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想怎么插就怎么插
  她抓起衣服,急匆匆赶到医院,看见护士推着担架出来,对着蒙白布的尸体摇头感叹:“太年轻了,真可惜,长那么帅……”
  yoyo吓坏了,腿一软,差点摔倒,赶紧扶住墙叫住护士:“请等等,让我……看看。”
  米枫抢先跨上前扯下白布,仔细看看,拍拍她肩膀:“别害怕,不是他。”
  “宝贝。”
  循声回头,reid好好的站在身后,身边还有个陌生的男人。
  “spence,吓死我了,你伤哪儿了?让我看看……”
  她扑上去,上上下下胡乱摸。
  reid的右臂肱二头肌处被嫌犯砍了一刀,怕她担心,一直不敢接电话。
  见她披头散发,眼眶蓄满泪水,伸出左臂抱她入怀,柔声安慰:“别怕,手臂受了点轻伤,快好了,我是来医院换药的。”
  他指着身边的男人:“宝贝,这是我的朋友内森·哈里斯。”
  “我是内森。很高兴见到你。”
  内森比reid矮了半头,比reid还更瘦削,苍白,五官轮廓深邃,看人的时候,嘴角微勾,有种阴柔的俊美。
  “内森替我挡了两刀,要不是他,我可能真的见不到你了。”
  “谢谢你救了我先生,非常感谢。”yoyo深深鞠了一躬。
  “你好,我是米枫,久闻大名。”米枫主动伸出手。
  reid打量了下米枫,他目光炯炯,呲着一口白牙,看起来非常阳光自信。
  “你好,我也久闻大名,很高兴见到你。”
  从医院出来之后,reid提议一起去吃饭。
  他手臂受伤,四人坐了米枫的车。
  yoyo坐在副驾驶,打开车载cd翻了翻,说:“啊,你还是喜欢陈奕迅,嗯,《明年今日》,好听。”
  米枫点头,跟着音乐唱:“在有生的瞬间能遇到你,竟花光所有运气。到这日才发现曾呼吸过空气……”
  reid看着两人越靠越近的后脑勺,眉头微皱。
  吃饭的时候,内森拉着reid聊着虫洞、弦理论,十分投入。
  米枫和yoyo在一旁插不上嘴,就坐在一边翻看老朋友的照片。
  “去了还能看到你喜欢的汤姆博士呢,”内森缠着reid去纽约参加物理辩论会:“就算谈恋爱也要有自己的时间,要有距离感,不然你很快就会厌倦的。”
  reid喝了口咖啡,很烫,舌尖发疼。
  距离感?他思考着这个词。
  他不想保持什么距离感,爱得痴缠,每秒钟都想跟她负距离,她呢?想要距离感吗?
  内森把手搭在reid肩上,嘴角噙着耐人寻味的笑:“你女朋友和她朋友关系不错啊,你看,相视一笑,多默契,你不吃醋?”
  reid皱眉,把他的手拿下来:“他们只是好朋友,我信任她,有什么好吃醋的。”
  饭后,米枫把他们送到楼下,婉拒了reid上去坐坐的邀请。
  “yoyo很想你,你们好好聊聊,我不打扰你们二人世界了。”
  等米枫走掉,内森耸耸肩说:“我还是住酒店算了,住你家,太打扰……”
  reid摇头:“不打扰,就住我家。”
  yoyo低头没说话。
  不和她商量,也该通知一下吧?
  不过,那是他家,随他吧,反正不高兴了可以回自己家。她这么打算。
  回到家,两人都没说话,各有心事。
  “过来,宝贝,让我好好抱抱你。”
  还没等抱上,内森又在叫他了。
  “reid,reid,过来一下。”
  “啊,不洗澡真不习惯,我背上很痒,帮我抓抓痒吧?
  “哇,好爽,痒很久了,终于爽了。”
  内森趴在床上,舒服得直呻吟。
  “下面一点,左面,右边,背沟,用力,使劲,啊,太爽了。”
  yoyo端着咖啡,从门口经过,驻足听了听,摇摇头回了房间。
  内森很奇怪,他看reid的眼神,很奇怪。
  reid和内森的渊源始于13年前。
  内森地铁口向reid求助,他说自己总是幻想伤害女人,正好当时发生了多起妓女被杀案,大家都以为他就是连环杀手。
  但后来深入调查发现,杀人的另有其人。
  内森怕自己会失控,真的去杀人,跑去小旅馆割腕自杀,幸好他召去的妓女打电话通知reid,才把他及时救下。
  这次,reid追踪嫌犯,到了他们藏匿的烟草农场,不慎落入陷阱,危急时刻,内森突然出现救下了他。
  他说嫌犯杀死他朋友,他去为朋友报仇,碰巧遇到了reid。
  他们身世处境相像,惺惺相惜,十分默契。
  抓完痒,内森拉着reid,聊起人工智能。
  reid心神飘忽,不好意思拒绝,点头敷衍。
  等他脱身回到卧室,yoyo靠在衣柜里已经快睡着。
  看到她皱眉,他的心一紧,蹲在她面前,声音放柔:“对不起,宝贝,我怕你担心就没告诉你我受伤。”
  她冷冷瞥他一眼,垂下浓密的睫毛。
  “我错了,真的。”
  他抱住她,脸埋在她肩膀:“别用这种眼神看我,我受不了你这么看我,就好像不想要我了似的,我的心很疼。”
  她不说话。
  “哎呦,我手臂好疼。”
  她绷不住,转过脸查看:“碰到了吗?怎么回事……”
  他趁势捏住她下巴,堵住嘴唇。
  “你这个无赖!”
  她很生气,气他隐瞒受伤,气他不打招呼就让内森住家里,气他给内森抓痒。
  reid把唇埋在她的秀发里,叹口气:“别生气,我们那么久没见,别把时间浪费在生气上面好不好?告诉我,有没有想我?”
  “宝贝,摸摸我的脸,亲亲我。”他一再请求,声音暗哑,轻得像叁月的桃花从枝头落下。
  她很好哄,咬着嘴唇,手指抚在他眉间,沿着高挺的鼻梁往下,滑到嘴唇,轻轻摩挲,一遍又一遍。
  “我怕。”他望着她:“《卡拉马佐夫兄弟》里写:美,是一种可怕的东西!可怕是因为无从捉摸。而且也不可能捉摸,因为是上帝设下的,本来就是一些谜。你的美让我时时刻刻都在害怕。”
  “spence,spence,spence,别怕,我不会离开你,我爱你……”
  他攫住她的唇,茉莉花香掺杂着红酒的香味在口腔徐徐散开,在舌尖绽放,血直冲头顶。
  她的唇香、鲜、甜、甘、嫩、滑,他留恋、探索、深入,着魔一般。
  阵阵电流穿过脊骨,在她的颈窝处绽放着密密麻麻的烟花。
  世界只剩两个人,光滑的柔韧的舌头侵入嘴巴,被吸允被索取,无法自拔。
  时间停止。
  “不,不,你受伤了。”她往外推着。
  “我要,我要你,我要你。”
  欲望沿着腰腹奔走,思维混乱,溃不成军。
  他吻着她,没受伤的左手捻起她的蜜乳,源源不断的泡沫在血管里劈里啪啦地爆炸。
  “等你好了再……”
  “我等不了。”
  他不想等,不能等。
  惶恐,不安,唯有进入她的身体,才能缓解想念的疼痛。
  扑倒、狂吻,顾不得压住了伤口,手臂剧痛,沿着她敏感的胸锁乳突肌一路轻咬。
  她忍不住呻吟起来。
  心脏有力地推着胸肋骨,推得骨头发疼,关不住它了。
  她的皮肤像素绉缎——细腻的光泽感,轻盈的质感,丝滑的触感,无限的柔软中带着有限的凉意,舌尖所到之处,满口的香。
  “我要你,给我,给我。”
  “可你手臂……”
  “屌又没受伤,我想要你,你不想要我吗?”
  “内森在隔壁呢,这里不隔音,他听到多不好,等你好了再做好吗?”
  手指伸进她内裤里重重揉捻着花蒂:“听到就听到,我不在乎,全世界都听到也没关系,就让他们听听我有多爱你。”
  “不要。”
  他加快动作,揉弄敏感的核心,小穴发热,发痒,乳头挺立,她咬住唇,努力不让自己叫出声。
  “叫出来,宝贝,小河泛滥了,承认你想要我,快说,骚穴吸住手指不肯放呢,你很想要,对不对?”
  “啊,嗯,要,我要你。”她放弃了抵抗。
  “帮我脱衣服。”
  她乖乖照做。
  “过来。”
  他下了床,坐在窗前椅子上。
  “脱光。”
  等她莹白如玉的胴体靠过来,他用左手扶住她的臀,抬起她的一条腿,搭在自己肩膀上。
  小穴正对着他的嘴,舌头分开那条细细的虚掩着的肉缝,嘶嘶向里窜,唾液跟蜜液融在一块。
  他吮着粉红肥嫩的两小瓣阴唇,好香,好滑,好甜。
  她像只鲜果子,被他舔舐,捏住,捣开。
  “好鲜啊,真甜。”
  他吸住果肉,舌头如磨快尖利的鸟嘴,知道啄哪儿最为致命,啄得她枝头震荡,花瓣零落,花汁飞溅,贱出浓烈的香。
  “插我,哥哥。”她耐不住,从妥协到哀求,没用多久。
  “我再喝点。”他继续滋滋啜饮。
  她按着他的肩膀,雪白的颈后折。
  胸前白兔乱晃,高颠颠,肉颤颤,粉嫩嫩,水灵灵。
  “摸我的奶子,快摸我,哥哥。”
  他握紧白兰瓜般的饱满盈乳,含住乳头猛吸,恨不能啜出里面甘甜的糖水。
  “插我,插我,插我的逼,插烂我,啊,痒死我了,我要。”
  “怎么插?”
  “想怎么插就怎么插,我是你的,你想怎么肏就怎么肏,想怎么折磨就怎么折磨。”
  小穴深处的痒意逼得她迷乱癫狂,手在他身上乱摸,叉开腿,扭着腰主动往他坚硬如铁杵般的性器上靠,对准,贯穿到底。
  “啊,撑死了。”
  “哦,我的宝贝啊,你是我的命,是宇宙中最美的神,是妖孽,是宗教,是一切的道,你能引发诗歌,音乐,战争,能引发我所有的肾上腺素。”
  她泪眼汪汪,趴在他身上浪叫:“撑烂小逼了,老公好大,插到尽头了。”
  “天哪,真紧,嗯,噢,啊,你身上没有尽头,我对你的爱欲没有尽头,我要一直插你,没有尽头。”
  “我爱你,我爱你。”
  她虔诚地在他的伤疤上亲吻,他哭了,语无伦次地大声叫:“啊,天哪,上帝啊,你真好,我的心,我的灵魂,我的妻子,我的主人,你是我的一切,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她摇晃细腰,疯狂撞击。
  呻吟声、肉体的撞击声飘到夜色里,飘到很远很远的地方。
  “噢,宝贝,宝贝,我的,你是我的,你是我的。好紧,好嫩,好滑,好爽。”
  她像一条滑腻的小鲸鱼,游着叫着,抵达深海。
  下面爱喷吐的小嘴,越肏越紧,越肏越滑腻,他不肯停下,无论她怎么哀求都不停下。
  整个夜晚,她说不清高潮过多少次,喷了多少水,雪白的大腿挂着精液,就没干过。
  塞得一次比一次满,顶到更深的终点,死死纠缠在一起,墨绿色的天鹅绒窗帘外,天空渐渐明亮。
  求了好久,他同意停下,两人去了浴室清洗,洗着洗着,他又忍不住,把她压在浴室镜子上,从后面干了她两次。
  镜子里的女人,被他插得胡言乱语,放荡地浪叫。
  “你这个坏蛋,你这……”她越骂,他越肏得猛。
  “是,我是疯子,我是全世界最坏的人,我就是要你上瘾,离不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