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需要我们
  网络上。
  在这即将血染战场的关键时刻,有人竟然做这等不知廉耻的事情,立刻发酵起来,尤其是那些女同学,简直是大快人心,有没有?
  就算里面有一些支援的声音,也是微不可察的,因为占不得理,更是因为事情的严重性,就像上次偷窃事件,有院方压着,才没有太严重的节外生枝。
  可现在不同,院长并没有采取行动,不是不关心路可可,而是现在她是节制的学生,身份已经不一样了,没有节制大人的允许,他轻易不能出手。
  所以现在的网络。呈现了一边倒的形式。
  飘飘:我靠,我们的学院怎么会有这么不要脸的学生,简直……呕,恶心的我都要吐了!”
  守护梦想:有人征战沙场,有人酒肉穿肠,虽然我不想说喜欢拍小视频有什么错,但能不能搞清楚情况,现在这么关键的时候,做这浪荡的事情,你的良心是被狗吃了吗?
  开始专心学习:我仿佛受到了惊吓,这人怕不是脑子被驴踢了,竟然做出这种事!
  天天向上:别老是这人,哼哼,你们还不知道她是谁吧,啧啧,又是这位知名人物,大家听好了,这位就是大魔王新收的学生,a—1班的梦中情人,路可可是也,不用谢,哥就是雷锋!
  大鱼吃小鱼:路可可?我说是谁呢!a—1班的**,睁大你们的狗眼看看,这就是你们的女神!女神经还差不多,都不知道被多少人上过的破鞋,也就只有你们能有这种容忍度,稀罕着穿,也不怕搁脚!
  真相只有一个:不是,你们不觉得太夸张了吗?但凡脑子没有坑,也不会这个时间段发这种视频……
  人之初性本善:楼上的是那个小贱人的情人吧,滚犊子吧你,你看视频中,她一脸享受的表情,你说这话也不怕闪了舌头!
  梦中要啥有啥:哈哈,贱人,你也有今天,果然,苍天有眼,终于让她庐山真面目出来,@相可如思,瞧你纯洁的女神!
  真相只有一个:@人之初性本善,你丫是多久没有被滋润了,说话这么冲!至于你说的享受,我想说……可能是她在做这个事的时候,被有心人拍了下来,现在才发。
  无了个大语:管他呢,反正她这苟合姿态…真是不敢恭维
  我爱科学:@真相只有一个,其实我也有这样的分析,不过我偏向于ai合成,刚刚检查过,无任何修改痕迹,也就是说,这是真实发生的事件!狗头jpg
  混水摸鱼:我事先说明,不是时间问题好不?做这种事,还在学院,简直辱没学风,骚病犯了也要有个限度!
  我就是一个路人甲:啧啧,这战况,叫的我都有点心神荡漾了。
  逃跑吧,少年:没病吧,也不怕染上性病
  无名氏147:不要脸,滚粗学院!
  骂我的都有病:活该,滚出学院加+1
  云空空云:真是哔了狗了
  我能……:画质感人
  后面几乎都是一串串“不要脸”“去死”“骚货”“不得好死”“滚出学院”一些不堪入目的词汇,看得a—1班的小朋友,恨不得直接上去劈了那群乱嚼舌根的家伙。
  因着路可可,他们成功的又加了一条规则,不能在没有允许的情况下,在院方的官网中发言,违令者,禁足一年。
  其实这个禁足也没有什么,关键对于发情期的少年,那可是致命的打击,本来见面的就变少了,这一禁,还不知道猴年马月才能见面!
  这也是为什么上一次他们只能出钱而不能出力。
  “查到是谁了吗?”罗德脸色阴沉地问向全班的智脑佩恩,只见他推了推眼镜,灯光下闪烁着金属的光泽,遮住了他眼眸中的深沉。
  “暂且不提找没找到,罗德你真的是令我太失望了,不过是一个女人罢了,竟然叫你如此的伤神,我实在很是心痛。”
  a—1班唯一一个脑子还算清醒的家伙,因为大脑烧伤休息了十天,所以没有受感染。同样,那十天后路可可也离开,他甚至都没来得及见到,表示真的很费解,这些人是中邪了吗?
  “佩恩,注意你的言辞。”罗德声音冷冽地说道,完全没有在路可可面前愣头青的样子,有的只有漠然。
  佩恩长叹一口气,无奈地说道:“好吧,谁让你是这个班的老大。我说句实话,很难,那个人似乎很谨慎,视频里的人都是黑户,几乎查不到。”
  “当然,这难不倒我,我根据线索,查到了他们所待的地方,就在一天前,他们突然失踪了,我想可能已经被毁尸灭迹了…”
  说着,他又欲言又止。
  罗德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继续。”
  “在那些辱骂…咳,里面有几个ID来自同一个区域,而且我发现他们是最先带节奏的,很有可能就是幕后之人……”
  “不过,已经没有任何了用,查到他终端的时候是一串乱码,出现这种情况,只有两个可能,要么那个人比我厉害,要么就是那个终端已经……”
  罗德面色一沉,不说,他也知道是什么情况。
  “文森萨。”
  文森萨连忙跑了过来:“班长,什么事?”
  “这件事,只能请那位了。”
  “是!”
  佩恩不可思议:“这是不是有些小题大做了!”
  “这次院方肯定不会帮忙,而现在风评还是一边倒,显然那位魔王不会出手,而布洛勒自从可可被收入节制门下,就没有任何的动静,所以……现在的可可,需要我们!”
  罗德冷静地分析了一波,随后激动地说着,眼冒绿光,仿佛下一刻,就要扑上去。
  ——
  不管外面如何翻天覆地,路可可此刻完全感觉不到。
  此刻,她被节制狠狠地压在身下,全身都使不上力,细一猜测,就知道是对方的能力了,只能紧紧贴在床上,任由对方灼热几乎烫人的舌头推挤地进入她的口腔,四下攻略着。
  唾液不断被他卷入口中,甚至伸进她的喉咙,想要吸干她的水分,搅拌着这趟风云。
  此时,路可可一刀劈死他的心都有了。
  刺了她一刀,还不够,还要强奸她!
  强就算了,本来睡得好好的,被吻得差点窒息,硬生生地给憋醒的,特么的,她长着一张很好欺负的脸吗?
  想到刚刚才醒的时候,恍惚间,看到一个人在亲吻自己,然后……耳边是布帛撕开的声响,眼前一片布料的残骸纷飞,余光是他眼眸内耀眼紫光交织着触目惊心的红。
  明明就是熟悉的脸庞,却是那么的毛骨悚然,有一种将人吞噬的恐惧感爬上心头,似乎她只要做一个不让他满意的事情,下一秒可能……
  尽管这张脸有着东方众神般的立体轮廓和深邃迷人的五官,都改变不了,此刻他压人的气魄,以及骇人的行为。
  不过等感觉放到自身的时候,隐隐地察觉不到舌头存在的时候,就有种想要劈了他的心,这舌头得被吻多久,才能麻木的没有知觉!
  她毫不犹豫使劲儿咬了下在自己嘴里肆意掠夺的舌头。
  于是牙差点碎了。
  痛得她眼泪都下来,她可以百分百确定这个舌头是软的,为什么会这么硬?!
  这不科学!
  路可可还好没把这个问题和节制进行探讨。换作平时,节制定会让她亲身经历一遍爱的教育,护体罡罩造吗?!
  然后把借用来,可以在这个世界使用的修真知识,再传授一遍。
  虽然这个报复的动作,对于陷入媚药的某人来说九牛一毛,甚至可能只不过是被猫挠了痒痒,轻飘飘的。
  但节制仍然在受到攻击能量波动的时候就知道了,用着仅存的理智轻轻一想,就反应过来是这只小猫在反抗他,动作一顿,心下不爽,终屈尊降贵地抬起他高贵优雅的睫毛。
  可就这么一抬,心不由软了。
  只见一双凶狠的清澈眼眸水灵灵地瞪着他,生理盐水几乎溢满了眼眶,湿漉漉的,细长的眼尾都被淹得带一点灼红,在这白皙的皮肤上,似一滴水洒落在盛开的玫瑰上,楚楚动人。
  节制呼吸忍不住粗喘了几下,眼中的灼热更加浓厚,已经不满于口腔中的甜蜜美好,不急不缓地退出,顺带舔了舔樱桃小唇,看它变得通红,才优雅的松开。
  舌尖顶了一下腮帮,口中充盈着甜蜜的味道,甚至有淡淡的余香,才开始舔舐着她高挺的脖颈。
  路可可一向怕痒,特别是脖颈和腰身,敏感得不行。
  而此刻,被猩红的长舌扫荡着脖颈,只觉阵阵的酥麻感爬上脊椎,针扎般细微的感觉直接冲上了路可可的心头,身体都不争气的软了一截,连眼角的泪水都给硬生生地挤出来了,可怜兮兮。
  “唔!那里,不行……!” 路可可摇着头,泪珠盈睫,紧咬着唇,努力憋住这扰人的快感。
  只是她的话语没有任何的作用,那娇柔可人的话语只会让人更加想要狠狠地疼爱,脖颈的舌头变得更加猛烈缠绵起来。
  路可可闭了嘴,连她自己都清晰地感觉到,那语气,简直,辣耳朵,辣眼睛,辣嘴巴!
  似乎是因为舔了一会,她仍不理会,节制有些索然无味,便开始向下移动。
  带有颗粒倒刺的舌舔过锁骨,留下浅色的红印。
  又细舔柔软嫩滑的圆润,在那颗娇嫩的朱果打圈滑舔。
  似是不满意般的,揉搓起红点,摩擦,挤弄,爱抚,直至它变得亭亭玉立,才放过开始红肿的朱果。
  路可可紧抿着唇,可仍然抵不住快感的来袭,不知不觉中,瞳孔有一些涣散,实在不明白,身为主角的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她明明从没经历过这些,为什么身体会这么敏感?!
  最后放弃了挣扎,算了,随便吧……就当多了一个大型按摩棒!
  路可可自生自灭地想着。
  心境开始逐渐变化,逐渐享受起如潮水般滋生的快感。
  发出诱人的呻吟。
  那狡猾如蛇般的舌尖轻轻停了一瞬,随后更加有动力,仿佛是打了鸡血,灵巧用力地游走在白皙的皮肤上,所过之处皆是一道道浅浅的红痕,慢条斯理打上他的标签,直到划过她的柔软细腻的小腹………
  路可可被吻得晕头转向,突然某处被轻轻一舔,双手不禁紧紧地抓住,指甲有着斑驳的血迹,呼吸都喘不过来,只能不断地捏紧手掌,才能让神经不至于这么紧绷。
  节制伸出有柔软倒刺的舌,舌尖从下而上舔过幽秘处,湿润的舌自花缝舔到阴蒂,围着那小可爱绕了两圈,直到它变得更加红润光泽,才又撑开两瓣阴唇,用长舌侵犯那柔软的地方。
  路可可低吟了一声,眼眉微皱,眸光迷离,思绪溃散。
  微凉的鼻子在阴蒂处摩擦,呼出的热气落在敏感的花蒂,让它微颤。
  温热的舌头在内里舔弄,模仿性器般的在伸缩抽插,软刺划过软肉,惹起一滴滴晶莹剔透的水珠从花缝滑下,有些被舌头卷入口腔,有些兜不住从大腿内侧落至身下的床单。
  啧,真多。
  如蜂蜜一般的甜。
  也色气得让人想要狠狠的蹂躏。
  在那双痴红的眼眸中,倒映出花穴被他狠狠侵犯的景象,能看见滴着水的花蒂被可怜兮兮地撇开,肉瓣被撑开在两侧,任由自己反复厮磨,由原来的浅粉变成现在的深红。
  终于,他满意的松开了舌头。
  换成一个更加粗大的东西,紧紧地靠着她的私密处,路可可在舌头离开的一瞬,才有片刻的清醒,随后就是……
  粗壮的工具镶嵌入娇嫩泛红的花穴。
  疼。
  路可可紧皱着小脸,泪珠一滴滴自眼尾落下,手指脚趾都不自觉地蜷缩,下身传来一阵剧痛的撕裂感,似是要把她分开两半的疼痛。
  按捺不住地痛吟响彻整片香汗淋漓的房间。
  在进入的刹那,两侧的肉壁紧紧压迫着棒棒糖,她的内里既湿润滑嫩又紧致,绞的粗壮差点直接射了出来。
  那浑身灼热的感觉,总算被缓解了不少,节制也算是勉强清醒了,他眼中的灼热火气被稍许褪去一些,望着身下脸色苍白的小可怜,半垂眼眸,敛下眼中的痴红,并没有停止自己禽兽的行为。
  只是考虑到对方不过是第二次,到底也没有太重,但想到这张小嘴还吃过其他不该吃的东西,思绪就有片刻的尖锐,按压下心中翻涌的波浪。
  节制虽然探索得不深,但花样百出,旋转、抽插、快速地进出着小花穴,有泛红的媚肉被摩擦的都翻卷出来,连同的是一滴滴甜美的水花。
  路可可就一开始感到疼痛,其他的都是密密麻麻的电流穿梭感,舒服的她哼哼叫了几声,随后就是这不上不下的动作,搞得她整个心神都不痛快起来。
  忍不住抱怨出声。
  “特么的,你丫阳痿吗?!”
  说完就后悔了。
  微垂眼尾,掩盖着被癫狂填满的眼眸,节制抚开她的秀发,修长的手按压抚摸着路可可的脑袋,温柔又深情的模样,仿佛在安慰怀里的情人。
  可与此对比的就是毫不减缓地抽插力度和速度,仿佛用力想要将人洞穿,一下比一下的重,那孟浪的快感直接击碎了路可可的意识,仿佛在湖中飘荡,只能在孤舟上任由人为所欲为。
  “殿下——舒服吗?”
  语气寒冽锐利,本来亲和的声音若现阴沉,他说:“是我操得你舒服,还是暴食操得你舒服?”
  路可可回不了答,她的声音被撞击得已经稀碎不堪,只能发出咦咦啊啊的声音,直到不堪重负,晕了过去。
  节制满足口腹之欲后,宠溺地亲吻着她的嘴唇,望着对方柔软乖巧地瘫坐在床上,仿佛一只等待主人安抚疼爱的小宠物,又像将自己平摊诱人采撷的妖精。
  这般艳丽动人的姿态,想操。
  节制双眸咻地暗沉,遵循着内心最真实的渴望,俯身吻住那梅花点缀的唇瓣。
  又是一轮的腥风血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