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操作眼熟 第18节
第24章 目标，字母z！
这个活动为期一周，需要所有小队全部挑战结束后，结算总积分，才能确定是否真的胜出。
但肖团长等不及了，他们这群玩游戏的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就是喜欢玩得好的人。
他认识宋唯声也有好几年了，刚好趁着这个机会见见面，也刚好见见宋唯声身边的那个枪械师，顺便把他拉进公会，以后一块带他躺赢。
肖团长的如意算盘打得噼啪乱响，跟宋唯声约了明天的时间，操纵着落日长河离开了罪恶之都。
晚上六点。
三人集体下线。
宋唯声简单点了个外卖，跟江逸尧一起坐在餐厅吃饭，今天这餐十分丰盛，宋唯声一边吃一边轻声咳嗽两声。
江逸尧知道他有话要说，靠在椅背上等着他正式发言。
宋唯声有点不好意思，就刚刚私闯江逸尧卧室的行为解释道：“我其实不是故意抱你的，主要当时没过脑子，一激动……你知道，我爷爷不是养了两条小黄狗吗？它们每次见到熟悉的人就会扑上去……”
江逸尧说：“你骂自己是狗？”
“不是不是，我的意思是，我每次看到它们的时候也会扑……”
江逸尧：“你骂我是狗？”
“不是，也不是，我的意思是……”
宋唯声左右解释不清，只能哭丧着脸说：“我可能就是肢体语言比较丰富，你千万不要觉得我是变态或是流氓，我当时真的没想那么多，就是想跟你分享一下内心的喜悦，你要是觉得我这样不礼貌，我下次肯定多注意……”
“不用。”
“啊？”
“这样挺好。”
宋唯声端着饭碗见江逸尧确实没有厌烦的表情，开心地给他夹了一块红烧肉放在碗里，夹完又想起这双筷子自己用过，趁着他还没吃，又急匆匆夹了回来。
江逸尧被他这一连串的动作逗得开怀大笑，起身去厨房拿了一双公筷，也给他夹了一块。
第二天晚上，两人一起打车去了肖长河所在的秋棠街。
这条街位于南封市东北角，跟三连胡同斜角相对，在平面地图上拉出了一条最远距离。
肖长河说他晚上要上夜班，让他们俩个八九点钟过去，他刚好能摸出来点个菜。
饭店就在肖长河自己开的网吧旁边，最近网吧人手不足，他一个小老板只能亲自上阵，在晚高峰时段帮忙送送泡面。
宋唯声和江逸尧抵达饭店的时候，刚好看到肖长河站在订好桌子前点菜，一个服务员正在往他们那桌送啤酒，送了整整三扎。
“肖团？”
“嘿，这呢！”
肖长河看起来二十五六，长得精神，人也瘦高，一头清爽利落的短发，跟他在游戏里面壮硕的形象极为不符，他看到宋唯声眼前一亮，看到江逸尧更是夸张地吹了个口哨，笑着说：“可以啊你们俩，这颜值整天窝家里打游戏是不是太浪费了？”
一开口，果然还是那个熟悉呱噪的肖团，宋唯声笑着跑过去跟他打招呼，自我介绍：“我是koe，他是喷嚏。”
“ko、e？”肖长河说：“我一直以为你叫k、o、e，原来不是这么读吗？”
宋唯声咯咯笑了两声：“怎么读都行，就是一个id。”
他第一次跟网友面基心里有点激动，等着肖长河跟江逸尧握了握手，规规矩矩地坐在椅子上，好奇的看着眼前那扎黄橙橙的啤酒。
“能喝吗？”江逸尧坐他旁边，轻声问。
宋唯声担心在肖长河面前露怯，趴在江逸尧耳边悄悄说：“没喝过。好喝吗？”
江逸尧摇了摇头，“不知道，应该不好喝。”
他把宋唯声面前那扎啤酒挪到自己面前，对肖长河说：“小朋友没喝过酒，换个饮料吧。”
肖长河倒是忽略了这一点，他跟宋唯声认识的时候这小孩还没成年，算算时间现在也应该十八九了，“那行，实在喝不了换个橙汁吧？”
宋唯声其实想尝尝，但江逸尧把那扎啤酒挪得远远的，只能点了点头，要了一杯橙汁。
肖长河为人健谈，宋唯声也不是社恐，两人虽然年纪相差了七八岁，但聊起游戏瞬间就变成了同龄人。
肖长河问：“你觉得下周小队积分结算，会有其他队伍超过咱们吗？”
宋唯声说：“不知道，毕竟游戏内卧虎藏龙的，但我觉得咱们的成绩应该不会太差。”
“你也太谦虚了吧？如果不出什么意外，咱们这队绝对会是第一，哥这回沾了你们俩的光，不然下辈子也去不了新星赛的现场。”
宋唯声笑道：“抢不到入场券吗？”
肖长河说：“何止抢不到，想找个黄牛高价收都收不来。”
rto的线下赛全都异常火爆，不管是季前、季后还是带有娱乐性质的表演赛，通通场场爆满，常常一票难求。
“都怪塔台、风暴洋、ngc那几个明星队，尤其是塔台，我估计现场得有一多半的人是去看字母z的，他那几场solo尤其难抢，黄牛票都能炒出天价。”
宋唯声一本正经地跟着点头，曾几何时他也想要抢一张字母z的solo现场，结果还没抬手，官网上面的购票通道就显示关闭了？惊得他一度怀疑是不是自己的手速太慢或手指头坏掉了。
“我记得，你一直想要当职业选手来着吧？”肖长河喝了一口啤酒，问宋唯声。
宋唯声应了一声。
肖长河问：“那你有比较想去的战队吗？”
宋唯声说：“还没有比较明确的目标，如果这次可以顺利登上挑战赛的舞台，应该会收到个别俱乐部的邀请吧？”
他不太确定，但是无论是开直播也好，努力争取参加新星挑战赛也好，他都是想要站在人多的地方表现自己，让各家俱乐部可以发现他的优点，可以给他一次机会。
“应该？”肖长河说：“你如果真的去了新星挑战赛，肯定就不是“应该”有俱乐部给你发邀请了，你知道在的将近9千万的网游玩家里脱颖而出意味着什么吗？”
宋唯声没出声。
肖长河说：“意味着强！而俱乐部所需要的就是强者，你如果真的去了，并且在挑战赛表现出色，势必会有无数家俱乐部抢着要你，到时候就是你捧着一沓邀请函选择他们，而不是他们选择你了。”
宋唯声飞快地眨了眨眼，被肖长河说得些许向往，瞬间脑补出几百家俱乐部同时掏出邀请函砸在他的脑袋上，痴痴地笑道：“如果有选择的话，那我想去塔台。”
江逸尧始终没有参与他们之间的对话，每每听到塔台和字母z的时候才会抬一抬眼睛。
肖长河虽然手法不行，但是对职业赛场上的事情却了解甚多，摇了摇头：“我一猜你们这些初出茅庐的小朋友就会选择塔台。”
宋唯声说：“有什么不对吗？”
塔台是现阶段最强的战队，是大部分想要成为职业选手的人梦寐以求的归宿。
肖长河说：“你知道塔台已经蝉联几年的冠军了吗？字母z又在solo榜当了几年的king？”
宋唯声说：“6年。”
肖长河到底比他年长几岁，思想成熟，“那么一个职业选手的职业生涯又有几年？塔台从前年开始，首发选手就开始陆续更替，现如今的老人就是剩下字母z还有今年年底准备退役的沈淮，f叉、小汤圆、厉凡锡、这三个倒是挺年轻，但这都些是赤裸裸的新人，新人的发挥水平能有多稳定？字母z的官方年龄是23，顶多撑到25就会退役。到时字母z退了，又有谁来带他们？我估计白宗那小子这几年头发都快愁没了。”
白宗是塔台俱乐部的经理，宋唯声听过这个名字。
“而且联盟一直在给他施加压力，毕竟冠军总在一家不愿意接受商业代言的战队待着可不是一件值得庆幸的事情。”
宋唯声以前并不知道这些事情，此时看了看江逸尧，一时有些难以抉择，江逸尧沉默了半晌，问肖长河：“商业代言这种东西，字母z以前不会接吗？”
肖长河说：“从来不会。不过他倒是没拦着战队里面的其他成员接，但其他成员都怕他啊，他不接别人也就不敢接了。”
江逸尧点了点头，一直以来眼中隐藏的最后一点点疑问，似乎也都在一瞬间迎刃而解。
将近凌晨十二点，三人才不紧不慢地吃完这顿饭，啤酒没有喝完，江逸尧也没喝几口。
肖长河像兄长一样认真地给了宋唯声一个建议。
如果真的有可以选择的余地，希望他还是选择风暴洋。
风暴洋虽然是个新队，但战队选手的综合实力比较平均，更适合长期发展。挑战赛的挑战人选也可以选择杜月鸣。
宋唯声没跟他说，他其实已经去过风暴洋的青训中心了，顺带还把人家给他邀请函扔进了垃圾桶。
出租车停在三连胡同的胡同口。
宋唯声和江逸尧一起走在昏黄的路灯下。
江逸尧见他一路眉头深锁，以为他在后悔拒绝风暴洋的事情，说道：“如果你在挑战赛表现出色，相信他们还是会邀请你。”
宋唯声茫然：“谁们？”
“风暴洋。”
“哦......没关系，他们邀不邀请我都没事，我不是在想他们的事情。”
“那在想什么？”江逸尧看他的眉头都要扭成一个川字了，下意识抬手，帮他抚了抚。
宋唯声被他轻轻的动作弄得有点痒，笑眯眯的舒展眉头，略有些烦恼地问：“你说，我如果真的去了新星挑战赛，有没有实力挑战字母z？会不会起手就被他秒了呀？”
原来是在想这个？
江逸尧白担心一场，“你还是想挑战字母z？”
“当然，他一直都是我的目标！”
江逸尧想了想：“他的打法，比较霸道。”
“对吧对吧，我也觉得！”宋唯声说：“我有的时候觉得他的打法真的太凶了，而且速度很快，以我现在手速一定跟不上他的节奏。”
江逸尧笑道：“即便是这样，也还是想要挑战他？”
宋唯声点头：“这叫知难而上。如果不去见识一下真正的强者，我又怎么能知道自己的不足。”
江逸尧揉了揉他的脑袋，“那这段时间我们可能要好好研究一下他的打法，攻破一下他的套路。”
宋唯声停下脚步，欣喜地看着江逸尧，“你是说你要陪我一起研究字母z？”
江逸尧问：“不欢迎？”
“欢迎！”宋唯声兴奋地直接跳了起来，本以为他又要张开双臂扑过来，却没想他匆匆转头，钻进了一家还没有关门的小商店。
江逸尧看了一眼自己已然摊开的双手，默默地看向了街角的路灯。
五分钟后。
宋唯声从小商店跑了出来，手里多了一张相纸。
他拿着那张相纸拉着江逸尧匆匆上楼，而后在房间里翻出了一枚大头钉，用大头钉将那张相纸钉在了始终挂在次卧门口的飞镖盘上。
那张相纸上面印着一个手持双枪的枪械师角色，角色旁边用黑体加粗的大字写着“字母z”，宋唯声将它固定好，从电脑桌的抽屉里面找到了一支飞镖。
“嗖”地一声，飞镖正中字母z鼻尖。
宋唯声兴高采烈地转过身，对着正莫名其妙抚摸鼻尖的江逸尧说：“就是他！”
这个活动为期一周，需要所有小队全部挑战结束后，结算总积分，才能确定是否真的胜出。
但肖团长等不及了，他们这群玩游戏的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就是喜欢玩得好的人。
他认识宋唯声也有好几年了，刚好趁着这个机会见见面，也刚好见见宋唯声身边的那个枪械师，顺便把他拉进公会，以后一块带他躺赢。
肖团长的如意算盘打得噼啪乱响，跟宋唯声约了明天的时间，操纵着落日长河离开了罪恶之都。
晚上六点。
三人集体下线。
宋唯声简单点了个外卖，跟江逸尧一起坐在餐厅吃饭，今天这餐十分丰盛，宋唯声一边吃一边轻声咳嗽两声。
江逸尧知道他有话要说，靠在椅背上等着他正式发言。
宋唯声有点不好意思，就刚刚私闯江逸尧卧室的行为解释道：“我其实不是故意抱你的，主要当时没过脑子，一激动……你知道，我爷爷不是养了两条小黄狗吗？它们每次见到熟悉的人就会扑上去……”
江逸尧说：“你骂自己是狗？”
“不是不是，我的意思是，我每次看到它们的时候也会扑……”
江逸尧：“你骂我是狗？”
“不是，也不是，我的意思是……”
宋唯声左右解释不清，只能哭丧着脸说：“我可能就是肢体语言比较丰富，你千万不要觉得我是变态或是流氓，我当时真的没想那么多，就是想跟你分享一下内心的喜悦，你要是觉得我这样不礼貌，我下次肯定多注意……”
“不用。”
“啊？”
“这样挺好。”
宋唯声端着饭碗见江逸尧确实没有厌烦的表情，开心地给他夹了一块红烧肉放在碗里，夹完又想起这双筷子自己用过，趁着他还没吃，又急匆匆夹了回来。
江逸尧被他这一连串的动作逗得开怀大笑，起身去厨房拿了一双公筷，也给他夹了一块。
第二天晚上，两人一起打车去了肖长河所在的秋棠街。
这条街位于南封市东北角，跟三连胡同斜角相对，在平面地图上拉出了一条最远距离。
肖长河说他晚上要上夜班，让他们俩个八九点钟过去，他刚好能摸出来点个菜。
饭店就在肖长河自己开的网吧旁边，最近网吧人手不足，他一个小老板只能亲自上阵，在晚高峰时段帮忙送送泡面。
宋唯声和江逸尧抵达饭店的时候，刚好看到肖长河站在订好桌子前点菜，一个服务员正在往他们那桌送啤酒，送了整整三扎。
“肖团？”
“嘿，这呢！”
肖长河看起来二十五六，长得精神，人也瘦高，一头清爽利落的短发，跟他在游戏里面壮硕的形象极为不符，他看到宋唯声眼前一亮，看到江逸尧更是夸张地吹了个口哨，笑着说：“可以啊你们俩，这颜值整天窝家里打游戏是不是太浪费了？”
一开口，果然还是那个熟悉呱噪的肖团，宋唯声笑着跑过去跟他打招呼，自我介绍：“我是koe，他是喷嚏。”
“ko、e？”肖长河说：“我一直以为你叫k、o、e，原来不是这么读吗？”
宋唯声咯咯笑了两声：“怎么读都行，就是一个id。”
他第一次跟网友面基心里有点激动，等着肖长河跟江逸尧握了握手，规规矩矩地坐在椅子上，好奇的看着眼前那扎黄橙橙的啤酒。
“能喝吗？”江逸尧坐他旁边，轻声问。
宋唯声担心在肖长河面前露怯，趴在江逸尧耳边悄悄说：“没喝过。好喝吗？”
江逸尧摇了摇头，“不知道，应该不好喝。”
他把宋唯声面前那扎啤酒挪到自己面前，对肖长河说：“小朋友没喝过酒，换个饮料吧。”
肖长河倒是忽略了这一点，他跟宋唯声认识的时候这小孩还没成年，算算时间现在也应该十八九了，“那行，实在喝不了换个橙汁吧？”
宋唯声其实想尝尝，但江逸尧把那扎啤酒挪得远远的，只能点了点头，要了一杯橙汁。
肖长河为人健谈，宋唯声也不是社恐，两人虽然年纪相差了七八岁，但聊起游戏瞬间就变成了同龄人。
肖长河问：“你觉得下周小队积分结算，会有其他队伍超过咱们吗？”
宋唯声说：“不知道，毕竟游戏内卧虎藏龙的，但我觉得咱们的成绩应该不会太差。”
“你也太谦虚了吧？如果不出什么意外，咱们这队绝对会是第一，哥这回沾了你们俩的光，不然下辈子也去不了新星赛的现场。”
宋唯声笑道：“抢不到入场券吗？”
肖长河说：“何止抢不到，想找个黄牛高价收都收不来。”
rto的线下赛全都异常火爆，不管是季前、季后还是带有娱乐性质的表演赛，通通场场爆满，常常一票难求。
“都怪塔台、风暴洋、ngc那几个明星队，尤其是塔台，我估计现场得有一多半的人是去看字母z的，他那几场solo尤其难抢，黄牛票都能炒出天价。”
宋唯声一本正经地跟着点头，曾几何时他也想要抢一张字母z的solo现场，结果还没抬手，官网上面的购票通道就显示关闭了？惊得他一度怀疑是不是自己的手速太慢或手指头坏掉了。
“我记得，你一直想要当职业选手来着吧？”肖长河喝了一口啤酒，问宋唯声。
宋唯声应了一声。
肖长河问：“那你有比较想去的战队吗？”
宋唯声说：“还没有比较明确的目标，如果这次可以顺利登上挑战赛的舞台，应该会收到个别俱乐部的邀请吧？”
他不太确定，但是无论是开直播也好，努力争取参加新星挑战赛也好，他都是想要站在人多的地方表现自己，让各家俱乐部可以发现他的优点，可以给他一次机会。
“应该？”肖长河说：“你如果真的去了新星挑战赛，肯定就不是“应该”有俱乐部给你发邀请了，你知道在的将近9千万的网游玩家里脱颖而出意味着什么吗？”
宋唯声没出声。
肖长河说：“意味着强！而俱乐部所需要的就是强者，你如果真的去了，并且在挑战赛表现出色，势必会有无数家俱乐部抢着要你，到时候就是你捧着一沓邀请函选择他们，而不是他们选择你了。”
宋唯声飞快地眨了眨眼，被肖长河说得些许向往，瞬间脑补出几百家俱乐部同时掏出邀请函砸在他的脑袋上，痴痴地笑道：“如果有选择的话，那我想去塔台。”
江逸尧始终没有参与他们之间的对话，每每听到塔台和字母z的时候才会抬一抬眼睛。
肖长河虽然手法不行，但是对职业赛场上的事情却了解甚多，摇了摇头：“我一猜你们这些初出茅庐的小朋友就会选择塔台。”
宋唯声说：“有什么不对吗？”
塔台是现阶段最强的战队，是大部分想要成为职业选手的人梦寐以求的归宿。
肖长河说：“你知道塔台已经蝉联几年的冠军了吗？字母z又在solo榜当了几年的king？”
宋唯声说：“6年。”
肖长河到底比他年长几岁，思想成熟，“那么一个职业选手的职业生涯又有几年？塔台从前年开始，首发选手就开始陆续更替，现如今的老人就是剩下字母z还有今年年底准备退役的沈淮，f叉、小汤圆、厉凡锡、这三个倒是挺年轻，但这都些是赤裸裸的新人，新人的发挥水平能有多稳定？字母z的官方年龄是23，顶多撑到25就会退役。到时字母z退了，又有谁来带他们？我估计白宗那小子这几年头发都快愁没了。”
白宗是塔台俱乐部的经理，宋唯声听过这个名字。
“而且联盟一直在给他施加压力，毕竟冠军总在一家不愿意接受商业代言的战队待着可不是一件值得庆幸的事情。”
宋唯声以前并不知道这些事情，此时看了看江逸尧，一时有些难以抉择，江逸尧沉默了半晌，问肖长河：“商业代言这种东西，字母z以前不会接吗？”
肖长河说：“从来不会。不过他倒是没拦着战队里面的其他成员接，但其他成员都怕他啊，他不接别人也就不敢接了。”
江逸尧点了点头，一直以来眼中隐藏的最后一点点疑问，似乎也都在一瞬间迎刃而解。
将近凌晨十二点，三人才不紧不慢地吃完这顿饭，啤酒没有喝完，江逸尧也没喝几口。
肖长河像兄长一样认真地给了宋唯声一个建议。
如果真的有可以选择的余地，希望他还是选择风暴洋。
风暴洋虽然是个新队，但战队选手的综合实力比较平均，更适合长期发展。挑战赛的挑战人选也可以选择杜月鸣。
宋唯声没跟他说，他其实已经去过风暴洋的青训中心了，顺带还把人家给他邀请函扔进了垃圾桶。
出租车停在三连胡同的胡同口。
宋唯声和江逸尧一起走在昏黄的路灯下。
江逸尧见他一路眉头深锁，以为他在后悔拒绝风暴洋的事情，说道：“如果你在挑战赛表现出色，相信他们还是会邀请你。”
宋唯声茫然：“谁们？”
“风暴洋。”
“哦......没关系，他们邀不邀请我都没事，我不是在想他们的事情。”
“那在想什么？”江逸尧看他的眉头都要扭成一个川字了，下意识抬手，帮他抚了抚。
宋唯声被他轻轻的动作弄得有点痒，笑眯眯的舒展眉头，略有些烦恼地问：“你说，我如果真的去了新星挑战赛，有没有实力挑战字母z？会不会起手就被他秒了呀？”
原来是在想这个？
江逸尧白担心一场，“你还是想挑战字母z？”
“当然，他一直都是我的目标！”
江逸尧想了想：“他的打法，比较霸道。”
“对吧对吧，我也觉得！”宋唯声说：“我有的时候觉得他的打法真的太凶了，而且速度很快，以我现在手速一定跟不上他的节奏。”
江逸尧笑道：“即便是这样，也还是想要挑战他？”
宋唯声点头：“这叫知难而上。如果不去见识一下真正的强者，我又怎么能知道自己的不足。”
江逸尧揉了揉他的脑袋，“那这段时间我们可能要好好研究一下他的打法，攻破一下他的套路。”
宋唯声停下脚步，欣喜地看着江逸尧，“你是说你要陪我一起研究字母z？”
江逸尧问：“不欢迎？”
“欢迎！”宋唯声兴奋地直接跳了起来，本以为他又要张开双臂扑过来，却没想他匆匆转头，钻进了一家还没有关门的小商店。
江逸尧看了一眼自己已然摊开的双手，默默地看向了街角的路灯。
五分钟后。
宋唯声从小商店跑了出来，手里多了一张相纸。
他拿着那张相纸拉着江逸尧匆匆上楼，而后在房间里翻出了一枚大头钉，用大头钉将那张相纸钉在了始终挂在次卧门口的飞镖盘上。
那张相纸上面印着一个手持双枪的枪械师角色，角色旁边用黑体加粗的大字写着“字母z”，宋唯声将它固定好，从电脑桌的抽屉里面找到了一支飞镖。
“嗖”地一声，飞镖正中字母z鼻尖。
宋唯声兴高采烈地转过身，对着正莫名其妙抚摸鼻尖的江逸尧说：“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