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洛阳会（六）
程问晓见楼门前有守卫，道：“怎么进去？”白云深道：“那是赌馆，身上没有一、两千两也进不去。我和你进去。”
程问晓道：“好。”白云眠道：“我也要去玩玩。”白云深道：“不行！”
白云眠见白云深脸色冷峻，毫无商量地步，吐了吐舌头，道：“为什么？”后面走出来一人，道：“此次进去是要刺杀那太监的，不是去玩的。”
白云眠见那人正是大姐白云栖，道：“我不玩的。”
白云栖道：“二妹，你带四妹回去。大哥，我陪你进去。”程问晓道：“好，我们走。”与白云栖往赌馆走去。
白云深抓着白云眠的手，道：“四妹，跟我回去吧！”白云眠嘟囔道：“我知道，我又不是不听你的。”
程问晓、白云栖走到赌馆门前，有守卫拦住。后面管事的赶上来，推开两个守卫，道：“没眼睛的蠢货，不认识白大小姐吗？”向白云栖笑道：“白大小姐，往里请。”
白云栖道：“走吧。”与程问晓走了进去。管事的笑道：“白大小姐，你今儿怎么来这……”
白云栖道：“带我大哥来玩玩。”两人也不理管事的，往里走去。周围三三两两聚着一些汉子，呼声高喝声低，摇骰子的，斗鸡的，七流八门，也没人去理他们。
往上一看，还有一层楼，也不知道是玩什么。两人走了上去，见是猜单双的。那刘公公便在一角赌得开心。程问晓道：“太监也喜欢赌博？”白云栖道：“看样子是的。”
两人在旁边也假装赌了起来，白云栖低声道：“他赢了不少。”程问晓抬头看去，只见刘公公收了赢来的钱，满面春风的楼上另一处走去。
程问晓道：“走。”两人跟了上去。第二层楼向阳处却有道楼梯，往下伸去。程问晓见刘公公下了楼，走到前往下看去，见已是黑夜，下方灯光绚烂。中间却是一个池子。这木梯凭空而下，连着下方楼阁。
程问晓道：“设计得可真巧妙。”白云栖道：“大哥，这是曾家门下的，叫飞来阁。我们下去。”
两人顺着楼梯下去，见刘公公正在亭台中，迈步又走向一扇月形门。两人跟上去，刘公公在前面推开一扇木门，走了进去。
程问晓道：“他要去哪？走！”到木门前往里一望，四壁竖着八柱灯。刘公公背向着两人，对着墙不知在干什么。
程问晓纵身而进，短剑从怀中抽出。刘公公回过头来，尖着声音道：“你们跟了本公公那么久，可有什么事？”两扇门忽然“嘭”的一声合了上去。
程问晓与白云栖对视一眼，均想：“他早知道了。”程问晓道：“有事，有事！便是杀你！”尾音刚落，已纵身而出，短剑刺向刘公公。
刘公公回身一抄，“叮叮当当”一片响动，一片冰花洒过。程问晓回剑拨开，伸脚踢过一张桌子，乒乒乓乓挡住暗器。白云栖也闪身躲开到桌子后。
程问晓纵身冲出，短剑一拨，那片暗器回射过去。刘公公袖袍一挥，通通挡下了，尖声道：“是谁要你们来杀本公公的？”程问晓道：“是你老母！”短剑刷刷刷刺出。
刘公公往后徐退，嘿嘿冷笑。突然间，两片窗门处扑进两道黑影，在地上翻过一个圈，长剑拔出，刺向刘公公。
刘公公双掌一抓，两把剑被握在手上，猛然一捏，长剑“砰砰”折断，剑碎暴射回去。那两人尚未来得及退避，便被碎剑射死。
窗外突然射进一根铁链，链头上嵌有勾子。勾住刘公公左腿，往外便扯了出去。刘公公撞出门外，对面一人迎着冲来，手上一把弯刀向刘公公砍去。
刘公公右掌击出，掌风透出十数丈，那人“哇”的一声，往后摔出，吐血不止。墙角处早翻出十数个黑衣人，持刀冲来。
程问晓见刘公公被黑衣人围住，左手出右手进，掌力甚是厉害，竟无一个黑衣人能挡住一掌。心道：“这刘公公看起来又胖又白，一副养尊处优的样子，没想到武功竟如此厉害！”
有四、五个黑衣人扔出铁链，勾住刘公公双手。只见他双手一合，猛然一震，铁链迸断射出。他横掌一拍，被拍中者立即倒地死亡。
程问晓捡起一把长剑，横身冲上，长剑刺出。刘公公扭身一翻，抓住一个黑衣人向程问晓扔去。
程问晓抱住黑衣人甩开。外墙又冲出五、六个青龙卫，大叫：“保护公公！”冲到刘公公身前，与那些黑衣人战成一片。
程问晓急追上刘公公，长剑刺去。刘公公左手一抓，竟死死攥住了剑刃，猛的一扭，碎剑射出。程问晓变色道：“不好！”闪身后退，左肩仍被一块剑碎划伤。
两个黑衣人翻身后退，袖中两条铁链突然甩出，圈中刘公公双手，扯直开来。其中一个黑衣人道：“放箭！”
刘公公道：“断！”双手一震，铁链炸开。白云栖冲到近前，一剑向刘公公脑袋劈落。刘公公急往后一闪，跳到水潭中。白云栖以及那两个黑衣人正冲上去。刘公公双手突然抬起，往水面一拍，双掌凭空挥出。无数冰箭射出。
最前那两个黑衣人正曝在箭下，惨叫几声，被冰箭射死。后面白云栖见冰箭射来，茫然下竟未闪开。程问晓见状不好，急向白云栖一扑，抱住她往地上一滚。“嗖嗖”几声，后背已多了十数根冰箭。
另有一个黑衣人叫道：“受死吧！”扑到水池中，一剑刺向刘公公。刘公公斜身一避，右掌击中那黑衣人胸口。那黑衣人如箭般倒飞而出，落地后全身结冰气绝。
程问晓挣扎起来，后背剧痛一片，眼见黑衣人已都死绝。刘公公从水池中走出，突然抬头望天，大怒道：“无知小儿，给本公公去死！”伸掌往上一拍。正与上面刺下一把剑相接，长剑“叮叮当当”碎成冰渣。
上面那人急扭身后退，被他凭空一掌击中。从半空中栽下来。
程问晓见那人却是朱雀会中的钱三娘。那钱三娘浑身颤抖，直打寒噤，勉强爬起身来，道：“好……好厉害的阴风掌……”
刘公公向她走近，笑道：“你倒是认得这阴风掌功夫，中了我这阴风掌，若没有我亲自散去寒气，半时辰内便要浑身结冰而死，你可知道？”
钱三娘颤声道：“那……那又怎样……”刘公公笑道：“我问你一个问题，你回答了我便给你解了这阴风掌。”
钱三娘冷笑道：“你……你想问谁要我……我们来杀你的吗？不用……白废劲了……你这个死宦官。”
刘公公脸上一寒，右手凝结如冰，在钱三娘脑袋上一提，一个头颅便滚落在地。
白云栖厉声叫道：“受死！”抄了一把长剑刺去。刘公公伸手抓住长剑，伸出一指，正点住白云栖膻中穴。
白云栖身子一软，顿时感觉一股冷气在骨髓中散出，半跪在地上直打寒噤。刘公公道：“你刚才也听我说了这阴风掌发作会怎么样吧？乖乖说出是谁要你们来杀我的，我便给你解了。”
白云栖道：“死太监你休想知道！”刘公公大怒，伸掌便要拍死白云栖。程问晓大叫道：“住手！”一掌拍去。
刘公公闪身一掌接去。他这阴风掌每掌击出，寒气四溢，水瞬成冰，十多年来无人能在掌下活命。此时见一个年轻小子以掌来迎，未免起了小觑之心，寒气只运上了三成。却不知程问晓练就了一双枯骨掌，掌到骨枯，此时重伤之下拼尽全力使出一掌。一个只用上三成功夫，一个全力使出，高下立即分明。
只听刘公公“啊”的一声厉叫，往后退出十多步。提起右掌一看，皮肉皆腐，可见白骨。中间一股毒气更是往上蔓延。他练武五十多年，却也未见过这种功夫。当时被骇得魂惊魄寒，往后便跑。
程问晓半跪喘气，整只右掌冻得难以动作。见刘公公要逃，怎容得他去？提起一把剑便追上去。刘公公冲进阁楼，开了暗门，见右臂毒气尚在蔓延，咬牙取了一把剑将整条右臂削下。
程问晓正冲了进来，见他拔剑断臂，不禁钦佩他这种勇气。刘公公冷冷道：“你还敢追到这来。”
程问晓道：“今日不取你性命，我誓不为人！”一剑刺出。
刘公公闪开一剑，道：“你是谁？与我有什么仇恨？”
程问晓道：“你可记得你下令满门抄斩的程家？我便是程家程问晓！今日取你头颅来血我程家之仇！”
刘公公满脸愕然、茫然，道：“程家？”见他一剑来得甚快，左掌挥出。
程问晓知道他寒气厉害，不敢再用掌去接，左手一弹，长剑刺出。
程问晓后背中了不少冰箭，右手又冰冻难动。但刘公公始终断了一只右手，尚未来得及包扎，鲜血直流，先几招尚打平了，再打几招，血又流了些。反而比程问晓更逊许多。剑花一闪间，刘公公闪身避开，却割破了衣服，掉下一样物品来。
刘公公叫道：“去死吧！”左掌往程问晓脑袋劈下。程问晓闪身一避，一剑刺透刘公公胸口。刘公公哇的一声，带着长剑扑出窗口，往外跌走去。
程问晓将刘公公掉下之物捡起，一看之下，不禁又惊又愕，道：“生死旗！”这竟是一面生死旗。他正待去追刘公公，突然有根鞭子从窗外射进来，勾住程问晓手上的生死旗，夺走了。
程问晓大惊，道：“谁？”见外面有道黑影离开，纵身追去。
程问晓道：“好。”白云眠道：“我也要去玩玩。”白云深道：“不行！”
白云眠见白云深脸色冷峻，毫无商量地步，吐了吐舌头，道：“为什么？”后面走出来一人，道：“此次进去是要刺杀那太监的，不是去玩的。”
白云眠见那人正是大姐白云栖，道：“我不玩的。”
白云栖道：“二妹，你带四妹回去。大哥，我陪你进去。”程问晓道：“好，我们走。”与白云栖往赌馆走去。
白云深抓着白云眠的手，道：“四妹，跟我回去吧！”白云眠嘟囔道：“我知道，我又不是不听你的。”
程问晓、白云栖走到赌馆门前，有守卫拦住。后面管事的赶上来，推开两个守卫，道：“没眼睛的蠢货，不认识白大小姐吗？”向白云栖笑道：“白大小姐，往里请。”
白云栖道：“走吧。”与程问晓走了进去。管事的笑道：“白大小姐，你今儿怎么来这……”
白云栖道：“带我大哥来玩玩。”两人也不理管事的，往里走去。周围三三两两聚着一些汉子，呼声高喝声低，摇骰子的，斗鸡的，七流八门，也没人去理他们。
往上一看，还有一层楼，也不知道是玩什么。两人走了上去，见是猜单双的。那刘公公便在一角赌得开心。程问晓道：“太监也喜欢赌博？”白云栖道：“看样子是的。”
两人在旁边也假装赌了起来，白云栖低声道：“他赢了不少。”程问晓抬头看去，只见刘公公收了赢来的钱，满面春风的楼上另一处走去。
程问晓道：“走。”两人跟了上去。第二层楼向阳处却有道楼梯，往下伸去。程问晓见刘公公下了楼，走到前往下看去，见已是黑夜，下方灯光绚烂。中间却是一个池子。这木梯凭空而下，连着下方楼阁。
程问晓道：“设计得可真巧妙。”白云栖道：“大哥，这是曾家门下的，叫飞来阁。我们下去。”
两人顺着楼梯下去，见刘公公正在亭台中，迈步又走向一扇月形门。两人跟上去，刘公公在前面推开一扇木门，走了进去。
程问晓道：“他要去哪？走！”到木门前往里一望，四壁竖着八柱灯。刘公公背向着两人，对着墙不知在干什么。
程问晓纵身而进，短剑从怀中抽出。刘公公回过头来，尖着声音道：“你们跟了本公公那么久，可有什么事？”两扇门忽然“嘭”的一声合了上去。
程问晓与白云栖对视一眼，均想：“他早知道了。”程问晓道：“有事，有事！便是杀你！”尾音刚落，已纵身而出，短剑刺向刘公公。
刘公公回身一抄，“叮叮当当”一片响动，一片冰花洒过。程问晓回剑拨开，伸脚踢过一张桌子，乒乒乓乓挡住暗器。白云栖也闪身躲开到桌子后。
程问晓纵身冲出，短剑一拨，那片暗器回射过去。刘公公袖袍一挥，通通挡下了，尖声道：“是谁要你们来杀本公公的？”程问晓道：“是你老母！”短剑刷刷刷刺出。
刘公公往后徐退，嘿嘿冷笑。突然间，两片窗门处扑进两道黑影，在地上翻过一个圈，长剑拔出，刺向刘公公。
刘公公双掌一抓，两把剑被握在手上，猛然一捏，长剑“砰砰”折断，剑碎暴射回去。那两人尚未来得及退避，便被碎剑射死。
窗外突然射进一根铁链，链头上嵌有勾子。勾住刘公公左腿，往外便扯了出去。刘公公撞出门外，对面一人迎着冲来，手上一把弯刀向刘公公砍去。
刘公公右掌击出，掌风透出十数丈，那人“哇”的一声，往后摔出，吐血不止。墙角处早翻出十数个黑衣人，持刀冲来。
程问晓见刘公公被黑衣人围住，左手出右手进，掌力甚是厉害，竟无一个黑衣人能挡住一掌。心道：“这刘公公看起来又胖又白，一副养尊处优的样子，没想到武功竟如此厉害！”
有四、五个黑衣人扔出铁链，勾住刘公公双手。只见他双手一合，猛然一震，铁链迸断射出。他横掌一拍，被拍中者立即倒地死亡。
程问晓捡起一把长剑，横身冲上，长剑刺出。刘公公扭身一翻，抓住一个黑衣人向程问晓扔去。
程问晓抱住黑衣人甩开。外墙又冲出五、六个青龙卫，大叫：“保护公公！”冲到刘公公身前，与那些黑衣人战成一片。
程问晓急追上刘公公，长剑刺去。刘公公左手一抓，竟死死攥住了剑刃，猛的一扭，碎剑射出。程问晓变色道：“不好！”闪身后退，左肩仍被一块剑碎划伤。
两个黑衣人翻身后退，袖中两条铁链突然甩出，圈中刘公公双手，扯直开来。其中一个黑衣人道：“放箭！”
刘公公道：“断！”双手一震，铁链炸开。白云栖冲到近前，一剑向刘公公脑袋劈落。刘公公急往后一闪，跳到水潭中。白云栖以及那两个黑衣人正冲上去。刘公公双手突然抬起，往水面一拍，双掌凭空挥出。无数冰箭射出。
最前那两个黑衣人正曝在箭下，惨叫几声，被冰箭射死。后面白云栖见冰箭射来，茫然下竟未闪开。程问晓见状不好，急向白云栖一扑，抱住她往地上一滚。“嗖嗖”几声，后背已多了十数根冰箭。
另有一个黑衣人叫道：“受死吧！”扑到水池中，一剑刺向刘公公。刘公公斜身一避，右掌击中那黑衣人胸口。那黑衣人如箭般倒飞而出，落地后全身结冰气绝。
程问晓挣扎起来，后背剧痛一片，眼见黑衣人已都死绝。刘公公从水池中走出，突然抬头望天，大怒道：“无知小儿，给本公公去死！”伸掌往上一拍。正与上面刺下一把剑相接，长剑“叮叮当当”碎成冰渣。
上面那人急扭身后退，被他凭空一掌击中。从半空中栽下来。
程问晓见那人却是朱雀会中的钱三娘。那钱三娘浑身颤抖，直打寒噤，勉强爬起身来，道：“好……好厉害的阴风掌……”
刘公公向她走近，笑道：“你倒是认得这阴风掌功夫，中了我这阴风掌，若没有我亲自散去寒气，半时辰内便要浑身结冰而死，你可知道？”
钱三娘颤声道：“那……那又怎样……”刘公公笑道：“我问你一个问题，你回答了我便给你解了这阴风掌。”
钱三娘冷笑道：“你……你想问谁要我……我们来杀你的吗？不用……白废劲了……你这个死宦官。”
刘公公脸上一寒，右手凝结如冰，在钱三娘脑袋上一提，一个头颅便滚落在地。
白云栖厉声叫道：“受死！”抄了一把长剑刺去。刘公公伸手抓住长剑，伸出一指，正点住白云栖膻中穴。
白云栖身子一软，顿时感觉一股冷气在骨髓中散出，半跪在地上直打寒噤。刘公公道：“你刚才也听我说了这阴风掌发作会怎么样吧？乖乖说出是谁要你们来杀我的，我便给你解了。”
白云栖道：“死太监你休想知道！”刘公公大怒，伸掌便要拍死白云栖。程问晓大叫道：“住手！”一掌拍去。
刘公公闪身一掌接去。他这阴风掌每掌击出，寒气四溢，水瞬成冰，十多年来无人能在掌下活命。此时见一个年轻小子以掌来迎，未免起了小觑之心，寒气只运上了三成。却不知程问晓练就了一双枯骨掌，掌到骨枯，此时重伤之下拼尽全力使出一掌。一个只用上三成功夫，一个全力使出，高下立即分明。
只听刘公公“啊”的一声厉叫，往后退出十多步。提起右掌一看，皮肉皆腐，可见白骨。中间一股毒气更是往上蔓延。他练武五十多年，却也未见过这种功夫。当时被骇得魂惊魄寒，往后便跑。
程问晓半跪喘气，整只右掌冻得难以动作。见刘公公要逃，怎容得他去？提起一把剑便追上去。刘公公冲进阁楼，开了暗门，见右臂毒气尚在蔓延，咬牙取了一把剑将整条右臂削下。
程问晓正冲了进来，见他拔剑断臂，不禁钦佩他这种勇气。刘公公冷冷道：“你还敢追到这来。”
程问晓道：“今日不取你性命，我誓不为人！”一剑刺出。
刘公公闪开一剑，道：“你是谁？与我有什么仇恨？”
程问晓道：“你可记得你下令满门抄斩的程家？我便是程家程问晓！今日取你头颅来血我程家之仇！”
刘公公满脸愕然、茫然，道：“程家？”见他一剑来得甚快，左掌挥出。
程问晓知道他寒气厉害，不敢再用掌去接，左手一弹，长剑刺出。
程问晓后背中了不少冰箭，右手又冰冻难动。但刘公公始终断了一只右手，尚未来得及包扎，鲜血直流，先几招尚打平了，再打几招，血又流了些。反而比程问晓更逊许多。剑花一闪间，刘公公闪身避开，却割破了衣服，掉下一样物品来。
刘公公叫道：“去死吧！”左掌往程问晓脑袋劈下。程问晓闪身一避，一剑刺透刘公公胸口。刘公公哇的一声，带着长剑扑出窗口，往外跌走去。
程问晓将刘公公掉下之物捡起，一看之下，不禁又惊又愕，道：“生死旗！”这竟是一面生死旗。他正待去追刘公公，突然有根鞭子从窗外射进来，勾住程问晓手上的生死旗，夺走了。
程问晓大惊，道：“谁？”见外面有道黑影离开，纵身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