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龙傲天观察日记6
顾尘西的新发型，剪短了些，也是齐肩的位置，烫了一下，显得蓬松中有些凌乱。
执念吧，顾尘西对所有的黑化发型的执念。发色是复古色，很低调的颜色，在日光下才能变得柔和的发色。
买了几双鞋子，顾尘西偏爱运动风的板鞋，这个世界的样子看起来也不错，渐变的蓝色一双，都是颜值爆表的鞋子。
刷卡的时候，顾尘西感受到了来自有钱的刷人卡，整个过程简单，看好自己要买的东西，给卡，刷卡，直接走人，送货到家。
回到那座被催眠的城堡，喝上一杯柠檬水，看着窗外夜色，治愈书籍。
顾尘西夹上张牛皮纸的书签，这是整本书中并不起眼的一眼，作者低语讲述，而让顾尘西印象深刻的一句话：
杀死一只知更鸟也是犯罪。
顾尘西想：是吗？也许吧。
顾尘西不喜欢这样一个浮华的世界，她总喜欢治愈的，喜欢那些告诉人们哲理性的世界，这里自己似乎什么也没有感悟到。
顾尘西问道，“我的任务时间终止哪一天？”
“明年的9月1日。就是大学三年级开学的那一天。”
顾尘西点点头，肯定道，“好日子。”
平日里都是［817］来找顾尘西聊聊天，说着没完没了的话。
今日倒是反常，顾尘西神色落寞的说，“聊聊？”
房间里没有开大灯，只是看书的一个小小照明灯，在房间面积的照应下，那一星半点的灯光肉眼几乎不可见。
顾尘西喜静，整个庄园安静且黑暗，和夜一起沦为景色。
［817］找了部喜剧，看的不亦乐乎，愉悦的答应了下来，“行(●°u°●)?」！聊什么？”
顾尘西并不是看上去的那么悲伤，这只是她的一种表情，安静的让人害怕，理智的到了极点，但这却实是最真实的顾尘西。
顾尘西内心深处，少了许多情绪，因为那个可以漏风的窟窿，虽然不大，但却在致命处，而那窟窿就是那些忘记的故事。
“就聊聊‘他’吧！”
［817］察觉到了这是个严肃的话题，一个很值得自己小心回答的问题。
［817］喃喃念道，“他？”
顾尘西坐在纯透明的玻璃前面，一个黑色的小沙发，懒倦的靠着，点上了一根兰州，她尤其爱抽兰州。
深吸一口，白灰色眼圈吐在空中，肉眼可见的一个圈，又慢慢的飘散，最后只剩下空气中的味道。
“讲讲‘他’的那些事吧。”
顾尘西提起他的时候，总会有些停顿，间距不大的停顿，但也听的出来其中的特殊之意。
［817］先暂停了那播放的影片，这个放操作台的房间，也是一面透明的玻璃，在这里，可以清晰的看到那星圈，夜空是蓝色的，而星圈的蓝却轻易的显现着。
“他，那就讲讲他在开始绑定的时候的那一段吧。”
故事开始讲述了，［817］陷入了回忆，语调平和的转述着描写着那些画面。
“过去很久了，几百年就这样过去了。
他死亡后，因为灵魂的波动足够强大，成为时空管理局的员工，第一次见他就是绑定的时候。
他在时空管理局陷入了自己的记忆，那就是我第一次见他，他在沉醉于记忆。
我那时也是现在这个小男孩的模样，他见我出现，退出了回忆之中，也没有主动和我说话，静静的坐在那里，没有思考，像是发呆。
我说：您愿意和我绑定吗？
他连看都没看，耷拉着整个世界，问：我还能回去吗？
我回答了他：当然，你和我绑定后，我们一起去执行任务，赚取佣金和能量，当你能量足够强大的时候，你可以做任何事情。
他的眼神中依旧死气沉沉，但多了丝渴望，他还是那沉闷的语调，问道：我可以再回到我的，世界？
他的问题也是诡异，在时空管理局绑定宿主的问题中，从未有过这样的问题，我懵了又一会儿，一脸谜之肯定的说道：当然！可以！
之后，他愉快的和我完成了绑定。”
顾尘西根本没有认真去听，只是听见了字，慌神间，指尖刺烫，原来是烟在空气中已经燃烧到了手夹的地方。
皮肤的灼烫，手抖了抖，烟灰掉在了地上的毯子，却没有传来难闻的烧焦味，质量不错。
“说完了，宿主？你怎么了？”
顾尘西把剩下的烟按灭在烟灰缸中，不经意的问道，“后来呢？”
［817］得先总结总结一下语言，后来的故事，他是最后一位宿主，是指在职时空管理局期间，他绝对是和自己绑定最久的宿主，也是最辉煌的一任宿主。
“后来……，后来，他业务能力很强，不管是什么世界对于他来说就是完成任务，越来越多世界的积累，他在时空管理局的排名一直上升，直到封神，他成为了最强的任务者。
当他拥有足够多的选择，足够的实力去选择时，他造反了，带着我造反了，让我脱离了时空管理局主脑的控制。”
［817］说着这些，顾尘西像一个享受的人，呆呆的坐着，双眼却若有所思。
［817］收起来了情绪，似抱怨的嘟囔着，“大概就是这些，你说的聊聊天，可到了现在却一言不发！”
“算了吧！宿主你都奔波了一天了，还是早些睡觉觉的好，别抽了，对身体不好。我先下了，晚安。”
顾尘西刚往嘴里放了根烟，准备打火了，可［817］如此说，也只是把嘴里的烟那在手里，把玩着，看了眼时间，都凌晨了，对［817］礼貌的回道，“晚安。”
“对了！”［817］惊呼道，“宿主，想起来一个特别重要的事，就是，行为规范！”
顾尘西这纵然心如静水，可也架不住静水上有［817］在打水漂，什么时候还有行为规范，要不要行为守则啊！
［817］笑嘻嘻的解释道，“今天白天，你怼了龙傲天，不是有一个提示音嘛！那是这个世界的准则，有可能你的一个态度一句话就会影响龙傲天世界的走向，我是指对于几位主角的时候。”
顾尘西把剩下柠檬水一饮而尽，对于的［817］的话，也不算是置若罔闻，在洗漱之余也是会听上那一两句的。
“大概就这些要注意的。”
顾尘西看了眼时间，大概就是说了将近二十分钟吧，自己现在一句都记不住。
“嗯。”
顾尘西把小夜灯熄灭了，不一会儿就睡着了，头发随意的散落在枕头上，看起来很乱，可在数根发丝之间，也可以清楚的看到她的面容。
呼吸的一下一下，随着呼吸一上一下的胸膛，这才是真的岁月静好。
周亦辰睡不着，他只是日常的睡不着而已，心中老有事，他睡不着，就靠在床头，他不吸烟，大概是因为吸烟有害身体健康吧。
闭着眼睛坐在那里，像是已经睡着了一样，可心里又是顾尘西，那些记忆不受控制的一遍又一遍的在脑中川流不息。
“叮咚！攻略目标周亦辰好感度27%！”
顾尘西开启了夜间勿扰模式，只有［817］还在默默的看着这些数字，充满故事的数字。
“叮咚！攻略目标周亦辰好感度30%！”
［817］也没有什么心情去看喜剧了，自己的身份，是一个盗取者吗？或许也不算是，融合，一种记忆和灵魂的融合。
顾尘西总是在焦急的等待着记忆的闪现，尽管那样自己会沉醉于悲伤之中。
所以，顾尘西睡的不熟，天色还是灰暗的，窗外的黄色路灯，但终究也是快六点了。
“早安，宿主。”
“早安，［817］。”
对于和顾尘西来说，他们都对仪式感有着偏执的爱好。
管家迎来上来，弯着腰，做足了礼仪形态，“您要吃些什么？”
顾尘西也不会趾高气昂，还是冷冰冰的说道，“豆浆，……煎饼果子。谢谢。”
“您客气了，这是我该做的，您还有什么事情？”
顾尘西对于煎饼果子，总感觉记忆中有那么一个人在路边吃着五块一个大煎饼果子，对管家说道，“没有。”
或许是厨师太过于高大上，做的煎饼果子并不是那么的“真实”，格调有些高。
顾尘西只喝了些豆浆，这煎饼只是尝了那一小口，是甜的，脆脆的，像夹心的饼干。
转眼，几个小时后，迈巴赫店里，顾尘西在挑选车，买一辆超跑，去兜风，这就是初步的打算。
“这辆。”
跟在顾尘西身后的销售人员，说道，“顾小姐，仓库里有新车，马上给您开上来，您是要开走还是送到家里？”
“开走。”
销售人员做了个请的手势，外面都已经把车停好了，刷卡，走人。
“宿主，你超速了！”
一辆黑色的超跑，在路上随意的穿梭着，在车水马龙间肆意妄为。
顾尘西打了导航，去散心。
怎么可能没有压力，顾尘西什么都是迷茫的，什么现在都不清楚，那些模模糊糊的记忆，顾尘西就算是神也该发泄发泄。
顾尘西神色冷静，五月的风有丝暖意，任意的吹着头发。
顾尘西把车顶合上，一个提速，在轮胎和柏油路商都摩擦出了声音。
顾尘西今天穿的就是新买的鞋子，渐变色的高帮，黑色的体恤，高腰牛仔裤，还往日的形象差别颇大。
精致的脸颊，眼神中的凌厉，大概处了不好惹就是好喜欢吧。
“宿主，那个……，周亦辰在跟着你。”
顾尘西看了眼车镜，后面有不远处紧紧的跟着辆超跑。
周亦辰本是打算去公司，就看见顾尘西的车技，相当不错，但大有不要命的架势，也跟在后面。
在之前的资料库里，顾尘西虽然会开车，但也是只在执行任务时开，可又可以肯定，此顾尘西非那顾尘西。
周亦辰穿着西装，霸道总裁的打扮，顾尘西的车窜的很快，但毕竟还是在城内，车多，到底是速度不行。
顾尘西开上了绕城路，这的路宽，这个点又没几辆车，一脚油门踩到底，速度直接翻滚了几个倍速。
［817］还在想，宿主这是从哪学的开车，在原来的世界吗？
顾尘西引着周亦辰上了绕城路，周亦辰也是决意和顾尘西较量一番。
顾尘西的车还没牌子，周亦辰的车牌无人敢拦着，两个人就来了场撒气的飙车。
［817］不打扰，静静的看着，毕竟这这里有许多山路，刚刚那个转弯一个漂移，简直太太吓人了。
“龙总的技术不错。”
“顾小姐的技术很好。”
几十分钟后，顾尘西降低了车速，找了口，从绕城路上下来，又回到了城市，这是郊区，大多为别墅区，还有有钱人的庄园，把车停在一片空白白云之下。
周亦辰先走下来，递上了杯瓶装咖啡。
周亦辰对顾尘西的夸奖，接着说道，“顾小姐，你知道吗？我总感觉自己会深爱上你，尽管我很抗拒这一切。”
周亦辰更是有数不尽的苦水，今天恰巧遇见顾尘西，周亦辰便把苦水一股脑的倒出来。
“把感情挂在嘴边，不是我该有的生活，可这大概就是，……命运吧。”周亦辰呈着四十五角看着远方的一朵云。
顾尘西没有下车，拧开了咖啡罐的盖子，喝了口，有些太苦了。
“你，不会喜欢我。”周亦辰说完就紧紧的盯住了顾尘西。
顾尘西并没有被他看的有不好意思之类的反应，点点头。
“呵，你倒是实在。”虽是嘲弄的语气，但也是对于自己的嘲弄。
顾尘西难道的安慰人，语气中带着宽慰，“龙辰，生活又不是只有感情，做一个没有感情的霸道总裁！”
嘿嘿，不要忘了，顾尘西终究还是个看的开的人。
听了这话，周亦辰是真的有些想笑，说道，“我会尽力的，要是实在做不到，那我只能归于感情了！”
顾尘西是个内心伤痕满满的，岁月悲伤到了极致的人，但她还是希望自己能开心的时候就孩起来。
“龙傲天是你亲生的吗？”顾尘西趴在车窗的位置问道。
周亦辰的脑子有些没跟上顾尘西的问题，“大概算是。”
“叮咚！攻略目标周亦辰好感度40%！”
顾尘西的聊天都是脱线的，她同样对吉他执念深重，“你会弹吉他吗？”
周亦辰想了想，好像回吧，自己当年都学过，毕竟周亦辰的智商放在那里。
“会。”
［817］默默吐槽，为毛这两个人的聊天像是小学生的对话，很尴尬而又偏偏要聊的那种情况？
周亦辰本想说些什么，活跃一下气氛，恍惚间发现，想说的话不能说，最想问的不能问。
执念吧，顾尘西对所有的黑化发型的执念。发色是复古色，很低调的颜色，在日光下才能变得柔和的发色。
买了几双鞋子，顾尘西偏爱运动风的板鞋，这个世界的样子看起来也不错，渐变的蓝色一双，都是颜值爆表的鞋子。
刷卡的时候，顾尘西感受到了来自有钱的刷人卡，整个过程简单，看好自己要买的东西，给卡，刷卡，直接走人，送货到家。
回到那座被催眠的城堡，喝上一杯柠檬水，看着窗外夜色，治愈书籍。
顾尘西夹上张牛皮纸的书签，这是整本书中并不起眼的一眼，作者低语讲述，而让顾尘西印象深刻的一句话：
杀死一只知更鸟也是犯罪。
顾尘西想：是吗？也许吧。
顾尘西不喜欢这样一个浮华的世界，她总喜欢治愈的，喜欢那些告诉人们哲理性的世界，这里自己似乎什么也没有感悟到。
顾尘西问道，“我的任务时间终止哪一天？”
“明年的9月1日。就是大学三年级开学的那一天。”
顾尘西点点头，肯定道，“好日子。”
平日里都是［817］来找顾尘西聊聊天，说着没完没了的话。
今日倒是反常，顾尘西神色落寞的说，“聊聊？”
房间里没有开大灯，只是看书的一个小小照明灯，在房间面积的照应下，那一星半点的灯光肉眼几乎不可见。
顾尘西喜静，整个庄园安静且黑暗，和夜一起沦为景色。
［817］找了部喜剧，看的不亦乐乎，愉悦的答应了下来，“行(●°u°●)?」！聊什么？”
顾尘西并不是看上去的那么悲伤，这只是她的一种表情，安静的让人害怕，理智的到了极点，但这却实是最真实的顾尘西。
顾尘西内心深处，少了许多情绪，因为那个可以漏风的窟窿，虽然不大，但却在致命处，而那窟窿就是那些忘记的故事。
“就聊聊‘他’吧！”
［817］察觉到了这是个严肃的话题，一个很值得自己小心回答的问题。
［817］喃喃念道，“他？”
顾尘西坐在纯透明的玻璃前面，一个黑色的小沙发，懒倦的靠着，点上了一根兰州，她尤其爱抽兰州。
深吸一口，白灰色眼圈吐在空中，肉眼可见的一个圈，又慢慢的飘散，最后只剩下空气中的味道。
“讲讲‘他’的那些事吧。”
顾尘西提起他的时候，总会有些停顿，间距不大的停顿，但也听的出来其中的特殊之意。
［817］先暂停了那播放的影片，这个放操作台的房间，也是一面透明的玻璃，在这里，可以清晰的看到那星圈，夜空是蓝色的，而星圈的蓝却轻易的显现着。
“他，那就讲讲他在开始绑定的时候的那一段吧。”
故事开始讲述了，［817］陷入了回忆，语调平和的转述着描写着那些画面。
“过去很久了，几百年就这样过去了。
他死亡后，因为灵魂的波动足够强大，成为时空管理局的员工，第一次见他就是绑定的时候。
他在时空管理局陷入了自己的记忆，那就是我第一次见他，他在沉醉于记忆。
我那时也是现在这个小男孩的模样，他见我出现，退出了回忆之中，也没有主动和我说话，静静的坐在那里，没有思考，像是发呆。
我说：您愿意和我绑定吗？
他连看都没看，耷拉着整个世界，问：我还能回去吗？
我回答了他：当然，你和我绑定后，我们一起去执行任务，赚取佣金和能量，当你能量足够强大的时候，你可以做任何事情。
他的眼神中依旧死气沉沉，但多了丝渴望，他还是那沉闷的语调，问道：我可以再回到我的，世界？
他的问题也是诡异，在时空管理局绑定宿主的问题中，从未有过这样的问题，我懵了又一会儿，一脸谜之肯定的说道：当然！可以！
之后，他愉快的和我完成了绑定。”
顾尘西根本没有认真去听，只是听见了字，慌神间，指尖刺烫，原来是烟在空气中已经燃烧到了手夹的地方。
皮肤的灼烫，手抖了抖，烟灰掉在了地上的毯子，却没有传来难闻的烧焦味，质量不错。
“说完了，宿主？你怎么了？”
顾尘西把剩下的烟按灭在烟灰缸中，不经意的问道，“后来呢？”
［817］得先总结总结一下语言，后来的故事，他是最后一位宿主，是指在职时空管理局期间，他绝对是和自己绑定最久的宿主，也是最辉煌的一任宿主。
“后来……，后来，他业务能力很强，不管是什么世界对于他来说就是完成任务，越来越多世界的积累，他在时空管理局的排名一直上升，直到封神，他成为了最强的任务者。
当他拥有足够多的选择，足够的实力去选择时，他造反了，带着我造反了，让我脱离了时空管理局主脑的控制。”
［817］说着这些，顾尘西像一个享受的人，呆呆的坐着，双眼却若有所思。
［817］收起来了情绪，似抱怨的嘟囔着，“大概就是这些，你说的聊聊天，可到了现在却一言不发！”
“算了吧！宿主你都奔波了一天了，还是早些睡觉觉的好，别抽了，对身体不好。我先下了，晚安。”
顾尘西刚往嘴里放了根烟，准备打火了，可［817］如此说，也只是把嘴里的烟那在手里，把玩着，看了眼时间，都凌晨了，对［817］礼貌的回道，“晚安。”
“对了！”［817］惊呼道，“宿主，想起来一个特别重要的事，就是，行为规范！”
顾尘西这纵然心如静水，可也架不住静水上有［817］在打水漂，什么时候还有行为规范，要不要行为守则啊！
［817］笑嘻嘻的解释道，“今天白天，你怼了龙傲天，不是有一个提示音嘛！那是这个世界的准则，有可能你的一个态度一句话就会影响龙傲天世界的走向，我是指对于几位主角的时候。”
顾尘西把剩下柠檬水一饮而尽，对于的［817］的话，也不算是置若罔闻，在洗漱之余也是会听上那一两句的。
“大概就这些要注意的。”
顾尘西看了眼时间，大概就是说了将近二十分钟吧，自己现在一句都记不住。
“嗯。”
顾尘西把小夜灯熄灭了，不一会儿就睡着了，头发随意的散落在枕头上，看起来很乱，可在数根发丝之间，也可以清楚的看到她的面容。
呼吸的一下一下，随着呼吸一上一下的胸膛，这才是真的岁月静好。
周亦辰睡不着，他只是日常的睡不着而已，心中老有事，他睡不着，就靠在床头，他不吸烟，大概是因为吸烟有害身体健康吧。
闭着眼睛坐在那里，像是已经睡着了一样，可心里又是顾尘西，那些记忆不受控制的一遍又一遍的在脑中川流不息。
“叮咚！攻略目标周亦辰好感度27%！”
顾尘西开启了夜间勿扰模式，只有［817］还在默默的看着这些数字，充满故事的数字。
“叮咚！攻略目标周亦辰好感度30%！”
［817］也没有什么心情去看喜剧了，自己的身份，是一个盗取者吗？或许也不算是，融合，一种记忆和灵魂的融合。
顾尘西总是在焦急的等待着记忆的闪现，尽管那样自己会沉醉于悲伤之中。
所以，顾尘西睡的不熟，天色还是灰暗的，窗外的黄色路灯，但终究也是快六点了。
“早安，宿主。”
“早安，［817］。”
对于和顾尘西来说，他们都对仪式感有着偏执的爱好。
管家迎来上来，弯着腰，做足了礼仪形态，“您要吃些什么？”
顾尘西也不会趾高气昂，还是冷冰冰的说道，“豆浆，……煎饼果子。谢谢。”
“您客气了，这是我该做的，您还有什么事情？”
顾尘西对于煎饼果子，总感觉记忆中有那么一个人在路边吃着五块一个大煎饼果子，对管家说道，“没有。”
或许是厨师太过于高大上，做的煎饼果子并不是那么的“真实”，格调有些高。
顾尘西只喝了些豆浆，这煎饼只是尝了那一小口，是甜的，脆脆的，像夹心的饼干。
转眼，几个小时后，迈巴赫店里，顾尘西在挑选车，买一辆超跑，去兜风，这就是初步的打算。
“这辆。”
跟在顾尘西身后的销售人员，说道，“顾小姐，仓库里有新车，马上给您开上来，您是要开走还是送到家里？”
“开走。”
销售人员做了个请的手势，外面都已经把车停好了，刷卡，走人。
“宿主，你超速了！”
一辆黑色的超跑，在路上随意的穿梭着，在车水马龙间肆意妄为。
顾尘西打了导航，去散心。
怎么可能没有压力，顾尘西什么都是迷茫的，什么现在都不清楚，那些模模糊糊的记忆，顾尘西就算是神也该发泄发泄。
顾尘西神色冷静，五月的风有丝暖意，任意的吹着头发。
顾尘西把车顶合上，一个提速，在轮胎和柏油路商都摩擦出了声音。
顾尘西今天穿的就是新买的鞋子，渐变色的高帮，黑色的体恤，高腰牛仔裤，还往日的形象差别颇大。
精致的脸颊，眼神中的凌厉，大概处了不好惹就是好喜欢吧。
“宿主，那个……，周亦辰在跟着你。”
顾尘西看了眼车镜，后面有不远处紧紧的跟着辆超跑。
周亦辰本是打算去公司，就看见顾尘西的车技，相当不错，但大有不要命的架势，也跟在后面。
在之前的资料库里，顾尘西虽然会开车，但也是只在执行任务时开，可又可以肯定，此顾尘西非那顾尘西。
周亦辰穿着西装，霸道总裁的打扮，顾尘西的车窜的很快，但毕竟还是在城内，车多，到底是速度不行。
顾尘西开上了绕城路，这的路宽，这个点又没几辆车，一脚油门踩到底，速度直接翻滚了几个倍速。
［817］还在想，宿主这是从哪学的开车，在原来的世界吗？
顾尘西引着周亦辰上了绕城路，周亦辰也是决意和顾尘西较量一番。
顾尘西的车还没牌子，周亦辰的车牌无人敢拦着，两个人就来了场撒气的飙车。
［817］不打扰，静静的看着，毕竟这这里有许多山路，刚刚那个转弯一个漂移，简直太太吓人了。
“龙总的技术不错。”
“顾小姐的技术很好。”
几十分钟后，顾尘西降低了车速，找了口，从绕城路上下来，又回到了城市，这是郊区，大多为别墅区，还有有钱人的庄园，把车停在一片空白白云之下。
周亦辰先走下来，递上了杯瓶装咖啡。
周亦辰对顾尘西的夸奖，接着说道，“顾小姐，你知道吗？我总感觉自己会深爱上你，尽管我很抗拒这一切。”
周亦辰更是有数不尽的苦水，今天恰巧遇见顾尘西，周亦辰便把苦水一股脑的倒出来。
“把感情挂在嘴边，不是我该有的生活，可这大概就是，……命运吧。”周亦辰呈着四十五角看着远方的一朵云。
顾尘西没有下车，拧开了咖啡罐的盖子，喝了口，有些太苦了。
“你，不会喜欢我。”周亦辰说完就紧紧的盯住了顾尘西。
顾尘西并没有被他看的有不好意思之类的反应，点点头。
“呵，你倒是实在。”虽是嘲弄的语气，但也是对于自己的嘲弄。
顾尘西难道的安慰人，语气中带着宽慰，“龙辰，生活又不是只有感情，做一个没有感情的霸道总裁！”
嘿嘿，不要忘了，顾尘西终究还是个看的开的人。
听了这话，周亦辰是真的有些想笑，说道，“我会尽力的，要是实在做不到，那我只能归于感情了！”
顾尘西是个内心伤痕满满的，岁月悲伤到了极致的人，但她还是希望自己能开心的时候就孩起来。
“龙傲天是你亲生的吗？”顾尘西趴在车窗的位置问道。
周亦辰的脑子有些没跟上顾尘西的问题，“大概算是。”
“叮咚！攻略目标周亦辰好感度40%！”
顾尘西的聊天都是脱线的，她同样对吉他执念深重，“你会弹吉他吗？”
周亦辰想了想，好像回吧，自己当年都学过，毕竟周亦辰的智商放在那里。
“会。”
［817］默默吐槽，为毛这两个人的聊天像是小学生的对话，很尴尬而又偏偏要聊的那种情况？
周亦辰本想说些什么，活跃一下气氛，恍惚间发现，想说的话不能说，最想问的不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