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女重生:侯府下堂妻 第191节
  第426章 记住他们的脸
  沈清辞伸出手轻轻抚着金雕身上的羽毛,视线如她的手指一般,未见半分的暖色。
  “你要多少?”她还是这一句。
  齐远再是一摸自己的脸,脸上也不知道是热还是冷,或者是忽冷忽热,也是令他的脸色十分的难看。
  只是,他那上扬的唇角,仍是向上弯着,只有眸内余下了一些残忍,却也是被他压的很深。
  他再是擦了一下自己的脸,再是笑道。
  “炭,自是要的越多越好,不过,我也是那般贪得无厌之人,我只要千斤。”
  “好,”沈清辞答应。
  而她的答应,到是让齐远的心情又不差了,“行,就是如此了,”他轻轻的擦了下自己的侧脸,也是忽略着脸颊传来的疼痛,他迟早有一天会将这只畜牲给杀了。
  “明日我便让人过来拿炭。”
  说着他便是要走,结果却是听到了沈清辞没有什么起伏的声音在他的身后响了起来。
  “一斤十两,千斤一万两。”
  齐远的身体一顿,他猛然的回过了头。
  “你说什么?”
  宁康侯听不懂人话吗?
  白竹从一边的跳了下来,断腿之仇还未曾报,不要以为他是个什么狗屁王爷,她就会对他客气什么,不过不得不说,不客气归不客气,她的剑却是不能出,所以齐远还真应该感激自己这个狗屁侯爷的身份,否则,她就将他扎成刺猬,将他身上的血给放光了,以报他当日断她腿,放沈清辞血的深仇大恨。
  不,何止是深仇大恨,他们根本就是血海深仇。
  齐远的眼睛如同卒了毒一向,狠狠的瞪着沈清辞,把你刚才的话了再是说一次。
  沈清将金雕所在了怀里,再是将它脑袋上面的帽子整理好,总算是没有白吃她的,今天多给它几条小鱼吃。
  她抬起脸,眸中仍是没有什么明显的感情流露。
  “千斤一万银,宁康侯想要多少都成。”
  她说完,就已经抱着金雕走进了自己的屋内,金雕虽然在外面站了许久,可是身上还是暖烘烘的,摸起来到也是舒服,也像是一个汤婆子一般。
  齐远的脚刚是要上前,结果一把剑就已经横在了他的面前。
  “齐侯爷,”白竹沉脸,“你私闯我卫国公府的事情,我还未同你算帐呢,你信不信,你若是敢再是上前一步,我便我家的国公爷去宫中告御状,你在宫中的那一位太妃娘娘,会如何呢?”
  “还有……”她的剑再是指向了齐远的眉心,“你敢动我家姑娘一根头发,我一定会在沈月殊的的身上瞒戳上百个洞,非要流光了身上的血不可。”
  “你敢!”齐远的声音一落,两名黑衣护卫无声无息的出来,也是站在了他的身边。
  而此时,帘子突然打开,那只金雕再是飞了过来,虽然说身形没有当初苗条,可是它的嘴,它的爪子,还是一样的尖利,当然它的杀伤力也仍是凶悍无比。
  就听到了两声相接的惨叫。
  那只金雕的爪子,在齐远还未的及反应之时,身边的两名护卫就已经被金雕拆烂了脸,那爪子下去,从额头到下巴,一爪子也是将人的脸给抓毁了,而金雕抓完了人,再是飞起,落在了白竹的肩膀上面,还是一幅的倨傲的神情,虽然说,脑袋上面还是带着一顶半伦不类的帽子,可是一双雕眼,却是狠的可怕。
  齐远一见自己的影卫受伤,一双黑眸几乎都是要绞碎了眼前的一切。
  而此时,他的耳边就已经听到了一阵杂乱的脚步声,齐远知道这是卫国公府的护卫过来了。
  堂堂的卫国公府,不可能没有护卫,只是因为沈清辞的这个院子本就是幽静一些,所以也是鲜少会有护卫过来,而这里没有,不代表整个府中就没有,也不代表那些护卫都是白吃白喝,却是不会干活的。
  “我们走,”齐远身形一闪,便已经离开了这里。
  而白竹这才是带着金雕走到了屋内。
  她刚揭开了帘子,白梅从阁间走了出来,她迷迷糊糊的揉着自己的眼睛。
  “怎么了,外面刚才那么吵的?”
  白竹真的好好的打白梅一顿,这怎么的比主子还能睡,还好她们的主子是沈清辞,如若不是,要是换成了别人,她早就已经被打死了不止一次两次了。
  金雕飞了起来,也是落在了沈清辞面前。
  “白梅,你一让让厨房给它弄些吃的东西,再是加上几条小鱼。”
  “好啊,”白梅再是再打了一个哈欠,就准备自己过去,正好,她也是要出去一次,也是路过的大厨房那里。
  沈清辞再是拿起了,开始写着香方,就是她的指尖依旧是有些冷,握起笔之时,似乎就连她呼出来的气,也都是泛出了一些冷气。
  “那两个人你记住了没有?”
  沈清辞问着白竹。
  “恩,记的。“白竹不明白,“记他们做什么?”
  “是他打断了你的腿,以后遇到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恩……”她再是想了想,然后摸了一下金雕脑袋上面的帽子,“你记不住也是没有关系,折风帮你留下了记号,”沈清辞指的就这只金雕。
  这只雕的爪子上面,也不知道了带了什么,只要被它抓过的,身上的伤会好的十分的缓慢,而且还会留下不少的伤痕。
  这个不是别人告诉她的,沈清辞也是没有问过,不过上一次这雕抓伤了齐远,那时齐远过来了一次,他脸上的伤就并未好,而且伤口还是在泛红,也带有一些腐败的气息,所以她当时就是在想,这只雕的爪子上面一定会有什么的。
  这一次那两名护卫的脸被挠伤,这脸也不可能会好,而他们的脸上留下的伤疤就成了最显眼,最好认的标记。
  “我知道了,”白竹冷笑,“你到是记住了他们的脸。”
  “恩,记着一些,”沈清辞没有忘记的,一直都不会忘,而应该忘的,她也绝对的不会记。
  那两名护卫其实之于沈清辞而言,也是一见即忘的,不过,她记着的就是他们身上的气息,她闻的出来,当然还有的,便是那两名护卫的脸上,正好有着几处明显可以辨认的记号,一个耳朵上面有胎记,另一个鼻子上面有着一颗痣,她先是闻到了熟气的气息,再是找到了记号,这两样对上了之后,那么无疑的便是那人了。
  第427章 他不卖
  他们就算是想跑也都是跑不掉。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欠了别人的,始终也都是要还的。
  今日不还,便是明日的事。
  今生不还,也会有来世。
  世间因果,自己种,自己尝,是不是苦果,也要看你当年到底是种下了什么,是恩,是仇,还是怨
  白竹抽出了自己的剑,她的面色仍是干净,而她的心中此时也是有多了一抹嗜杀,主子不能动,可是那些护士却是可以的。
  沈清辞到是给了她一个不错的标记,以后的只要遇到了被金雕抓伤的齐家人,那直接下手便行了。
  至于府中的护卫过来了之后,见此时无事,也都是跟着离开了。
  不久之后,几个婆子过来了,除了是给沈清辞送来了晚上吃的一些小食之外,也是将金雕的送来了。
  几块嫩兔子肉,还有两条小鱼,小鱼都是十分新鲜的,本来他们是来用熬汤的,这不正好,也是给金雕留下了两条。
  而金雕一见小鱼,也是不用人喂的,直接就用嘴叼走了那两条小黄鱼,嘴巴一张,便将小黄鱼咽了下去,这才又飞到了沈清辞的面前,也是让沈清辞喂它。
  等到金雕吃饱了之后,沈清辞也是在金雕的脖子上面,挂了一个布包让它带回去。
  金雕扇起自己的翅膀飞了出去。
  到了第二日之时,它再是过来,脖子上面还是挂着那个那个小布包,沈清将布包解了下来,再是从里面取出了一页纸出来,她只是想要确定一下,是不是这只金雕的脚爪子上面真的有毒的,免的他们不小心的话,要是被金雕划破了要怎么的进行处理,而不至于长久不愈,也是留下疤痕之类的。
  洛衡虑给她的答案,也就是同她想的差不多。
  这只金雕的爪子里面,确实是有些毒的,也可以造成伤口的长久不愈,因此,哪怕是好了之后,也会留下不少的伤疤,所以,他也是叮嘱她,一定要小心,这只雕平日是不伤人的,如若万一哪一天,真的被它伤了也没有关系。
  布包里面还有一小瓶的药,白色的瓷瓶,不大,里面装的都是一种极小的药丸,洛衡虑信中所说,如若真的不小心被金雕抓伤,便拿出了一粒出来,用水化开,一半喝,一半用来清洗伤口,一日一颗,只需要三日,伤口也便是可以恢复如初了,当然也不会留下什么大的疤痕。
  沈清辞将药瓶放好,再是让人准备些小鱼给这只雕吃,也不知道这只雕是不是真的喜欢吃小鱼,自是吃过了小鱼之后,就连肉也是不怎么爱吃了,到是小鱼很喜欢,这些小鱼都是从结冰的河里捞上来的,到也不是太难弄,只要将冰给砸碎了,就能弄出不少出来,只是捞这种鱼的并不多,主要也是因为太小了,只能是用来熬汤,而且也没有多么美味的,府上的喜欢吃这种鱼的也是少,就只有几个孩子喝一些鱼汤。
  而这种鱼的鱼腥味重,大的不好哄,喝了一次之后,就死活也是不喝了,到还是晖哥儿傻气一些,反正只要给他一点的盐,他就喜欢,可是他一个人的小肚子能有多大的,一天给他吃上一条小黄鱼就好了。
  所以也就是便宜了这只雕,这小鱼大多的也都是进到了它的肚子里面了。
  “姑娘,姑娘……”
  白梅气喘吁吁的跑了进来,也是不断的拍着自己的胸口。
  沈清辞倒了一杯茶,放在了空中。
  “谢谢姑娘,”白梅连忙的接了过来,就给自己的嘴里灌了起来。
  “姑娘,不好了,宁康侯府的人又是过来了,说是要咱们的炭,国公爷要将人给打回去的。”
  “我出去看看,”沈清辞站了起来,也是将自己裹的更严实了一些,当她到了之时,都是可以感觉到里面压抑到了极点的气氛。
  “阿凝?”沈定山一见女儿,这红起的眼睛好像瞬间都是退去了一些颜色,当然也是没有那般嗜血了。
  “阿凝,你怎么来了,是哪个大嘴巴说的?”
  而一边的白梅则是偷偷的揪紧了自己的衣服,心中可是在祈祷着,她家的姑娘可千万不能把她给招出来啊,不然的话,国公爷真的会扒了她的皮。
  “爹爹,阿凝不能来吗?”
  这清辞眨了一下眼睛,“我是过来看林哥儿和森哥儿的。”
  林哥儿和森哥儿两人,现在都是被乳娘给抱到了内室里面,不要说两个小的,就连两个乳娘了都是被吓的不轻,刚才国公爷的那张脸太可怕了,一双眼睛就像在流血一样,怎么会有这么可怕的人,怎么会有如此可怕的眼睛来着。
  而沈定山听女儿如此说,面上也是不由的有些尴尬,当然更是不想让女儿知道,那些人又来了。
  他们正在休息,阿凝等到他们醒了再是过来吧。
  沈定山忙是催着沈清辞离开,断是不能让女儿又是搅了这趟浑水。
  沈清辞却是坐了下来,这哪像是要走的样子,分明就是赖在这里不走了。
  “阿凝,”沈定山也是坐了下来,“你先是回去好不好?”
  沈清辞端起了杯子,这一杯水还是没有喝进嘴里。
  “爹爹是在担心什么?”
  沈清辞问着沈定山。
  而沈定山却是无法回答,他总能不说,他担心她再是对那个齐远有情吗,再是傻的被他骗一次,他沈定山的儿女怎么能如此的傻气来着。
  沈清辞再是放下了杯子,然后在桌上轻轻的托起了腮,一双眼睛也是笑成了弯弧。
  “爹爹,他们是要拿银子买炭,为什么不卖,虽然说咱家的银子不少,可是送上门来的银子,为什么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