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怎么可以全是渣攻_119
  客人们已经围在一旁,悄悄议论了起来,老妇人受不了这些指指点点,说话越加急迫了:“王路已经偿命了,还找来干什么!”
  严缄的压迫感变强:“我是问,他为什么选择杀人,是有人拿钱指使了他吗?”
  老妇人已经急出了眼泪,慌忙道:“不是的,不是的……他也不想这样的,家里太困难了……我们想活下来!”
  王石虽然不太清楚当年的事情,但还是稍微有些猜测,眼看母亲就要失言了,连忙一拳打向严缄。
  严缄没来得及躲,嘴角青紫了,他的手指轻轻碰了碰伤处,眼睛冷冷地看着王石:“你以为,你们还能好好的过下去吗?”
  这样冷漠的威胁就像是一个定身咒,王家一家人只能看着严缄大步离开,老妇人的身体在一瞬间瘫软下来,嘴里还不停念叨着:“不是这样的,已经偿命了……”
  一场过年的酒席被严缄这么一搅和,变得狼狈不堪了。
  严缄开着车,握着方向盘的手指指骨凸起泛白,他的面色肃穆,当许多猜测被一一定位时,所获得不是开心而是沉重,他又去了疗养院。
  delia被护士推到小花园里晒太阳,背靠在长条木椅上,脸上是放松惬意的神色。
  严缄默默地坐到她身边没有说话,直到delia发现了他,露出一个可谓温婉的微笑来,她叫他:“玦。”
  严缄配合着问道:“最近过得好吗?”
  delia脸上露出恬怪的神色:“你这个大忙人这么久都没有来看我了,还好意思问我过得好吗。”
  严缄:“对不起。”
  delia:“好啦,我又不是真的怪你,你还当真了!最近我们小守经常来看我,聪明了不少呢。”
  严缄试探着问:“你还记得严缄吗?”
  delia一拍大腿:“我还差点忘了给你说,小缄你可得好好关注着,这孩子爸妈突然没了,不知道该多伤心呢!”
  严缄心里涌出感动,他从来都体会得到简氏夫妇是真心待他的,所以在被察觉和简守的关系后,他的退步也是不想伤害他们。
  严缄回应着:“我记得,你放心吧。”
  delia露出一个欣慰的笑:“有你在我当然放心啦,毕竟你和小缄的爸爸可是铁哥们儿。”
  严缄:“关于那个案子……你觉得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吗?”
  delia:“你是说严氏问题工程案?你知道我一直不赞成让严氏夫妇死得这样不明不白。”
  有什么在呼之欲出,严缄尽量稳住声调:“不明不白?”
  delia惊讶地看着他:“你现在还想装傻了?简丹是你的亲妹妹,可你也不能这样包庇他啊!”
  严缄:“……我没有。”
  delia:“还说没有……这工程明明就是你妹妹承包的,只是严氏挂名而已。”
  疯子说的话,凭什么相信呢?可是严缄却明白那就是真相,他现在终于懂得简玦为什么要将整个简氏都给他了,因为愧疚,因为无法澄清。
  当年的绑架一事,估计也是简丹的手笔,因为害怕他这个定时炸弹会反击她,所以想除之后快,却绑错了简守。
  背后的伤口每到阴天就隐隐作痛,提醒着他不要忘记当初的痛和绝境。
  他想,简丹的哥哥已经死了,现在没有任何人可以维护她了,所以她完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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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k不想一直窝在房间里,所以简守将他扶下了楼坐在沙发上。
  简守为他切了一盘水果,又将全英文的ipad给k解闷。
  然后一个人搭着梯子,攀上去挂上了小小的红灯笼,年年心痒痒的站在下面,仰起头请求道:“爸爸,我也想挂灯笼!”
  简守爬了下来,拒绝了:“年年上去会很危险,年年在下面给窗户上贴窗花好吗?”
  只要有事做,年年就很兴奋,拿着简守给的窗花,哼哧哼哧地就跑到窗户前,小心翼翼地贴着窗花。
  简守走到阳台上挂彩灯,k也一瘸一挂地跟了过来,他看着简守井然有序的动作,觉得赏心悦目。
  k:“托你的福,我能过一个像样的节日了。”
  简守转头来笑道:“难道以前没有和家人一起过圣诞节吗?”
  没想到k还真的点点头说:“是啊,很早就出来闯荡了,拿着卖命的钱,做上不了台面的工作,任务危险也不能交可以一起过节日的朋友。”
  这是k第一次说起自己的“生平”,简守安慰道:“我就是你的朋友啊,很高兴能和你一起过年。”
  k看着他温暖的眉眼,第一次认真地说:“谢谢。”
  严缄回家的第一眼看到的还是年年,年年听到开门声后就嗒嗒地跑了过来。
  待在红帽子和红围巾的年年看上去就像一个送福的小童子,可爱非常。
  年年笑得眼睛弯弯,很明显心情很好,主动问好:“严叔叔好!”
  严缄柔和了目光,回道:“年年好。”年年突然往他手里塞了一把糖,然后害羞的跑开了。
  严缄手心暖暖的,他打量着焕然一新的家,红红的灯笼,红红的窗花,对联,彩灯……还有在厨房忙碌的人,很有家的感觉。
  厨房的空台子上已经摆满了各种菜色,严缄看着简守的背影生出了一种可以感到疲惫的归属感。
  严缄从后面抱住了简守,嗯,归属的来源。
  简守僵硬了一下,然后放松身体,严缄的沉默不语令他有点担忧:“怎么了吗?”
  严缄的头靠在他耳侧,声音低沉:“没什么,想你了。”
  简守转过身来,看见严缄嘴角的青紫,立刻紧张道:“这是怎么来的?”指尖小心的触碰,“疼吗?”
  严缄握住了他的手,要溢出来了:“不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