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杆进洞_80
  也就炒青菜胡萝卜便宜些,但也是三十、四十靠上。他看着菜单,觉得自己要请吃胡萝卜还是请的起的,但是,他就请王丛生吃胡萝卜?他一边纠结着,一边快速算着自己兜里的钱,而在这个时候,王丛生已经点了两荤两素,还点了那份肉羹。
  这顿饭王楠吃的战战兢兢的,一直想着在什么时候说自己带的钱不够,他是发了一千八,但他只带了八百,他本来以为是绝对够了的。
  “一千八很多,在你们内地,恐怕相当于普通人两个月的工资了吧。”在喝了一碗肉羹后,王丛生突然开口。
  “三个月的,我妈一个月还不到六百。”
  王楠下意识的开口,说完才有些茫然的看着王丛生。王丛生点了下头:“但是这顿饭,已经差不多一千四了,所以,一千八很少。”
  王楠羞愧的低下头,这一次是真羞愧了。
  “他既然把希望放在你身上了,那你就还要挣更多的。”王丛生看着他,慢慢的开口,“那个人,可是不会委屈自己的。”
  王楠更是疑惑。这是什么意思?那个人又是谁?他挣多挣少和别人又有什么关系?怎么听王丛生这话,他将来还要养一个特能花钱的主呢?但他妈是个节省的,胡当当就算爱吃肉,也绝对不会来这种地方吃肉。至于他那个小弟弟,自然有他那个爹去操心,再能花钱,也和他没关系。
  他有心想问,但王丛生已经招人来买单了,看着他把一张卡递过去,王楠的注意力顿时被吸引了过去。
  “这是信用卡,在你有了一定的积蓄后,就能办理了。”王丛生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慢慢的开口。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二表哥来窜门,从八点多坐到九点多。俺很喜欢俺家二表哥,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为人帅气和善,和他说话绝对不是苦差事,但俺想着一杆还没码,在九点多的时候,就说还有三千字,让太后先陪着她说话,俺这么一说,他立刻走了 过后,太后好数到了俺一番……
  俺真没那个意思啊真没有……但宅的久了,为人处世上,就那啥了一点,咳咳
  唔,大家的留言俺还毛回,明天俺回,明天去看大夫,就像大家说的,娘的,买个心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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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3、第四十三章 ...
  第四十三章
  这一次请客以失败告终,不过王楠能感觉到王丛生对他没什么恶感,就是有时候会说点奇怪的话,若是他去追问,王丛生就会以一种诡异的表情看着他,弄的他就以为自己是不是说错话了,只是王丛生也不会再解释,所以,他除了在心中画问号外,也不能做别的了。
  不过请王丛生虽然没成功,请小朱和小马倒是很成功,就在虎哥请吃饭的那个酒楼,用三百块叫了很大一桌子,鸡鸭鱼肉蛋,样样都有,但这一次,王楠再没有那种好吃的恨不得要把舌头吞进去的感觉了,他也终于明白了为什么虎哥说,吃多了也就不稀罕的意思了。
  粤菜是好吃,可是他的口味毕竟更偏向北方。这粤菜吃一次两次还不显,吃的次数多了,总觉得别扭。他在梁城的时候,也没有觉得自己多么喜欢吃面条,甚至和大多数少年一样,他更偏爱米饭,但来到这里后,那真是做梦都有些想面条了。
  所以现在他在中心打饭,那是看到炒米粉就觉得亲,要是哪一天看到面条了,能再多吃两碗!
  又过了两天,王楠被调到了斯诺克组,和他一起去的,还有小希。斯诺克组的人对他们的到来很平静,既没有表示多么欢迎,也没有表示多么排斥,只有他们的队长郭哥对他们简单交代了两句,之后,就是让他们自己练习了。
  “你们刚来,出台是不可能的了。等你们熟悉了斯诺克再说吧,不过你们要快点熟悉。你们要知道,不是进了这里,就万事大吉的。这里,才是真正的台球世界!”
  在丢下这么一句有些傲然的话之后,那郭哥就去干自己的事了。王楠和小希面面相觑了片刻,就各自散开了。
  斯诺克的确比他们普尔严谨了很多,在这家中心里,普尔就两个大厅两个包间,球手要想自己练习的话,那就只能到外面自己找地方。可是这斯诺克却有专门让球手练习的场地,而且非常大,虽说是由地下室改装的,却放了二十张桌子。此时只有七八张桌子上有人,其他的都是空的。这倒也正常,斯诺克这里虽然人多,但外面的桌子也多,时刻都要保证有一定数量的球手在外面撑着,剩下虽说都是在休息,但人家是真的想休息,还是愿意来练习,那就全凭自愿了。
  在梁城的时候,王楠就看过关于斯诺克的书,也在胡当当的桌子上练习过几次。但在那个时候,他主要的差事还是普尔,所以,他虽然能打斯诺克,却打的相当不怎么样。
  对于他来说,斯诺克和普尔就像是完全不同的两种运动,虽然都是打台球,但其中的区别实在是太大了。不过他也知道,他若真想在这里有出息,那就只能打斯诺克,所以虽然有些手脚都不知道要怎么放,倒还是用心练习。
  从过去,他就不是太善于交朋友。虽然在胡当当那里,他学了一些怎么处事待人,但也只是泛泛之交。这G市离梁城,相隔十万八千里,他也没什么亲朋好友,所以除了练习,他也没有别的事好做。
  当然,有的时候他也会苦闷,有一种想到外面放肆的冲动,不过每当这个时候,他都会想到姜小莲,想到胡当当,想到方文卓,甚至……想到他那个爹。而每当这个时候,他都觉得自己不能去放肆,不管是因为什么,都不能。
  他就这样,每天睡八个小时,练十四个小时,剩下的两个小时吃饭处理杂事,每周上一次公开课。他是新加入的,那老师当然不会为他从头讲,别人听到哪里,他也就跟着听到哪里。
  在普尔的时候也是如此,但那时候,他对普尔了解的多,所以那时候,这种课从哪里听都无所谓。但是现在,他也不是听不懂,但总有一种朦胧感,老师讲的,他也知道,却不知道为什么要如此。
  在这个时候,他只有翻书看录像了,好在这种东西,中心里是不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