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跳楼
来到楼外之后众人看到同样有不少人被刚刚的呼喊声吸引聚到了楼下，可是无论怎么样也没人看到地上那里有人坠楼的迹象，甚至于楼上也看不到有人要跳楼的样子。
见到这副情况韩松的心中隐约感觉到一丝不妙，他挤开人群向楼上跑去。
距离韩松不远的肖可也拔腿追了上去，她认定这人是放掉杨辰的关键，怎么能让他溜掉。见两人离开，陈如烟、雪灵以及韩松的那些下属一起追了过去。
如同韩松预料的韩枫的确出了问题。
按照韩松的交代，韩枫将杨辰带到了位于4楼的一间办公室内。
这小子为了伪装的真实性还可以把屋子内的桌椅弄乱了一些做出了一幅有人挣脱了看守然后跳窗的假象。
之前“殴打”杨辰本就花费了很大力气，将杨辰扛到了四楼也不容易，他用尽最后的力气把杨辰推到了窗口之后再也没了一点力气。
第一次“杀人”对韩枫来说还是一件压力很大的事情，确切来说很少有人能第一次就能信手捏来。
韩枫看着紧闭双眼的杨辰，一瞬间他隐约“感觉”到杨辰的嘴角动了动，这让他心里一颤手上一个不稳就把杨辰推了出去。
杨辰刚刚只不过是想起了一个好主意想要吓吓韩枫，不想自己嘴角一动就吓得韩枫失手把自己推了下去，这比韩松交代的时间要早了不少。
突如其来的情况把杨辰也吓了一跳，好在他已经提前做了准备。
见自己不小心失手推下了杨辰，韩枫也顾不得韩松交代自己的时间，他当即跳了起来大声的按照之前韩松叫的话喊了起来。
“不好了！有人跳楼了！有人狗急跳墙翻窗跳楼……”
韩枫一边喊着一边向走廊外跑去，手忙脚乱之下他甚至忘了确认一下杨辰是否真正的坠落在地。
韩枫跑出办公室后一副诡异的景象悄悄地发生，先是原本应该坠落下楼的杨辰鬼魅般的从外面慢慢的漂浮了上来最终扒着窗口跃了进来。
紧接着办公室内被韩枫摆乱了的桌椅在没人移动的情况下诡异而安静的迅速的回到了原来的位置，就连杨辰刚刚进来时的窗户也闭上了，甚至那窗户的把柄也坏掉了，如果不用强那是根本打不开的……
“韩枫！你要死！鬼哭狼嚎个什么！”
听到韩枫在走廊里的大呼小叫，不少的警察纷纷推门出来看，对门的一间办公室房门打开来一个女警面色不善的冲了出来。
见到那女警韩枫没来由的一阵紧张、畏惧，那女警赫然就是商欣。
本来韩枫就在追求商欣，商欣对他的不冷不热使得他见到商欣有着本能的紧张，想到这一次自己下手的对象正是商欣认识的杨辰，韩枫的心中更是紧张不安。
磕磕巴巴的韩枫好一会儿才说明了情况。
“靠！不就是有嫌犯跳楼了嘛！磕磕巴巴的你到底是不是男人！”
爆了句粗口之后商欣一把推开了面色涨红的韩枫走进了“出事”的办公室内。
听到商欣的鄙视，韩枫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没有辩驳，他知道这个时候不是纠缠其他事情的时候。
他进到办公室内看到商欣正扭回头来一脸诡异的看着他。
“怎……怎么了？”韩枫隐约有一种不好的事情发生的预感。
商欣一指办公室内，“韩枫！你脑子秀逗了吧？这就是你说的有人要跳楼了？”
韩枫赶紧扫视了一眼办公室内的场景，他瞪大了双眼两腿颤栗起来，“鬼！有鬼啊！”
“有鬼个屁啊！是你心里有鬼吧！”商欣没好气的白了这货一眼。
办公室内窗户紧闭根本不像是有人跳楼的场景，反倒是有一个奄奄一息浑身伤痕的人躺在地上，这分明是刑讯逼供的场景。
这个时候已经不少警察看到了办公室内的情况，部分老警察看到这里的情况心里猜到了几分可能性不由的对韩枫鄙视一番。
这货该不会是刑讯逼供完了想要伪造跳楼现场结果一时紧张给演砸了吧？
这些人不由得摇摇头，副局长韩松可是个心狠手辣的角色，没想到他的亲弟弟竟然是这么一个草包！
“我……”
听到商欣的话韩枫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他清清楚楚的记得自己把杨辰从窗口推了下去，那些桌椅也确确实实被自己移动了位置，为此自己一不小心还划破了手掌！
此时手掌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可是桌椅却都诡异的回到了原位，这不是闹鬼这是什么？
心里想着韩枫的额头见汗了。
顾不得理会这个家伙，商欣看那伤者似乎有点面熟，她走过去分辨清楚杨辰的模样心底一惊赶紧跑过去扶起了杨辰试探杨辰的鼻息。
这个时候韩松等人也爬到了楼上。
韩松挤开人群看清了办公室内的情景，他的头皮一阵发麻，任他如何也想不到自己的弟弟竟然会出这么大的漏子！
慢了一步的肖可三女一样就分辨出来了受伤的人正是杨辰，她们不由得惊呼出声。
“杨辰！你没事吧？”
陈如烟一声惊呼赶紧跑了过去查看杨辰的情况。
试探了杨辰的鼻息、摸了摸杨辰的脉象，甚至掀开了杨辰的衣服看了看杨辰身上的伤势，陈如烟的脸色变得惨白惨白的！
都怪自己太任性，没有对雪灵的话引起重视，不然的话应该不会发生这种事情，
没来由的陈如烟开始自责起来，她抬起头来看了一眼韩松，“你们就是这么审问犯人的？”
“……”韩松无言以对，情况太过意外，他一时找不到合适的应对方法。
韩松刚想辩解，突然感觉到一阵恶风从他的耳边袭来，他急忙侧头抬臂招架。
砰！
韩松感觉到自己的手臂一阵酸麻，不等他看到袭击者是谁，他本能的抬起腿来格挡，刚刚因为韩枫的一脚还没有完全恢复的小腿立刻再次遭到重创。
跟对方刚刚脱离接触韩松立刻借着一名同事的身体的阻挡钻到了人群之中，他回过头来看到袭击自己的正是那个带着口罩、面具的少女。
见到杨辰被伤成了那样，肖可爆发了，可以想象回去之后少不了又要被爷爷教训了，而且最重要的是杨辰重伤谁来给爷爷治病？
盛怒之下的肖可才不理会这里是公安局还是什么地方，想当年在军区大院肖可也没有顾忌过什么！
“住手！你这个女人！你到底想要做什么？”刚刚的交手发生的太过突然，不少人都没看清发生了什么，现在停了下来立刻有何韩松交好的警察出声喝止。
而那些和韩松不是一路的警察则是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他们隐隐让开了空间，见到一贯强势的韩局被一个女人追着打，好像也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加上刚刚韩枫犯下的错误，有人开始懊悔没有拿手机拍下来这段过程了，实在是太精彩了！
从这些人的眼神之中韩松也察觉到了他们的想法，对此韩松很是愤怒，不过眼下似乎又找不好好的应对方案。
难道说要一不做二不休？
韩松狠心想到，可是他看了看在场众多的人立刻打消了这个念头，在场的人除了几个不相干的女人还有着不少的警察，除开自己的下属以及和自己交好的还有很多和自己不对付的！
最主要的是还有商欣！
对于商欣的来历韩松多少知道一些，其他的警察韩松也许想想办法能控制住他们的嘴，可是对于商欣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如果小枫把这个女人追到手就好了！
想到这里韩松忍不住瞪了一眼还在失魂落魄的韩枫，如果不是他犯的错误，现在绝对不是这种情况。
就在韩松绞尽脑汁想要找出解决当前问题的办法时，外面又是一阵脚步声传来。
“这里发生什么事了？你们都聚在这里干什么？”
略带沙哑的声音响起，在场的警察纷纷缩了缩脖子看向门外，他们很熟悉这声音正是局长郝明的声音。
沿着人群分开的缝隙，郝明来到了办公室内来到了韩松的面前。
“韩松，这里发生什么事情了？”
郝明虽然在发问，不过他的眼神却丝毫没有迷惑的神色，反倒带着一丝幸灾乐祸的笑意。
郝明当然不是听到动静才赶来，早有在场的警察去跟他报告了这里的情况。
郝明的目光从韩松的脸上移开，他立刻看到了躺在地上的杨辰，“这是怎么回事？”
郝明“大惊失色”的说道。
当即有人跟郝明汇报了当场的情况，甚至于连对韩枫进行刑讯逼供的“猜测”以及刚刚韩松被肖可追打都描述了了一遍。
韩松又气又怒可是却没有任何办法，谁让郝明比他官大一级呢？
“胡闹！韩枫！到底有没有这么一回事？”郝明厉声喝问道。
“有……没有……我……”
本就被刚刚的灵异事件吓得六神无主的韩枫听到问道自己头上他一下子慌了。
“把他给我抓起来！”郝明当即一挥手下令道。
“我……这些和我没关系！这些都是我哥命令我做的！哥，救我……”听说要把自己抓起来，韩枫吓得腿都软了，他口不择言的辩解着最后看到了韩松，他急忙想要抓住这最后一根稻草。
可惜脸色铁青的韩松现在连掐死他的心都有了。
来到楼外之后众人看到同样有不少人被刚刚的呼喊声吸引聚到了楼下，可是无论怎么样也没人看到地上那里有人坠楼的迹象，甚至于楼上也看不到有人要跳楼的样子。
见到这副情况韩松的心中隐约感觉到一丝不妙，他挤开人群向楼上跑去。
距离韩松不远的肖可也拔腿追了上去，她认定这人是放掉杨辰的关键，怎么能让他溜掉。见两人离开，陈如烟、雪灵以及韩松的那些下属一起追了过去。
如同韩松预料的韩枫的确出了问题。
按照韩松的交代，韩枫将杨辰带到了位于4楼的一间办公室内。
这小子为了伪装的真实性还可以把屋子内的桌椅弄乱了一些做出了一幅有人挣脱了看守然后跳窗的假象。
之前“殴打”杨辰本就花费了很大力气，将杨辰扛到了四楼也不容易，他用尽最后的力气把杨辰推到了窗口之后再也没了一点力气。
第一次“杀人”对韩枫来说还是一件压力很大的事情，确切来说很少有人能第一次就能信手捏来。
韩枫看着紧闭双眼的杨辰，一瞬间他隐约“感觉”到杨辰的嘴角动了动，这让他心里一颤手上一个不稳就把杨辰推了出去。
杨辰刚刚只不过是想起了一个好主意想要吓吓韩枫，不想自己嘴角一动就吓得韩枫失手把自己推了下去，这比韩松交代的时间要早了不少。
突如其来的情况把杨辰也吓了一跳，好在他已经提前做了准备。
见自己不小心失手推下了杨辰，韩枫也顾不得韩松交代自己的时间，他当即跳了起来大声的按照之前韩松叫的话喊了起来。
“不好了！有人跳楼了！有人狗急跳墙翻窗跳楼……”
韩枫一边喊着一边向走廊外跑去，手忙脚乱之下他甚至忘了确认一下杨辰是否真正的坠落在地。
韩枫跑出办公室后一副诡异的景象悄悄地发生，先是原本应该坠落下楼的杨辰鬼魅般的从外面慢慢的漂浮了上来最终扒着窗口跃了进来。
紧接着办公室内被韩枫摆乱了的桌椅在没人移动的情况下诡异而安静的迅速的回到了原来的位置，就连杨辰刚刚进来时的窗户也闭上了，甚至那窗户的把柄也坏掉了，如果不用强那是根本打不开的……
“韩枫！你要死！鬼哭狼嚎个什么！”
听到韩枫在走廊里的大呼小叫，不少的警察纷纷推门出来看，对门的一间办公室房门打开来一个女警面色不善的冲了出来。
见到那女警韩枫没来由的一阵紧张、畏惧，那女警赫然就是商欣。
本来韩枫就在追求商欣，商欣对他的不冷不热使得他见到商欣有着本能的紧张，想到这一次自己下手的对象正是商欣认识的杨辰，韩枫的心中更是紧张不安。
磕磕巴巴的韩枫好一会儿才说明了情况。
“靠！不就是有嫌犯跳楼了嘛！磕磕巴巴的你到底是不是男人！”
爆了句粗口之后商欣一把推开了面色涨红的韩枫走进了“出事”的办公室内。
见到这副情况韩松的心中隐约感觉到一丝不妙，他挤开人群向楼上跑去。
距离韩松不远的肖可也拔腿追了上去，她认定这人是放掉杨辰的关键，怎么能让他溜掉。见两人离开，陈如烟、雪灵以及韩松的那些下属一起追了过去。
如同韩松预料的韩枫的确出了问题。
按照韩松的交代，韩枫将杨辰带到了位于4楼的一间办公室内。
这小子为了伪装的真实性还可以把屋子内的桌椅弄乱了一些做出了一幅有人挣脱了看守然后跳窗的假象。
之前“殴打”杨辰本就花费了很大力气，将杨辰扛到了四楼也不容易，他用尽最后的力气把杨辰推到了窗口之后再也没了一点力气。
第一次“杀人”对韩枫来说还是一件压力很大的事情，确切来说很少有人能第一次就能信手捏来。
韩枫看着紧闭双眼的杨辰，一瞬间他隐约“感觉”到杨辰的嘴角动了动，这让他心里一颤手上一个不稳就把杨辰推了出去。
杨辰刚刚只不过是想起了一个好主意想要吓吓韩枫，不想自己嘴角一动就吓得韩枫失手把自己推了下去，这比韩松交代的时间要早了不少。
突如其来的情况把杨辰也吓了一跳，好在他已经提前做了准备。
见自己不小心失手推下了杨辰，韩枫也顾不得韩松交代自己的时间，他当即跳了起来大声的按照之前韩松叫的话喊了起来。
“不好了！有人跳楼了！有人狗急跳墙翻窗跳楼……”
韩枫一边喊着一边向走廊外跑去，手忙脚乱之下他甚至忘了确认一下杨辰是否真正的坠落在地。
韩枫跑出办公室后一副诡异的景象悄悄地发生，先是原本应该坠落下楼的杨辰鬼魅般的从外面慢慢的漂浮了上来最终扒着窗口跃了进来。
紧接着办公室内被韩枫摆乱了的桌椅在没人移动的情况下诡异而安静的迅速的回到了原来的位置，就连杨辰刚刚进来时的窗户也闭上了，甚至那窗户的把柄也坏掉了，如果不用强那是根本打不开的……
“韩枫！你要死！鬼哭狼嚎个什么！”
听到韩枫在走廊里的大呼小叫，不少的警察纷纷推门出来看，对门的一间办公室房门打开来一个女警面色不善的冲了出来。
见到那女警韩枫没来由的一阵紧张、畏惧，那女警赫然就是商欣。
本来韩枫就在追求商欣，商欣对他的不冷不热使得他见到商欣有着本能的紧张，想到这一次自己下手的对象正是商欣认识的杨辰，韩枫的心中更是紧张不安。
磕磕巴巴的韩枫好一会儿才说明了情况。
“靠！不就是有嫌犯跳楼了嘛！磕磕巴巴的你到底是不是男人！”
爆了句粗口之后商欣一把推开了面色涨红的韩枫走进了“出事”的办公室内。
听到商欣的鄙视，韩枫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没有辩驳，他知道这个时候不是纠缠其他事情的时候。
他进到办公室内看到商欣正扭回头来一脸诡异的看着他。
“怎……怎么了？”韩枫隐约有一种不好的事情发生的预感。
商欣一指办公室内，“韩枫！你脑子秀逗了吧？这就是你说的有人要跳楼了？”
韩枫赶紧扫视了一眼办公室内的场景，他瞪大了双眼两腿颤栗起来，“鬼！有鬼啊！”
“有鬼个屁啊！是你心里有鬼吧！”商欣没好气的白了这货一眼。
办公室内窗户紧闭根本不像是有人跳楼的场景，反倒是有一个奄奄一息浑身伤痕的人躺在地上，这分明是刑讯逼供的场景。
这个时候已经不少警察看到了办公室内的情况，部分老警察看到这里的情况心里猜到了几分可能性不由的对韩枫鄙视一番。
这货该不会是刑讯逼供完了想要伪造跳楼现场结果一时紧张给演砸了吧？
这些人不由得摇摇头，副局长韩松可是个心狠手辣的角色，没想到他的亲弟弟竟然是这么一个草包！
“我……”
听到商欣的话韩枫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他清清楚楚的记得自己把杨辰从窗口推了下去，那些桌椅也确确实实被自己移动了位置，为此自己一不小心还划破了手掌！
此时手掌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可是桌椅却都诡异的回到了原位，这不是闹鬼这是什么？
心里想着韩枫的额头见汗了。
顾不得理会这个家伙，商欣看那伤者似乎有点面熟，她走过去分辨清楚杨辰的模样心底一惊赶紧跑过去扶起了杨辰试探杨辰的鼻息。
这个时候韩松等人也爬到了楼上。
韩松挤开人群看清了办公室内的情景，他的头皮一阵发麻，任他如何也想不到自己的弟弟竟然会出这么大的漏子！
慢了一步的肖可三女一样就分辨出来了受伤的人正是杨辰，她们不由得惊呼出声。
“杨辰！你没事吧？”
陈如烟一声惊呼赶紧跑了过去查看杨辰的情况。
试探了杨辰的鼻息、摸了摸杨辰的脉象，甚至掀开了杨辰的衣服看了看杨辰身上的伤势，陈如烟的脸色变得惨白惨白的！
都怪自己太任性，没有对雪灵的话引起重视，不然的话应该不会发生这种事情，
没来由的陈如烟开始自责起来，她抬起头来看了一眼韩松，“你们就是这么审问犯人的？”
“……”韩松无言以对，情况太过意外，他一时找不到合适的应对方法。
韩松刚想辩解，突然感觉到一阵恶风从他的耳边袭来，他急忙侧头抬臂招架。
砰！
韩松感觉到自己的手臂一阵酸麻，不等他看到袭击者是谁，他本能的抬起腿来格挡，刚刚因为韩枫的一脚还没有完全恢复的小腿立刻再次遭到重创。
跟对方刚刚脱离接触韩松立刻借着一名同事的身体的阻挡钻到了人群之中，他回过头来看到袭击自己的正是那个带着口罩、面具的少女。
见到杨辰被伤成了那样，肖可爆发了，可以想象回去之后少不了又要被爷爷教训了，而且最重要的是杨辰重伤谁来给爷爷治病？
盛怒之下的肖可才不理会这里是公安局还是什么地方，想当年在军区大院肖可也没有顾忌过什么！
“住手！你这个女人！你到底想要做什么？”刚刚的交手发生的太过突然，不少人都没看清发生了什么，现在停了下来立刻有何韩松交好的警察出声喝止。
而那些和韩松不是一路的警察则是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他们隐隐让开了空间，见到一贯强势的韩局被一个女人追着打，好像也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加上刚刚韩枫犯下的错误，有人开始懊悔没有拿手机拍下来这段过程了，实在是太精彩了！
从这些人的眼神之中韩松也察觉到了他们的想法，对此韩松很是愤怒，不过眼下似乎又找不好好的应对方案。
难道说要一不做二不休？
韩松狠心想到，可是他看了看在场众多的人立刻打消了这个念头，在场的人除了几个不相干的女人还有着不少的警察，除开自己的下属以及和自己交好的还有很多和自己不对付的！
最主要的是还有商欣！
对于商欣的来历韩松多少知道一些，其他的警察韩松也许想想办法能控制住他们的嘴，可是对于商欣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如果小枫把这个女人追到手就好了！
想到这里韩松忍不住瞪了一眼还在失魂落魄的韩枫，如果不是他犯的错误，现在绝对不是这种情况。
就在韩松绞尽脑汁想要找出解决当前问题的办法时，外面又是一阵脚步声传来。
“这里发生什么事了？你们都聚在这里干什么？”
略带沙哑的声音响起，在场的警察纷纷缩了缩脖子看向门外，他们很熟悉这声音正是局长郝明的声音。
沿着人群分开的缝隙，郝明来到了办公室内来到了韩松的面前。
“韩松，这里发生什么事情了？”
郝明虽然在发问，不过他的眼神却丝毫没有迷惑的神色，反倒带着一丝幸灾乐祸的笑意。
郝明当然不是听到动静才赶来，早有在场的警察去跟他报告了这里的情况。
郝明的目光从韩松的脸上移开，他立刻看到了躺在地上的杨辰，“这是怎么回事？”
郝明“大惊失色”的说道。
当即有人跟郝明汇报了当场的情况，甚至于连对韩枫进行刑讯逼供的“猜测”以及刚刚韩松被肖可追打都描述了了一遍。
韩松又气又怒可是却没有任何办法，谁让郝明比他官大一级呢？
“胡闹！韩枫！到底有没有这么一回事？”郝明厉声喝问道。
“有……没有……我……”
本就被刚刚的灵异事件吓得六神无主的韩枫听到问道自己头上他一下子慌了。
“把他给我抓起来！”郝明当即一挥手下令道。
“我……这些和我没关系！这些都是我哥命令我做的！哥，救我……”听说要把自己抓起来，韩枫吓得腿都软了，他口不择言的辩解着最后看到了韩松，他急忙想要抓住这最后一根稻草。
可惜脸色铁青的韩松现在连掐死他的心都有了。
来到楼外之后众人看到同样有不少人被刚刚的呼喊声吸引聚到了楼下，可是无论怎么样也没人看到地上那里有人坠楼的迹象，甚至于楼上也看不到有人要跳楼的样子。
见到这副情况韩松的心中隐约感觉到一丝不妙，他挤开人群向楼上跑去。
距离韩松不远的肖可也拔腿追了上去，她认定这人是放掉杨辰的关键，怎么能让他溜掉。见两人离开，陈如烟、雪灵以及韩松的那些下属一起追了过去。
如同韩松预料的韩枫的确出了问题。
按照韩松的交代，韩枫将杨辰带到了位于4楼的一间办公室内。
这小子为了伪装的真实性还可以把屋子内的桌椅弄乱了一些做出了一幅有人挣脱了看守然后跳窗的假象。
之前“殴打”杨辰本就花费了很大力气，将杨辰扛到了四楼也不容易，他用尽最后的力气把杨辰推到了窗口之后再也没了一点力气。
第一次“杀人”对韩枫来说还是一件压力很大的事情，确切来说很少有人能第一次就能信手捏来。
韩枫看着紧闭双眼的杨辰，一瞬间他隐约“感觉”到杨辰的嘴角动了动，这让他心里一颤手上一个不稳就把杨辰推了出去。
杨辰刚刚只不过是想起了一个好主意想要吓吓韩枫，不想自己嘴角一动就吓得韩枫失手把自己推了下去，这比韩松交代的时间要早了不少。
突如其来的情况把杨辰也吓了一跳，好在他已经提前做了准备。
见自己不小心失手推下了杨辰，韩枫也顾不得韩松交代自己的时间，他当即跳了起来大声的按照之前韩松叫的话喊了起来。
“不好了！有人跳楼了！有人狗急跳墙翻窗跳楼……”
韩枫一边喊着一边向走廊外跑去，手忙脚乱之下他甚至忘了确认一下杨辰是否真正的坠落在地。
韩枫跑出办公室后一副诡异的景象悄悄地发生，先是原本应该坠落下楼的杨辰鬼魅般的从外面慢慢的漂浮了上来最终扒着窗口跃了进来。
紧接着办公室内被韩枫摆乱了的桌椅在没人移动的情况下诡异而安静的迅速的回到了原来的位置，就连杨辰刚刚进来时的窗户也闭上了，甚至那窗户的把柄也坏掉了，如果不用强那是根本打不开的……
“韩枫！你要死！鬼哭狼嚎个什么！”
听到韩枫在走廊里的大呼小叫，不少的警察纷纷推门出来看，对门的一间办公室房门打开来一个女警面色不善的冲了出来。
见到那女警韩枫没来由的一阵紧张、畏惧，那女警赫然就是商欣。
本来韩枫就在追求商欣，商欣对他的不冷不热使得他见到商欣有着本能的紧张，想到这一次自己下手的对象正是商欣认识的杨辰，韩枫的心中更是紧张不安。
磕磕巴巴的韩枫好一会儿才说明了情况。
“靠！不就是有嫌犯跳楼了嘛！磕磕巴巴的你到底是不是男人！”
爆了句粗口之后商欣一把推开了面色涨红的韩枫走进了“出事”的办公室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