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不过如此
没料想商谈后第二天饕餮就带着我赶往人族领地。
在我们来到疆域边界时，看着远方似乎是岗哨，饕餮微微动嘴，却没见它发出声响。猜测应该是传音。
果然很快有人类出现在我们面前，拱拱手：“敢问饕餮兽王驾临有何贵干？”
饕餮拍拍我肩膀笑道：“为你们人族送来一位同类，劳烦阁下通报族长。”
那人盯着我打量一番：“全身没有兽气，难道真是人类？你从哪来的？极地内怎么还会有非我族人类？”
对方高高在上语气让我心里很不舒服，看了看饕餮，耐住性子回答：“我前些日子被流放至此，幸得饕餮兽王所救。”
“你们等着。”他眼神中透露着狐疑，转身离开。
没等我开口，饕餮反而先笑道：“极地人族就是如此自傲。”
“哼，迟早有他们哭的时候。”我随口一说忽感失言，连忙瞥向饕餮。
它似乎没有听见，嘴角依然挂着笑容。
很快那人又出现在面前，也没看我，只是对着饕餮说道：“族长有令，如果兽王是为将他送至族地，那就让阁下失望了，我族不接纳极地内任何人族和兽族。”
这一切似乎都在饕餮意料之中，它微微一笑：“你们误会了，这位已经是我属下大统领，今日只是带他来有要事相商，顺便介绍你们认识。”
那人不屑笑笑：“兽王不必了，我族素来不牵扯兽族纷争，就算带着不知从何而来的所谓人族也无济于事。”
其实我心里清楚先前饕餮所说意思，就为让我断了归属人族念头。
但是此时对方嚣张态度让我心中大怒，也明白当初豹族劝说不要过来投奔的确没有骗我。
对饕餮微微施礼：“请大王恕罪，属下唐突了。”
话刚说完，越过边界顿时出现在那人面前一巴掌朝他脸上打去。
他似乎没料到我会突然动手，猛然间来不及躲闪，被打飞出去重重摔在地上。
在他刚准备起身时，我又出现在他身后，一脚踹去，将他踢得更远。
正当准备再追上去，一道寒光向我袭来。
轻轻往后一躲，那道光影也随我而来。此时才看清原来是飞剑。
掏出短剑挡住这一击，趁飞剑回飞机会，短剑出手跟随而去。
一长一短两剑在空中交锋两次后，长剑摇摇欲坠。
一个人影忽然腾空出现，握住长剑朝我砍下。
伸手从后背拿出长剑朝对方而去。
已经看清对方是名中年人。他怒目而视：“不知天高地厚，我人族领地岂容你撒野。”
对方剑式并不高明，不过每次挥剑都带有法力，不得不小心应对。
中年人见相持无果，后退一步，嘴中轻念咒语，拿剑朝我一指。
感觉整个人动作迟缓，对方趁此机会再次向我冲来。
千钧一发时机，聚集法力冲破束缚，随即消失在他面前。
等他觉察不妙时，我已经在中年人身后举剑刺去。
对方不慌不忙拿剑拨开，忽然看到我脸上笑容，猛然想起那柄短剑始终在一旁等待机会。
这时短剑已经距离后背咫尺之遥。中年人慌乱躲避，可是依然被划开一道口子。没等他站稳身形，我从上方一巴掌拍下。
对方连忙抵挡，还是被拍到地上。正当我准备补上一剑让他受伤时，听见饕餮缓缓说道：“唐大统领回来吧。”
兽王的话还是要听，收剑回到饕餮身边。
此时又有几道人影出现在面前，他们连忙查看两人伤势，其中又一个中年人脸色阴沉：“饕餮，你闯入我族边界，打伤我族长老和守卫什么意思？”
我抢先站出来：“与我王无关，只是在下想与两位切磋术法，没想到极地人族不过如此……”
“唐大统领！”饕餮喝止我，然后笑着对几人说道：“本王原本是想带大统领与你们叙旧。被拒绝后，他见到同族一时手痒就与两位比试一二，不料出手重了。唐大统领还不向几位赔罪。”
我微微低头：“得罪了。”
“你是人类？怎么会出现在这极地内？”
我装作不耐烦：“怎么每个人都要问。我被兽山流放而来。”
“原来如此。兽山已经很久没有流放兽族下来，没想到这些年居然会流放一名人类，难道兽山出事了？”
他似乎是在向我提问，我却将头扭向一旁，看着饕餮施礼：“大王，我觉得人族不过如此，刚才那位似乎还是他们长老，实力也就那回事，没什么好谈的。”说完避开几人目光眨眨眼。
饕餮眼珠一转：“放肆，人族底蕴雄厚，岂是你下来这么短时间可以了解，等回去后必将责罚。”
它向我说完后面露微笑对众人道：“本王疏于管教属下，各位见笑了。此次前来是与人族族长有要事相商，不知哪位能否代为传达。”
最早那人此时似乎已经回过气，指着我说道：“族长已经说过不见。”
后来那位中年人略微思索：“能否告知在下何事？”
饕餮没有说话，只是看看众人。
“好吧，在下替族长迎接饕餮兽王驾临，请！”
“大长老……”那人还想说些什么却没有说出口，只是低下头。
饕餮哈哈大笑与那位大长老并排走着，我也紧跟其后。
只看见众人纷纷对投来仇恨目光，原本想视而不见，转念后对他们大声喊道：“你们是不是不服！是一起上还是一个个来！”
此话一说众人跃跃欲试，还是先前被我打伤中年人挥退他们：“都退下，你们不是他对手。”
饕餮也恰逢其时对我说：“大统领收敛，不然定将严惩！”
在我们来到疆域边界时，看着远方似乎是岗哨，饕餮微微动嘴，却没见它发出声响。猜测应该是传音。
果然很快有人类出现在我们面前，拱拱手：“敢问饕餮兽王驾临有何贵干？”
饕餮拍拍我肩膀笑道：“为你们人族送来一位同类，劳烦阁下通报族长。”
那人盯着我打量一番：“全身没有兽气，难道真是人类？你从哪来的？极地内怎么还会有非我族人类？”
对方高高在上语气让我心里很不舒服，看了看饕餮，耐住性子回答：“我前些日子被流放至此，幸得饕餮兽王所救。”
“你们等着。”他眼神中透露着狐疑，转身离开。
没等我开口，饕餮反而先笑道：“极地人族就是如此自傲。”
“哼，迟早有他们哭的时候。”我随口一说忽感失言，连忙瞥向饕餮。
它似乎没有听见，嘴角依然挂着笑容。
很快那人又出现在面前，也没看我，只是对着饕餮说道：“族长有令，如果兽王是为将他送至族地，那就让阁下失望了，我族不接纳极地内任何人族和兽族。”
这一切似乎都在饕餮意料之中，它微微一笑：“你们误会了，这位已经是我属下大统领，今日只是带他来有要事相商，顺便介绍你们认识。”
那人不屑笑笑：“兽王不必了，我族素来不牵扯兽族纷争，就算带着不知从何而来的所谓人族也无济于事。”
其实我心里清楚先前饕餮所说意思，就为让我断了归属人族念头。
但是此时对方嚣张态度让我心中大怒，也明白当初豹族劝说不要过来投奔的确没有骗我。
对饕餮微微施礼：“请大王恕罪，属下唐突了。”
话刚说完，越过边界顿时出现在那人面前一巴掌朝他脸上打去。
他似乎没料到我会突然动手，猛然间来不及躲闪，被打飞出去重重摔在地上。
在他刚准备起身时，我又出现在他身后，一脚踹去，将他踢得更远。
正当准备再追上去，一道寒光向我袭来。
轻轻往后一躲，那道光影也随我而来。此时才看清原来是飞剑。
掏出短剑挡住这一击，趁飞剑回飞机会，短剑出手跟随而去。
一长一短两剑在空中交锋两次后，长剑摇摇欲坠。
一个人影忽然腾空出现，握住长剑朝我砍下。
伸手从后背拿出长剑朝对方而去。
已经看清对方是名中年人。他怒目而视：“不知天高地厚，我人族领地岂容你撒野。”
对方剑式并不高明，不过每次挥剑都带有法力，不得不小心应对。
中年人见相持无果，后退一步，嘴中轻念咒语，拿剑朝我一指。
感觉整个人动作迟缓，对方趁此机会再次向我冲来。
千钧一发时机，聚集法力冲破束缚，随即消失在他面前。
等他觉察不妙时，我已经在中年人身后举剑刺去。
对方不慌不忙拿剑拨开，忽然看到我脸上笑容，猛然想起那柄短剑始终在一旁等待机会。
这时短剑已经距离后背咫尺之遥。中年人慌乱躲避，可是依然被划开一道口子。没等他站稳身形，我从上方一巴掌拍下。
对方连忙抵挡，还是被拍到地上。正当我准备补上一剑让他受伤时，听见饕餮缓缓说道：“唐大统领回来吧。”
兽王的话还是要听，收剑回到饕餮身边。
此时又有几道人影出现在面前，他们连忙查看两人伤势，其中又一个中年人脸色阴沉：“饕餮，你闯入我族边界，打伤我族长老和守卫什么意思？”
我抢先站出来：“与我王无关，只是在下想与两位切磋术法，没想到极地人族不过如此……”
“唐大统领！”饕餮喝止我，然后笑着对几人说道：“本王原本是想带大统领与你们叙旧。被拒绝后，他见到同族一时手痒就与两位比试一二，不料出手重了。唐大统领还不向几位赔罪。”
我微微低头：“得罪了。”
“你是人类？怎么会出现在这极地内？”
我装作不耐烦：“怎么每个人都要问。我被兽山流放而来。”
“原来如此。兽山已经很久没有流放兽族下来，没想到这些年居然会流放一名人类，难道兽山出事了？”
他似乎是在向我提问，我却将头扭向一旁，看着饕餮施礼：“大王，我觉得人族不过如此，刚才那位似乎还是他们长老，实力也就那回事，没什么好谈的。”说完避开几人目光眨眨眼。
饕餮眼珠一转：“放肆，人族底蕴雄厚，岂是你下来这么短时间可以了解，等回去后必将责罚。”
它向我说完后面露微笑对众人道：“本王疏于管教属下，各位见笑了。此次前来是与人族族长有要事相商，不知哪位能否代为传达。”
最早那人此时似乎已经回过气，指着我说道：“族长已经说过不见。”
后来那位中年人略微思索：“能否告知在下何事？”
饕餮没有说话，只是看看众人。
“好吧，在下替族长迎接饕餮兽王驾临，请！”
“大长老……”那人还想说些什么却没有说出口，只是低下头。
饕餮哈哈大笑与那位大长老并排走着，我也紧跟其后。
只看见众人纷纷对投来仇恨目光，原本想视而不见，转念后对他们大声喊道：“你们是不是不服！是一起上还是一个个来！”
此话一说众人跃跃欲试，还是先前被我打伤中年人挥退他们：“都退下，你们不是他对手。”
饕餮也恰逢其时对我说：“大统领收敛，不然定将严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