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情殿下,强娶冷傲倾城夫_69
  感知着客席边上的一群隔火观望的一群人秦闫明愤怒至极,惹毛了他还真想把这个让他颜面扫地的小子给弄死。
  “哦?那本尊倒要看看,谁敢动他。”随声,朱红锦衣秀身而落,含笑男子眨眼便立于南宫旬身侧。
  “南宫日栩,你要干什么?”他一出现就引得南宫家几位长老的注目,看着像是完全变了一个人的他很是恼火。
  这个男人还是出现了,此时,南宫雅荟心里只冒出这一个词汇,竟敢无视这么多的大能嚣张至此,她还是小看了点他。
  可不同于他们,当客席上的人看到他出现的刹那却是异常震惊,莫修染更是惊讶的站起身。
  “冥,冥炎珏?怎么会,你不是正在闭关么?你出关为何我们不知道?你又为何会下山?”
  依旧透出笑容,冥炎珏见到他的表情却很淡然,“染儿,才过百年你就如此不分尊卑,金陵宗的规矩何时变得这么松懈了,嗯?”
  对于冥炎珏毫不避讳也丝毫不反驳,莫修染的心情是激动却又担忧的,微微后退,他竟抱拳弯下了腰。
  “徒儿拜见师傅,请恕徒儿无礼之罪。”
  这话一出,所有人皆是以恐怖的眼神看向冥炎珏,那神色何止是不可思议。
  仿佛没有看到其他人的表情,冥炎珏顾自看向了秦闫明,眼底是明显的质问,“就是你说的要杀了他吗?”
  说着,手臂轻轻一揽,南宫旬便到了他的怀里。
  被迷冥炎珏一瞪,秦闫明立刻像焉儿了气的皮球,狂退几步不敢发话。
  而南宫旬的神智已经渐渐消无,感受着被人圈住,他的第一意识便是放出金流,可还没等那金流挨到冥炎珏身体,便瞬间消失无踪。
  “旬,你太累了,休息一下。”手掌轻柔他的发间,冥炎珏的动作是无尽温柔。
  恍惚之中,南宫旬像是感受到了对方的话语,身上暴戾渐渐消退,他抬头看向冥炎珏,嘴角喃喃,“我还不够强么?为何他们都不愿信我,珏,你愿信我吗?”
  “我信,但你确实不够强,强者绝不会走上入魔之途,所以你现在并没有资格提到强者这个词汇。”
  冷冽的话语带着温暖的气息缓缓吐出,他话落那一刹,南宫旬的眸竟微微闪烁着金色光芒,只可惜那金黄的眸色却被他有意识的低下头,没有任何人发现。
  “我,好想立于苍生之上,好想成为万物之主,好想逆转时空,我,好想拥有无限的生命,因为我的梦想并不是几十年能办得到的,所以我想要变强,更强,最强,强到即使是你也无法撼动珏,封印我的灵魄,只有封印灵魄才能让我止步,我快承受不住了,我不想成魔,求你”
  如跟自己搏斗,南宫旬有着桀骜的一面,却也有着理性一面,双手紧紧拽着冥炎珏的衣衫,他拼着最后一丝理性将金龙之眼迫回,若在这种情况下让它出现,他就真的不能再作为‘人’再在这个大陆修炼。
  第一次看到南宫旬如此不顾颜面的祈求,冥炎珏的心竟不知觉的疼痛起来,这个世界,真的快将这个孩子逼疯了吗?
  不再多想,冥炎珏按照南宫旬所说的话直接封印他的身体灵魄与神识,下一刻,他便睡倒了在他怀里。
  看着这么顺利的就让南宫旬安静下来,冥炎珏却有着淡淡思虑,冥域大陆的人若是走火入魔都只需封印灵力就能让人安睡,可为何南宫旬非得封印灵魄才行?
  灵魄是人除了灵魂外最重要的魂体,若是被人伤害到灵魄,这个人也相当于被毁,所以冥域大陆中几乎是不会有人会把灵魄的处置交给别人的。
  所以冥炎珏纳闷儿,究竟南宫旬修炼了什么是必须封印灵魄,而且又是修炼了什么让一个本就不是冥域大陆的人竟然可以修炼灵气,还能在短短几月之间就到达如此逆天地步。
  带着种种疑问,冥炎珏将南宫旬横抱起身,然后一个飞跃便到了南宫轻舞处并将南宫旬交给了她。
  接收到南宫旬,南宫轻舞颔首轻点,口中是理所当然的尊敬,“多谢尊上,接下来我会将旬儿照顾好。”
  点头,冥炎珏则回身再次看向所有人,眉底是不可置疑的狂傲之气,“今日所见,所闻,皆忘却,否则本尊绝不轻饶。”
  说罢,他的手中渐渐凝练出一股异样灵气,随风挥袖,一股强压的灵力袭向所有南宫弟子与实力弱小的人,受到这股灵力的侵蚀,不消尔尔,那些人的眼中竟出现了盲目与呆滞。
  “这些人这两个时辰的记忆已被本尊摸消,至于你们,若有一丝关于南宫旬不利的传言传了出去不仅仅是你们,本尊定会将各位所在宗门全数灭绝,伤南宫旬者,皆是与我为敌。”
  嚣张的气焰,膨胀的不屑,虽都是平起,可所有人却觉得他们都在仰望着这个男人。
  可即使在仰望,也有人是不服气的,冥域大陆现在的最强宗门的白冥泷亦是大陆修为最高的人,他们不明白他们为何要怕一个连名字都没听过的人。
  “你无权命令我等,圣道宗宗主还未说话,你有什么资格。”不怕死的挺身而出,一向居于后位的小宗门突然叫嚣起来。
  微微抬眸,冥炎珏全身未动,只是一个冷笑之气便如利剑直射那人心脏,瞬间暴毙。
  “连对方修为都看不出来还呈什么强。”冷漠的看着那人惨死的尸体,白冥泷却是第一个嘲讽的人。
  见所有人都对自己的话没有了异议,冥炎珏也懒得停留,只消拂袖亦消失无踪。
  冥炎珏离去,刚刚那股弑人般的气息也瞬间消无,没了那股压力,所有人都放心的松软了身子。
  “莫长老,刚刚那位究竟是谁?他那种连我们都还看不透的修为为何我们从未听闻?”擦了擦额头的汗,诸葛凤淼轻声问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