尿在他嘴里(高H)
  华诤恬不知耻地坏笑着,单膝点地跪在地上,把她挂在洗脸池子里的玉腿拿下来,搭在在他的肩膀上。客观上,付一默是半骑在他的脸肩上了。
  华诤吐出舌头,舌尖扫过女孩秋风落叶般颤抖的阴唇,色情地吮吸藏在层层花瓣中的小肉芽。付一默身心上实在难以承受:
  “别这样,别,别···”
  她无助地哭泣,手指抓着他的短发,撕打着他的头脸。但肉芽被男孩无师自通的高超技巧咂弄得快感爆表,她刚刚好不容易忍住没完的尿意灭顶地涌来,终于在男孩的口中再次失禁。
  她居然就这样尿在了他嘴里!
  付一默觉得自己在男孩面前,永远斯文扫地了。她不知该恨他,还是该恨自己。在男孩终于放开她时,付一默软软地在墙角缩成一团,小声啜泣。
  华诤站起来,闭着眼摸到旁边的毛巾擦了擦脸,再睁开眼时,才发现女孩还蜷坐在地上。华诤拉她道:
  “怎么了?”
  在他的指尖才碰到她的皮肤时,女孩扭了扭肩膀,躲开他。华诤抓起她的手臂,把她拉起来,道:
  “怎么了啊?”
  付一默只觉得身子软得不行,使不上劲。刚刚尿完,现在尿意竟又充盈起来。连被他搞过的小穴,淅淅流着的淫液没停过。她想推开他,双手却只能软绵绵地趴在他宽厚的胸肌上。想求他放开,张开嘴,却只能发出“嘤嘤”的哭泣声。
  两人面对面站着,华诤吻着女友,道:
  “怎么了,宝宝?”
  “我——”
  付一默用仅存的一丝力气,吐出两个字:
  “洗澡”
  华诤把她拖到沐浴房,打开水龙头。两人站在水注下,华诤捏起女孩的下巴,一口砸住她香甜的小舌头,没完没了地与她舌吻。付一默本想好好洗洗的,可高壮的男孩像片乌云一样盖在她与莲蓬头之间,他抱着她。只有一点点热水,会沿着他的身体和手臂,流到身上。
  华诤越亲越兴奋,双手慢慢摸到女孩弹紧的屁股,几根指尖触到菊门,女孩在他怀里哆嗦了几下。
  付一默想求他不要碰,可他却率先开口:
  “宝宝,我想插这里,让我插这里好不好?”
  付一默想摇头,可说话的力气到喉咙的时候,却只发得出哭泣声。华诤的口气几乎在撒娇了:
  “宝宝,我想疯了,你就可怜可怜我吧,啊?你今天不答应我,明天也得答应我的。你总得为我,痛这一次的。好不好?”
  男孩的性器直直地矗在两人的腹间,龟头甩来甩去地在女孩的肋骨间找摩擦处。
  付一默擦擦眼睫毛,睁开眼,瞳孔里,全是情郎隐忍的模样。她的心,比身子还软,但想到想弄那么脏的地方,又实在难堪,便哭着道:
  “我···唉,我害羞,别逼我,呜呜嗯嗯”
  今天玩的几种新性虐,无疑都一一挑战了女孩的叁观。华诤到底担心她的心理防线,就哄道:
  “好了,别哭了,别哭了。我不插就是了。我等你,等你准备好。别哭了呀,心肝。”
  ···
  两人在关洲多呆了十多天,同学全都回家了,付一默结到假期的工资,便决定要回家了。回家之前的晚上,付一默思前想后,决定去一趟华诤他们宿舍——那个她从来没去过、也一直不敢去的地方。到达华诤宿舍的时候,眼前的一切,和她预想的,就差一点点,就一样了——之所以差了那一点,是因为——
  付一默指着华诤床斜对面的床,道:
  “唉,那个,是谁的床?”
  男孩道:
  “哦,是赵预的。”
  付一默颔首道:
  “难怪,这就对了。”
  “什么意思?什么对了?”
  他居然还若无其事地问“什么意思?”?!难道他没有发现:除了赵预的那片小天地,其他叁个人的床桌,简直就是垃圾场吗?!本来赵预的地盘,只算得上普通的整洁。可有了他们叁个臭男生一对比,人家那一小片地方,根本就是天堂、是沙漠里的绿洲。
  付一默只冷静地转开话题道:
  “你们这边这堆空瓶子里拿来干嘛的?为什么不扔掉?你们要做实验吗?就算做实验,也用不了那么多啊。”
  “哦,那是赵预说,要留着卖钱的。”
  付一默立马从自己的钱包里拿出一百块钱放到赵预桌上,找本书压着:
  “你跟他说,我买了。下次他要再收集空瓶子,叫他放在他自己的位置,不要占用别人的地方。否则就不是这个价了。”
  付一默把长发绑在脑后成团、戴上准备好的橡胶手套,抖出塑料袋,开始捡瓶子。那塑胶袋,是她专门为了华诤宿舍而准备的大型垃圾袋——即使这样,还是整整装了五袋空塑料瓶。
  华诤道:
  “你要扔掉啊?赵预回来会大叫的!”
  付一默道:
  “你不是说,他是拿来卖钱的吗?他大叫,你就多给他一百块。你要学会利用自己的超能力。”
  “我?有什么超能力?”
  付一默道:
  “用用脑子,你这么聪明,会想明白的。”
  南方的季节,哪怕是冬天,只要出太阳,也可以穿短打。付一默为了干活方便,穿了一双拖鞋、一条超短热裤、衣服也脱的只剩吊带和吊带里的胸罩。这身打扮,看着男孩的眼里,要多性感有多性感、要多迷人有多迷人。且不提Y字型的乳沟如天空中远飞的大雁、且不提瘪下去的肚脐眼与低腰裤纽扣间还有叁指宽的空隙,就那一双鲜笋一样的腿,只要一眼,就能把男人看硬。第二眼,就能看射。
  这哪里是来打扫卫生的? 分明就是来勾引男人的。
  不管她在擦桌子、扫地,还是在收拾书本、收衣服……华诤都贴着她、偷亲她、抱着她……付一默恨不能拿撑衣杆当成打狗棒来轰他。才能把他轰到床上去像小狗一样趴着,泪汪汪地瞧着她在下面忙活。
  人家别人称呼女朋友,都是“小公主”、“小宝贝”、“小甜心”……只有他华诤的媳妇,昵称起来,都不怎么敢带“小”字。严格来说,不管他嘴上怎么爱称,心里,付一默只有一个头衔,就是——女、王! 华诤想,看着他的女王,为自己奔波的样子,竟有点“老夫老妻”的满足呢。
  (fine,还有两年多的岁月静好。一,我知道Matty可能没有那么完美,我是希望在造梦的基础上,把故事写得真实一点、更真实一点; 二,如果说这几年,我在写作上有什么感悟和进步。就是我跟兰陵笑笑生兰大学到了一点: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东西,能够高于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