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自己送上门的(口交+开发后穴 3000+)
  她面前蓦地传来一声轻笑。
  “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东不嵊垂眸睨着她,态度暗昧,似乎不悦,又似乎又意有所指。
  东妸抿唇,攥紧手指。她知道他重欲好色,而她能给的筹码只有一个。
  东妸锁上门,慢慢靠近他,半跪在地上伸手解开裤链,将他下面含进嘴里,他淡漠地看着,没有阻止。
  这是他以前从来不会让她做的事情。
  她没有经验,只是笨拙地用舌头和大拇指轮流地拨弄舔吃,沿着囊袋的根部慢慢勾勒他的形状。极浅的男士香水味混着雄性麝香,并不刺鼻。他已全然勃起,尺寸傲人,肿胀而轮廓惊人的下体从他熨烫平整、一丝不苟的西装裤里贲发,东妸无法吞吃完整,只是吮着铃口的部分,来回舔着他鼓起的青筋血管。裙叁贰壹六⑦壹扒零伍
  往日里对她温和的眼睛不再,他灼人的视线让她有一种无所遁形的窘迫,仿佛静止的时间化成一股压力压在胸口。
  她低着头机械动作,东不嵊突然抬起她下巴时,她脸上潦草的敷衍还没来得及收回。
  东不嵊合上眼,把性器从她手上抽出,语气平淡:“不情愿的话,你可以走。”
  她苦笑一声,重新握住滑出的屌物,低头含到嘴里。
  “好大”她努力深喉,吞吐得啧啧有声,舌尖故意在他马眼顶撞蠕动,“嗯爸爸,给我好不好”
  东不嵊气息渐乱,男人的大掌按在她脑后,猛地收紧,狠狠地将她的脑袋扣向自己的胯下,“是你自己送上门
  Ρο⒈⑧,℃0Μ的。”
  他听见阴囊拍击她脸颊的啪啪重响,东妸发出低弱的闷哼声,手指在他手臂边缘松松地抓了一下,然后就垂了下去。
  大概是因为准备见孩子,她穿了件亚麻蓝的印花裙,头发分开绑成两尾低麻花,整个人看起来明亮又温婉。
  “你答应吗?”她知道现在是最好的时机,吐出裹着水光的暴胀性器,抬头时眼睛很亮,带着希冀。
  东不嵊没有回答她,扣在她脑后的力道越来越重,东妸喉头发紧,被硕大的前端顶得一阵反胃。
  身旁的抽屉被拉开,她看着他从里面取出一瓶小型润滑剂,心底浮上不好的预感,这里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灼热跳动的性器还在她嘴里,冰凉的液体挤入紧闭的后穴,东妸骤然清醒,推拒着他的膝盖想挣脱,“不能用这里”
  “怎么不能?”他强硬地摁住她作乱的身体,伸了一指进去,“迟早要用。”
  “不行疼啊真的不行你没有说”
  东不嵊充耳不闻,这种前后的玩弄不知道持续了多久,他在她后穴里进出的手指已经变成三只,或许是因为高档润滑剂的关系,那里湿滑得不成样子,修长的指节进退自由,媚肉在它们每次离开的时候啧啧有声。每当他摁住内里的敏感时,她就会发出一声加重的喘息。
  东不嵊低骂了一声,摁下对讲机命令,“把东佑尔接过来。”
  她被他提到沙发上,努力坐起来,裙摆因为方才的挣扎,微微有些上卷,露出两条线条白皙光洁的腿,半侧肩胛透着樱红淡色,两条腿挂在男人臂弯里,在纤细的脚踝处还半挂着一条黑色的蕾丝内裤。
  东妸咬牙屏息,被牵动穴口的疼痛与怪异感刺激得躺倒回去,“把你的东西拿出去。”
  东不嵊垂下眼看她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的腰,还真听话地把手指取出来了。只是那副花穴盛开吞吐果实的场面令他陶醉不已,东妸想加快步伐把他的手指迅速地挤出去,就会被他堵住穴口说,“慢一点。”
  然而取代手指的是更可怕的东西,还没等她缓和过来,他揉捏着她的大腿内侧,挺腰将自己勃发的性器塞入。
  “啊!”处女地被紧逼地撑开,火辣辣地像要将她撑开两半,但留在体外的半截鸡巴还在不断尝试挺入。
  这已经是她最大的极限了,她偷偷收紧臀部,企图把他逼出来,被擒住要害的男人狠拍了下屁股。
  他咬着牙,声音发哑,“人马上就来了,不想被他看到的话,就快点让我射出来。”
  她一直很瘦,腰上从来都没有一丝赘肉,如今肌肉更紧致一些,隐隐有一点马甲线的线条,没有特意练过,因此并不明显。
  从腰到臀部的曲线起伏非常漂亮,他呼吸发沉,低头吻上那片柔滑的肌肤,东妸双手撑在桌上,任凭他放肆地上下游搓。
  夹磨着他器官的那个坑洞柔软而湿润,来回的水磨运动令他的下身比之前更加坚挺。
  他打桩一般地往她身体里狠狠扎入凶器,粗硬的器官将穴道研磨得敏感而高热,润滑液很快就被打磨出了乳白的泡沫。白色的浆液黏在穴口,随着那根血脉贲张的器官,一会儿被顶得埋入她的身体,一会儿又黏在粉红的媚肉上,被凶狠地拖出来。
  “啊啊嗯哈慢一点”
  高潮来得恣意而绵长,东不嵊抱着她的膝盖,将她的后穴连带着背部射得一片狼藉,他喘息着放开她的腿,它们便无力地耷落下去,松松地夹着他的腰臀。
  湿腻的阴阜下面,是一个微微翻开的洞口,一圈深红色的薄肉因为动作的拉扯而露出在外,粘腻地包裹着中间的柱体,龟头已经深深地埋了进去,只露出青筋贲张的下半截。
  东妸的屁股仍扎在肉棒上发抖,她痛哼着用力咬住了嘴唇,痛楚地别过头去。
  东不嵊不一会儿就喘过了气,偏头亲了亲她紧皱的眉眼,然后轻轻地舔咬安抚她。
  他只在她唇边停留了一会儿,因为一靠近就差点被她红着眼报复性地一口咬破嘴唇。嘴角酸麻地顺着脖颈的曲线亲吻下去,他舔了一会儿东妸汗湿的锁骨,然后弯下腰含住她一粒殷红的乳头。
  东妸被他轻而易举搅乱了气息,试图推开他的双手被捉住绞在背后。他一只手便轻轻松松制住她,捏着她的下巴迫她仰起头来,承受他热烈的吻。
  她抬腿想踢他,被他顺势分开双腿挤了进来,两具身体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
  他一如既往的强势,不给她一点反抗的余地。
  “佑尔什么时候过来,我去接”
  东不嵊往上重重地一顶,她的语句就被卡在了嗓子眼,鼻子里发出尖锐的呼吸声,然后在他退出的时候忍不住溢出一丝呻吟,“呜……”
  东不嵊脑子里的血液被这声惊喘刹那间点燃,更深地将牙齿埋进她的皮肉里,开始了更加凶猛的冲击!
  她瘫在那里被东不嵊任意地舔弄、想怎么亲怎么亲,竭尽全力才在他下巴留了个牙印,血丝都没出——也就算一点微薄的反抗与报复了。
  东不嵊等她喘息声稍微平复了一些,就从她体内硬硬地退了出来。肉棒脱离时发出非常响亮的一下水声,东妸拧着眉昏沉沉地“嗯”了一声,滋滋的粘稠的液体从半开合的洞口淌出来,滑腻的感觉让她体内慢慢生出了尿意。
  东不嵊没让那些东西流出来太多,迅速地将她整个人扶起来往自己身上一按,在她腿心磨蹭的东西显然还没有发泄完全,但没有再多的动作。
  终于结束了东妸长舒了一口气。
  他把她抱到浴室,身后的男人倒很是自在,斯条慢理地在手心里倒上沐浴乳,从纤细的脖颈开始,沿着肩膀一路向下,来到形状圆润美好的胸前。
  浴室没有开灯,光线昏暗。细弱的水花哗哗地洒落在东妸上发育饱满的半山上,含着羊脂般细白的乳肉在水中半含半露地漾着。那下面的穴口已经被他捅成一个合不拢的纯圆的孔洞,被操得一塌糊涂,糜烂不堪。肠肉一推一压地被挤出又缩回,丝丝缕缕白浊沿着褶皱边缘溢出来,开合吞吐着宛如一朵沾染了白墨的艳红蔷薇,盛开又收拢,盛开又收拢……
  东不嵊看得眼底发沉,提起她大腿,纵身粗硬地挺了进来。
  东妸软绵绵地趴在墙上,被热气蒸着,正是昏昏欲睡的时候,连刚才的尿意都不太明显。突然之间身体被猛地一撞,昏昏沉沉间甚至没反应过来。直到东不嵊灼热的呼吸喷到她颈后,带着热量的身躯随之贴上来,她才意识到自己又被插了!
  “嗯你干什么?出去啊!”
  她屁股都被操麻了,毫无阻碍地就将粗硬的长屌吞吃到底,被他搂着腰压在墙上,他在要那阵要把骨架都颠散的劲头耸动着。她被顶得身体微微蜷缩起来,本就鼓胀的膀胱大受刺激地开始收缩。
  “嗯啊、哈你先放开”
  啪啪啪的激响,如暴雨打叶,东妸躺回沙发时浑身无力,即使想着佑尔也控制不了睡意。
  黑夜遮去女人纤瘦单薄的轮廓,掩不住她温柔清澈的体香。
  许久后,等到她的呼吸变得平稳,身体也松软下来,东不嵊才把人往怀里按了按,埋头,在她发间深深吸了口气。
  Ρο⒈⑧,℃0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