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电视剧的桥段(甜)
  学委的家庭本来算是个中上资产家庭,可是因为太急于冲进上流社会,而导致决策失误,本来失误也没什么,就是学委的父亲被蒙蔽,看不清眼前的形式,把剩下能动的资产交给所谓信任的人。
  一朝失马蹄,本来就岌岌可危的公司彻底的兵败如山倒,被宣布破产了之后,学委的母亲直接跑路了,只留着父亲带着学委。
  学委的父亲当然不肯就这样的善罢甘休,通过了某些人的引荐,想要从酒吧这个方向接触到贵人。
  只不过手头太紧了,之前已经花完了学委剩下的学费,得知学委学校的奖学金特别多,所以才会出现了这一幕。
  “无知的人类,就一些蝇头小利,就让他们晕头转向的。”夏可可静静的坐在镜子前,优雅的拿着梳子,梳向自己的秀发,声音也出现了双重的声音。
  本来是黑色的水眸逐渐变成了深绿色的瞳色,轻轻的抚摸上自己的脸庞,娇媚的身姿。
  “丹萱,一个区区鬼官有什么能力扳倒我。”慢慢的从夏可可的手指中伸出了细小的树枝,抓破了镜子。
  “小姐?小姐?您没事吧?”直到仆人急匆匆上来的询问声,夏可可深绿色的瞳孔才逐渐恢复成黑瞳。
  “没事,就是东西不小心碎了。”不慌不忙的应答。
  “那需要我进去整理整理吗?”仆人耐着性子询问。
  “不用,下去吧。”完全是夏可可温柔又优雅的做派,仆人也没有思虑什么,便撤下了。
  “资质有点差,不然我就吃了她,可惜。”
  仆人脚下一晃,突然感觉有一股子的寒风从她的背后攀爬而来,“怎么好端端的就突然冷了起来,家里暖气挺足的呀。”仆人摇摇头,搂紧了自己的衣裳。
  夏可可嗤笑,捏开了一个口诀,撕开了深邃的空间,慢慢的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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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圣诞节已经来临,这一天天空雾蒙蒙的,下了一场大雪,纷纷扬扬的压上了树枝头,给大地铺上了厚厚一层的银色衣裳。
  “哇,下雪了,真好。”丹萱笑的月牙弯弯,眉眼之间都是遮不住的喜悦。
  “下雪了,这么高兴?”不由自主的,宁桢也被丹萱身上的气息感染上,突破重重包围,捏着丹萱的小胖脸。
  “当然高兴了,这是我和你第一次看雪景呢,我在意的当然不是雪啦,是你呀。”丹萱毫不掩饰着自己的愉悦的心情,说出来的话怪让宁桢心血上涌的。
  “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属于我们的年头还有好多个。”
  “什么?!你在说什么?一起来玩呀,别站在那里啊!”宁桢抬头,丹萱早就已经在雪地里玩疯了,根本就没有听到他说的心迹。
  “算了。”宁桢心下释然,只要能陪在她身边就足够了。
  最后的最后,丹萱实在是受不了冷就躲进来了,委屈巴巴的蹲在地下取暖。
  “玩疯了吧,真的是。”宁桢蹲下了身子,与丹萱平视,无奈且又宠溺,温热的大手揉上丹萱的脚的时候,丹萱不自在的缩了一下,可是宁桢完全就不给她这个机会。
  “你不安慰人家,还凶人家,太过分了。想来我好委屈。”丹萱忽然就矫情了上头,想想这几千年带着记忆在漫长孤寂的黑夜中等他的身影,委屈,且又幸运现在。
  “委屈什么?”宁桢顺着丹萱小孩子的气话说了下去。
  “每次都是我向你表白心迹,你都不说一句我爱你,不公平,想想太吃亏了,电视上说先告白的女生已经输了。”丹萱信誓旦旦的说道,一脸的愤然。
  “…你就不能少看点电视剧?嗯?多多学习,补充你那空虚的大脑不好?”宁桢头疼,又是电视剧,要是爬到网上冲浪,不知道还要出现什么奇奇怪怪的语言呢。
  “我觉得说的挺有道理的。我看电视剧里的女生都会狠狠的报复对她不好的前男友,我要记下来。”
  “然后?然后用我身上?”宁桢气笑了,捏了捏丹萱的小腿肉以示不满。
  “没有,没有,我从来就没有这想法,不过,你要是惹我生气的时候,就另当别论吧。”丹萱这话跟说了没说一样,加上那傲娇的小表情,简直就是……恨不得揉上一把。
  还好,雪没有过多久就停了,能够上路,今天便是宁桢奶奶的忌辰。
  老爷子也没有特别的伤感,还同他们开玩笑,说起了当年的趣事。
  这个天气很少会有人来墓园,三人走到一处墓碑前,站定。
  “老伴,我又来看你了,今天还带上了宁桢和丹萱丫头。”老爷子再看上这熟悉的脸庞,忍不住的红了眼眶,轻轻的拨开墓碑上的雪。
  “奶奶”
  “奶奶”
  “今也不是什么伤感的事,就是想和你聊聊天而已。”丹萱看着老爷子佝偻的背影,以及陷入了回忆的年华里,于心不忍,要不要…
  将手里的令牌拿了出来,虽然她现在暂时失去了术法,可是她的血还是留有术灵。
  咬咬牙,丹萱将令牌划破她的手掌,对着老爷子的背后念着什么,黑光一样的倒芒三角阵印在了老爷子的背后,老爷子就像是陷入了魔怔一样,闭嘴不说话了。
  “呼~”丹萱稍微的往后退了一步,还是有些受不了,什么时候她的术灵才会回来呢?若是在的话,也不需要精血去召唤了。
  “怎么了?勉强做了什么事吗?”宁桢第一时间发现了丹萱的不对劲,上前扶住丹萱往后倒的身子。
  “没事,就是让老爷子见上奶奶一面。”丹萱嘴唇失了血色,看的出来,还是有点勉强的。
  “谢谢。”宁桢握紧了丹萱的手臂,不知道能说什么,该说什么,什么都不能做的无力感翻涌而来,快要让他喘不过气来了。
  “嘿呀,不用担心我的啦,再说了我可是你妻子,应该的,应该的。”丹萱笑眯眯的望着宁桢的满含愧疚的眼神,如果不是时间不对,丹萱很想上去啵一嘴,最是看不得宁桢这般自责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