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变成豪门寡夫_第44章
  贾源哭着说要报警时,旁边人就齐声笑他的不自量力,后来酒吧经理过来交涉,翟成霖没想到自己一玩就玩到了个雏,连连感慨自己运气好,并且为了平息事端,扔给他一大把钱。
  还都是美元。
  “我很后悔那时候收了他的钱,这次之后我的心态就变了,原来赚钱这么容易,那我为什么要这么辛苦,我不甘心。不过其实我骗人感情也有错,嗯,都有错,没有谁对谁错,我也不是个好人,但是个有需求吧,他们喜欢我的脸,觉得带出去有面子,我喜欢他们的钱,平等交易。”
  “你去问问谁对我是真心的,真以为我都看不出来了,无非就是点花言巧语,听过一次就烦了。”说到后来贾源的声音忽然停顿了几秒,再开口时低沉了不少,“也就只有他是真心对我好了,虽然大家都说他很渣,但我不在乎。可是他走了之后我很害怕,我怕没人保护我,我很想他,才想要去找柳予远,他们长得像。”
  姜羡惊得说不出话来。
  “你是不是在笑我?”贾源无所谓地问他,“笑吧笑吧,反正大家都在笑我,没关系了。”
  “……没有。”姜羡不善言辞,但也知道这事不能引起误会,连忙道,“我只是有点惊讶。”
  “你惊讶什么?”
  “我没想到。”姜羡想起来有些羞愧,“对不起。”
  贾源愣了一会,大概也想到他在为什么道歉,笑了笑说没事,之后又去睡觉了。
  说完之后心情好,又能多睡几天了。
  但姜羡显然是被贾源说的事给震惊到了,一时间连书也看不下去,在床上辗转反侧了半天,最后踌躇着在手机浏览器里打下几个字,正当防卫。
  他把条款默读了几遍记在心里,再把浏览记录清理干净。
  这几天里他都有些魂不守舍,其实自己没感觉,但旁边的柳予远觉得奇怪,抽空问他:“生病了?”
  “啊?没啊。”姜羡从三年高考里抬起头,睁了双茫然的眼看柳予远,“挺好的,题目可能比较难。”
  说话间,他又刷刷选了一题c,做一题对一个答案,拿起小本子一看,又错了。
  姜羡不免有些丧气,柳予远见状哭笑不得。
  饶是他见的次数多了,但这会儿再一次看到姜羡为了一道错题像失恋了一样黯然神伤,还是不免觉得好笑。
  “我说你真的要重新高考,没必要吧?”他也搞不懂姜羡的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以前不是说很喜欢工商管理?”
  “想试试。”
  其实姜羡也不会真顶着贾源这具身体退学去考试,毕竟原主已经醒过来,等睡饱有力气后或许就是自己该离开的时候了,但十多年的教育后让考试这件事情已经深入人心,不自觉地便想去试试。
  “哪里有不懂的。”柳予远看了他片刻,突然作死,接下去说,“就问我。”
  “啊?”姜羡愣了几秒后也不客气,指着刚才的错题问,“那这题怎么做?”
  我不该这么装逼的,柳予远拿起本子,只消一眼,脑海里便浮现这几个大字。
  该死的,他不会做,他忘了。
  立体几何神马的,最讨人厌了。
  作者有话要说:  qaq
  ☆、第章
  这个打击对柳予远而言无疑是巨大的,想当初他也算是一方学霸,每回考完试学校放榜,若无意外他的成绩都在前三名徘徊,从未跌出过前十名,没想到一朝回到解放前,辜负了老师那句,知识千万不要还给我啊。
  姜羡见他看起来有些热,约莫着是室内空调开高了,他把温度打底了一些,问他:“还热吗?”
  “不热了。”柳予远把书放下,拿出手机拍了题目,跟他说,“你等下,我得仔细看看。”
  他拉开椅子坐回到自己位置上,拿出笔纸演算起来,好在之前刚去医院拆了布,手已经好得七七八八的,握起笔来并不费力。
  这样的男人无疑给人巨大的安全感,从姜羡的角度能看到他紧绷的肩膀和微垂的刘海,脸上五官的轮廓清晰俊朗,看着就是一副顶顶好的模样。
  姜羡盯着他看了一会,脸不自觉有些烧,觉得心跳如雷,像是下一秒就要从胸腔里蹦哒出来,他捂了捂心口,连忙把头低下。
  这题目做得一丁点意思也没有,他觉得莫名有些烦躁,做了一会就上床躺着睡觉,穿了鞋的脚露在外头,一抖抖地翘得正欢。
  柳予远拿余光看了他一眼,迅速放下笔拿起手机。
  那一天,所有人都感受到了柳予远的恐怖。
  被逼着做高中数学什么的,真的是人生一大噩梦了,可入了大学的男生个个过得心宽体胖,哪里还有脑力去思考这些东西。
  柳予远的题目在同学群里转了又转,最后不幸转到了他的高中数学老师手上。
  暴跳如雷的数学老师私聊他:“柳同学,这么简单的题目你都不会做,老师当时不是教过你口诀……你真是太让老师失望了。”
  柳予远:“qaq,老师我知道错了。”
  但毕竟还是自己的得意门生,数学老师不会不救学生于水深火热之中,最后絮絮叨叨念了他一通,在纸上写下了演算过程拍给他。
  柳予远:“谢谢老师。”
  转头便去装逼了。
  姜羡醒来后看柳予远的眼神尽是崇拜,拿着那张公式复杂的演算图片拜了拜,默默在心里说,谢谢考神。
  他如饥似渴地开始照着步骤算了一遍,看到图片上最后的答案时,一脸懵逼地抬头。
  错,错的,是错的,柳予远做的是错的!
  柳予远从游戏里抬起头,心情好,语气听着也挺飘:“有问题吗?”
  “啊,没有。”姜羡慌忙低下头,还是不说为妙,这一个多月呆下来,他已经隐约猜到了柳予远的性格,踩到尾巴就会叫的那一类。
  “好好做题。”柳予远一咬舌,又飘了,“不会做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