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你是我的独家记忆
  第29章 你是我的独家记忆
  “那么我走了。”舒内河抱着蛋糕,和老板鞠了一个躬:“明天见。”
  “明天见。”
  走出蛋糕店,安炎从舒内河的手里拿过蛋糕,放在眼前看了看:“你老板对你还真好,几乎每天送你一个黑森林蛋糕。”
  “老板对我是挺好的。”舒内河微笑,看着安炎手里的黑森林蛋糕,她又忍不住的想起,和顾西决之间的记忆。
  西决,你还记得吗,黑森林蛋糕是你经常买给我吃的甜点。
  回忆小笨蛋,吃个蛋糕都可以吃的满脸都是,快点过来,我给你擦擦。
  想吃我手里的蛋糕那?那就快点把我按到墙上,狠狠的吻我。
  舒内河,你是猪啊?一口气可以吃下两个十存的黑森林蛋糕?你赶紧给我全部吐出来,会消化不良的!
  闭上眼睛,舒内河深吸一口气。算了,舒内河,不要再去想了,别人都已经抛弃你了,你还傻傻的留恋人家做什么?
  “我们回家吧。”舒内河看着安炎说。
  “恩。”
  回到家后,安母已经睡觉了,桌上还留着安炎还有舒内河的晚饭。
  安炎手里拿着两碗米饭,将其中比较多的一碗递给了舒内河:“给你。”
  “我要那碗。”舒内河指了指安炎手中的另一碗米饭。
  “为什么?”
  “因为想把比较多的给你,你是男孩子,体力消耗的比较快。”说完,舒内河边从安炎的手里拿过了米饭,就当她准备要开吃的时候,身体异常的反应又来了。
  手中的筷子瞬间掉落在了地面上!
  她用手里的抓住桌子的边缘,浑身上下剧烈的颤抖着,身体里仿佛有千只蚂蚁在爬动。
  痛苦……真的好痛苦……
  “内河。”不知从何时起,安炎已经开始舒内河为内河了。
  他来到舒内河的面前用力的抱住她:“忍一忍,忍一忍就过去了。”
  这已经不是安炎第一次看到舒内河这样了。当舒内河来这的第二天,舒内河边在深夜里再次这样,痛苦的想让她去撞墙。
  而安炎看到她这样的情况的第一眼,便知道她染上了毒品。
  他当场便问她:“你吸毒?”
  她告诉他:“我连毒品是什么样子的我都不知道,我怎么可能会吸毒。”
  于是,安炎便知道,舒内河在自己都不知道的情况下,染上了毒品。不过好在,她现在的毒瘾是轻微的,坚持几个月,很快便可以过去。
  “难受……好难受……”舒内河用力的抓住桌角,指甲都快要留出血来:“我想去死……我想去死……”
  “内河!”安炎扭动舒内河的身体,一把将她揉进怀里:“要抓你就抓我吧,不然你的指甲会坏的。”
  “安炎……安炎……”舒内河一声一声的叫着她,眼眶里不知何时竟开始滑落起眼泪,她用力的抱住安炎的身体,几乎往死里的去抱。
  冰冷的空气里,流淌着舒内河几乎旁人都听不到的哭声。她的身体很难受,很难受,是常人无法体会的难受。
  她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让她染上毒品?
  为什么……为什么……
  时间一点点的流逝着,安炎一句话也没有说,只是用更加重的力度抱住舒内河,他的眼底有着复杂的情绪,妖精般迷人的脸庞上没有一点表情。
  他仿佛像是在沉思着什么,但又让人无法看透、也不知过了多久,舒内河的手从安炎的身上滑落了下来,她不叫了也不哭了,只是有些无力的在安炎的怀里睡着了。
  安炎静静的看着她,眼底划过一丝心疼,他从桌上拿过几张面巾纸,擦拭掉她额头的冷汗后,便横抱起她,朝着两人的卧室走去。
  他将她放进被窝里,然后替她盖好轻薄的被子,出门前还不往将台式的电风扇面朝着她吹。
  这个夏天真的是很热,如果可以,他好想给妈妈的房间按一台空调可是他没用,真的很没用、我很想有钱,但是我知道,命运就是一个无比变态的东西,你越想要它便越不给你。
  8月25日,舒内河的生日,是安炎和安母替她一起过的。
  虽然只有一个小小的十存奶油蛋糕,但是却是安母用真心给舒内河去买来的,并且她还给舒内河买了一件衣服。
  虽然眼光肯定是和舒内河不一样的,但是舒内河接到礼物的时候,差点没有感动的掉眼泪。
  虽然是一件很普通的礼物,但是却是舒内河收到过的,真朴实的礼物。
  而安炎则是送给舒内河一个粉色的蝴蝶结,他并不是一个廉价的蝴蝶结,而是安炎跑去专柜买的,礼物的价格有三位数。
  能够让安炎送出一个价值三位数金额的礼物,也只有三个人可以做到。
  一,安母。二,安父。三,舒内河。
  不能说安炎小气,每个收到安炎礼物的朋友,都是非常开心的,因为安炎送出的礼物,绝对是符合每个人的心。
  比如,安炎有个爱丢笔的朋友,安炎就送了他99只笔。
  比如,安炎有个朋友迷恋一本武侠小说,光荣的在上课的时候没收,安炎便送了他一本一模一样的。
  可以说,安炎按照朋友的需求去送礼物的,不仅恰到好处,还让一些朋友可以一辈子记住他。
  也就因为安炎为人处事的方法很好,使得他身边的兄弟,从来都没有消失过一个。
  而安炎之所以会送舒内河蝴蝶结,那是因为有次两人都下班比较早,便去珍爱广场的一个商场看了看。
  舒内河第一眼便看中了一个专柜的蝴蝶结,原本她是打算买的,可当她走到收银台的时候,又放了回去,因为太贵。
  原本,安炎是打算给舒内河买的,但是还是被舒内河给拉走了,有钱买头饰,倒不如去买些有用的,虽然她是真的很喜欢。
  但让舒内河没有想到的是,当安炎听说她要生日的时候,二话不说的便跑去将那个蝴蝶结给买了回来。
  看着手里的蝴蝶结,舒内河满怀感动的对安炎说:“谢谢你。”
  “我们之间不用谢谢。”安炎微笑。
  舒内河微笑,很高兴的看着手中的蝴蝶结。
  “来,我帮你戴上。”安炎将蝴蝶结拿过,夹在了舒内河的头上。他定眼看了很久,然后勾唇一笑:“很漂亮。”
  “真的吗?”舒内河摸摸蝴蝶结。
  “恩。”安炎点头,黑色的眼底有着妖娆的雾气,他对着她说:“舒内河,十六岁生日快乐。”
  晚上八点,安炎带着舒内河在家的附近散步,他抬头看着灿烂的星空:“马上就要开学了,期待吗?”
  “期待。”舒内河点头。
  一直以来她都很期待每场相遇,因为每场相遇,都很有可能会是幸福的转折点。
  就好比她和安炎的相遇。
  如果没有他,自己都不知道该去哪里。
  “我也一样期待。”安炎说,声音轻柔的仿佛就像是黑夜里的白雾:“对了内河。”
  “什么?”舒内河看着安炎。
  “我们交往吧。”他说:“我喜欢你。”
  没等舒内河反应过来,安炎将她揉进了怀里,低头深情的吻上了她。
  他伸出舌,轻而易举的就滑落了她的嘴里,带着她的小舌一起舞动着。
  但是,他仿佛还是不满足的样子,又在她的小舌上轻咬了几口。
  他的吻依旧在继续,只是越来越狂野,仿佛吻她不够的样子。
  舒内河满脸震惊的看着安炎,一双睫毛剧烈的颤抖着,心跳动的速度很快,这一切都来的太突然,让她根本就无法接受。
  安炎居然说他喜欢她?并且还提出了交往?
  突然,顾西决的身影在她的脑海里一闪而过,使得舒内河一把推开了安炎,退离了他好几步。
  安炎的眼底很平静,他看着舒内河,唇边扬起一丝笑容,他问:“为什么要推开我?难道你不喜欢我的吻吗?”
  他似乎早就想到舒内河会推开他一样,所以他表现的才会那么的淡定。
  “我……”舒内河有些不安的看着安炎,声音断断续续:“因为我……”
  她该说什么?因为什么才会推开他?
  不喜欢?还是不同意交往?还是……
  “因为你还喜欢着顾西决吧?”安炎的笑容变的有些残忍,竟然她说不出来,那么就让他替她说好了。
  “没有!”舒内河想都不想的就说,她的眼神有些慌乱起来。
  “在我的面前,你何须撒谎?喜欢就说喜欢啊。”安炎走到舒内河的身边,弯腰来到她的耳边喷着热气:“不过,我告诉你,就算你还喜欢着他,我也会将你从他的手里抢过来。因为……”
  他啃咬着她的耳垂,引的她浑身一颤:“你是我的。”
  丢下话,安炎轻轻的抚摸了下她的唇后,便转身离开了。
  顾家。
  顾西决一个人坐在自己的房间里,眼神空洞的看着眼前的电脑屏幕,他的手上握着一部手机,上面有着一条迟迟未发出的短信。
  内河,生日快乐。
  闭上眼,顾西决将手机甩在了电脑桌上,抱头靠在身后的座椅上。
  他和内河已经有一个多月没有联系了,为什么她就不给自己一个电话?或者是一个短信?难道说,从两个人分开的那天起,她就已经开始恨他了吗?
  他知道自己有错,不能在那么关键的时候离开她,可是她就不能换位思考一下吗?如果她是站在自己的角度上,她会做出什么样的选择。
  越想顾西决便越觉得烦躁,索性推开椅子准备去洗澡入睡。
  然而,就当他打开衣柜的时候,他的目光盯在了一件黑色的毛衣上。
  那是去年生日的时候,舒内河送给他的礼物。
  回忆顾西决的生日在12月份,也就是在冬季。
  很早以前,舒内河就问他今年想要什么样的礼物,他告诉她:我要一件你亲手织的黑色毛衣。
  舒内河知道后,便去商城买了毛线与毛线针,然后让班上会织毛线的女同学,教她织毛线。
  可能是因为舒内河是第一次学习织毛线,使得同学教了她将近一天,她才勉勉强强的学会,气的她同学都不知道该说她什么好。平日里看她成绩不错,但是为什么学织毛线的时候,大脑就不会转弯了?
  舒内河学会织毛线后,每当下课的时候就给顾西决织。
  她觉得时间很紧张,因为没过多久顾西决就要生日了,如果自己动作太慢的话,很有可能顾西决生日过了,她都还给不了她。所以她异常的珍惜课间的每分每秒,就连去个厕所,都还要做一个很长时间的思想斗争。
  使得顾西决知道后,差点没有被她的行为给笑死。他告诉她:“就算是生日错过了给我,也是没有关系的,因为早收到和迟收到的性质是一样的。”
  但是舒内河就不那么想了,她觉得,生日礼物就一定要生日的时候才能送,记忆的意义不一样。
  所以舒内河便怎么也不听顾西决的劝,执意要争分夺秒的为他完成毛衣。
  顾西决见舒内河听不见去自己的话,便也不说了,因为他知道,舒内河一旦决定的事情,很少有人可以改变,就连自己也一样。
  经过舒内河将近一个月时间的努力,终于将顾西决的毛衣给织好了。
  虽然是一件结构很普通的毛衣,但是却深得顾西决的喜爱。但是他却也发现,舒内河因为给他织毛衣,手不经全部都冻疮去了,还起了很多水泡。
  “痛吗?”顾西决很心疼的看着舒内河的手,然后拿出刚买来的冻疮膏,轻轻的涂在舒内河的手上:“你这个笨蛋,为什么就不戴一个露指手套?我记得我有给你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