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肆,你要不要亲亲我?
  回神。”
  陆肆摆脱柜子的藏身之处,出来便卯着劲喊唤她。
  “嗯?”,苏瓷浑身懒绵,好不容易才凑出分眼神给他,“你还没走吗?”
  “姓秦的好不容易有事走了,我当然得过来陪你啊。”
  不羞不愧,情夫一事叫他说的跟个体贴人的知心大哥一样。
  可她现在确实没闲情和他计较了。
  心里满满当当都是那有事二字
  适才,秦鹤臣刚忍着笑把射到她脸上精液擦干净,正要接着和她调情绊蜜,共赴青云梦里,一通急电话就追命般打过来。
  他们谈论什么,苏瓷无从知晓,只模模糊糊听到货,还有运道什么的。
  也只能瞧见他素来不显山露水的脸在她面前一点一点,又十分十分恍然触礁。
  直至最后完全垮掉。
  “很累吗?”
  再说话时,陆肆已经光明正大走过来搀她了。
  “怎么这么憔悴?”,像一个肚子有重担,肩上有重愁的移动哀怨一样。
  苏瓷意欲躲开,奈何对面人布下天罗地网,翩然在她唇上浮点几下:
  “跟我说说,发生什么事情了?”
  他关怀浓度如此之高,近乎虔诚,无形抛掷给她诸多勇气,甚至想要和陆肆一起打开两瓶共享心情的汽水来。
  咣啷,汽水盖子被启开:
  “具体不清楚,但应该是影响很大的坏事。”
  陆肆略微沉思:
  “港城内部倒是没听说有什么大事,所以秦鹤臣着急走应该不是政党内部争斗的缘故,最有可能,是他新开的那条水货运道出了问题。”
  水货,运道,对起来了!
  陆肆果然清楚。
  她几乎是流动窜窜悲伤的眼睛瞬间就点亮起来,也不冷淡避嫌了,使劲抓住他这颗救命稻草:
  “你还知道什么?陆肆告诉我好不好?他脸色刚才特别难看,我担心”
  他打断:
  “苏苏,你现在是在求我吗?”
  苏瓷怔愣,显然没想到他会这么问,可是一时间也无脸说不出是或不是来,毕竟她抛弃他,彼此都心知肚明。可她又不能放弃这个目前为止最清楚的消灵通,只好耗着,拿一双眼来望他。
  渴望某一刻,他可以大发善心。
  陆肆叹气,都这个时候了,她还是在逃避着,既不肯承认他在他心里份量,又要用这幅钓人妙女的神情来吊着他。
  “陆肆”
  “苏苏,这样嘴硬可不是好事,我是个拿钱办事的,你总得给我点甜头,我才能一直死心塌地地替你卖命。”
  “只是陆肆两个字可不行。”
  甜头?
  她半悟半寐,他也不催她,而是好整以暇地躺到床上,只待等她最后的决定来。
  苏瓷没让他失望自嘲多久。
  床单很快就又有了一处凹陷,不同于陆肆的刚硬炽强,新来的小玫瑰胆怯又含苞欲放。
  和嘴里吐出的淫词艳语格格不入:
  “陆肆,我可以吻你吗?”
  她似乎觉得这种单纯风情不足以成为十足的砝码,又将脸贴上来,与他交颈缠绵,向耳里投放着无计剂量的毒:
  “或者,你要不要也亲亲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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