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二章 你别狂涨
给鸭子打激素，王玉峰一听头就大了，他再也没想到村长张有德能想出这样的办法，他道：“村长啊，那一只鸭一只鸭的打激素啊？”
张有德瞪着眼道：“可不咋着？只有这样，那鸭子才长得快，据说吃两斤饲料就能长一斤肉，多快啊！”说完，他哈哈地笑了。
王玉峰道：“那人家防疫站或工商部门，要是检查出来可就麻烦了，那可是要真罚的啊！”
张有德道：“咋就叫人检查出来啊？你就不能不声张么？你不说谁知道啊！”
王玉峰发愁地道：“村长，哪有不透风的墙啊？恐怕你刚干这事儿就传出去了，你就等着人家罚吧，到那时，罚你个十万二十万的，你恐怕把整个鸭厂卖了都不够罚！”
张有德瞪了一眼王玉峰道：“那，那你说着咋办？现在厂里亏这么多，咋办？咋办啊！”
王玉峰低着头不吭声。
张有德没好气地道：“你说你能干点啥？能干点啥啊！”站起来咚咚咚地走了。
张有德走了，他出了厂一路默默地走着，他心想，用了个这肉拧蛋，胆儿太小，干事儿又前怕狼后怕虎的，指望这种人，你就啥事儿也别想干成！
张有德这样想着，王玉峰不干敢那怎么弄啊？总不能叫鸭厂一直亏损吧！这时他突然想起了钱石头，他觉得钱石头这人要是能利用好了，一定比王玉峰强。
对，我要叫钱石头来厂里当正厂长，他钱石头肯定当，因为这可是个正规的厂子，因为这个厂子每月都要开工资，谁不见钱眼开啊！
另外，要是叫钱石头来当厂长，那钱石头就得听我的，他就得在我的领导下，这样的话，他干的蔬菜大棚和苹果园，名义上就是村里的，他就得听我的！对，我以前怎么没想起这个办法啊？
张有德越想越高兴，这样我就不怕他钱石头了，钱石头的蔬菜大棚和果园干得再好，也是村里的业绩，他钱石头就无法替代我了。
晚上吃饭的时候，张有德背着手就去了钱石头家。一进钱石头的院子，张有德看见翠芳和钱石头正在吃饭，就呵呵地笑着道：“翠芳，石头啊，你们吃饭哪？”
翠芳看了张有德一眼，不冷不热地道：“嗯，吃饭呢，你有啥事儿？”
张有德呵呵地笑着道：“要说没事儿吧，也确实有点事儿，我有个事情想跟你们娘俩商量一下。”
翠芳还是冷冷地道：“啥事儿，你说吧。”
张有德道：“是这，翠芳啊，我说出来你听听看好不好？”
翠芳不耐烦地道：“那你倒是说啊？看你磨唧的！”
张有德道：“翠芳啊，你说我对你们家咋样吧？好还是不好？”
翠芳道：“你看你，磨叽个啥？啥好不好的，有啥你就说，利索点儿！”
张有德道：“好，咱就利索点儿。我想提拔你家石头，也就是重用石头，叫石头到咱村鸭厂当正厂长！”
翠芳道：“那鸭厂正厂长不是王玉峰吗？咋又叫俺石头当啊？那叫人家王玉峰当啥？”
张有德道：“叫王玉峰当副厂长，你看怎么样？”
翠芳莫名地道：“那是咋了啊？咋人家王玉峰干得好好的，咋就把人家的正厂长给撸了啊！”
张有德一皱眉道：“看你说的，咋是撸了啊，这时量才使用知道不知道！”
翠芳道：“那我们不去，人家王玉峰干得好好的，我们不干那叫人戳脊梁骨的事儿！”
张有德道：“咋能是叫人戳脊梁骨啊？这是村里重用石头，想好好地培养石头啊，你想想，石头还年轻，让他当鸭厂的正厂长，锻炼几年，将来他还要干更加重要的工作，你说是吧？”
翠芳道：“那我们也不干，我们没那福气！”
张有德道：“翠芳，你是女人家不懂，你问问人家石头看愿意不愿意啊？人家石头肯定愿意当！”
钱石头吃着饭，他听着张有德跟娘的对话，心里早不耐烦了,道：“你那厂的厂长我不愿意当！”又道，“就你那也叫个厂，我还真看不上！”
张有德一听钱石头这么说，脸一黑，道：“翠芳，你看看，你看看，易好不易好，日娘的叫他当鸭厂厂长，村里有意培养他，看他那态度，怎么说话呢？这也叫个厂？那可是万只养鸭厂啊！在镇里都挂着号！”
钱石头道：“你那厂你该叫谁当叫谁当，我可没那福气叫你培养我！”
翠芳见石头是这态度，就道：“张村长，你那厂的厂长干得好好的，你来叫石头当啥啊？再说了，那鸭子石头也不会养啊？”
张有德道：“翠芳啊，这不是村里有意培养年轻人吗？鸭子不会养，那一学不就会养了？谁天生就会养鸭子啊！”
钱石头道：“你快死了那心吧，我没功夫给你当厂长！”又道，“我的活儿还忙不过来呢！”
张有德见钱石头这么讲，他脸一绷，道：“钱石头，你给我听着，你别狂涨，你不想当厂长，我这个厂长还就不叫你当了，你以为你是谁？你以为你种个大棚菜就了不起了？你不为村里着想，以后也别想叫村里照顾你！”说完他背着手，跺着脚走了。
钱石头看着张有德的背影道：“假惺惺地来叫我当厂长，肚子里还不知憋着啥坏呢！”又道，“村里照顾我，你啥时候照顾我了？你不叫你外甥李二彪给我捣乱我就烧高香了！”
张有德从钱石头家走了，他觉得这钱石头很嚣张，日娘的，我叫你当鸭厂的厂长都不干，你是不是疯了啊！你个鳖孙就给我作对吧！你个鳖孙就狂涨吧！有你吃亏的时候！
山村的夜来的早，各家一吃晚饭就都不出门了。张有德走在街上，他不知道该往哪儿走，回家吧，也是自己一个人，在外边转悠吧，也没个去处。有几次他真想去孙惠英家，去跟惠英说说话，可这时候那王玉峰肯定在家呢，他在家孙惠英肯定出不来，日娘的这去哪儿啊！
张有德不知道去哪儿，以前他晚上还可以去富贵媳妇家，可自从钱石头果园招工后，富贵就从外边建筑队回来了，他回来去了钱石头的果园干，每天早晨走，晚上回来，这等于天天守在了他媳妇的身边，这无疑是富贵媳妇的主意，日娘的这小娘们啥时候也鬼精了起来！
张有德像个夜游神似的在街上转着，他从村东头转到村西头，又从村西头转到村北头，他觉得自己只能在大街上转，别家他哪里也去不得！当他从村北头又转回来时，他自语道：“回家吧，回家吧，还是回家喝酒吧！”这样说着，他就回到了家。
李二彪和老蛋这一段时间很安生，他们一直没有出现在钱石头的大棚菜地和果园，也许是那次他们俩真被钱石头和张有福给打怕了，他们俩就跟蒸发了一样，哪里都见不到了他们的身影！
张有德回到了家，他从冰柜里拿出卤鸭，在微波炉上热着，又拿出一瓶好酒，放到了茶几上，然后一屁股坐在沙发上，自语道：“这人哪，有空还是喝点酒，解解闷，然后痛痛快快地睡一觉，那才叫美呢！”
一会儿卤鸭在微波炉里热好了，张有德拿出来，放到茶几上，刚坐下来准备喝酒，这时门外敲门，他赶紧出去开了门，谁知一开门，是李二彪和老蛋在门口站着。
“二彪，老蛋啊，你俩咋来了？”张有德有些不明白的问。
“舅啊，我和老蛋刚从外边回来，我们俩出去了一趟，到县城帮瓜爷打了一架，把人打伤了，这不出去躲了一阵子，这才回来。”李二彪道。
“那瓜爷给了不烧钱，我们去了青岛海边，那地方可好玩了！”老蛋笑着道。然后，老蛋从塑料袋里拿出一包驴肉，一瓶酒，又道，“舅我们喝两盅！”
张有德看老蛋拿着酒和驴肉，高兴地道：“好，好，喝两盅，这不我也刚拿出卤鸭和酒，正备喝呢，正好，正好，我们一起喝！”
李二彪和老蛋一人拿了个板凳坐下，张有德打开一瓶酒，给李二彪和老蛋把酒满上，道：“来，让我们端起酒杯，干了！”
李二彪和老蛋听张有德这么说，两人也端起酒杯道：“干！”
说干就干，他们几个一下把酒盅里的酒喝干了。
喝完酒，李二彪道：“舅舅啊，上次我和老蛋叫钱石头打得不轻，后来老蛋为了报仇，叫县里的光爷收拾了钱石头一顿，听说打得钱石头不轻，头上都缠着白沙布！”
老蛋高兴地端着酒杯道：“日他奶，那天确实叫钱石头还有那个叫啥有福的，打得我们真不轻，为了报仇，我叫光爷他们几个狠狠收拾了钱石头一顿，把钱石头的头都打流血了，不过很遗憾，没打成脑残！”
张有德呵呵呵，呵呵呵地笑着道：“好，好，日娘的打得那鳖孙好！”又道，“你看他钱石头狂涨的，这村子恐怕盛不下他了。”
李二彪道：“舅舅啊，你别看他钱石头现在狂涨，停几天他就不狂涨了，那瓜爷说了，下一次要好好地会会钱石头，非打得他满地找牙不可！”
张有德喝一口酒道：“满地找牙不找牙吧，彪子啊，我现在不能看他钱石头啊，我一看到他，我就气得心口窝疼啊！日娘的，啥时候能把他弄走啊！叫他离开我的视线，滚远远的啊！”
李二彪道：“这好办，这好办，快了，快了啊舅！”
老蛋喝的有些多了，他一边喝酒一边打嗝，道：“对，对，快了，快了啊！”
牛背村人们都沉浸在香甜的睡梦中，只有张有德家还亮着灯。
张有德瞪着眼道：“可不咋着？只有这样，那鸭子才长得快，据说吃两斤饲料就能长一斤肉，多快啊！”说完，他哈哈地笑了。
王玉峰道：“那人家防疫站或工商部门，要是检查出来可就麻烦了，那可是要真罚的啊！”
张有德道：“咋就叫人检查出来啊？你就不能不声张么？你不说谁知道啊！”
王玉峰发愁地道：“村长，哪有不透风的墙啊？恐怕你刚干这事儿就传出去了，你就等着人家罚吧，到那时，罚你个十万二十万的，你恐怕把整个鸭厂卖了都不够罚！”
张有德瞪了一眼王玉峰道：“那，那你说着咋办？现在厂里亏这么多，咋办？咋办啊！”
王玉峰低着头不吭声。
张有德没好气地道：“你说你能干点啥？能干点啥啊！”站起来咚咚咚地走了。
张有德走了，他出了厂一路默默地走着，他心想，用了个这肉拧蛋，胆儿太小，干事儿又前怕狼后怕虎的，指望这种人，你就啥事儿也别想干成！
张有德这样想着，王玉峰不干敢那怎么弄啊？总不能叫鸭厂一直亏损吧！这时他突然想起了钱石头，他觉得钱石头这人要是能利用好了，一定比王玉峰强。
对，我要叫钱石头来厂里当正厂长，他钱石头肯定当，因为这可是个正规的厂子，因为这个厂子每月都要开工资，谁不见钱眼开啊！
另外，要是叫钱石头来当厂长，那钱石头就得听我的，他就得在我的领导下，这样的话，他干的蔬菜大棚和苹果园，名义上就是村里的，他就得听我的！对，我以前怎么没想起这个办法啊？
张有德越想越高兴，这样我就不怕他钱石头了，钱石头的蔬菜大棚和果园干得再好，也是村里的业绩，他钱石头就无法替代我了。
晚上吃饭的时候，张有德背着手就去了钱石头家。一进钱石头的院子，张有德看见翠芳和钱石头正在吃饭，就呵呵地笑着道：“翠芳，石头啊，你们吃饭哪？”
翠芳看了张有德一眼，不冷不热地道：“嗯，吃饭呢，你有啥事儿？”
张有德呵呵地笑着道：“要说没事儿吧，也确实有点事儿，我有个事情想跟你们娘俩商量一下。”
翠芳还是冷冷地道：“啥事儿，你说吧。”
张有德道：“是这，翠芳啊，我说出来你听听看好不好？”
翠芳不耐烦地道：“那你倒是说啊？看你磨唧的！”
张有德道：“翠芳啊，你说我对你们家咋样吧？好还是不好？”
翠芳道：“你看你，磨叽个啥？啥好不好的，有啥你就说，利索点儿！”
张有德道：“好，咱就利索点儿。我想提拔你家石头，也就是重用石头，叫石头到咱村鸭厂当正厂长！”
翠芳道：“那鸭厂正厂长不是王玉峰吗？咋又叫俺石头当啊？那叫人家王玉峰当啥？”
张有德道：“叫王玉峰当副厂长，你看怎么样？”
翠芳莫名地道：“那是咋了啊？咋人家王玉峰干得好好的，咋就把人家的正厂长给撸了啊！”
张有德一皱眉道：“看你说的，咋是撸了啊，这时量才使用知道不知道！”
翠芳道：“那我们不去，人家王玉峰干得好好的，我们不干那叫人戳脊梁骨的事儿！”
张有德道：“咋能是叫人戳脊梁骨啊？这是村里重用石头，想好好地培养石头啊，你想想，石头还年轻，让他当鸭厂的正厂长，锻炼几年，将来他还要干更加重要的工作，你说是吧？”
翠芳道：“那我们也不干，我们没那福气！”
张有德道：“翠芳，你是女人家不懂，你问问人家石头看愿意不愿意啊？人家石头肯定愿意当！”
钱石头吃着饭，他听着张有德跟娘的对话，心里早不耐烦了,道：“你那厂的厂长我不愿意当！”又道，“就你那也叫个厂，我还真看不上！”
张有德一听钱石头这么说，脸一黑，道：“翠芳，你看看，你看看，易好不易好，日娘的叫他当鸭厂厂长，村里有意培养他，看他那态度，怎么说话呢？这也叫个厂？那可是万只养鸭厂啊！在镇里都挂着号！”
钱石头道：“你那厂你该叫谁当叫谁当，我可没那福气叫你培养我！”
翠芳见石头是这态度，就道：“张村长，你那厂的厂长干得好好的，你来叫石头当啥啊？再说了，那鸭子石头也不会养啊？”
张有德道：“翠芳啊，这不是村里有意培养年轻人吗？鸭子不会养，那一学不就会养了？谁天生就会养鸭子啊！”
钱石头道：“你快死了那心吧，我没功夫给你当厂长！”又道，“我的活儿还忙不过来呢！”
张有德见钱石头这么讲，他脸一绷，道：“钱石头，你给我听着，你别狂涨，你不想当厂长，我这个厂长还就不叫你当了，你以为你是谁？你以为你种个大棚菜就了不起了？你不为村里着想，以后也别想叫村里照顾你！”说完他背着手，跺着脚走了。
钱石头看着张有德的背影道：“假惺惺地来叫我当厂长，肚子里还不知憋着啥坏呢！”又道，“村里照顾我，你啥时候照顾我了？你不叫你外甥李二彪给我捣乱我就烧高香了！”
张有德从钱石头家走了，他觉得这钱石头很嚣张，日娘的，我叫你当鸭厂的厂长都不干，你是不是疯了啊！你个鳖孙就给我作对吧！你个鳖孙就狂涨吧！有你吃亏的时候！
山村的夜来的早，各家一吃晚饭就都不出门了。张有德走在街上，他不知道该往哪儿走，回家吧，也是自己一个人，在外边转悠吧，也没个去处。有几次他真想去孙惠英家，去跟惠英说说话，可这时候那王玉峰肯定在家呢，他在家孙惠英肯定出不来，日娘的这去哪儿啊！
张有德不知道去哪儿，以前他晚上还可以去富贵媳妇家，可自从钱石头果园招工后，富贵就从外边建筑队回来了，他回来去了钱石头的果园干，每天早晨走，晚上回来，这等于天天守在了他媳妇的身边，这无疑是富贵媳妇的主意，日娘的这小娘们啥时候也鬼精了起来！
张有德像个夜游神似的在街上转着，他从村东头转到村西头，又从村西头转到村北头，他觉得自己只能在大街上转，别家他哪里也去不得！当他从村北头又转回来时，他自语道：“回家吧，回家吧，还是回家喝酒吧！”这样说着，他就回到了家。
李二彪和老蛋这一段时间很安生，他们一直没有出现在钱石头的大棚菜地和果园，也许是那次他们俩真被钱石头和张有福给打怕了，他们俩就跟蒸发了一样，哪里都见不到了他们的身影！
张有德回到了家，他从冰柜里拿出卤鸭，在微波炉上热着，又拿出一瓶好酒，放到了茶几上，然后一屁股坐在沙发上，自语道：“这人哪，有空还是喝点酒，解解闷，然后痛痛快快地睡一觉，那才叫美呢！”
一会儿卤鸭在微波炉里热好了，张有德拿出来，放到茶几上，刚坐下来准备喝酒，这时门外敲门，他赶紧出去开了门，谁知一开门，是李二彪和老蛋在门口站着。
“二彪，老蛋啊，你俩咋来了？”张有德有些不明白的问。
“舅啊，我和老蛋刚从外边回来，我们俩出去了一趟，到县城帮瓜爷打了一架，把人打伤了，这不出去躲了一阵子，这才回来。”李二彪道。
“那瓜爷给了不烧钱，我们去了青岛海边，那地方可好玩了！”老蛋笑着道。然后，老蛋从塑料袋里拿出一包驴肉，一瓶酒，又道，“舅我们喝两盅！”
张有德看老蛋拿着酒和驴肉，高兴地道：“好，好，喝两盅，这不我也刚拿出卤鸭和酒，正备喝呢，正好，正好，我们一起喝！”
李二彪和老蛋一人拿了个板凳坐下，张有德打开一瓶酒，给李二彪和老蛋把酒满上，道：“来，让我们端起酒杯，干了！”
李二彪和老蛋听张有德这么说，两人也端起酒杯道：“干！”
说干就干，他们几个一下把酒盅里的酒喝干了。
喝完酒，李二彪道：“舅舅啊，上次我和老蛋叫钱石头打得不轻，后来老蛋为了报仇，叫县里的光爷收拾了钱石头一顿，听说打得钱石头不轻，头上都缠着白沙布！”
老蛋高兴地端着酒杯道：“日他奶，那天确实叫钱石头还有那个叫啥有福的，打得我们真不轻，为了报仇，我叫光爷他们几个狠狠收拾了钱石头一顿，把钱石头的头都打流血了，不过很遗憾，没打成脑残！”
张有德呵呵呵，呵呵呵地笑着道：“好，好，日娘的打得那鳖孙好！”又道，“你看他钱石头狂涨的，这村子恐怕盛不下他了。”
李二彪道：“舅舅啊，你别看他钱石头现在狂涨，停几天他就不狂涨了，那瓜爷说了，下一次要好好地会会钱石头，非打得他满地找牙不可！”
张有德喝一口酒道：“满地找牙不找牙吧，彪子啊，我现在不能看他钱石头啊，我一看到他，我就气得心口窝疼啊！日娘的，啥时候能把他弄走啊！叫他离开我的视线，滚远远的啊！”
李二彪道：“这好办，这好办，快了，快了啊舅！”
老蛋喝的有些多了，他一边喝酒一边打嗝，道：“对，对，快了，快了啊！”
牛背村人们都沉浸在香甜的睡梦中，只有张有德家还亮着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