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他的心机【更正】
  第十二章:他的心机
  晚上的星星特别明亮,我看着月亮手撑着下巴发呆,一只手假模假样地拿着一本书。
  我和权律瑢两个人坐在房间的阳台外面的桌椅上,晚上外面的微风一点点的吹过我们的发梢,虽然我们处在同样的地方,但是我现在的思维却跨越着本质的区别。
  权律瑢焦头烂额地处理着公司的任务分配,这一边放在桌面上的手机也开始不断的震动起来,真是没完没了啊~权律瑢轻轻一瞥:
  原来是那个和他前些阵子他闹过绯闻的女明星杨准儿,那个女人绝对是权律瑢见过最个难缠的女人之一,一旦咬住就死缠烂打,难以摆脱~真是头疼,也怪自己因为杨准儿和向学兰有着几分相似的音容,便和她玩起了一夜情的游戏,带她去了几次酒宴当女伴。没想到给了这个女人炒作翻红的机会,这下子头疼还是自己~
  面对对权律瑢面的焦头烂额的状况,我此时此刻还能够做到对月当空照,安静的静下心来,思念童年故乡的过去,连我自己都有些佩服我自己的大度:
  “那个叫做杨准儿的女明星我确实没见过,唯一一次关注人家,还是托权律瑢的“福”在八卦杂志和手机头条新闻上面见过两人出入酒店被狗仔偷拍的视频和照片。所以,现在尽管权律瑢的手机震动个不停,我却依然装傻充愣,假装什么都没有看到,什么也都不知道的样子。这是我唯一能够自己留下的体面了,因为我知道这个男人不爱我,他根本不会在乎我的感受,更不会为我收敛他的花花肠子。我不是可以改变他的人,那么我就只能够改变自己。我不爱他,所以也不在意他有多少个她存在。”。
  终于权律瑢的耐心殆尽,拿起手机直接关机,然后看了一眼全程不在状态的白蜜梵。她似乎一直把自己藏在只属于自己的世界里,对于他这个丈夫角色毫不关心的样子。
  良久之后,权律瑢盯着白蜜梵看了很久,桌子旁边还搁着他的拐杖:
  “白蜜梵,你在想些什么?”。
  “没什么。”,我起身拿起还没有看完的书,准备离开他身边,不料却被他一把抓住手腕。他那要命的桃花眼就那样直勾勾的看着我,让我觉得他看着我的目光里面竟然会有几分含情脉脉的错觉:“你要干嘛?”。
  权律瑢很讨厌白蜜梵这样无视他又似乎不在意他的感觉,他觉得自己彻底的自己的老婆给忽视掉了:
  “你去给我倒杯水,还有我有点冷了,给我拿条毯子出来。”。
  “你手断了吗?”,我有点反感这时候的权律瑢使唤我:“你自己不会去拿吗?”。
  “我脚不能走,要你去拿就去拿,哪里这么多废话!”,权律瑢没好气的怼了白蜜梵一句:“还有,以后对我说话不要这么大呼小叫的,一点儿淑女形象都没有!”。
  淑女形象?你凭啥要求我有淑女形象,我不要求你专一做个好老公就不错了!虽然想是这样想,但是我并不想要和他在这个时候吵架,于是我压低自己的嗓音,假装温柔的回答他:
  “我现在就去给您倒水,您等着哈!”。
  “慢着”,权律瑢就是有意刁难白蜜梵:“还差两个字!”。
  我掐了掐自己的大腿,然后一脸谄媚的对权律瑢笑了起来:
  “好的,先生,我现在马上去给您倒水,你稍等一会!”。
  我挤眉弄眼的用表情诠释着“这种可以了吧?”这句话,没想到换来的确实权律瑢的更加刻意刁难。
  权律瑢依然感到非常不满,因为他说的那两个字,白蜜梵都没有沾到边:
  “我说的是“老公”这两个字,我怎么从来没有听到你说过呢,不知道为什么我今天心情不好,所以特别想要从你嘴里对我说出这两个字来。”。
  那两个字,我是从来不在私底下说,因为我觉得我私底下就没把这货当做我老公,我老公才不会像这个混蛋这么对我呢!可是,面对他的恶意刁难,我还是妥协了,我现在不想要吵架!
  “老公,我怎么觉得你心情不好跟我没有半毛钱关系呢!凭什么你还要拿我开涮呢?”,这句话是我心底的潜台词,但是我还是忍了忍没有说出口。
  我只能够继续完成一个人的表演,假笑了几下:“老公,我去给你倒水!”。
  说完以后,我准备把手从他的手里挣脱出来,可是没有想到换来的确实权律瑢更加用力地抓住。
  权律瑢看着白蜜梵一次比一次的敷衍,他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越来越生气了起来,他狠狠地抓着白蜜梵的手婉:
  “白蜜梵,你有把我当做过你的老公吗?”。
  “权律瑢,你有把我当做你的老婆过吗?”,我也毫不客气地回应着他的质疑,尽管他的手劲非常大,大到把我的手腕都已经抓的勒红了。
  面对白蜜梵的回应权律瑢一时语塞,本来就想放她这样走的,但是看到她倔强不屈的小眼神,他还是不舍得放手。于是,他像是赌气一般开起了一场赌注:
  “白蜜梵,你敢不敢和我打一场赌?如果你先爱上我,你就答应我一个条件。如果我先爱上你,我就答应你一个条件。”。
  “那如果我们都没有爱上彼此呢?”,我对于这个赌注并没有太大的兴趣,因为我觉得我们都不会爱上彼此:“我觉得我们都不会爱上彼此,所以这个赌注,无聊的很,我不玩。”。
  “不!你必须的玩,如果三个月以后我们都没有爱上彼此,我们就离婚,各自放各各自离开,放彼此自由。”,权律瑢开出了更诱人的计划:“另外我们离婚以后,我还会依然保持我们权氏集团和你们白氏集团的各项合作关系。”。
  权律瑢说完这个诱人的条件和赌注以后,悠然的摊开双手,放开白蜜梵的手腕表示:
  “如何?”。
  “我凭什么相信你?”,我还是保持着质疑的态度看待这个看似不太靠谱承诺。
  “就凭白氏集团现在被死死地拿捏在手里,这不也是你一直心甘情愿留在权家做这个有名无实的权太太的理由吗?”,权律瑢看着白蜜梵自信满满的回答:“你难道不想要脱离这个婚姻的枷锁,寻找属于自己的幸福吗?”。
  看来权律瑢是真的有和我离婚的打算了,不过正好我也厌恶死了这个问题权太太的位置,正对我心怀:
  “好!我接受你的提议!我希望你三个月之后,也能够说到做到!”。
  “你就这么自信你不会爱上我吗?”,显然白蜜梵只是为了三个月以后如愿以偿的离婚,而接受了权律瑢的赌注的:“又或者说,你就这么没有自信我会爱上你?”。
  我一副拉到吧的轻蔑表情看着他,我一点儿也不担心这个问题的存在:
  “第一,你不是我喜欢的类型。第二,我不是你喜欢的类型。第三,我们永远都不会成为对方喜欢的类型。”。
  也不知道是因为胜负欲爆棚的关系,还是因为对于白蜜梵这么自以为是的模样,想要挑战挑战,权律瑢突然有了一种想要让白蜜梵一发不可收拾的爱上自己,然后甩掉她的想法。
  也许,正是因为一刹那间的想法,权律瑢故意抓起白蜜梵的手然后吻了吻她的手背:
  “期待你对我的攻略哦,我的老婆大人。”。
  对于权律瑢这种腻歪死人的勾人眼神,还有油腻的手背吻,我差点吐了出来,我两眼无神的看着他:
  “少做这些无用功的事情,我的权大少爷,有时间麻烦你还是想想该怎么解决你的公司新麻烦,还有你的杨准儿小姐吧?”。
  “你别以为你对我藏的那点小心思,我看不出来,就算你权律瑢把你的全部家当送给我当聘礼,我白蜜梵也不会愿意爱上你。就算你权律瑢改头换面重新做人,你权律瑢也绝对不会是我喜欢的类型!就算世界末日都到了,我白蜜梵也绝对不会爱上你一天!一个小时!哪怕一分钟!都绝对不可能!”。
  “白蜜梵事情哪有那么多的绝对啊!你都不怕以后啪啪打脸的吗?”,权律瑢忽然上脑起来,为什么他听到这些感到很生气呢?
  我很有自信的表态:“这件事绝对不会打脸,要打也是被你打,你在我脸上扇巴掌的事情我一辈子都会记恨你的,你给我等着!”。
  “那你还在我的身上咬出了血呢?我身上上上下下,左左右右,被你咬出来的牙印可不少,我都没有说什么好不好?”,权律瑢忽然像个小孩子一样扯着自己衣服领子,佯作一副要拿出来给她看的样子:“你看这里!还有这里……”。
  “好了,你少个扯有的没的。”,我的脸突然涨得很红,我被这个幼稚的家伙气的够呛的了:“我去给你倒水,给你拿毯子,对了,既然你这么喜欢这里,那你今天晚上要不要顺带就睡在这了?”。
  “你想得美!”,权律瑢大声回怼白蜜梵,这时候的他们活脱脱像两个小冤家的样子!
  当我把水和毯子拿到权律瑢的面前,没有想到水权律瑢没有喝一口,毯子更是没有用一下!
  权律瑢对着白蜜梵说道:“米饭,来扶我一下!”。
  “你叫我什么?”,我炸的一下,以为自己耳朵出了问题!
  “米饭啊!白米饭,米饭,我觉得挺好听的!诶,你上学的时候有没有被人叫过白米饭呀?”,权律瑢忽然一时兴起给白蜜梵取了一个昵称,也就是小绰号:“米饭,米饭,米饭,看菜下饭!哈哈!”。
  “不许这么叫我!”,我的学生时代确实被人起过绰号,因为我叫着白蜜梵,谐音就是:白米饭,所以白米饭这个绰号对我有着难以忘记的深刻回忆:“权律瑢能不能不要这么幼稚啊!”。
  “能啊!”,权律瑢就是想要逗一逗白蜜梵:“除非你过来扶我一把!”。
  “我帮你去叫佣人过来!”,我赶紧起身想要拒绝。
  “不行!”,权律瑢毋庸置疑的保存态度:“我就要你来帮我!”。
  “好!”,算了忍一时风平浪静,我感觉将拐杖拿给权律瑢,然后一手扶着他的胳膊前进,没有想到权律瑢大手一扔,直接把一只手勾在我的脖子上面。整个压在我的背上,重的我差点喘不过气来,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我感觉我们每一步走的都是那么的艰辛!
  权律瑢故意把体重压在白蜜梵的背上,让她拖着他走路,白蜜梵今天晚上穿着一件比较宽松的睡衣t恤。因为是圆领的衣服,加上白蜜梵一直低着头走路,若隐若现的樱花粉竟然不经意地暴露在了权律瑢的眼睛里。
  让权律瑢更加故意的减慢了步行的速度,他竟从来不知道她竟然有着这样一副好身材,好曲线。于是权律瑢故意脚用力一歪,使绊绊倒了两个人,于是白蜜梵整个人倒在了权律瑢的怀里。
  白蜜梵就像一只柔软的猫压着权律瑢的胸口,一只无处安放的手,竟然放在了自己刚才虎视眈眈的部位上面。
  紧接着就是白蜜梵毫不客气地巴掌印袭来,她气急败坏的想要起来,权律瑢却不肯。两个人竟然撕扯了起来,在地上滚了滚,滚了又滚,最后差点滚到门边上。
  小青这个时候打开了门,看到了这样的一幕:
  权律瑢和白蜜梵两个人红着脸抱在一起,就像抱着团的猫咪,打着“不可描述”的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