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下楼
  吃完饭后张旭东打电话要司机来接顾盼回公寓,走的时候张旭东说:“我今晚要出差,明天也不在,如果你想回学校也可以。”
  顾盼点了点头就上车了。
  回到公寓后她就收拾了一下东西坐公交回学校了,为什么不打车呢?因为她想把钱全攒起来,快点离开张旭东,毕竟他今天把她吓的不清。
  其实张旭东骗她了,晚上张旭东在确定顾盼离开公寓后就回来了,他根本没有出差。
  他坐在书房的落地窗前,望着窗外的夜景抽了无数根烟,吞云吐雾间,书房烟雾缭绕,模糊了窗外的夜景和窗内他的面容。张旭东就这么坐了很久,一言不发,神色凄惶。
  后半夜的时候,张旭东突然打电话给顾盼。
  顾盼都睡着了,被电话吵醒的时候非常迅速的拿起了电话,迷迷糊糊间她还以为是自己误设的闹钟,想着快点关掉,免得吵醒了室友。结果她一看,竟然是张旭东,她猛然就清醒了,连忙爬下床,在厕所里接起了电话。
  张旭东在电话那头,沙哑着声音说:“下楼,我在你宿舍楼下。”
  顾盼直接就懵了,如遭雷劈,这大半夜的寝室大门都关了!
  她硬着头皮说:“有什么事吗?”她真的不想下楼。
  结果张旭东用一种命令的语气说道:“下楼,你听不懂吗?”
  张旭东又失控了,顾盼简直要疯了,她觉得张旭东真的是个疯子。
  顾盼衣服都没来得及换,睡裙薄薄的,她直接激凸着跑了下楼。宿舍大门关了,她只能从一楼楼梯间的窗户蹦下去,她要疯了,还好窗户下面是草地,她砰的一声屁股着陆后,就直奔宿舍楼前门,张旭东的车就停在那里。
  她拉开车门上去,一上车她就懵了,张旭东身上全都是烟味,眼睛里有血丝,脸上胡茬也长出来了一点头头,整个人看着都很憔悴。
  顾盼还没来得及问他怎么了,张旭东就把她的座椅靠背放平了,直接欺身而上,铺天盖地地向顾盼吻来。
  顾盼慌了,这可是在学校,车震万一被发现了怎么办?
  她手脚不停乱动,挣扎间偏过头边喘边说:“别在这,我求你,别在学校,我害怕。”
  这时张旭东也清醒了过来,起身回到了驾驶座,把顾盼的座椅升起来,开车去了公寓。
  张旭东看到随着顾盼呼吸而起伏的激凸,把西装外套扔给了她,顾盼也知道他的意思,就直接穿在了身上遮住那两点激凸。
  顾盼注意到张旭东的情绪比白天更不好了,所以一路上她都不敢吱声,只静静地坐着。
  到了公寓后,顾盼还没来得及换鞋就被张旭东拽进了书房,由于张旭东拽的时候太突然, 顾盼直接摔在了地上,从宿舍穿出来的凉拖直接甩飞了,张旭东就一把把她抱起,扔在了书桌上。
  顾盼撑起身子,想问张旭东这是要干嘛?但她还没机会开口,张旭东就梗进了她的腿间,快速地解开了皮带,把阳具掏了出来,顾盼由于在睡觉就只穿了内裤,张旭东很快地就把她脆弱的内裤撕碎了。
  直接挺进了顾盼的身体,丝毫没有润滑,顾盼疼得皱起眉头,这么干涩的甬道,张旭东也难受,他下颌肌肉紧绷,太阳穴青筋暴起,额角出了些细汗,但他还是大力地挞伐了起来。
  顾盼生疼,她双手环在张旭东脖子上,哭求着:“好疼,求……求你了,轻点。”她的声音被撞的支离破碎。
  但张旭东丝毫没理他,仍在自顾自地挺动,仿佛这是一场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自虐。
  由于太过疼痛,出于身体的自我保护机制,顾盼的甬道中分泌出了爱液,润滑了这场侵略,使双方都没那么痛苦了。
  不知过了多久,顾盼已经陷入恍惚状态,张旭东终于射了出来。在滚烫的精液刺激下,顾盼突然想起来他没带套,大声责问他:“你没戴套?”
  张旭东没回答她,只把她抱坐在身上,在她肩颈轻吮,嘴里柔柔地说:“小宝不要走好不好?一直陪着我行吗?”
  顾盼只觉得他发病了,并不想理他,盘算着待会儿叫个美团跑腿来送避孕药。
  张旭东由于没得到回应,就将顾盼的脸捧起来,极为虔诚地看着她,仿佛在透过她的身体看她的灵魂一样,重复着问她:“小宝,不要离开我好吗?你不在的时候我好害怕。”
  顾盼觉得他有病,明明是他说她可以回学校的,并且两人这才认识了几天啊?怎么没有她就孤单了?那他前叁十年是怎么过的?还一下给她去取个这么肉麻的“爱称”,于是顾盼没好气地说:“我不是你的小宝!”
  张旭东听了这话就像被踩了尾巴的猫,激动地说:“你就是小宝!回答我!说你会永远陪着我。”
  顾盼真的感觉天要塌了,她怎么摊上这么个神经病了,为了安抚他,顾盼只得硬着头皮说:“好,我是你的小宝,我永远……永远不离开你。”
  张旭东得到承诺后才安静下来,像个泄了气的气球,把身子靠在顾盼怀里。
  暗夜里,两个未必相爱的人以爱的名义相拥,没人知道晨光破晓后,又该如何自处。
  顾盼累极了,趴在张旭东的肩头就想睡觉了,张旭东察觉之后,把昏昏欲睡的顾盼摇醒,说:“不准睡!”
  顾盼真的要疯了,她没想到张旭东这么不正常。
  她觉得委屈极了,带着哭腔说:“可是我好困啊,我太困了。”
  张旭东看到她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掉个不停,就心软了,问道:“那你还会醒过来吗?”
  顾盼迷迷糊糊地点头,嘴里嗯嗯个不停,完全没有去细想张旭东这些不着调的话。
  张旭东得到保证后就把顾盼抱回了床上,顾盼几乎是倒头就睡,张旭东去洗手间拿了湿毛巾给顾盼擦拭干净后,就进了浴室冲洗自己。
  冷水打在他身上,他后悔今天的失控了,今天是盈盈的忌日,他失控了。他知道这对顾盼不太公平,但他心如乱麻,自己都心绪凄迷,完全腾不出心思去想要是顾盼问他,他该怎么掩饰。
  冲洗完后,他重新躺回了床上,冰凉的身体刚接触到顾盼,顾盼就往旁边缩,然后他一把把顾盼拉了过来,将她禁锢在怀里,昏昏沉沉地睡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