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七章 理解万岁
  听到了王天来问出来的问题,江晖当然无法回答,对于王天来所说出来的话,他也带有一点点嫌弃的成分,可是在现在这样的关头,任何的嫌弃都是起不到作用的。
  “其实在曾经我也没有接触过这一些药品,但是他应该是挺难找的,要不然的话我早在之前的时候就听说过,可是在现在的结果却让咱们大家都觉得很是意外,所以在我自己看来可能真的有问题。”江晖才刚刚的说完便摆了摆手。
  本来他已经跳过了想这一件事情想要听天由命,可是被王天来这么一来之后,又让他再一次的陷入了这种考虑当中,自然他不敢再随意的行动,可是这些药品是很难找到的,即便动用了所有的力量之后也未必能够有作用。
  “其实这些事情并不难,如果这些药品很难找到的话,那其他的人肯定也没有办法能够获得,在这个城市当中,只要我没有办法能够获得的东西,你当然不需要再有任何的担心,其他的人更不可能会有什么用处,你应该清楚我的做法。”老爷子笑嘻嘻的看着江晖说道。
  他一直都认为自己能够垄断得了所有的一切,所以在江晖没有办法能够取得成功之时,其他的人所取得的效果也一定是一样的,但是在江晖看来却觉得这一件事情真的非常的搞笑。
  每个人所挑选的病人以及病例都是不一样的,可能有一些人根本都不需要这些药品的存在就能够取得,让他们大家所意想不到的结果,既然这样的话,那又是何必呢,大家要是总说下去的话,反而会有一点的不太好。
  看见了老头笑的如此之夸张的样子,江晖实在不忍心说什么,他当然也不想再说,出来之后会让他们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再次的有那么一些紧张,但是在他自己看来,这的确很不简单。
  “行了行了,老头,您快不要再笑了,至于您说的这一些话我都懂,但是您可别忘了这些事情到底怎么样,每个人所挑选的东西都不一致,即便您在现在说的有用,那您觉得他们和我所需要的东西一样吗?这样的话又有着什么样的作用呢?老头,你怎么不往正面想呢?”江晖十分无语的说道。
  他倒是觉得这一些事情有一点让他心里面觉得无语,自然心里面也有着那么一丝的不堪,还是觉得挺尴尬的。
  这时老爷子本来大笑的嘴巴突然之间笑了起来。
  他根本都没有想到过,居然变成了这样。
  看来是他自己想的太多也有一点点的幸灾乐祸,并不是所有的人和江晖遭遇的危机都一样,所以在明日的时候还是极其有可能出现问题的,这样的话无疑是很尴尬的事情,他怎么能够保障面前的这个人成功呢,而且还是在不走后门的情况下确确实实很是困难。
  这个时候的老爷子反而觉得特别的生气,他对于江晖在现在这个时候的做法很反感,既然话都已经说到了这样的地步,那不妨就通过他自己蜡炬影响整个比赛的成绩,永远要比江晖在现在一头摸黑要强得多。
  可是现在这个男人根本都没有办法能够管得住他实在太过倔强,他的倔强倔强程度不是一般人所能够感受得到的。
  “孩子,既然这样的话,那咱们大家很费什么话呢,如果明天你无法找到那些药品,那你必然就会失败,可是我也已经知道你为了这一次的比赛准备了那么久的时间,我实在没有办法能够接受。
  如果在明天你真的失败了,我根本都不清楚接下来的时候咱们两个人会不会再有交集,明天你只许成功不许失败,剩下的事情就交给我来做,我绝对不会让其他的人伤害你。”王天亮还看着江晖信誓旦旦的说道。
  他这么去做一定有着自己的原因,所以他才希望说完了,这样的一些话,有人能够信任他,明白他的种种的考虑。
  江晖就知道在今有王天来这么一说之后到最后肯定会总结出这样的结果,但是在他自己看来却根本都不稀罕,对于王天来的所作所为他无法理解,所以在他自己的心里面更觉得有一点的可怕。
  如果所有的人都能够掌控得了比赛的结果,那要公平又有什么意义呢?他实在接受不了,但是自己参加这个比赛,连最基本的公平都根本没有的话,那他自愿选择放弃,也不愿意再说什么。
  “老头,我在之前的时候和你说的那一些话,难不成你全部都已经忘记了吗?我不止一次的告诉过你,如果这一次咱们真的失败了会变成什么样子,而且你又不是不清楚,我最讨厌的便是你们走后,我们这样的话对于其他的参赛者而言公平吗?你真的觉得我愿意接受这样的结果吗?”江晖十分的无奈。
  说过的话他本来不是愿意再重复一遍,可是面前的这个老头却让他真的无话可说,如果不重复,他可能会变得更加的变本加厉。
  然而对于王天来而言,他却觉得江晖有那么一点点的不识趣,他真的不知道这个人的脑子里面到底是怎么想的,可是他所表现出来的这种不识趣,的确让人心里面觉得挺无语的,何必呢?
  “江晖,我想要采取什么样的策略是我自己的事情,你没有办法能够管得了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所以我理应该报答你,至于其余的事你就不需要再管了,为什么您总是要管我的闲事呢?我这个老头子连一点点自己的自由都根本没有了吗?”王天来十分生气的吼道。
  江晖总是管他的闲事,让他的心里面还觉得挺纠结的,当然在这个时候的他也无话可说,江晖没有想到王天来居然如此之倔强,属实有一点让他难受,面对这样的一个倔强之人,他也务必被采取自己的方式来制服他,不能一切任由他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