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宠到底,爱上男闺蜜 第95节
  ……
  夜间依旧繁华的商业街,吴子洋将在酒吧喝酒的常景妍扛了出来,扔在酒吧门口的彩色喷泉旁。
  “吴子洋,我说过的,以后不准管我。”常景妍醉醺醺的指着站在她前面模模糊糊吴子洋。
  吴子洋看着她,心疼又无奈,“回家吧。”他准备抱她上车。
  常景妍使尽全力推开靠近的他,“回家?回那个家啊?去你和尤娜的家好不好?听说你刚给她买的房子,有你这样的前任可真幸运,都分手了,和别人生了孩子,回来你还给她买房子,你怎么那么好呢?要不要给你评个,中国好前任啊?”
  吴子洋拧紧眉心,看着她,事情的真相根本不是她说的这样,他更不知道她是怎么知道这些事情的,就是因为怕她误会,他才选择隐瞒没有告诉她,“这件事情我以后和你解释,现在先回家。”
  “我不回家,吴子洋我告诉你,你就是个人渣,从现在开始,我不要你了,再也不要了。”
  她的大小姐脾气又上来,吴子洋只能先哄着,所有的事情都等她酒醒了再谈,“好,好,不要了,但至少我们还是朋友吧,作为朋友送你回家总可以吧。”
  常景妍讽刺的苦笑着,“去nmd的朋友,谁要和你做朋友,做不成你的女朋友,我们就连朋友都不是!我常景妍不缺朋友。”只缺你一个男朋友,可你却总是做不到。
  最后还是常景浩过来把常景妍带回去的,走的时候,常景浩冷漠的给吴子洋留了一句,“在不把尤娜的事情解决前,不要再来找妍妍。”
  回家的路上,常景妍对常景浩说,“哥,我难受。”
  “以后不要喝酒,就不难受了。”常景浩只心疼自己的妹妹,因为吴子洋变成现在这样,他很心疼。
  常景妍摇头,皙白的手抓着自己胸口的衣服,“不是的,我是心里难受。”
  “把他忘了,就不会难受。”常景浩。
  常景妍,“真的吗?”
  “不信你试试。”常景浩。
  常景妍,“我想结婚了。”
  “好,如果明天早上你还是这么说的话,我会帮你安排的。”嫁一个爱自己的人,会比嫁一个爱很多人的人,幸福。
  一直走不到一起的爱情,与其长期的煎熬着,真的不如就此放下。
  凌晨两点,借着电脑屏幕的微光,仲立夏出神的看着睡在她身旁的明泽楷,他竟然还真的乖乖的睡着了。
  仲立夏起床简单的洗洗刷刷,睡前还偷偷的在他鼻尖蜻蜓点水的亲了一下,“晚安。”
  虽然已经很晚了,一张床上的两个人,或许一辈子就这么简简单单的过了吧,也挺好的。
  仲立夏刚躺好,就被他突然的一个越身给压着,“你刚才为什么偷偷亲我,我要要回来。”
  “喂,唔……”
  一切尽在不言中……哈哈,不过整个过程在霸道进行中刚要刚进一步的时候,身下的女人为什么没有反应了呢?
  “仲立夏……”
  “仲立夏……”
  手指放在她鼻尖试了试,她竟然睡着了!大大的挫败感啊!他刚才都是瞎忙活呢?她以为他给他按摩挠痒呢?她竟然这么不给面子的睡了。
  可怜的某人啊,重新躺回自己的位置,闭目,深呼吸。
  而仲立夏则是舒舒服服的翻了个身,嘴角似有似无的勾起一抹窃喜的笑意,继续她的酣然入睡。
  在这个世界上,惹什么都别惹女人,她才不要如此轻易的原谅他,别说她非要作,还不是他先作的消失匿迹,她才想想就气。
  ......
  ☆、第169章 假装不在意,却始终瞒不过自己
  轮到裴云舒值大夜班,身为主任的任志远,为了不见到裴云舒就和她刻意的白班夜班分开,今天本来是何医生和任志远值大夜,裴云舒单独找何医生调换的。
  两人一人一张办公桌面对面的坐着,他认真的整理病例,她看他一会儿,在趴在桌上睡会儿,晚上除了急诊也没来看病的,所以并不和白天那么忙。
  办公室门的被从外面打开,连门都没敲,来人开心的跳了出来,“亲爱的,有没有想我啊?”
  裴云舒认识这个提着餐盒进来的女人,任志远的女朋友。
  对方可能是以为只有任志远一个人在,看到还有裴云舒的时候,笑的有些不好意思。
  不过任志远那么细心的男朋友,是不会让女朋友觉得不好意思的,对坐在对面吃醋的裴云舒说,“去17号床看看病人情况。”
  裴云舒不服气的瞪他,现在几点啊?无论是17号还是18号,那个不睡觉啊,他就是为了把她支开呗。
  裴云舒拿着病例本气呼呼的离开,心里诅咒着,秀恩爱分的快。
  她去每个病房都看了看,不过也只是站在外面往里瞅瞅,病人睡得都挺好,经过护士站那边的时候,几个小护士正在讨论,任主任女朋友又来送宵夜,还说什么,那么冷的任志远只有温暖的女人才更相配。
  裴云舒大半夜的也没地方去,就一个人抱着病历本坐在值班室门口的等候椅上发呆,其实她觉得她该进去的,可想了想,为了自己着想,还是不要太虐自己,眼不见心不烦,进去眼睁睁的看着他们亲亲我我,那才是最大的折磨。
  女孩子银铃般的笑声时有时无的从里面传出来,她心中一阵阵的酸涩,如果这个女孩能带给任志远笑声,她没理由去阻止。
  也能是有些累了,不知不觉中就蜷缩在排椅上睡了,后来她若隐若现的听到开门声,他送那个女孩离开,她不想多说话,也不想打招呼,等他们走后,她才起身,只不过,腿麻了,还不能走。
  等任志远再回来的时候,裴云舒一个人坐在排椅上,他完全的视而不见,她低眸苦笑。
  这样的他,真残忍。
  等腿好了些,她起身回办公室,放下病例,看着依旧对她连看都不愿意看一眼的任志远。
  她说,“刚才查房,病人睡的都挺好,你值上半夜,凌晨两点后叫我,我值下半夜,我先睡会儿。”
  他没理她,不说话也不看她,甚至连点个头他都嫌多余。
  裴云舒拿着用手机定好两点的闹钟,就躺在值班室里的一张急救床上,闭眼睡觉。
  其实她一点儿也睡不着,甚至还没忍住的让不争气的眼泪掉了出来,她不敢发出任何的声音,不想让他听到,她委屈,但不需要他的怜悯。
  泪水掉出一颗之后就如同断线的珍珠,怎么都留不住,极力的忍耐让她躺在小床上的身体一颤一颤的,她虽然很清楚,他不可能看到,但还是不想让自己在他面前太没用。
  她从床上下去,离他远远的看着,她控制着自己的声音,“我突然有点儿不舒服,我想先回家。”
  难得的,他应了声,“可以。”但依然的毫无温度,爱答不理。
  “谢谢。”她忙着去收拾东西,白大褂脱了都没顾得上整理就扔在了椅子上,落荒而逃般的离开让她窒息的空间。
  她离开后,任志远才抬眸望着她的座位,起身,过去帮她把凌乱的白大褂整理好,挂在旁边的衣架上,久久的没有挪动脚下的步子。
  裴云舒打车回到家后,才发现钥匙忘在了办公室的抽屉里,真是连老天爷都在和她作对啊。
  她本来是想来这里,把她的行李搬走,趁着他下班回来之前,离开他这里的,他一点儿都不想看到她,他有何必纠缠不放。
  又不是初爱的小女生,却像个傻子一样,以为只要还有爱,他们就会重新开始,她却忽略了,他已经不爱。
  任志远到家的时候已经是上午十点多,家里寂静的很,找了所有房间,没有看到她,鞋柜里没有她昨天穿的那双鞋子,阳台上,没有晒洗她昨天穿的衣服,因为职业关系,他们都习惯每天回来的第一件事情,换衣服,洗澡。
  她明显是没回来过,那昨晚一整夜她去了哪里?
  昨晚她离开的时候情绪很不稳定,她这样的彻夜不归,难道就不知道他会担心吗?
  拿出手机给她打电话,得到的回复是暂时无法接通,一遍一遍的打,却是一模一样的回复。
  他承认他慌了,他不否认,他很着急,裴云舒,你到底跑去哪里了?
  从酒店退房出来的裴云舒先去医院拿了自己的钥匙,现在他肯定已经下班回家了,就算明知道从酒店到他家更近一些,她还是回医院取了钥匙。
  一是,觉得值大夜班挺累的,回家后,他一定睡了,不忍心敲门吵醒他。
  还有是,怕他即使听到了门铃声,也不会愿意帮她开门。
  所以还是自己拿着钥匙,心里会比较踏实一些。
  她怎么知道,任志远已经把电话打到全市的每一家医院,甚至还报了警,警察让他亲自去局里说明一下失踪人员的情况。
  多么可笑的他啊,鞋子都没来得及换,就跑出家门,往警局去。
  他想了一万种可能,唯一没想到的,刚进电梯的他,他心急如焚想要找到的裴云舒,就从另一台电梯里走了出来。
  裴云舒看到他的鞋子整整齐齐的放在鞋柜上,外套也挂在旁边的衣柜上,知道他已经回来了,抬头望着楼上紧闭着的房门,他应该已经睡了吧?肯定都没发现,她昨晚根本没有回来。
  裴云舒轻手轻脚的上楼,他一向浅眠,她怕吵醒他,回客房收拾好自己的行李,本来就一个简单的行李箱,来的时候因为很不受欢迎,也是怕随时被赶出去,所以好多东西都没拿出来。
  没几分钟她就收拾好了,她把床上用品都换了新的,怕他嫌弃有她留下的味道和痕迹,洗手间也打扫的干干净净,没有留下她住过这里的任何印记。
  拿着行李箱到了一楼,虽然以后在医院里还是可以见面,但离开他的家,就好像是完全要和这个人断了一样的伤感。
  银色的行李箱放在沙发旁边,决定把这个房间好好的打扫一遍,虽然并不乱。
  在厨房里的电饭煲里定时做了八宝粥,等他起床的时候,应该刚好可以喝,在客厅了转了一圈又一圈,还是舍不得离开。
  她和任志远,这辈子是真的不可能在一起的,他一直都以为,后来,她爱上了志博哥,其实他到现在都不知道,那个时候,志博哥和她订婚,只是为了留住她肚子里的孩子,而那个孩子,不是志博哥的,是他任志远的。
  后来,他们家出事,他去找她,求她把孩子打掉,求她回到他身边。
  那个时候,为了保住孩子,她选择了和志博哥去英国,从此,他恨她入骨,誓要让她活的生不如死。
  最后孩子没有保住,因为她伤心过度,因为她刚去英国时的水土不服,胎儿在快四个月的时候流产了。
  再见面,是三年后,她回来求他,救救志博哥,可他残忍的拒绝了,他说,只有志博哥死了,她才会活的更痛苦。
  再次怀孕,换来的仍旧是他残忍的一句,打掉。
  这么多年,分分合合,恨恨怨怨,她都没能好好的告诉他,“任志远,从始至终,我裴云舒爱的都是你,任志远。”
  可这份爱,终究还是要结束了,即使经历了这么多的磨难,还是好不舍。
  但如果没有她,你会幸福的话,她真的就没有纠缠不放的理由了。
  发现客厅的窗帘有些脏了,她就想着,卸下来送去干洗店吧,找了一把椅子发现够不着,只好两把椅子落在一起。
  裴云舒小心翼翼的爬上去,两只手高高的抬着,突然,听到房门开了,便好奇的扭头看过去。
  任志远也是一眼就看到了站在两把椅子上的裴云舒,这么危险的事情她为什么要做?
  他大步走了过去,直接将她抱了下来,怒目冲冠的瞪着她,声音更是暴躁的让人生畏,“你在做什么?”
  其实裴云舒还在不解,他为什么是从外面回来的?他是什么时候出去的啊?她都没有看到。
  他的目光犀利,神色严肃,她小声的和他解释,“我看这个窗帘有些脏了,想卸下来洗洗。”
  他直直的看着她,应该是相信了她的话,继而冷声的问她,“你去哪儿了?”
  “嗯?”她没有去哪儿啊?倒是他,是去哪儿了?外套没穿,脚上也穿着家居拖鞋,看上去风尘仆仆的,像是在外面呆了很久的样子。
  任志远再次威慑的质问她,声音比刚才还大了好几个分贝,“我问你昨晚去哪儿了?”
  裴云舒一瞬不瞬的盯着他似乎是很慌张的眼眸,他是在生气?还是在着急?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