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超佛系 第7节
想着，万甜甜拨通了苏子言的电话。
怡丰大厦总裁办公室。
苏子言头疼地看着梁冰，这个从小跟在自己屁股后面当跟屁虫的小姑娘，“梁冰！我等会儿还要开会，你不要闹。”
梁冰仗着自己身材娇小，身子一缩，就想从他腋下钻过去，一边咋咋呼呼地喊道：“我没闹呀，你去开会，我就在这里等着你。”
她可听说了，子言哥哥交了女朋友！这么多年，他都没有女朋友，不就是在等她吗？哼，她倒要看看是哪个狐狸精勾引的子言哥哥，她最近从网上学了一些侦探手段，这次就用在这个狐狸精身上。
“你再胡闹，我就给你妈妈打电话了！”苏子言严厉的说道。他没看到，他那部专门拿来与万甜甜的手机在桌上无声地响着。
梁冰听到他提起母亲，瘪嘴道：“你每次都这样！哼，我不想跟你玩了！”她给了个假动作，侧过身就想往里闯。
苏子言一把抓住她的后领，亲自把她丢出去，“保安，保安，下次她再出现，就把她拦在下面！不要给她上来！”
回到办公室，手机屏幕已经熄灭光芒。
“总裁，午餐时间到了，米里斯先生已经在等着了。”宋秘书敲了敲门，对苏子言说道。
苏子言捏了捏眉间，“好，我马上就来。”他随手把手机放入口袋，披上西装外套便离开了。
手机再也没响起过。
万甜甜听着听筒传来嘟嘟嘟的声音，没人接，她叹口气，把电话挂了。
这时，一个陌生号码打了进来，她心脏砰砰砰地乱跳——
来了。
第10章 来了
慕容清雅端庄贤淑，姿态优雅地坐在咖啡厅里，优雅而又自信地端起咖啡杯，轻轻地饮一口。虽然坐着，但是从她的动作神态能看出来出身大家。
她穿着一件墨绿色的连衣裙，衬得她皮肤白皙又健康，这种颜色若不是气质好颜值高，是很难驾驭的。脖子上戴着一串洁白的珍珠项链，不显庸俗而显优雅，手腕上戴着一只秀气的名表，头发挽起，端端是贵妇人模样，风韵犹存。
慕容清雅有些紧张，她让明毅他们打听了一下，那个女孩是艺术学校的，双职工家庭，家室背景简单，性格温软乖巧，对她儿子也极好，从打听的消息来看，是个好姑娘。
应该是很合适自家那个工作狂儿子的，但是小姐妹说得对，这生长环境确实挺单纯的，但是在艺术学校上学快四年，怎么可能不被里面的世俗污染？这些年来，传出来清纯女学生出来卖身上位的消息还少吗？
不管怎么样，□□无情戏子无义，都要试探一番才好。
今天她把这个万甜甜约出来，就是想试探一下，她究竟是不是真心爱子言的。她的手紧张地捏了自己的包包，里面躺着一张五百万的支票。
这个主意是她小姐妹出的，五百万，对一个小康家庭来说不少，如果她能通过这项考验，说明她是真心爱着自家儿子的，如果不是，那就相当于花五百万来验明一个人的真心，让被爱情冲昏头脑的儿子看看，他看上的都是什么女人。
不管是哪种情况，对苏家来说，都不亏。
慕容清雅优雅地呼一口气，她第一次做这种事，有点紧张。她闭目仔细回想小姐妹给她准备的台词，以免等会儿看到人的时候，一时紧张就忘了。
虽然上了年纪，但是因为保养好，丈夫儿子宠爱，一辈子没受委屈，心态健康，所以慕容清雅看起来像是三四十岁的美艳妇人，周围上了年纪的男人目光隐隐地落在她身上，然而看到她身上的配饰时，又歇了猎艳的心——
光是头上的一个小夹子，就是他们几个月的薪水，猎不起，别倒霉地碰上大人物的爱人，那就丢人丢大发了。
叮铃。
咖啡门前的风铃随风响动，清脆悦耳，众人抬头，像是被吸走了魂魄，只见门口站着一个穿着白色及膝雪纺裙的女孩儿，乌黑浓密的长发披散落下来，一部分搭放在胸前，另一部分垂落在背后，显得仙气十足。
都说能完美驾驭黑色发色的人才是最好看的人，此时出现的女生让他们忍不住惊疑，这是仙女吧？
她似乎在找人，眉头微微拧起，像是烟雾笼罩了繁花，若隐若现，缥缈艳华。
不仅脸长得极美，身材也绝妙。露出来的小腿修长白皙，挥着莹莹白玉的光彩，手臂纤细嫩长，奶牛肌肤不外乎是了。
下一秒，她似乎找到了人，脸上荡起一抹微笑，嘴边露出的小梨涡又令人惊叹——
像是画中仙活了似的。
万甜甜并不紧张，约了见面的时间地点后，她利用赴约的时间把自己好好捯饬了一番，争取做到一鸣惊人。
她余光微微扫过众人的表情，知道今天这番打扮算是成功了。
苏子言他妈妈不是想用钱打发她吗？即使她是注定要离开的，但是她也想让她看一下，即使没有苏子言，她有着青春靓丽的外貌，也不差人追。
目光扫过，她定住，带着一脸娇羞与惊喜走上前，娇柔又惊喜地叫道：“伯母……不，姐姐你好。”
五百万啊，她可要嘴甜一点。不过面对这张脸，阿姨这个称呼是怎么也叫不出来的。
慕容清雅细细地咳了咳，端着表情，“你是万甜甜？坐吧。”其实心里紧张死了，这个就是儿子看上的姑娘？长得可真好看，而且嘴也真甜，若不是想到那个测试，她都要露出欣喜的表情了。
万甜甜依言坐下，嘴甜地说道：“若不是您说，我都不敢相信您是子言的妈妈！”
慕容清雅心底乐开了花，但是面上如小姐妹说的那样，不给一点笑脸，冷淡地说道：“我今天找你来，是因为子言。”
万甜甜双手放在膝盖上，揪着手指头，她紧张地咽了唾沫，“请问……有什么事吗？”这小模样，真的是迎风招展的一朵小白花了。
即使只相处几分钟，但是慕容清雅对万甜甜已经挺满意的，这姑娘长得好看，嘴甜会说话，看起来白白净净，眼神清澈跟西山上的泉水似的，一望过去就能让人觉得心情愉悦。
但是她还是要端着自己未来婆婆的身份，淡漠地说道：“你知道我们家子言的身份吗？他可是怡丰集团的继承人，从小到大都是大家眼中的天之骄子，不仅相貌出众，而且能力出色，性格那也是不必说，他……”
慕容清雅沉浸在自己背的台词中，没有注意到万甜甜泫然欲泣的模样。
她越说越上头，像是要分享她儿子的优秀，“一岁能说话，三岁就能背古诗，十岁的时候就学完小学的课程……”
万甜甜自顾自地表演自己小白兔的人设，她娇弱的身躯摇摇欲坠，脸上布满悲伤。
慕容清雅讲到儿子上了大学，口有些渴，停下来喝了一口咖啡，看到万甜甜泪眼朦胧的样子，她心里警惕，来了，小姐妹说的不错，她肯定想打感情牌，她不动声色，继续讲着。
“……你觉得你现在这个身份，能配得上我们子言吗？”慕容清雅说道，她从包里掏出那张早就准备好的五百万支票，挪放在桌面上，表情淡淡：“我们家子言以后要娶的是门当户对的大小姐，而不是像你这样来自普通家庭的孩子。”
“这是五百万支票，就当做是你待在我们家子言身边照顾他的报酬，以后……不要出现在我们家子言面前了。”话音一落，她手哗地一下，把支票推到万甜甜面前。
目光中暗含期待，别拿，别拿！
“我爱他，我不知道他是什么身份，我只知道我爱他！我是不会为了钱而离开他，您死了这条心吧！”万甜甜一脸悲愤，“你以为我们的感情是用钱可以衡量的吗？我告诉你，我不会离开你儿子的！”
说着，在慕容清雅还没反应过来，她便眼疾手快地拿走桌上的支票，嘤嘤嘤地跑了。
留下一脸错愣的慕容清雅，听着万甜甜说不离开儿子的话，她本该高兴才对，为什么此时心里堵堵的？
哦哦，对了，支票，支票被她拿走了！
所以这是考验通过了还是没通过啊？
慕容清雅此时脑子里全是浆糊，备受宠爱的她很少有思考的时候，所以她咬了咬牙，决定还是跟儿子说，让他纠结去吧。
“嘟嘟嘟——”
电话没人接，慕容清雅怂怂地咽了咽口水，既然电话不接那就算了，反正她已经打了。
万甜甜离开咖啡店之后，随手招了出租车，回到家之后，关好门确定没人进来后，她掐了一把自己的脸，没做梦，看看手中的支票，认真核对，是真的！
她一蹦三尺高！
——妈妈，我有五百万！我发财了！！
哦哦，对了，她的戏份结束了，要赶紧离开这里。
苏子言下班回来的时候，突然觉得房子有点冷清，回房间一看，甜甜的私人物品全都不见了！
他满脸怒火，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第11章 离开
离开苏子言的那个房子之后，万甜甜没有马上回家，而是找银.行——
钱要马上领出来啊！不然到时候过期或者是出现什么意外，那就惨了。
好在慕容清雅并非是那种糊弄人的人，支票没有任何异常就可以直接转入她的账户，万甜甜拎着装有五百万的银.行.卡，走路似乎都带风，她现在可不是那个卡里只有几万块钱的人，她现在——
可是拥有五百万的人！
拎着行李，万甜甜没有回家，她认真想了想，按照小说套路，苏子言家底这么丰厚，估计早就摸清她的底细，她现在若是回家，肯定会被他逮得正着，反正钱已经转到自己的账户，后患无忧，她现在可以去潇洒了！
等她潇洒回来，正好《你好，时光》开拍，时间正正好。
不过，万甜甜抿了抿嘴，这件事还是先跟萧晴说一下，以免她担心。
嘟嘟嘟，手机响了好几声，没人接，难道晴晴出去玩了？
想了想，她编辑一条短信：晴晴，你在哪里？你的电话没有人接，我现在好难受啊，我没想到子言竟然会骗我，他明明知道我最讨厌被骗的，难道他说爱我，也是假的吗？他说结婚的时候，我还畅想了两个人的未来，可是现在，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点击，发送。
万甜甜叹一口气，苏子言，对不起了，女主还在等着你去宠爱她，我只是路过你生命里的一个小过客，只有女主，她才是你的终点，时间能把你的伤痕洗掉的。
如果她违背人设与他在一起，那么痛苦的将会是她，她并不是一个爱情之上的人，没有办法为了爱情而忍受钻心的痛苦。
况且，她也不知道若是违背了剧情，她还会受到什么惩罚。
捧着手机几分钟，没收到萧晴的回信，想必她肯定是在忙着，算了，等她看到的时候，自己应该离开上海了。
到时候，即使是苏子言找她，她也不在了。
万甜甜拢了拢背包，拖着行李箱，站在斑马线边上，绿一灯亮，她正要往前迈出去，突然一辆小轿车从左前方驶来，看到红灯却没有停下来，失控地朝着万甜甜冲过来，只看到司机惊恐的表情——
唰！
千钧一发之时，万甜甜手臂被一个巨大的力量拉开，那辆车直接撞进绿化带，砰砰，两声巨响，随后又响起滋啦的声音，不知什么烧焦了。
周围寂静几秒，才响起行人后怕的声音。
“天啊，没出事吧？”
“都红灯了，难道没看到吗？都不停下来。”
“好像是车子失控了，幸好没人受伤。”
“报警吧，有谁报警了吗？”
万甜甜呆滞地看着前方，眼前一片虚无，像是无法对焦的镜头，然后一阵天旋地转，视线回归到现实，悬着的一颗心落了地，她只觉得劫后余生。
“小……你还好吗？”唐宋看着‘小白兔’一脸懵逼的表情，有些后怕，按照刚才的那辆失控的车辆行驶过来的轨迹，如果没有他出手把她扯回来，那么此刻，她估计就血流全身地躺在地上了。
刚才看着她一脸喜悦地从银.行里出来，发生了什么？以至于让她如此恍惚？连车辆都忘了躲避？
“啊？”万甜甜回神，耳朵里面嗡响，她好像听到有人在讲话，不确定是不是在与自己说话，迷茫地顺着声音转过去，便看到一张熟悉的脸庞，记忆还没回笼，她看着他，手指虚指，但就是说不出来是谁。
唐宋看着她恍惚的模样，把她扶起来，“你没事吧？”
怡丰大厦总裁办公室。
苏子言头疼地看着梁冰，这个从小跟在自己屁股后面当跟屁虫的小姑娘，“梁冰！我等会儿还要开会，你不要闹。”
梁冰仗着自己身材娇小，身子一缩，就想从他腋下钻过去，一边咋咋呼呼地喊道：“我没闹呀，你去开会，我就在这里等着你。”
她可听说了，子言哥哥交了女朋友！这么多年，他都没有女朋友，不就是在等她吗？哼，她倒要看看是哪个狐狸精勾引的子言哥哥，她最近从网上学了一些侦探手段，这次就用在这个狐狸精身上。
“你再胡闹，我就给你妈妈打电话了！”苏子言严厉的说道。他没看到，他那部专门拿来与万甜甜的手机在桌上无声地响着。
梁冰听到他提起母亲，瘪嘴道：“你每次都这样！哼，我不想跟你玩了！”她给了个假动作，侧过身就想往里闯。
苏子言一把抓住她的后领，亲自把她丢出去，“保安，保安，下次她再出现，就把她拦在下面！不要给她上来！”
回到办公室，手机屏幕已经熄灭光芒。
“总裁，午餐时间到了，米里斯先生已经在等着了。”宋秘书敲了敲门，对苏子言说道。
苏子言捏了捏眉间，“好，我马上就来。”他随手把手机放入口袋，披上西装外套便离开了。
手机再也没响起过。
万甜甜听着听筒传来嘟嘟嘟的声音，没人接，她叹口气，把电话挂了。
这时，一个陌生号码打了进来，她心脏砰砰砰地乱跳——
来了。
第10章 来了
慕容清雅端庄贤淑，姿态优雅地坐在咖啡厅里，优雅而又自信地端起咖啡杯，轻轻地饮一口。虽然坐着，但是从她的动作神态能看出来出身大家。
她穿着一件墨绿色的连衣裙，衬得她皮肤白皙又健康，这种颜色若不是气质好颜值高，是很难驾驭的。脖子上戴着一串洁白的珍珠项链，不显庸俗而显优雅，手腕上戴着一只秀气的名表，头发挽起，端端是贵妇人模样，风韵犹存。
慕容清雅有些紧张，她让明毅他们打听了一下，那个女孩是艺术学校的，双职工家庭，家室背景简单，性格温软乖巧，对她儿子也极好，从打听的消息来看，是个好姑娘。
应该是很合适自家那个工作狂儿子的，但是小姐妹说得对，这生长环境确实挺单纯的，但是在艺术学校上学快四年，怎么可能不被里面的世俗污染？这些年来，传出来清纯女学生出来卖身上位的消息还少吗？
不管怎么样，□□无情戏子无义，都要试探一番才好。
今天她把这个万甜甜约出来，就是想试探一下，她究竟是不是真心爱子言的。她的手紧张地捏了自己的包包，里面躺着一张五百万的支票。
这个主意是她小姐妹出的，五百万，对一个小康家庭来说不少，如果她能通过这项考验，说明她是真心爱着自家儿子的，如果不是，那就相当于花五百万来验明一个人的真心，让被爱情冲昏头脑的儿子看看，他看上的都是什么女人。
不管是哪种情况，对苏家来说，都不亏。
慕容清雅优雅地呼一口气，她第一次做这种事，有点紧张。她闭目仔细回想小姐妹给她准备的台词，以免等会儿看到人的时候，一时紧张就忘了。
虽然上了年纪，但是因为保养好，丈夫儿子宠爱，一辈子没受委屈，心态健康，所以慕容清雅看起来像是三四十岁的美艳妇人，周围上了年纪的男人目光隐隐地落在她身上，然而看到她身上的配饰时，又歇了猎艳的心——
光是头上的一个小夹子，就是他们几个月的薪水，猎不起，别倒霉地碰上大人物的爱人，那就丢人丢大发了。
叮铃。
咖啡门前的风铃随风响动，清脆悦耳，众人抬头，像是被吸走了魂魄，只见门口站着一个穿着白色及膝雪纺裙的女孩儿，乌黑浓密的长发披散落下来，一部分搭放在胸前，另一部分垂落在背后，显得仙气十足。
都说能完美驾驭黑色发色的人才是最好看的人，此时出现的女生让他们忍不住惊疑，这是仙女吧？
她似乎在找人，眉头微微拧起，像是烟雾笼罩了繁花，若隐若现，缥缈艳华。
不仅脸长得极美，身材也绝妙。露出来的小腿修长白皙，挥着莹莹白玉的光彩，手臂纤细嫩长，奶牛肌肤不外乎是了。
下一秒，她似乎找到了人，脸上荡起一抹微笑，嘴边露出的小梨涡又令人惊叹——
像是画中仙活了似的。
万甜甜并不紧张，约了见面的时间地点后，她利用赴约的时间把自己好好捯饬了一番，争取做到一鸣惊人。
她余光微微扫过众人的表情，知道今天这番打扮算是成功了。
苏子言他妈妈不是想用钱打发她吗？即使她是注定要离开的，但是她也想让她看一下，即使没有苏子言，她有着青春靓丽的外貌，也不差人追。
目光扫过，她定住，带着一脸娇羞与惊喜走上前，娇柔又惊喜地叫道：“伯母……不，姐姐你好。”
五百万啊，她可要嘴甜一点。不过面对这张脸，阿姨这个称呼是怎么也叫不出来的。
慕容清雅细细地咳了咳，端着表情，“你是万甜甜？坐吧。”其实心里紧张死了，这个就是儿子看上的姑娘？长得可真好看，而且嘴也真甜，若不是想到那个测试，她都要露出欣喜的表情了。
万甜甜依言坐下，嘴甜地说道：“若不是您说，我都不敢相信您是子言的妈妈！”
慕容清雅心底乐开了花，但是面上如小姐妹说的那样，不给一点笑脸，冷淡地说道：“我今天找你来，是因为子言。”
万甜甜双手放在膝盖上，揪着手指头，她紧张地咽了唾沫，“请问……有什么事吗？”这小模样，真的是迎风招展的一朵小白花了。
即使只相处几分钟，但是慕容清雅对万甜甜已经挺满意的，这姑娘长得好看，嘴甜会说话，看起来白白净净，眼神清澈跟西山上的泉水似的，一望过去就能让人觉得心情愉悦。
但是她还是要端着自己未来婆婆的身份，淡漠地说道：“你知道我们家子言的身份吗？他可是怡丰集团的继承人，从小到大都是大家眼中的天之骄子，不仅相貌出众，而且能力出色，性格那也是不必说，他……”
慕容清雅沉浸在自己背的台词中，没有注意到万甜甜泫然欲泣的模样。
她越说越上头，像是要分享她儿子的优秀，“一岁能说话，三岁就能背古诗，十岁的时候就学完小学的课程……”
万甜甜自顾自地表演自己小白兔的人设，她娇弱的身躯摇摇欲坠，脸上布满悲伤。
慕容清雅讲到儿子上了大学，口有些渴，停下来喝了一口咖啡，看到万甜甜泪眼朦胧的样子，她心里警惕，来了，小姐妹说的不错，她肯定想打感情牌，她不动声色，继续讲着。
“……你觉得你现在这个身份，能配得上我们子言吗？”慕容清雅说道，她从包里掏出那张早就准备好的五百万支票，挪放在桌面上，表情淡淡：“我们家子言以后要娶的是门当户对的大小姐，而不是像你这样来自普通家庭的孩子。”
“这是五百万支票，就当做是你待在我们家子言身边照顾他的报酬，以后……不要出现在我们家子言面前了。”话音一落，她手哗地一下，把支票推到万甜甜面前。
目光中暗含期待，别拿，别拿！
“我爱他，我不知道他是什么身份，我只知道我爱他！我是不会为了钱而离开他，您死了这条心吧！”万甜甜一脸悲愤，“你以为我们的感情是用钱可以衡量的吗？我告诉你，我不会离开你儿子的！”
说着，在慕容清雅还没反应过来，她便眼疾手快地拿走桌上的支票，嘤嘤嘤地跑了。
留下一脸错愣的慕容清雅，听着万甜甜说不离开儿子的话，她本该高兴才对，为什么此时心里堵堵的？
哦哦，对了，支票，支票被她拿走了！
所以这是考验通过了还是没通过啊？
慕容清雅此时脑子里全是浆糊，备受宠爱的她很少有思考的时候，所以她咬了咬牙，决定还是跟儿子说，让他纠结去吧。
“嘟嘟嘟——”
电话没人接，慕容清雅怂怂地咽了咽口水，既然电话不接那就算了，反正她已经打了。
万甜甜离开咖啡店之后，随手招了出租车，回到家之后，关好门确定没人进来后，她掐了一把自己的脸，没做梦，看看手中的支票，认真核对，是真的！
她一蹦三尺高！
——妈妈，我有五百万！我发财了！！
哦哦，对了，她的戏份结束了，要赶紧离开这里。
苏子言下班回来的时候，突然觉得房子有点冷清，回房间一看，甜甜的私人物品全都不见了！
他满脸怒火，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第11章 离开
离开苏子言的那个房子之后，万甜甜没有马上回家，而是找银.行——
钱要马上领出来啊！不然到时候过期或者是出现什么意外，那就惨了。
好在慕容清雅并非是那种糊弄人的人，支票没有任何异常就可以直接转入她的账户，万甜甜拎着装有五百万的银.行.卡，走路似乎都带风，她现在可不是那个卡里只有几万块钱的人，她现在——
可是拥有五百万的人！
拎着行李，万甜甜没有回家，她认真想了想，按照小说套路，苏子言家底这么丰厚，估计早就摸清她的底细，她现在若是回家，肯定会被他逮得正着，反正钱已经转到自己的账户，后患无忧，她现在可以去潇洒了！
等她潇洒回来，正好《你好，时光》开拍，时间正正好。
不过，万甜甜抿了抿嘴，这件事还是先跟萧晴说一下，以免她担心。
嘟嘟嘟，手机响了好几声，没人接，难道晴晴出去玩了？
想了想，她编辑一条短信：晴晴，你在哪里？你的电话没有人接，我现在好难受啊，我没想到子言竟然会骗我，他明明知道我最讨厌被骗的，难道他说爱我，也是假的吗？他说结婚的时候，我还畅想了两个人的未来，可是现在，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点击，发送。
万甜甜叹一口气，苏子言，对不起了，女主还在等着你去宠爱她，我只是路过你生命里的一个小过客，只有女主，她才是你的终点，时间能把你的伤痕洗掉的。
如果她违背人设与他在一起，那么痛苦的将会是她，她并不是一个爱情之上的人，没有办法为了爱情而忍受钻心的痛苦。
况且，她也不知道若是违背了剧情，她还会受到什么惩罚。
捧着手机几分钟，没收到萧晴的回信，想必她肯定是在忙着，算了，等她看到的时候，自己应该离开上海了。
到时候，即使是苏子言找她，她也不在了。
万甜甜拢了拢背包，拖着行李箱，站在斑马线边上，绿一灯亮，她正要往前迈出去，突然一辆小轿车从左前方驶来，看到红灯却没有停下来，失控地朝着万甜甜冲过来，只看到司机惊恐的表情——
唰！
千钧一发之时，万甜甜手臂被一个巨大的力量拉开，那辆车直接撞进绿化带，砰砰，两声巨响，随后又响起滋啦的声音，不知什么烧焦了。
周围寂静几秒，才响起行人后怕的声音。
“天啊，没出事吧？”
“都红灯了，难道没看到吗？都不停下来。”
“好像是车子失控了，幸好没人受伤。”
“报警吧，有谁报警了吗？”
万甜甜呆滞地看着前方，眼前一片虚无，像是无法对焦的镜头，然后一阵天旋地转，视线回归到现实，悬着的一颗心落了地，她只觉得劫后余生。
“小……你还好吗？”唐宋看着‘小白兔’一脸懵逼的表情，有些后怕，按照刚才的那辆失控的车辆行驶过来的轨迹，如果没有他出手把她扯回来，那么此刻，她估计就血流全身地躺在地上了。
刚才看着她一脸喜悦地从银.行里出来，发生了什么？以至于让她如此恍惚？连车辆都忘了躲避？
“啊？”万甜甜回神，耳朵里面嗡响，她好像听到有人在讲话，不确定是不是在与自己说话，迷茫地顺着声音转过去，便看到一张熟悉的脸庞，记忆还没回笼，她看着他，手指虚指，但就是说不出来是谁。
唐宋看着她恍惚的模样，把她扶起来，“你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