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运会结束后，我收到了一封感谢信，是安格尔写给我的。他对我说，那届奥运会他得了一枚铜牌，是一件非常令人骄傲和令人自豪的事情。为此，安格尔受到了很高的礼遇。安格尔说，他获得拳击铜牌有我很大的功劳，如果不是我帮他，他就不能专心打比赛，就不会取得好成绩…”
  “哈哈，”我忍不住笑了，“你可真…能胡说八道啊。”
  我自信自己忽悠水平够高的了，可没想到牛莉莉比我还能忽悠。就她说的这话，谁信啊。
  牛莉莉却瞪了我一眼，“陈阳，你如果不想听，我就不说了。”
  “说吧，你只管说。我没别的意思，我只是觉得好笑。”
  “不相信是吗，我当时也不相信。我问安格尔，拳击运动体力消耗很大，那种事应该节制才对呀，怎么会这样呢。安格尔说你不懂，拳击运动日常训练运动量很大，挥汗如雨的同时，也相应产生一些需要及时排泄出去的东西…”
  “我问安格尔，我卖的东西效果怎么样，安格尔连连摇头说不行，差太多…”
  说到这里，牛莉莉脸上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难以置信，黑人…很难想象，太难以想象了。”
  牛莉莉说这些话的时候，神态很自然，一点都没有不好意思，或半点脸红的感觉。
  我忽然明白对方为什么生猛为什么说骚话很狠了。对方大一时就做这种生意，就赚到人生第一桶金，一定与这个有关。
  怪不得上次她说男女之间交往其实就是那点破事呢，怪不得她嘲笑我在这种事上想不开呢。
  卧槽！
  人才呀。
  “也就从那时候起，我知道非域原始森林中有一种神奇的植物，能结神油曼陀罗果实，非域男人有人娶十几个老婆，原来靠这这种果实维持体力。后来，我生意做的越来越大，钱也赚的越来越多。可是，我好多课程都挂科了，为不耽误做生意，我干脆退学了…”
  “退学后，为拓展业务，同时为打开黑人以外的市场，我专程去了一趟非域，找到安格尔，在他介绍下，我认识了一非域部落酋长，我向他收购曼陀罗果实，有多少，我要多少。同时，我联系国内一家医疗科研机构，对曼陀罗开发研究，才有了你现在手里拿的这种药丸。”
  “原来，这是真的啊。”我盯着手里的药瓶，惊讶极了。
  我原本以为对方忽悠我的，听她这么一说，才知道她给我的药丸是真的。
  我靠！果真如此的话，不好意思，我就勉为其难地收下了。
  当然，没有掉馅饼的事，对方送我如此稀罕对男人如此重要的东西，肯定为收买我，企图让我同意与其合作。
  “我敬你！”我端起酒杯，喝了一口。
  说实话，听了牛莉莉一番话，我对她有些刮目相看。一个女大学生竟然跑到黑人部落和酋长谈合作，还联系科研机构对曼陀罗搞开发，这就不是简单的牛逼问题，而是牛逼大发了。
  这女人，绝对人才啊。
  当我不由自主把佩服的话说出来后，牛莉莉却摇头，“不要提了，这件事今后不要再提了。”
  “怎么了？”
  “神油曼陀罗开发出来的药丸在临床试验中效果本来很好，很受男人欢迎的。可是，后来被有关机构联合封杀了，不准再生产。我损失惨重，把自己家底子全赔上不说，还欠了银行好几百万。”
  “啊？”我吃了一惊，“怎么个情况啊。”
  “虽然药丸能起到一针见血的作用，但适用的人群不一样。有人一粒就能重振雄风，有人连吃两粒都那不行，这不是关键。最要命的是，有人不需要，却吃，吃了后有可能把命搭上。就发生过这么两起事故，有人本来不需要，却处于好奇，吃了，结果就送了命。被追查责任后，药物就被封杀了。我参股投资的钱陪了进去，银行至今还追债呢…”
  牛莉莉端起酒杯一饮而尽，“不说了，说多了都是眼泪。”
  我再次惊讶了，事情竟然发展到这地步，真让人想不到。
  “活人不能被尿憋死，为了还银行贷款，为了生活，我只有另寻找出路。就在这时候，我认识了炮哥。炮哥对我说，他掌握着一条渠道，可以获得大量的古董，全都是真品，只是缺少行家对古董进行鉴定。于是，我就想到你了…”
  “等一下，”我打断牛莉莉，“你说的炮哥是谁？”
  炮哥这个名字我太耳熟了。最早接触这个名字是在孟雪办公室，有人送孟雪鲜花对她示爱，卡片上落款就是炮哥。
  另外，我还得知严昊赌场上输给炮哥三千万，对方以此要挟，要严昊把老婆送给他。
  刚刚又从牛莉莉嘴里听到炮哥这个名字。
  我太好奇了，连续三次听到的炮哥这名字，应该是同一个人吧。
  “怎么？”牛莉莉却一下子警觉起来，她紧盯着我眼睛，“陈阳，你听说炮哥这个人？”
  “哦，没有。”我连忙否认，“第一次听说。我只是觉得挺有意思，哪有姓炮的呀。不知道你说的这个炮哥是个什么样的人？”
  我有预感。炮哥很可能是个盗墓贼。即便不是，也应该与盗墓有关。我这么明目张胆打听炮哥，牛莉莉不会轻易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