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她是有多失败?
  温软的身体贴上来,即便他心底再排斥,可身体的本能,有时候是不受控制的。
  心头一颤,几乎是没过思考的,大掌抚上她的腰身,用力握紧,拉向自己。
  虽然只是这么一个动作,许子瑜却已经是欣喜若狂了,体内的燥热加上她原本就心意所在,更是蠢蠢欲动。
  她咬着红艳的下唇,紧紧的贴着他,恨不能与他融为一体,仰起头,一双水眸一眨不眨的看着他,“珩君,我好热,好难受,帮帮我……”
  顾珩君只觉得头顶冒火,他心里明白的很,可是身体偏偏发出本能的叫嚣,这些年原本就是不近女色的,现在这一把火点的,恨不得熊熊燃烧成灰烬。
  眸色逐渐的暗沉下来,如迅速降下来的天幕,眼底满是可以毁天灭地的风暴,他的身体是那么的坚硬,手臂是那么的有力,只消往她的腿弯下一绕,就将她打横抱了起来,接着,大步的往前走去。
  许子瑜只觉得自己的心跳越来越快,期待了这么多年,这一刻,总算是要梦想成真了。
  她双手紧紧的攀附着他,将脑袋依偎在他的胸前,倾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激动难以自制。
  然而就在下一秒,她却惊觉出不对劲的地方,他抱着她,并没有去卧室,而是来到了浴室,愣了愣,她抬头只能看到顾珩君的下巴,刚张口,“珩……”
  劈头盖脸的水就浇了下来,还是冰冰冷冷的。
  这个季节,饶是房内有暖气,她也冻的一个激灵,体内那股燥热顿时消退了几分,她不可置信的看着他,“珩……噗噗……干……噗噗……你干什么?”
  顾珩君只是抱着她,就这样站在莲蓬头下巍然不动,任由那冰冷的水从头顶浇了下来,把两个人淋湿透。
  满腔的热情瞬间凝结成了冰,许子瑜简直不敢相信,他竟然宁可用这样的方式,都不肯跟自己……
  震惊、羞耻、愤怒,所有的情绪都交杂在一起,她挣扎着要从他的身上滑下来,“放开,你放我下来!”
  顾珩君也没有强求,手上稍微松动了下,她就顺利的滑落到了地上,脚下一滑,差点就摔倒在地。
  好在,他伸手比较快,一把拽住了她的手臂,不至于滑倒。
  若是以前,许子瑜一定很高兴,可是此时此刻的情形,只会让她觉得更加羞愤。
  就这样淋着冰冷的水,她仰起头,看着如石头人一般的顾珩君,她的心爱之人,愤怒的指责,“你就这么讨厌我,厌恶我吗?宁可这样淋冷水,冒着生病的危险,也不愿意碰我?!”
  水流哗哗,脸颊上满都是水,分不清是淋浴的水,还是她的眼泪,她的声音有些嘶哑,也是哽咽的,这一次不是故意营造出来,她是真的伤心了。
  一个女人,都已经主动到了这种地步,难道还不足以让男人心动吗?她是有多失败?!
  “不该发生的事,就不该发生。以后,你会后悔的。”他淡淡的说,话里的每个字,都比这水还要冰冷。
  “你撒谎!”许子瑜吼道,“什么是不该发生的事,我也不会后悔,你别拿着为我好做借口。真的为我好,你就要了我!”
  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她的身体贴了上来,紧紧的挨着他。
  原本她穿的就单薄,只有一条丝质睡裙,现在被水淋湿了,紧紧的贴在她的身体上,勾勒出玲珑的曲线来。
  而她这样毫无缝隙的抵着他,意味着什么,他们彼此心里都清楚。
  可是,他依然能这样的无动于衷。
  许子瑜心里恼火,看着他那张冰块脸,恨不能撕碎了,扯着他的衣领,一股气在心头顶着,直接踮起脚尖,朝着他的唇狠狠的印上去。
  只是——
  还没触碰到,就被他一把给拉开了。
  他的力气何其大,把她从自己的身体上拽下来,氤氲着雾气的眼睛里迸射出恼怒,“别这样!”
  “我要!”她反正什么面子里子都没了,索性豁出去了,把所有的羞耻和尊严统统都踩在脚底下,“顾珩君,我要你,我要你我要你!”
  她扑过来,如八爪鱼一般的死死的抱着他不松手,这样的死缠烂打,他还真的有点吃不消了,咬了咬牙,一只手拦阻着她,另一只手则腾出来到腰间,迅速的将皮带给抽出。
  许子瑜感觉到他的动作,手忙脚乱的去解他的裤子扣,却冷不防被他抓住双手扭到了身后,接着用皮带迅速的给系上。
  “珩君,珩君……”
  她叫着他的名字,已经有些迷糊了,满脸都是眼泪。
  他一声不吭,面色阴沉的吓人,手脚利索的将她捆了起来,接着整个人提起,放到了浴缸里。
  许子瑜的手受到控制,动作就不那么利索了,在浴缸里扭着想要起身,而且一离开了水流,身体那股燥热的感觉更加明显了,心里痒痒的,嘴唇都让她自己咬出血来了。
  “嗯,嗯嗯……”她难受的不得了,若说方才神智还在,现在已经彻底的迷惘了。
  紧接着,顾珩君拽过边上的莲蓬头,把头给卸掉,直接打开水龙头,水管对准她,一股激流冲了出来。
  她“啊”的短促叫了一声,冰冷的水浇在身上,瞬间也没有那么难受了。
  不再难过的厮磨,但也不再挣扎了,就这样安静的躺在浴缸里,任由水柱不停的冲击在她的身上,了无生息的样子。
  过了一会儿,看着她已经彻底的安静下来,顾珩君才调转水流对准自己的脸,闭上眼睛拼命的冲着。
  方才他是咬着后槽牙,克制着自己在冲刷她,这样的一幅画面在眼前,说他没有反应那是不可能的,可他更清楚,自己应该做什么,不应该做什么。
  现在她完全安静下来,也可能药效已经过去了,而自己,酒喝的比她多,药效自然也不会那么快消散,只能借助冷水来让自己冷静下来。
  浴室里,只有哗哗的水流声,再无其他。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感觉心底那燃烧的火总算是在慢慢的熄灭了,而全身上下早已湿透,冷意袭来,他这才抬手,关了水龙头,转头看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