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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完全在计划之外。
  本来沉未晴只打算拿了笔记和酱油就回去的,尽管现在已经没有过多的练习题要写,普通应试的难度对于她来说也可谓是“有手就会”。花洒编织的水雾把她的视线染至模糊,哗啦的水声听起来像在下一场热雨,她的大臂搭在江榆楷的脖子上,以水滋润的身体滑得像鱼。
  沉未晴发出低低的咕哝,他的吻从胸口绵延而来。
  睫毛上挂着水珠,他的鼻尖也汇出一条透明的柱,凑近时落到她的下巴。入侵者一样的吻,她根本躲闪不及。后脑已经磕到墙壁的瓷砖,不再有多余的退路,他托着她的一边大腿,将臀用力压向自己的同时,舌尖抵住她。
  沉未晴难忍地喘气:“不是说好先洗澡的吗?”
  他停下不住的索求,喉咙里有压抑不住的沉息,抹开脸上多余的水:“不是在洗吗?”
  “可是……”她向下看去。
  粗硬的分身一桩一桩地没入她的身体,将甬道填满。不用说视觉,光是触觉带来的感受就令她难以忽视。他以洗澡为名在她躯体游走的手也并不纯粹,指腹至少在乳尖辗转了四五个来回,还是没有移开。灼热的呼吸在畔,被蒸气一起带到屋顶,声音向四处扩散。
  沉未晴的嗔意多于指责,江榆楷就更肆无忌惮。
  “它确实需要清洗呀,你看。”他的指头轻轻一推,那粒乳豆就嵌进了肉里,松手时重新弹出,“更硬了。”
  像是被他的歪理折服,沉未晴一时说不出任何话。
  充血使乳头硬得像两颗鸡血石,江榆楷俯下身体,一口含住。
  吸得啧啧作响。
  酥麻自胸口传来,身体还在被慢慢地填满又抽空,沉未晴急促地呻吟,全落入他耳中。江榆楷挺动得更猛烈,像在捣烂里面的汁水一样,将这细腻肥美的蚌贝撑开,抵着软肉翻搅,掠夺其中的珍珠。
  阴蒂的按压让沉未晴激烈地勒紧了他,江榆楷被压得直接迈入蓬乳中,差点喘不上气。还好他肺活量大,还能憋上一会,不然可就要发生桃色事件。总不能吃这个暗亏,反击的速度愈演愈烈,江榆楷加快撞击的节奏,很快她就在摇晃中散开四肢,背靠墙壁唤得咿咿呀呀。
  想到平时她的少言寡语,江榆楷觉得他要是再努力些,说不定能让她叫床的声音比说话还多。
  “水更多了。”他刻意在两人的结合处摸了一把,穴瓣被肉棒撑得不断开合,像喋喋不休的小嘴,发着“噗嗤”的气声。
  一天有二十四个小时,江榆楷二十四小时都想吻她。
  不需要沉未晴回应什么,只需要听见她以喘作答,他就会忍不住地衔住她的嘴唇,搅弄里面的津液。他身上的水顺着痕迹滑入她的腿间,再继续向下淌到脚踝,一道蜿蜒曲折的路径,最后在他用力地插入时,受到震荡,向四周炸成更小的水花。
  乳晕被指头一圈又一圈地绕着,已经数不清是第几十还是几百下。穴口一直张到极致,从小腹开始满是酸软,沉未晴快要失去站直的力气。
  她撑在墙上,臀瓣被江榆楷扶着,拍打出澎湃的波浪。
  大多数情况他们都是面对面做的,江榆楷想通过沉未晴的表情来判断她的感受,而非仅仅听从声音。他想知道她究竟动情到什么程度,才能咬得这么紧。花洒已经关了,浴室里只有半透明的水雾,填充房间的还剩她的哼吟。
  现在她却背对着他,双乳同样压在墙上,后腰弯成蛊惑的弧度,让脊柱线凹得更深。他伸出手指,刚好可以连接她的尾椎骨,然后是股沟,最后到——穴口。
  此时的她比任何时候都更包容,能接纳他的全部,其中当然包括这根炙热的粗物。
  他的抽插令她浑浑噩噩,龟头压在最敏感的区域,对大脑进行轰炸,沉未晴来不及想很多,沉浸在夺人的欲望。她的身体起伏得像浪,让体内的肉棒挑动着进入,再慢悠悠地拔出。身体里的痒和空,在他的配合下缓慢地压制,却被更多地挑起。
  像一个悖论。
  只有他的进出才能抚慰她,可她的情欲更因他高涨。
  身上快要被橙黄的浴霸暖光烘干了,沉未晴的腿心却永远有不明的透明水渍往下流,他倾身一顶,像挤破一个鲜美的橙子,榨出果汁。
  江榆楷后撤一步。
  体内变空没多久,半跪下的他再将臀部推高,含上嫣红的小穴。
  “呃嗯……”沉未晴咬住手臂,不让猛烈的叫声穿透墙壁流到浴室之外。她不知道江榆楷的父母是否回家,但是她这么久没下楼,肯定引起自己父母的怀疑。明知如此,她依旧不提时间与离开,在这样的轰炸中,就连她也变得玩物丧志。
  江榆楷细细含住探头的阴蒂,从穴壁上刮下爱液。她的甜腥落入口中,他吻多吸少,更多是在与这张小嘴进行一些感情上的传递。可惜她恐怕感觉不到,快感总是凌驾于其他细节之上。
  一场小雨终究还是向他的脸落下来,江榆楷没舍得躲开,用唇封住源头,滋润干涸的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