这么一点水。她刚才，都已经把水缸侧起来，才勉强装了这么一点水。
龙真真便不再客气，拿着毛巾放进桶里，把它弄湿了后，又拿起来拧干洗脸。
农小明说过了，这些水还得留着冲一下脚，所以，她也知道必须得把水拧到桶里去。
刚才她下床吃粥的时候，只看到床前有一双很丑的凉鞋，她现在穿着的是凉鞋，农小明脚上穿的也是丑丑的凉鞋。
他们两个都洗过脸后，农小明自觉地提起桶，把它拿到厨房外面的天井，然后直接拿毛巾从桶里引了一些水，滴到脚上冲洗他的双脚。
“大姐，你也快点冲一下脚吧，我们冲好便快点睡觉。明日天一放亮，你就得去挑水的。”
“哦，好的。”龙真真最后把水桶的水，直接倒到她的脚上，把它冲完。便跟着农小明，走到客厅旁边的竹杆上，重新挂好毛巾。
随后，他们又折回农小妹的房间去。两人刚刚走到房间的门口，龙真真先问了句：“小明，你不用去拿你的被子过来吗？”
农小明不满地嘀咕道：“我哪里能有单独的被子？我跟谁睡在一起，就只能跟谁盖一张被子啊。”
龙真真不由得在内心“啊”了一声，但她也没敢多说什么。虽然觉得和他同盖一张被子，会觉得有点别扭，可毕竟农小明比较小。
她自己的意识中，也觉得她才14岁，而且，她还有一些事情，得先向农小明问清楚，就没多想别的事情。
因为这张床比较小，宽度只有一米三的样子，它的里面还堆放着衣服。龙真真睡在外面，她只得尽量靠着床沿躺下，以免农小明睡到衣服上面去。
两人躺下盖好被子后，农小明本是向着墙面睡的，只听到龙真真轻声问他话，“小明，我明天几点钟起床比较合适？我又怎么才能知道时间？”
农小明一下子转过身来，在暗淡的月光中，盯着龙真真看，仔细瞧了她两眼。当然，他根本看不到她的什么表情。
只听他问道：“大姐，你今天的表现真的很奇怪，你是不是摔到脑袋，人变得糊涂了？”
龙真真为掩饰自己的尴尬，先是嘻嘻笑了两声，又组织了一下语言，便试图告诉农小明一个事实。
“小明，你觉得我很奇怪是吗？那可能真像你说的那样，我变得有点糊涂了，反正我有很多事不记得了。”
“不是吧？大姐？你今天到底摔到哪里去了？居然摔得这么严重？我怎么没听谁跟我说起这事的？”
随后他又“哦”了一声，接着说道：“是了，我大哥刚刚看到我时，当时你正在房间睡觉吧，他就问过我，有没有来看过你。我就问他你怎么了，他也没跟我细说。我还以为，因为你过几天就要出嫁，他才让我多看看你呢，原来是你摔跤了。”
龙真真轻咳一声，“小明，我有点记不清某些事这件事，你不要告诉家里别的人好吗？”
“哦，他们并不知道吗？你为什么不想告诉他们？”
“没为什么，我只是不想让他们担心，毕竟我过几天，就要嫁到别人家去了。我记不起的事也不多，只要你跟我再说一遍，我就都能记住的了，比如我平时是几点钟起床的？”
“好吧，你平常都是六点钟左右起床，起来后就要去河边洗衣服。只是今晚水缸已经没水，你明天就得起更早了。”
“我，真的只能是我去挑水吗？那我到底要起多早？”
“是啊，除非你今晚就跟阿妈商量好，可她应该睡着了，你又没提前跟她说这事。所以，明天你五点半就得起床去挑水，好让阿妈有水煮粥。我们大家吃了粥后，阿爸阿妈他们，八点钟得去集合准备出工，我和五哥也得去上学。”
“好吧，我睡一觉醒来后，肩膀应该也没那么痛了，也可以去挑水的了。”停了几秒钟，龙真真便继续发问，“小明，我要去哪里挑水？那里离我们家有多远呢？”
“你沿着今晚去上茅厕那条路，往前直走大约三里路远，就走到村尾的那口大井了。大姐，你也不记得路了吗？”
“我，听你这样说了后，应该还能记得的吧？”龙真真迟疑答道。
“你不记得也没关系，路上陆续会有人，挑着水桶往那边走的。你要是不记得路了，跟着那些人走一遍，就会记得了。”
“嗯，是的，我再走一遍后，肯定又会记得路的。还有，小明，像我们家的这个水缸，我去挑两趟水，可以装得满吗？”
“可以了，但是，早上去挑水的人一般比较多，你挑一趟回来再去的话，第二趟得轮到八点多了吧？你还不如先去洗衣服，洗完衣服回来晾好，这个时候很多人已经出工去了，你再去挑第二趟水更好。”
“哦，除了挑水我还要洗衣服。然后，我还得去干些什么？”
“你也要一起去出工的，看阿爸阿妈他们在哪里出工，你随后再去，可以挣几个工分。下午你跟着他们再去挣几个工分后，还得回家浇菜。”
还有这样的说法？这到底是迷信，还是重男轻女？龙真真心里郁闷不已，真没想到，她会来到这样的一个年代。
可她哪敢跟那个阿妈说去？要是被他们这家人赶走了，她在这个年代的这个穷地方，又怎么活得下去？还好她并没有真的摔到肩膀。
农小明已经跑出去，拿了两块毛巾过来，都是又黑又旧的毛巾。
他把其中一条递给龙真真，“大姐，这条是你的毛巾，你脸上比较干净，你先洗吧。”
什么？听他这话的意思，两人是要用相同的水洗脸？
哦，也是，家里已经没水了，只剩下这么一点水。她刚才，都已经把水缸侧起来，才勉强装了这么一点水。
龙真真便不再客气，拿着毛巾放进桶里，把它弄湿了后，又拿起来拧干洗脸。
农小明说过了，这些水还得留着冲一下脚，所以，她也知道必须得把水拧到桶里去。
刚才她下床吃粥的时候，只看到床前有一双很丑的凉鞋，她现在穿着的是凉鞋，农小明脚上穿的也是丑丑的凉鞋。
他们两个都洗过脸后，农小明自觉地提起桶，把它拿到厨房外面的天井，然后直接拿毛巾从桶里引了一些水，滴到脚上冲洗他的双脚。
“大姐，你也快点冲一下脚吧，我们冲好便快点睡觉。明日天一放亮，你就得去挑水的。”
“哦，好的。”龙真真最后把水桶的水，直接倒到她的脚上，把它冲完。便跟着农小明，走到客厅旁边的竹杆上，重新挂好毛巾。
随后，他们又折回农小妹的房间去。两人刚刚走到房间的门口，龙真真先问了句：“小明，你不用去拿你的被子过来吗？”
农小明不满地嘀咕道：“我哪里能有单独的被子？我跟谁睡在一起，就只能跟谁盖一张被子啊。”
龙真真不由得在内心“啊”了一声，但她也没敢多说什么。虽然觉得和他同盖一张被子，会觉得有点别扭，可毕竟农小明比较小。
她自己的意识中，也觉得她才14岁，而且，她还有一些事情，得先向农小明问清楚，就没多想别的事情。
因为这张床比较小，宽度只有一米三的样子，它的里面还堆放着衣服。龙真真睡在外面，她只得尽量靠着床沿躺下，以免农小明睡到衣服上面去。
两人躺下盖好被子后，农小明本是向着墙面睡的，只听到龙真真轻声问他话，“小明，我明天几点钟起床比较合适？我又怎么才能知道时间？”
农小明一下子转过身来，在暗淡的月光中，盯着龙真真看，仔细瞧了她两眼。当然，他根本看不到她的什么表情。
只听他问道：“大姐，你今天的表现真的很奇怪，你是不是摔到脑袋，人变得糊涂了？”
龙真真为掩饰自己的尴尬，先是嘻嘻笑了两声，又组织了一下语言，便试图告诉农小明一个事实。
“小明，你觉得我很奇怪是吗？那可能真像你说的那样，我变得有点糊涂了，反正我有很多事不记得了。”
“不是吧？大姐？你今天到底摔到哪里去了？居然摔得这么严重？我怎么没听谁跟我说起这事的？”
随后他又“哦”了一声，接着说道：“是了，我大哥刚刚看到我时，当时你正在房间睡觉吧，他就问过我，有没有来看过你。我就问他你怎么了，他也没跟我细说。我还以为，因为你过几天就要出嫁，他才让我多看看你呢，原来是你摔跤了。”
龙真真轻咳一声，“小明，我有点记不清某些事这件事，你不要告诉家里别的人好吗？”
“哦，他们并不知道吗？你为什么不想告诉他们？”
“没为什么，我只是不想让他们担心，毕竟我过几天，就要嫁到别人家去了。我记不起的事也不多，只要你跟我再说一遍，我就都能记住的了，比如我平时是几点钟起床的？”
“好吧，你平常都是六点钟左右起床，起来后就要去河边洗衣服。只是今晚水缸已经没水，你明天就得起更早了。”
“我，真的只能是我去挑水吗？那我到底要起多早？”
“是啊，除非你今晚就跟阿妈商量好，可她应该睡着了，你又没提前跟她说这事。所以，明天你五点半就得起床去挑水，好让阿妈有水煮粥。我们大家吃了粥后，阿爸阿妈他们，八点钟得去集合准备出工，我和五哥也得去上学。”
“好吧，我睡一觉醒来后，肩膀应该也没那么痛了，也可以去挑水的了。”停了几秒钟，龙真真便继续发问，“小明，我要去哪里挑水？那里离我们家有多远呢？”
“你沿着今晚去上茅厕那条路，往前直走大约三里路远，就走到村尾的那口大井了。大姐，你也不记得路了吗？”
“我，听你这样说了后，应该还能记得的吧？”龙真真迟疑答道。
“你不记得也没关系，路上陆续会有人，挑着水桶往那边走的。你要是不记得路了，跟着那些人走一遍，就会记得了。”
“嗯，是的，我再走一遍后，肯定又会记得路的。还有，小明，像我们家的这个水缸，我去挑两趟水，可以装得满吗？”
“可以了，但是，早上去挑水的人一般比较多，你挑一趟回来再去的话，第二趟得轮到八点多了吧？你还不如先去洗衣服，洗完衣服回来晾好，这个时候很多人已经出工去了，你再去挑第二趟水更好。”
“哦，除了挑水我还要洗衣服。然后，我还得去干些什么？”
“你也要一起去出工的，看阿爸阿妈他们在哪里出工，你随后再去，可以挣几个工分。下午你跟着他们再去挣几个工分后，还得回家浇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