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停摇晃
  我摇了摇头,受伤刚刚醒,我可没有多大的把握能够对付医院里的东西。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它不如来惹我,我们也不要去招惹它。”我说着,正要往前走的时候,小兰颤抖着双手推了推我的后背,我很是奇怪,小兰不是拉着叶青的手吗?就算有事情的话应该找叶青啊,推我干嘛。
  可当我回头一看,就发现两人的目光皆是对着身旁的那一楼梯口,顺着她们的眼神望去,我发现,楼梯口的门,开了。
  门旁的白色墙壁上写着一个数字“二”,这是二楼,我愣了一愣,二楼怎么会这么暗,一竖光都没有照射进来,只是粗略地看了一眼,甚至觉得这一层楼比楼梯口都要黑许多。
  我咽了咽口水,气氛安静得有些诡异,静的几乎能够听每个人得呼吸。
  “呼……呼……”
  “你们怎么了?”觉察到一丝不对劲,怎么连叶青都露出了这般神色,我赶忙问道,就见叶青牙齿打着颤,缓缓地转过头来看着我,就见他艰难的举起右手,指着门后的通道。
  “我……我看见……”
  “你看见什么了?”我警惕地问,心里更加紧张了起来,一向口齿伶俐,说话都不打草稿的叶青都会出现结巴的状况。
  “血……一只手……一条绳……”
  一旁的小兰颤抖着声音说了出来,她没有晕血,反倒是更加的恐惧。
  我愣了一愣,难道是刚才那个黑影,不过既然这楼梯口的门已经开了,还是先出去为妙,这样也能多找一些帮手过来,毕竟三个人的阳气有限,镇不住这阴气。
  阴气重,磁场紊乱,很容易迷失在这里。
  “我们进去吧!”
  说着,我走了进去,手中的短剑时刻做着防备,只要这家伙敢现身,定叫他哪里来回哪里去。
  叶青小兰两人对视了一眼,无奈,也就只好跟了上来刚走进这一层楼的一步,通道里就回荡起了一声“咚”,声音婉转悠长,现在听来,却像是勾摄魂魄的鬼音。
  两人左右抓着我的肩膀,身体不停地颤抖着,我拿出手电筒照了照通道,空无一人,办公室的门也被紧紧地闭上。
  我长舒了一口器,朝着左侧走去,这二楼是医院的中医部,平时就很少有人到二楼来诊病,因此二楼的气氛也是有些阴森,晚上自然也就没有什么人值班。
  可是我想不通的是,就算是没人值班的话,每层楼都有一盏明灯一直亮着,而这明灯的位置,就刚刚好是在电梯口前,所以只要找到这盏明灯的位置,我们就能乘坐电梯到达刚刚所在五楼,时间还没过去多久,四楼应该还有人在。
  可是顺着这个通道一直走,明灯就是不曾出现,不管是转了多少个转交口,又或是做了多少的标记,渐渐的,我们迷失了方向。
  “该不会是撞上了鬼打墙吧!”心中不禁出现了这一个想法。
  鬼打墙,一个诡异的自然现象,简单点来说就是一个人身处在一片区域范围,这片区域可以是树林,也可以是一个废弃宫工厂,而身处其中的人不管是怎么走,不管走了多少时间,不管有没有正确的方向,就是无法从区域内走出来。
  而这种诡异的现象就是被围在一堵墙里似的,就算是找到了正确路,也只能被鬼住,因为太过玄乎,所以就被称为了鬼打墙。
  可这二层楼顶多也就个一千平米的样子,又不像树林那般有那么多迷惑人的树木,怎么可能会出现鬼打墙呢!
  “小白,我看我们还是先撤吧这里阴森森的,我怕再呆下去,我整个人都要出毛病了!”叶青面露恐惧之色说道。
  “是啊,要不我们先回去,等人找到我们再来这个地方。”小兰护士也这样说着,我苦笑了一声,现在倒是想出去,关键是那个东西,已经不想让我们出去了,而且,要出去也只能在着一层楼里找电梯。
  就在我思考的时候,耳边传来了“咯吱咯吱”的声音,我停下脚步,往左侧看去,就见一扇老旧的米白色房门缓缓地打了开来,里面同样是漆黑一片,可我见到,血红色的手印在房门的窗户上一闪而过。
  我连忙揉了揉眼睛,那血红色的手印消失不见,心里忽然咯噔了一下,还没等我说话,身旁的叶青与小兰护士竟松开抱住我的手臂,缓缓向病房里走了进去,这样子,就像是丧尸一般。
  我连忙拉住了他们两个,可他们仿佛是没了神智似的,依旧往里赶去。
  情急之下,我手指做扣,在两人的脊梁骨上锤了一下,两人顿时清醒了过来,往外吐了一口浊气。
  “我……我怎么了?”叶青察觉到了自己的不对劲,转头看了看,连忙退了回来,顺势也将小兰护士给拉了下来。
  “阴气入体,神智失迷,里面有鬼小心点!”我说着,往前踏了一步,不管这隐藏在黑暗中的东西是为了什么目的,让他们进这间房子里,里面肯定是有着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反正再这么走下去也是浪费力气,倒不如鼓起勇气往里闯一闯,说不定就能搞到什么好东西给也说不定。
  “小白,你不要命了,别进去啊!”叶青小声地说道,我回头给他投去了一个安慰的眼神。
  “我就进去看一下,你们在这等着。”我说着,一脚便踏进了房间里,而就在这一刻,脖子后那道咒印突然刺痛,不过这股刺痛很快便消失。
  我疑惑着,咽了咽口水,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想都没想,整个人就走进了房间内。
  “砰!”
  房门紧紧地关上。
  不知为何,一股危机感顿时升了起来。
  我拿着手电筒往墙上照了照,一副人体图,男人光着身子站在我的面前,这副人体图与其他的图有些不图,那个男人,没有“头”。
  我一咽口水目光转向别处,身前的办公桌上,一个不倒翁不停摇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