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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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五章——云舒晴的计谋
  “啰啰嗦嗦的说了这么多,竟然还不知姑娘的名字。”郎心长老看向云舒遥。
  云舒遥狡黠的眼睛一眨,脸上挂满了春风笑意。“长老,我呢!叫做云舒遥,我原本是云月国的三皇女,不是雪儿受伤了嘛!葵木郎就把我给找了来,说是我能救雪儿!”云舒遥对这个有着两撇白胡子的老爷爷心存好感,便把自己怎么被葵木郎给弄来的始末给一一道来。
  郎心长老真的不敢相信这天下真的有玄天之血的人,原以为只是传说,现就见到了真人。一脸激动之色,嘴唇由于过度的激动竟有些发抖,两撇白胡子也一抖一抖。“果真有此人,果真天下有此人啊!哈哈哈哈……”
  有必要如此激动嘛!莫不是这长老得了什么帕金森或是激动的神经了不成。心里小小的鄙视了一下古代人,哦,是鄙视了一下古代妖,想在现代什么稀奇古怪的事不知道啊!电脑上,电视上比比皆是,兴许就是一种比较特殊的血型罢了,碰巧就遇到了她而已,要是换做旁人有可能也行啊!
  激动过后,郎心长老平静的下来竟是身体一动不动,眼睛一眨不眨的仿佛膜拜仙人一般的看着云舒遥。云舒遥竟被这不知活了有多少年的老妖怪给看红了脸。“长老,那,那葵木郎这样便无大碍了吧?”一句话,迅速的转移了郎心长老的注意力。
  “哦,是啊!有了内丹,我在用灵力为之调息,不日就可痊愈啊!”
  “那就好,那就好,长老也定是累了,就去休息一下吧!”实在是不能忍受被一个老人盯着看的尴尬境地了。
  郎心长老也确实是累的不轻,所以也没有在推辞,灰袍一转,就凭空消失了。
  葵木郎静静的躺在床榻上,神态安详,没有了往日的阴晴不定,清冷邪魅。以前云舒遥还是很惧怕这个妖孽滴!现在这妖孽躺在这儿植物人一个,就只能由着她随意摆布了。
  伸出如玉葱般白皙纤细的玉指戳了戳葵木郎的脑门。带着一丝娇嗔训斥道:“你丫还真是一个笨蛋也!我不就是被小小的鱼刺卡到了吗?不用如此破本的把你的内丹拿出来吧!虽然我活着对雪儿很重要,但我活这么大还没听说有被鱼刺卡死的人呐!得亏着郎心长老把你送回来,要是,要是你有个三长两短,雪儿怎么办啊!”
  坦率的说,云舒遥的心里也是有一些小小的感动,但是还是生气多于感动,活了也上千年了,竟如此的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身上的衣服早已脏烂不堪,把警醒世人的一句“男女授受不亲”抛在了脑后,取出一套干净的衣物为他换上,看着才顺眼了许多。又浸湿了一块锦帕为他擦拭了一下手和脸,才如释重负的坐在了床榻上。
  这几日在这竹林居中可把云舒遥憋得不轻,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和葵木郎虽没什么过多的交情,但也是见到了熟人一个,虽然这位熟人躺在床上不能言语,但云舒遥那三寸不烂之舌终于找到了宣泄口。
  从穿越过来的一点一滴,包括自己的俊美的四位夫君一一给这位不省人事的狼先生说了个够。话说云舒遥这才想到自己的四位夫君也确实是不太地道啊!殊不知,这几日宫里已经硝烟四起,鸡飞狗跳啦!
  从云舒遥不见的那日起,风萧四位夫君不知被女皇和皇后训斥了几次,朝堂上也是有人担心有人偷笑,担心的莫过于那些个体恤国体的老臣,那偷笑的就是云舒遥的二姐云舒晴一派了。
  二姐云舒晴心里一阵偷笑,面色无常,见女皇愁得唉声叹气,乱了分寸,心里更恨不得云舒遥永远别回来死在外面,但还是劝慰女皇道:“母皇,不要太过忧心,要保重身体啊!想哪远古瑞兽都认她主人,皇妹定有过人之处,定会逢凶化吉的。”
  众朝臣也异口同声的讪讪说道:“是啊!女皇陛下,保重凤体,皇女吉人天相,定能化险为夷啊!”
  “如我们所愿最好!”女皇听到这些话开怀的许多。
  下了朝,云舒晴就尾随女皇回了寝宫,“儿臣也甚是担心皇妹,请母皇准许儿臣派儿臣听风楼的高手去寻找皇妹的下落。母皇也知道朝中都不知晓江湖中的听风楼是效力于朝廷的,楼里的高手云集,行动也是很隐迹,不太会被那些个奸妄之人知晓。儿臣觉得派他们比派朝中大臣要妥当的多。”不仔细观察据决计不会看到云舒晴唇角抽动,眼中精光一闪,而那脸上却没有一丝波澜。
  所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一点也没错。云舒晴自有她的小算盘。想着派听风楼的高手去找寻云舒遥的下落,然后让主夫清凌尾随其后杀了他们,再秘密的找寻云舒遥,找到之后立马咔嚓了。神不知鬼不觉的,想是女皇也不会知晓,在女皇心里还落了个好名声。不得不说云舒晴的这一计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确实是妙。但后面的故事却是始料未及渐渐的脱离了她的掌控之中。
  女皇暗指思踌了一番,心道云舒晴还没大胆到敢伤害自己的皇妹,随就准了她的奏。
  回到自己的殿中,唤来了主夫清凌,如此这般这般如此的交代下来。
  听完云舒晴的这些话,清凌只觉心中一阵冰冷,捧着杯子的手竟瑟瑟发抖。这还是以前那个看见蚂蚁也要绕着走狩猎时连一只兔子也不愿射杀的云舒晴吗?现在的她怎会如此的心狠,竟向自己的亲妹妹下手!
  以前清凌也帮云舒晴办了一些事情,但无怪与惩治一些贪官污吏(这是云舒晴说的)但这次竟竟交代他做这种事情。云舒遥他也是知道的,因为是最小的皇女,女皇一直很是宠溺与她,性子有些顽劣。但和二姐是向来井水不犯河水的,虽然也有些言语上的争执这也不是能杀她的理由啊!“晴儿,此事万万不可,这可是杀头的大罪啊!”
  脸上一片清冷,看向清凌的眼眸中一阵淡漠清离。“你没有听过先下手为强,后下手招殃这句话吗?此时就是一个绝佳的机会,以往在宫中我们不好动手,现在她在外面,只要是做的干净,谁也不会怀疑到我们的头上。”
  闻听此话,清凌心中咯噔一下,原来云舒晴早已有了杀害云舒遥之心,也只是苦于没有机会啊!“为什么要如此?凌儿实在是不明白……”
  云舒晴一阵的冷笑:“哈哈哈哈!为什么,你说为什么?从小我就非常用功,想要让母皇多注意我一眼。可是几年的苦读竟不敌她那顽劣成性的小皇女的一句撒娇,事事让我忍让与她。为什么,不就是因为我的父妃不讨母皇喜欢嘛!我早就看出来了母皇就是想要传位与她,先不说她那不学无术只会刁钻顽劣的个性难以委此重任,就算她有本领接下此担子,我也不肯!”原本就清冷的眼中竟盛满浓浓的恨意。
  “难道做不做女皇对你这么重要吗?我们这样不是挺好的吗?”清凌是个很容易就满足的男人,只是想没有波澜平平静静的和自己心爱的人过日子。没有什么雄心壮志,觉得现在就很好。
  自古就是成王败寇,成事了就是王,不成的话下场就会惨烈而终!云舒晴十分的喜欢那张黄金凤椅,每每看到女皇高高在上,俯览天下的姿态就一阵的心驰向往,仿佛整个天下就在她一人的掌中。心中仿佛着魔了一般,心中的魔在号啕呐喊“我要做女皇,我要做俯瞰天下之人!”
  听清凌推推拖拖,心中一阵恼火。“怎么,你不想帮我?”随即又察觉自己用人之际,不能太过的冷冽。
  微微一笑落坐在清凌的腿上,手rou搓着清凌的发顶,语气略带温和。“别人我都信不过,唯有你。你在不帮我,我还能靠谁呢?先不说别的,舒遥的主夫是丞相的公子,有什么事丞相也定能帮着,我呢?也就是你会全心全意的帮我了。”
  下巴抵着清凌的发顶来回的摩裟。云舒晴真的很会抓住清凌的软肋。清凌自知自己的出身决计和凤箫难以相提并论,人家凤箫的母亲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当朝丞相,而自己的母亲大人仅仅是一个偏远小城中的城主。
  自己在云舒晴的面前还是有着小小的自卑的。当初云舒晴选他做主夫,没有轻视他的出身他在心里是非常的感动和感激的!所以云舒晴交代他的任务,他都会竭尽所能的完成。只为了报答云舒晴的不嫌弃,不放弃!
  看清凌的脸色变了又变,知道清凌已然转还了心意,眉头舒展开来。清凌像是内心在做最后的挣扎,到了最后也是咬了咬牙,狠下心来,有违自己的良知说了声:“好吧!”
  与其云舒晴的画虎谋皮,心中真正担心她的安危的莫过于在凤箫院中心急的不能平伏唯有不停的走动仿佛才能好过许多的四位俊美的男子。一个白衣翩翩温润如玉的男子手拿折扇,看向院中的三位男子,“听女皇身边的公公说二皇姐已经请命去找寻妻主了,这事很是蹊跷,我们一定要好好的思筹一番,切不可让人给钻了空子。”
  面相有些憨实的健硕男子为了云舒遥的失踪真的是心急如焚,恨不得马上知晓她的下落,也免得让那一旁的阳光美男整日的横眉冷对与他。“大哥是不是太过有心了,毕竟多一个人就能快些找寻到妻主的下落啊!我看挺好。”
  这几日阳光美男一直是看那电语不顺眼,听到他那没有脑子的话不竟又夹枪带棒的回了他几句。“你的脑子是留着当摆设的吗?不会动一动啊!二皇姐的野心世人皆知,她会有此好心?”
  电语本就笨嘴拙舌的,听到雷莫的一顿抢白竟气了脸红脖粗的说了个:“你,你……”
  ”我什么我啊!要不是你有什么狗屁事情,我们会在这儿如此焦急吗?”雷莫的小嘴对着电语又是一阵噼里啪啦的狂炸。
  一旁皮肤白皙,清清冷冷的雨寒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这几日这两人见面就吵,有两次几乎就要打了起来。“都是为了妻主,与其在此吵闹孰是孰非,不如好好的盘算一下如何是好!”
  凤箫赞许的眼神看向不爱说话,但每每说话都能捋清思路说到点上的雨寒。心想道:他们四位中也只有雨寒还能与他相商对策,那二位一个是有如炮仗般的脾气点火就炸,一个呢就似憨厚的可以,也只有雨寒沉稳内敛思虑的长远啊!
  第二十六章——响当当的灰太狼
  “大哥可是有了什么好主意?”还是雨寒冰雪聪明竟从凤箫的神色中看出他已有了应对之策。那两只公鸡也停止了怒发冲冠的斗鸡状态,齐齐的向凤箫看来。
  虽是木讷憨实但也决计不是蠢笨无脑。电语想着凤箫将他们几人唤来定是有事相商,随一脸正色的对凤箫说:“大哥,你也知晓电语听命行事惯了,也没甚主意,但若有什么需要电语去办的事,大哥交代一声便可,电语一定会尽全力办好的。”
  雨寒和雷莫也异口同声的说道:“只要能早日找到妻主,大哥,有何事要办尽管知会我们!”
  “好,有你们这句话,我就于你们相商一下。这二皇姐有此一招决计不是想早日找到妻主,以我之见她觊觎皇位已经很久了,你们想想是妻主回来她比较高兴呢还是永永远远的不回来。”手中的折扇一收,风萧温润柔和的看向这三位,没有直接的点明,想他们也不是如此蠢笨之人,定会想到这后果的严重。
  直脾气的雷莫一脸的激动,知道了云舒遥有危险,那暴脾气又上来啦!激动的说:“难不成她还加害于妻主不成,她们可是一奶同胞啊!再说这可是杀头的大罪啊!”雷莫是想到云舒晴没有什么好心眼,但也没想到会如此严重。
  “做为云舒晴来说,任何一个阻碍她走向皇位宝座的人都是她的一块绊脚石,她也会毫不姑息的一脚踢开。别说是自己的妹妹,就算是她的父妃她也照样下得去手。现在的她眼中只有皇位绝无其他!往日就听我母亲大人提起过,这位二皇姐的心思颇深,手段也很是毒辣。朝中之人谁要是得罪与她,表面上是没有什么,可是出不了几日就会查不出任何缘由的暴毙身亡。”
  风萧说完此话,那三人都神情越加的激动起来。“那妻主不是很危险,我这就马上回家一趟,告知与母亲,让我们钱庄的各处分庄分头去找。”
  风萧沉思的一下“这样也好,天下第一钱庄各处分庄遍布天下每一个角落。他们的信息网也很是强大。你回去一趟也好,但要切记此事不可让过多人知晓。定要选派一些忠实可靠之人。这毕竟关系到妻主的性命,大意不得!”
  “大哥我知晓了,我这就让冬儿收拾一下马上就去。”说着雷莫就疾步出门。想他雷莫如此阳光帅气之人这两天也是夜不能眠,食不知味,完全没有了以往的潇洒模样。
  电语本就郁闷憋屈,这几日雷莫又时不时的挤兑与他,他也暗自懊恼自己为何没有守护在云舒遥的身边弄出这么大的事,害大家焦虑担心。见雷莫也有了事干,心中更是一急。“大哥,我也去找寻妻主!”于其在皇宫中整日的忧心忡忡,还不如自己能快些个找到妻主,也算是弥补自己的过失啊!
  “切莫心急,我知道这几日你也很是懊恼,雷莫的脾气你也知道,就是说话不好听,你莫和他计较。我不愿你们为了此事而产生嫌隙啊!”风萧一贯的儒雅不凡,拿出了自己作为主夫的架势。要对外,必先要安内,往往很多事情就是因为家宅内部没有协调好而生出许多的枝节。虽然云舒遥还没有和他有过夫妻之实,正所谓坐在其位便要谋其政啊!风萧也是个稳妥之人,一贯的把家里的事情处理的井井有条。
  电语其实也不怪雷莫如此的毒舌,毕竟他有推卸不了的错。“我知道,他也是心急才会如此。但是大哥我真的不能在这宫中待下去了,我要去找回妻主。”
  “你的性子怎么也如雷莫一样着急,找是要去找,但我令有重要的事情交待与你。”他们四人也都是经历过事情之人,什么事情在他们看来也会处乱不惊,但独独对这个女人却慌了手脚,说他们对云舒遥无情又有谁会信呢!
  一旁的雨寒本就不喜讲话,一贯冰冷的眼眸看着风萧,等着风萧的下文。“我想二皇姐也定不知道妻主的下落,我觉得就给她来个声东击西,来混淆二皇姐的视线。”
  见二人正怔怔的看着他,接着讲道“远在边疆的镇北大将军于我家颇有渊源,她本是和我的母亲同届的文武状元,和我母亲又很是交好。我让母亲手书一封交代一下宫中现在的形势。雨寒还是你办事沉稳些你就带着我母亲的亲笔书信去找镇北将军,在那里做好准备,如果我估计不错的话,定会有人去刺杀与你,你一定要将此人活捉回来让女皇陛下定夺。”
  “为什么你会断定有人刺杀呢?”电语本不甚聪明的脑瓜真的是想不通为什么,
  风萧轻轻一笑:“因为我在你走后会放出风去,就说妻主已经找到,在镇北大将军那里。那心怀叵测之人就决计会尾随而去刺杀。”
  “大哥,真是足智多谋,此计甚好!”雨寒敬佩的人不多,风萧算是一个,虽然没有见过他习武练剑,但从他的身形步法上足以看出他的武功造诣,有才学而不外露。作为主夫又是如此的豁达顾全大局。那一日自己的血蛊发作要不是主夫他有可能逃不过这一劫,有此和云舒遥冰释前嫌甜蜜恩爱就更不必多说。
  怎么还是没有自己什么事,电语又着急了。“大哥……”
  “电语,你找寻妻主的时候带上那只瑞兽,它既然能认妻主为主人,那和妻主之间必有什么心思感应。记住不可打草惊蛇,要赶在别人前面找到妻主。”神情十分的严肃认真的交代电语道。
  见凤箫该交代的都已然交代清楚,雨寒忙站立起身,一贯的冰冷寒冽,全没有往日在云舒遥面前的娇嗔柔和,也只是在那个绝美的女人面前才会露出自己鲜为人知的温柔一面吧!“那大哥就在此坐镇,我们这便收拾一下即刻出发。”
  白色锦袍翩然起身来到的桌前,修长玉指打开了安放在桌上的紫檀匣子,从中取出一封早已封好的书信,那书信之上还残存着淡淡的墨香,想是写了也没有多时。原来凤箫早已思虑了周全考量好了一切。把信交给了雨寒,又叮嘱了好生保管,一路小心。一黑一绿两个身影就轻步出了房门。
  白袍俊美如斯的人在送走了雨寒和电语二人之后,心里也没有释怀多少反道又有了一丝愁绪,喉间发出一丝轻轻的叹息!在人前要摆出一副沉稳之姿,其实他的内心又是何等的焦急,他也想出去找寻那个让他日思夜想的娇美动人如若三月桃花般的女人,找到她把她紧紧的拥入怀中,再也不能允许她再次悄无声息的离开。他要告诉她他有何等的思念与她,再也不要什么作为主夫狗屁稳重大度的姿态。
  而此时他们日思夜想绝美的人儿正喋喋不休的给那床榻上的葵木朗逗笑打趣呢!已经两日了,虽然郎心长老每日用灵力内丹为他疏通经络,但显然那榻上之人毫无知觉,没有苏醒过来的迹象,这让郎心长老很是不解。
  一双玉手肆意的在那邪魅的俊脸上施虐,一会揪揪他那如玉般的耳朵,一会用手把那英挺高耸的鼻子向上一按使之鼻孔朝上。呵呵呵呵呵,一串串有如银铃般的笑声响彻了整个竹林居,将竹林居那清冷的意境镀上了一抹柔和的神采。
  两只玉手轻扯那邪魅之人的唇角向上一提。一双晶亮的杏眼弯成一个美丽的弧度。“笑一笑,十年少嘛!你看你这样多好看,整天的阴晴不定臭着张脸那有这般好看。”
  不知为什么,云舒遥此刻脑海里竟然想到了动画中的灰太狼,口中也轻哼出了那句经典的“伙计,你一定会回来滴!”
  不知道是个什么意思,一直在假装昏迷的葵木朗竟是一愣,早在昨日自己就已醒来,看到云舒遥在那铜盆之中清洗锦帕,时而抖动那两瓣丰硕的粉tun时而干嚎两声:“你问我爱你有多深,月亮代表偶的心……”那专注与自己优美歌喉的模样,葵木朗竟痴痴的看傻了眼。直到那女人转过身来的时候,自己竟鬼使神差的又闭上了眼眸继续假寐。
  脸上感受到了那双柔软的小手在用锦帕为自己净脸,轻轻柔柔宛如春风拂过,细细密密的是那么的认真。手中传来柔软的温度,那手与手的轻擦慢搓竟有如一股电流酥麻了葵木朗的心窝。隐住自己瘪瘪的肚子带来的饿意,葵木朗觉得只要这个女人在身边就这样即使躺一辈子心里也是甜蜜的。
  云舒遥的小嘴真的是一刻不闲,上辈子没说相声算是辱没了这个人才。那樱红的小嘴张张合合那话珠就一串串的流淌开来,说了这么多也不用喝水也没有觉得口干。
  点了下头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我决定了,以后你就别叫葵木朗啦!偶给你起个响当当威震四方的名字,以后你出去一报你的名字管保震得他们不行,就叫灰太狼!”
  眼中透着狡黠的笑意,那密如扇子般的睫毛扑闪扑闪不知道又有了什么鬼主意。“你别觉得灰太狼这个名字不好,这个名字可是很有名滴!我们那儿的人都知道滴!还有一首歌专门的歌唱他。人人都爱灰太狼,这样的男人是榜样!你听听是榜样哎!多好!”
  “你看有又符合你这邪魅的气质,你头发是灰的吧!又是修炼千年的雪狼!灰太狼这个名字真是非你莫属啊!呵呵呵呵!”
  灰太狼这个名字还真的是很符合自己的光辉形象啊!葵木朗面色一成不变心中暗想。以后两人独处的时候可以让她唤这个名字,毕竟是她给自己取得,只是给他一人而已,他心里还是很高兴的。要是我们的葵木朗族长知道灰太狼是被自己的女人打得满地找牙,悲催憋屈的受气包形象估计就不会这样想了。
  第二十七章——别扭的一人一妖
  一大早郎心长老在房中调息打坐,一串串银铃般清脆的笑声在耳边荡漾开来,让近日心情有些郁结的他心中一阵清朗。
  这个叫云舒遥的女孩还真的讨他的喜欢,长的好自不必说,性子也和他很是合拍。大大咧咧而不做作,聪明活泼而不刁钻,还时不时的给他这个老头子讲些个笑话,逗得他这个千年的老妖怪笑的那叫一个神魂颠倒,胡子乱翘,几乎把最最重要的族长大人抛到了脑后。
  这姑娘虽出身皇家,但毫无皇家装腔作势盛气凌人的姿态,纯美动人,心肠也是极好!为了一个素未平生的一只妖竟日日的喂其鲜血,那腕上的伤口一道道很是骇人,认谁看到都会心疼不已!怪不得族长对她异于平常。
  不知为何脑海中竟不自觉的映现出一个清丽的身影,抚了抚自己洁白微翘的胡须摇了摇头轻叹了几声,唉!想是玉儿姑娘怕是要伤心啦!
  灰衣一转,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就出现在葵木郎的榻前。“长老你就不能来时先招呼一声,你这样嗖的窜出来是很吓人滴!”长老嘿嘿的干笑了两声看向榻上之人。“怎么还没醒,不可能啊!脉搏呼吸都很正常啊!”
  “谁知道啊!躺着像挺尸还得别人侍候着,我是得罪的那路神仙啊!竟然如此的对待我啊!“为了突出自己悲催的人生云舒遥还干脆嚎啕了几声就差没有挤出几滴猫尿来配合此情此景。
  心中精光一闪,她还真是在心里骂过北斗星君几次,那是在心里啊又没有出声,难不成神仙如此神,连心念都能觉察。
  心中默默念叨:北斗星君您老大人不计小人过,别和我一个小小的凡人计较,放过我让我过几天安生的日子。
  话说我们的云舒遥还真是个悲催的命,上一辈子被人抛弃不说,这一辈子刚得了美男四枚就被这假装挺尸的葵木郎给掳了来。(蝴导有话说:你们没听过天将降大任于死人者,必先苦其心志,饿其筋骨,劳其体肤嘛!肥头剧务:“蝴导你好像说颠倒啦!”蝴导的眼中窜出一把小火苗:“你丫的不想干啦是不是,嚷嚷这么大声就怕别人不知道我小学没毕业咋地!”肥头剧务见势不好忙狗腿的给蝴导捶上了虎背:“呵呵!蝴导说的极是!那以后遥遥的戏份里该降大任了吧?”“我为什么做编剧加导演啊?而你怎么就只能跑跑腿打打杂,这就是差距懂不懂!我们要让小虐变大虐,虐她个死去活来,活来又死去,这才有看头,才能抓住观众的眼球不是!”肥头剧务好似明白了忙不迭的点头喊出了“蝴导英明!蝴导真是不愧于蝴导啊!”场上之人一片哗然……)
  想到了前生今世云舒遥就一阵憋屈,一双白皙圆润的小手在葵木郎的身上一通的乱拧,葵木郎真是打掉了牙也只能往肚里咽,谁让自己如此欠扁的假装挺尸呢!
  “你丫的醒不醒,不醒我就就在你脸上画两只小乌龟在让长老把你带回雪狼谷,让你的那些个族人都瞻仰一下你这个族长的尊容。”说着还真就叫兔儿取来笔墨伺候着。
  原以为她只是说说,没想到她还真是做得出。葵木郎也顾不得这么多啦!一个鲤鱼打挺就坐了起来,还装作懵懵懂懂的样子揉着眼睛。“谁啊!在此吵人清净!”
  郎心长老一脸激动之色,一屁股就窜到了榻边“族长,你终于醒了!你不知你都昏迷了三日了”
  “你丫的还真是巧啊!早不醒晚不醒,我一说给你脸上画只乌龟,你就醒了,你不是装的吧!”云舒遥见那葵木郎醒来也是非常的高兴,到嘴边关心的话就变成这样的话说了出来,也本是说者无心可听者有了意,以为云舒遥发现了他假装之事,竟不自觉的脸色微红说不出话来。
  见葵木郎没有讲话以为还是没有好利索,再看那脸色微红,微凉的手指又附上了他的额头。”不烫啊!脸怎么会这么红?”
  “饿不饿,你要不要吃些饭?”看那灰色的锦袍已经松垮的可以,想是这几日也没有进食定是饿的不轻,云舒遥关切的问道。
  兔儿也是乖巧之妖,见葵木郎已醒,没用嘱咐就去灶房准备饭菜去了。郎心长老也很识趣的道了声:“族长,我还有些事情要处理一下!”也轻步走出了房门,只留下云舒遥和葵木郎两人,二人却似有些害羞的相对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