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别无他选
凉王府内，一名黑衣蒙面人与无双，无风缠斗着。
双方不相伯仲，谁也赢不了谁一分。
良久，黑衣蒙面人扭身退出凉王府，无双无风收起兵器，四处搜寻了一番后飞身离开。
谁知，两人才刚一离开，黑衣蒙面人就又出现了，将内力提至巅峰，直直朝寝殿方向飞身而去。
寝殿内，外室空空无人，黑衣人闪入内室，一眼就瞧见床榻上熟睡中的凉王殿下，凝了下眉，他按原路悄然退了出去。
“主子，人走了，属下这就去追。”
朱影的传音出现在君夜凉脑海里，他睁开眼，回了句，“小心。”
黑衣蒙面人几个飞身，进入了除皇宫外，京城中最为大气恢弘的容家宅院。
“少主，属下回来了。”厢房内，黑衣蒙面人朝坐于茶桌前的容止行了个礼后，起身，头微垂，恭敬的立着。
“情况如何？”容止淡声开口，沉寂，也沉重。
“属下前几日在街上所遇之人，正是那异域来的宁姑娘，今日夜访凉王府，除了凉王殿下外，府里并没有宁姑娘的踪影，再加上柳小姐的回禀，恐怕，宁姑娘的确是离开了凉王府，下落不明。”
“原本我还想着要单独见一见这宁姑娘，最后再确认一次，她是否就是那日前来交还钥匙的凉国余孽，如今看来，怕是难了……”容止温润如水的脸上浮起抹遗憾。
“无妨。”从厢房内的屏风后传来另一道男声，一只手探了出来，“这东西，容止你可知道是什么？”
“倒是与拍卖行掌柜描述的那物件很相似。”容止接过男人递过来的一张物件画像，凝了下眉。
“此物，正是宁姑娘当日拿出手拍卖的，后来，被一个蒙面人拍走。当时我就在场，那蒙面人身上的气息很熟悉，只是，我一时难以确定，所以，今日才会前来此处，与你相商，令黑羽前去凉王府一探究竟。”屏风后的男人，不喜不忧的开口。
“此物与夜探凉王府有何关系？”容止不解。
“那日太子设宴，宁姑娘与凉王皆落水，太子妃在宁姑娘的茶水中下了媚毒，太子中途离席前去宁姑娘换衣之地，欲行不轨，却被高手点了穴道站在院落里足有一个多时辰，后来太子妃领着我等一行人前去寻找，我在太子身侧发现了此物，在场有几人注意到这物件我不知道，但是，当时那个院落内除了宁姑娘外，只有凉王一人。”
“你怀疑凉王是当日在拍卖行拍走此物的蒙面人？”容止惊了一下，“凉王殿下的腿天下人皆知，早在几年前就废了。”
“正是，太医院年年都有太医替他把脉，从未有人发现他的腿完好，内力未失。只是，这两件事实在是太过于凑巧，我们不得不防。”
“若是凉王殿下的腿并无大碍，这件事对你我来说，倒是个机会。”容止浅笑，笑中藏刀。
“机会？”屏风后的男人眸中寒芒闪烁，“比起他的腿，我更在意他为什么对宁姑娘另眼相看。”
“喔？那宁姑娘我见过一次，嘴皮子很是厉害，别的，恕我眼拙，没看出她有何不同。”
“能拿出这物件的人，容止，你觉得，会是常人？我在宫中藏书阁的各类典籍野记中，从未发现，有这类东西。”
容止像是被点透了，脸上的笑僵了一瞬，“这样一说，我也对宁姑娘生出了些兴趣。”
“今日商谈至此，你我都要注意凉王的腿是不是真的废了，另外，我会设计将太子、父皇的目光引向凉王的腿，届时，还望容止你推波助澜一番。”屏风后的男人起身，有了要离开的想法。
“慢走。”
男人却没马上离开，而是哼笑了一声，“我还是想再问一次，为什么要扶持我？”
“因为，我别无选择。”容止笑了笑，“太子家世显赫，自然不需要我；凉王殿下虽受宠，却是个残废，他这辈子，也只能是凉王殿下，恕我直言，我别无选择，除了你。”
“你不会后悔今日的选择。”男人淡漠开口，令人心弦骤紧。
他话音的落下，一个飞身，跃窗而出，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随着男人的离开，一直如同羽毛般轻落在屋顶的朱影也飞身离开了容家宅院。
“主子，容止命黑羽前来夜探凉王府，除了确认宁姑娘离府出走的消息外，还想确认主子是否在府内。”
君夜凉背着手，站在窗前，望着漆黑一片的夜空，“今晚无星也无月，的确适合打探消息。”
“主子，容止怀疑主子的腿......”
“嗯，无妨，不止是容止怀疑，父皇与太子，又何曾不怀疑？”君夜凉目光微凉，难得的透出抹阴郁。
“今日在容府里的，除了容止与黑羽，属下还发现了另一个人。”
“是他吗？”
“是！”
“知道了，退下吧！”君夜凉抬手示意朱影退下，眸底的阴郁，逐渐又被千年寒冰所席卷。
果然是他，皇位，权势，兄弟情，呵，自古以来，最是无情帝王家！
……
三天一过，九月与陌千，带上桐木，去了妙音坊。
妙音坊内部已经全部改修完毕，九月很是满意。
又检查了一遍那些道具，每一个道具基本上都达到了要求。
九月将道具交给桐木，用力拍了拍他的肩膀，“老爷爷，以后，你就是这场梁祝戏的道具师，按照我写给你的剧本，哪场戏要什么道具，你可都要看好喽。”
“是，桐木领命。”桐木虽老，却是陌千的弟子，而陌千又有求于九月，所以，他对九月也如对陌千那般恭敬。
把需要演这出梁祝戏的演员都被召集了过来，千呼万唤的，终于开始排第一出戏。
各种乱，鸡飞狗跳，群演抢戏。
九月揉着发涨的太阳穴，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让大家理清了点头绪，接着排演。
好在，古人的思想虽然很古板，但脑子却很好使，她不过是手把手教了一遍，重新开始排练后，大伙就演得有鼻子有眼了。
特别是演女主角的夏音，必须要加鸡腿，卖得了萌，扮得了美，活泼可爱，勇敢大方，与梁山伯相遇月老神像前的那幕，演得九月少女心泛滥成粉色一片。
第一场结束，九月冲上去就给了夏音一个拥抱，“你太棒了，相信我，你就是未来罗商王朝国宝级的影后。”
夏音的脸瞬间就红了，“宁小哥，你……”
九月这才意识到自己现在是个男人，嗯哼了两声松开夏音，又眼冒桃花的钻到了演梁山伯的慕容离歌跟前，“慕容兄，你也很不错，相信我，未来的未来，你就是罗商王朝的国民老公，所有姑娘都会仰慕你，你，绝对会比凉王府的凉王殿下更招姑娘们待见。”
“有银子么？”慕容离歌反问。
“嘿嘿，票子，房子，骏马，妹子，都有，大把大把的有。”
“如此甚好。”慕容离歌点了下头。
“来，大家休息半个小时，半个小时后排第二场，今日只排两场，只要排到了第十场，我们就能让妙音坊重新开门迎客了。”
说完，九月回了长椅处坐下，杜若端过来一壶热茶，亲自替九月与陌千倒了茶奉上，“宁小子，这出戏真是不错，这种表演方式，简直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若是开始接客，一定能在京城掀起一股热潮。”
“那是当然。”九月得意的点头，“这出戏暂定四十集，每一集都很有看头，又感人，特别是结局，两人化茧成蝶，双宿双飞，只有一个字可以形容，美！”
“爱美，人美，故事美，何止是一个美。”杜若感叹。
“哎呀，差点忘了。”九月一拍脑门，指了下正在做打杂的秋雨与春舞，“秋雨，春舞，你们过来，我想让你们唱这出梁祝戏的主题曲与片尾曲，以及剧中人物感情正浓时的插曲。”
秋雨，春舞忙跑了过来，“宁小哥，还有我们的份？”
“当然，你们长得那么美，我怎么能把你们给冷落了呢？”九月将歌词给了两人，然后清了清嗓子，“我把曲子哼给你们，只哼一遍哈，如果记不住，小心我不让你们上场。”
“一遍即够。”春舞，秋雨赔笑道。
九月磨蹭了一会，五音不是太全的将几首歌哼了一遍，逗得周边的人一个个想笑又不敢笑，憋得脸色通红，极是难受。
“笑什么？我除了唱歌难听点，别的对方可都是顶呱呱。”
“就是，除了声音难听了点，这曲子可是很别致的。”秋雨接嘴。
九月脑门滑过两条黑线，“姑娘，你这是背后捅刀啊。”
“宁小哥，我先来试唱一遍，若有不妥，你再纠正。”春舞自告奋勇。
“嗯，开始吧。”
春舞唱的是片头曲远方：怎奈黎明不懂哀伤，双人成单。谁能忘记那段时光，离别容易再见难……
一曲唱完，所有人都张大了嘴，杜若更是直言，“若妙音坊内有此曲，哪怕是不演这出戏，也是能宾客满坐的。”
秋雨也将片尾曲与插曲唱了一遍，然后，所有人的脑子里就只剩下一个画面，那就是银子在朝自己招手。
两人开开心心的接下了唱曲的任务，又听九月安排去练习乐器，争取在开张前将曲子与乐器融合。
忙到日头西去，九月伸了个懒腰，陌千那家伙早就吵着说无聊了。
三人告别了杜若，离开妙音坊朝庭院方向走去。
才刚走到一半，就有官兵封道，将百姓全都赶至两边，中间空出一条大道。
“这是怎么回事？”九月好奇发问。
“哟，这都不知道？金淄国的使臣到了。”旁边一好事的大妈接嘴道。
“金淄国的使臣来做什么？”
“当然是来朝拜。”旁边一好事大爷也接嘴，“这可是金淄国换帝后的第一次朝拜，据说，新帝送了两名公主前来，那两名公主可是金淄国数一数二的美人，美得不相伯仲，各有千秋。”
“我可听说了，这次皇上有意要为凉王殿下选妃，这两名公主到后，联同京城中待嫁的各位名门闺秀一同，供凉王殿下挑选。”
“咱凉王殿下可是商罗王朝的战神，十四岁领兵，骁勇善战，退了东汉王朝的夺城计划，十五岁更是领兵一千，勇闯明周王朝驻扎在我商罗王朝边境的十万军营，烧了粮草军备，令明周王朝不战而退，英雄配美人，希望凉王殿下能瞧上某个女子，成双成对。”
“凉王殿下不是天生残废？”九月懵了，她居然不知道，面瘫王有个这样辉煌腻害的过去。
“凉王殿下的腿，是为了商罗王朝的百姓而残，若不是他在被奸人击碎腿骨后，没及时医治，反而与众将士在通往京城的必经之道设下防线，挡住了那些身犯瘟疫的叛兵，不然，整个京城都会被染上那种无药可治的瘟疫，后果不堪设想。”
什么？
九月一听这话，眼睛瞬间就圆了。
她以前纯粹拜倒在他的一张脸下，现在，她还拜倒在了他那英姿飒爽的曾经下。
为民为国的战神，迷倒万千少女的冰块脸，omg，她只觉得脸上迅速发烫，脸红了！
双方不相伯仲，谁也赢不了谁一分。
良久，黑衣蒙面人扭身退出凉王府，无双无风收起兵器，四处搜寻了一番后飞身离开。
谁知，两人才刚一离开，黑衣蒙面人就又出现了，将内力提至巅峰，直直朝寝殿方向飞身而去。
寝殿内，外室空空无人，黑衣人闪入内室，一眼就瞧见床榻上熟睡中的凉王殿下，凝了下眉，他按原路悄然退了出去。
“主子，人走了，属下这就去追。”
朱影的传音出现在君夜凉脑海里，他睁开眼，回了句，“小心。”
黑衣蒙面人几个飞身，进入了除皇宫外，京城中最为大气恢弘的容家宅院。
“少主，属下回来了。”厢房内，黑衣蒙面人朝坐于茶桌前的容止行了个礼后，起身，头微垂，恭敬的立着。
“情况如何？”容止淡声开口，沉寂，也沉重。
“属下前几日在街上所遇之人，正是那异域来的宁姑娘，今日夜访凉王府，除了凉王殿下外，府里并没有宁姑娘的踪影，再加上柳小姐的回禀，恐怕，宁姑娘的确是离开了凉王府，下落不明。”
“原本我还想着要单独见一见这宁姑娘，最后再确认一次，她是否就是那日前来交还钥匙的凉国余孽，如今看来，怕是难了……”容止温润如水的脸上浮起抹遗憾。
“无妨。”从厢房内的屏风后传来另一道男声，一只手探了出来，“这东西，容止你可知道是什么？”
“倒是与拍卖行掌柜描述的那物件很相似。”容止接过男人递过来的一张物件画像，凝了下眉。
“此物，正是宁姑娘当日拿出手拍卖的，后来，被一个蒙面人拍走。当时我就在场，那蒙面人身上的气息很熟悉，只是，我一时难以确定，所以，今日才会前来此处，与你相商，令黑羽前去凉王府一探究竟。”屏风后的男人，不喜不忧的开口。
“此物与夜探凉王府有何关系？”容止不解。
“那日太子设宴，宁姑娘与凉王皆落水，太子妃在宁姑娘的茶水中下了媚毒，太子中途离席前去宁姑娘换衣之地，欲行不轨，却被高手点了穴道站在院落里足有一个多时辰，后来太子妃领着我等一行人前去寻找，我在太子身侧发现了此物，在场有几人注意到这物件我不知道，但是，当时那个院落内除了宁姑娘外，只有凉王一人。”
“你怀疑凉王是当日在拍卖行拍走此物的蒙面人？”容止惊了一下，“凉王殿下的腿天下人皆知，早在几年前就废了。”
“正是，太医院年年都有太医替他把脉，从未有人发现他的腿完好，内力未失。只是，这两件事实在是太过于凑巧，我们不得不防。”
“若是凉王殿下的腿并无大碍，这件事对你我来说，倒是个机会。”容止浅笑，笑中藏刀。
“机会？”屏风后的男人眸中寒芒闪烁，“比起他的腿，我更在意他为什么对宁姑娘另眼相看。”
“喔？那宁姑娘我见过一次，嘴皮子很是厉害，别的，恕我眼拙，没看出她有何不同。”
“能拿出这物件的人，容止，你觉得，会是常人？我在宫中藏书阁的各类典籍野记中，从未发现，有这类东西。”
容止像是被点透了，脸上的笑僵了一瞬，“这样一说，我也对宁姑娘生出了些兴趣。”
“今日商谈至此，你我都要注意凉王的腿是不是真的废了，另外，我会设计将太子、父皇的目光引向凉王的腿，届时，还望容止你推波助澜一番。”屏风后的男人起身，有了要离开的想法。
“慢走。”
男人却没马上离开，而是哼笑了一声，“我还是想再问一次，为什么要扶持我？”
“因为，我别无选择。”容止笑了笑，“太子家世显赫，自然不需要我；凉王殿下虽受宠，却是个残废，他这辈子，也只能是凉王殿下，恕我直言，我别无选择，除了你。”
“你不会后悔今日的选择。”男人淡漠开口，令人心弦骤紧。
他话音的落下，一个飞身，跃窗而出，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随着男人的离开，一直如同羽毛般轻落在屋顶的朱影也飞身离开了容家宅院。
“主子，容止命黑羽前来夜探凉王府，除了确认宁姑娘离府出走的消息外，还想确认主子是否在府内。”
君夜凉背着手，站在窗前，望着漆黑一片的夜空，“今晚无星也无月，的确适合打探消息。”
“主子，容止怀疑主子的腿......”
“嗯，无妨，不止是容止怀疑，父皇与太子，又何曾不怀疑？”君夜凉目光微凉，难得的透出抹阴郁。
“今日在容府里的，除了容止与黑羽，属下还发现了另一个人。”
“是他吗？”
“是！”
“知道了，退下吧！”君夜凉抬手示意朱影退下，眸底的阴郁，逐渐又被千年寒冰所席卷。
果然是他，皇位，权势，兄弟情，呵，自古以来，最是无情帝王家！
……
三天一过，九月与陌千，带上桐木，去了妙音坊。
妙音坊内部已经全部改修完毕，九月很是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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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将道具交给桐木，用力拍了拍他的肩膀，“老爷爷，以后，你就是这场梁祝戏的道具师，按照我写给你的剧本，哪场戏要什么道具，你可都要看好喽。”
“是，桐木领命。”桐木虽老，却是陌千的弟子，而陌千又有求于九月，所以，他对九月也如对陌千那般恭敬。
把需要演这出梁祝戏的演员都被召集了过来，千呼万唤的，终于开始排第一出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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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揉着发涨的太阳穴，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让大家理清了点头绪，接着排演。
好在，古人的思想虽然很古板，但脑子却很好使，她不过是手把手教了一遍，重新开始排练后，大伙就演得有鼻子有眼了。
特别是演女主角的夏音，必须要加鸡腿，卖得了萌，扮得了美，活泼可爱，勇敢大方，与梁山伯相遇月老神像前的那幕，演得九月少女心泛滥成粉色一片。
第一场结束，九月冲上去就给了夏音一个拥抱，“你太棒了，相信我，你就是未来罗商王朝国宝级的影后。”
夏音的脸瞬间就红了，“宁小哥，你……”
九月这才意识到自己现在是个男人，嗯哼了两声松开夏音，又眼冒桃花的钻到了演梁山伯的慕容离歌跟前，“慕容兄，你也很不错，相信我，未来的未来，你就是罗商王朝的国民老公，所有姑娘都会仰慕你，你，绝对会比凉王府的凉王殿下更招姑娘们待见。”
“有银子么？”慕容离歌反问。
“嘿嘿，票子，房子，骏马，妹子，都有，大把大把的有。”
“如此甚好。”慕容离歌点了下头。
“来，大家休息半个小时，半个小时后排第二场，今日只排两场，只要排到了第十场，我们就能让妙音坊重新开门迎客了。”
说完，九月回了长椅处坐下，杜若端过来一壶热茶，亲自替九月与陌千倒了茶奉上，“宁小子，这出戏真是不错，这种表演方式，简直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若是开始接客，一定能在京城掀起一股热潮。”
“那是当然。”九月得意的点头，“这出戏暂定四十集，每一集都很有看头，又感人，特别是结局，两人化茧成蝶，双宿双飞，只有一个字可以形容，美！”
“爱美，人美，故事美，何止是一个美。”杜若感叹。
“哎呀，差点忘了。”九月一拍脑门，指了下正在做打杂的秋雨与春舞，“秋雨，春舞，你们过来，我想让你们唱这出梁祝戏的主题曲与片尾曲，以及剧中人物感情正浓时的插曲。”
秋雨，春舞忙跑了过来，“宁小哥，还有我们的份？”
“当然，你们长得那么美，我怎么能把你们给冷落了呢？”九月将歌词给了两人，然后清了清嗓子，“我把曲子哼给你们，只哼一遍哈，如果记不住，小心我不让你们上场。”
“一遍即够。”春舞，秋雨赔笑道。
九月磨蹭了一会，五音不是太全的将几首歌哼了一遍，逗得周边的人一个个想笑又不敢笑，憋得脸色通红，极是难受。
“笑什么？我除了唱歌难听点，别的对方可都是顶呱呱。”
“就是，除了声音难听了点，这曲子可是很别致的。”秋雨接嘴。
九月脑门滑过两条黑线，“姑娘，你这是背后捅刀啊。”
“宁小哥，我先来试唱一遍，若有不妥，你再纠正。”春舞自告奋勇。
“嗯，开始吧。”
春舞唱的是片头曲远方：怎奈黎明不懂哀伤，双人成单。谁能忘记那段时光，离别容易再见难……
一曲唱完，所有人都张大了嘴，杜若更是直言，“若妙音坊内有此曲，哪怕是不演这出戏，也是能宾客满坐的。”
秋雨也将片尾曲与插曲唱了一遍，然后，所有人的脑子里就只剩下一个画面，那就是银子在朝自己招手。
两人开开心心的接下了唱曲的任务，又听九月安排去练习乐器，争取在开张前将曲子与乐器融合。
忙到日头西去，九月伸了个懒腰，陌千那家伙早就吵着说无聊了。
三人告别了杜若，离开妙音坊朝庭院方向走去。
才刚走到一半，就有官兵封道，将百姓全都赶至两边，中间空出一条大道。
“这是怎么回事？”九月好奇发问。
“哟，这都不知道？金淄国的使臣到了。”旁边一好事的大妈接嘴道。
“金淄国的使臣来做什么？”
“当然是来朝拜。”旁边一好事大爷也接嘴，“这可是金淄国换帝后的第一次朝拜，据说，新帝送了两名公主前来，那两名公主可是金淄国数一数二的美人，美得不相伯仲，各有千秋。”
“我可听说了，这次皇上有意要为凉王殿下选妃，这两名公主到后，联同京城中待嫁的各位名门闺秀一同，供凉王殿下挑选。”
“咱凉王殿下可是商罗王朝的战神，十四岁领兵，骁勇善战，退了东汉王朝的夺城计划，十五岁更是领兵一千，勇闯明周王朝驻扎在我商罗王朝边境的十万军营，烧了粮草军备，令明周王朝不战而退，英雄配美人，希望凉王殿下能瞧上某个女子，成双成对。”
“凉王殿下不是天生残废？”九月懵了，她居然不知道，面瘫王有个这样辉煌腻害的过去。
“凉王殿下的腿，是为了商罗王朝的百姓而残，若不是他在被奸人击碎腿骨后，没及时医治，反而与众将士在通往京城的必经之道设下防线，挡住了那些身犯瘟疫的叛兵，不然，整个京城都会被染上那种无药可治的瘟疫，后果不堪设想。”
什么？
九月一听这话，眼睛瞬间就圆了。
她以前纯粹拜倒在他的一张脸下，现在，她还拜倒在了他那英姿飒爽的曾经下。
为民为国的战神，迷倒万千少女的冰块脸，omg，她只觉得脸上迅速发烫，脸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