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起 接近
  接下来数日,萨菲罗斯除了出任务,剩下的时间都泡在训练室里,安吉尔不在,除了扎克斯,能和他过上几招的人寥寥无几。
  “萨菲罗斯,你最近下手挺重的啊,就该是这样,这才够痛快”
  扎克斯再一次挥舞着巨剑向萨菲罗斯砍去,又被对方的长剑挡下,并用力将他撞了出去。
  “再来!”
  “可以了,扎克斯”
  赶来的安吉尔叫停了这个血气方刚的少年,萨菲罗斯也不坚持,收起长剑直接离开。留下扎克斯在身后不停的像安吉尔抱怨。安吉尔和扎克斯天生就很投缘,像是亲兄弟一般,而能让扎克斯心服口服的人,恐怕也只有一个安吉尔。
  想到这里,萨菲罗斯居然还有一些羡慕,就在他回房时,却发现御泠泠正靠在他的房间门口,她似乎等了很久,身体微微晃动着像是站不稳。
  “泠泠?”
  这段时间萨菲罗斯一直没去见她,怕引起女孩的排斥,却没想到御泠泠居然主动来找他。
  御泠泠看着萨菲罗斯,她深深呼吸着,努力让自己看起来不是那么紧张。其实萨菲罗斯也有些局促,直到走近后,才看到女孩哭的通红的眼睛。
  “出什么事了?”
  御泠泠看着萨菲罗斯的眼睛,绿色的眼眸里并没有任何不耐烦,反而有点……开心?
  “可以进去说吗?”
  萨菲罗斯打开门,拉着女孩进入了自己房间,今天御泠泠温顺的的有些过分了,男人也预感到女孩似乎有什么事情,贴心的安抚着她。
  “这里很安全,没有人敢监听我。”
  听到这里,女孩才放松下来,像是下定了决心,终于开口
  “你上次……上次有没有帮我……避孕”
  “什么?”
  一道炸雷在男人脑海中响起,萨菲罗斯愣在了原地,不知该如何回答。事实上,不仅没有避孕,他甚至恶劣的强迫女孩宫交,几乎将精液全部射在了她的子宫里。一个猜想在他脑海中浮现,萨菲罗斯有些小心翼翼地开口
  “泠泠,你是不是……”
  “我的生理期……已经推迟了快一个月了”
  女孩终于忍不住哭出声,这次,她没有排斥萨菲罗斯的拥抱,任由他轻轻的抚摸着自己的头发。
  ”别担心,我先带你去检查一下,看看有没有什么问题,如果……”
  “不!”
  女孩猛的挣脱了萨菲罗斯的怀抱,不住的向后退着
  “宝条不会放过我,也不会放过我的孩子,如果要让他和我一样变成一个实验品……我宁可带着他一起死。”
  所幸神罗总部就在市中心,周围基础设施很发达,萨菲罗斯第一次像个普通人一样,排队,挂号,缴费,陪着御泠泠在b超室门口排队。
  这个地方很少是一个人单独来,大多数还是夫妻,情侣,或者由其他家人陪同。两人一路无话,直到一个四口之家,笑意盈盈的从他们面前走过,女人很激动的告诉丈夫,这次终于怀了个女儿,御泠泠突然开口
  “如果我真的怀孕了……你希望是男孩,还是女孩?”
  没等萨菲罗斯回答,御泠泠又补了一句
  “我希望是个男孩,女孩子会怕疼……”
  “我倒希望是个女儿。”
  萨菲罗斯看向女孩腹部,冷静下来后他开始详细思考着各种预案,神罗,五台,雪崩,都不是什么好去处,如果是隐居,那需要找一个远离这三个组织势力范围的地方,他在脑海里一遍遍过着这些信息,直到女孩起身去往检查室,萨菲罗斯用力的握了握她的手。
  “相信我。”
  负责检查的医生是一位和蔼的中年女人,御泠泠躺在床上,冰凉的仪器在她的腹部不断滑动,过了一会,医生微微叹息了一声,安抚了一下女孩,然后走出检查室的门
  “御泠泠家属呢?家属进来一下”
  短短两个小时,萨菲罗斯的心脏像经历了一场蹦极,他和医生确认了两次,御泠泠确实没有怀孕,至于生理期延后这件事……
  “哎呦年轻人不要这么大惊小怪的啦,冷饮吃多了或者着凉,压力过大,都会有影响的,你女朋友年纪轻轻,以后好好调养,以后有的是机会,倒是你,备孕期间可不能再抽烟了。”
  就这样,萨菲罗斯想的十几种预案全部作废。
  御泠泠长舒一口气,虽然生理期是她做的手脚,但她也担心万一真的怀孕,事情就糟糕了。但这个行为在萨菲罗斯眼中,就变了味道。
  御泠泠拉起衣领,抵御着越来越冷的晚风,直到走到神罗公司楼底,她转身看向萨菲罗斯
  “我明天,该怎么解释和你出去过?”
  萨菲罗斯走上前,直接揽过她的腰,带着女孩继续往里走。
  “不用和他们解释,让他们直接来问我。”
  一路上御泠泠似乎都不在意放到自己腰上的手,直到到了房间门口,对方似乎并没有离开的打算,她只好硬着头皮,客套的说了句
  “送到这里就可以了”
  “我已经让宝条取消了你所有的实验,至少现在,你可以放心留下来。”
  萨菲罗斯走上前,轻轻在女孩额头上落下一吻。
  “我倒是真的想让你,给我生一个孩子。”
  御泠泠垂下眼睛,就在对方有些意犹未尽的结束这个吻时,女孩拉着他的腰带,踮起脚尖,轻吻了一下男人的喉结
  “那你,是真的喜欢我吗?”
  一见钟情,或日久生情,多么美好的词,不管是一瞬间还是一年,两个陌生人被命运用感情连接在一起后,就是一体的。
  御泠泠靠在门上,胸口不断的起伏着,萨菲罗斯撩开她额前的碎发,借着昏暗的灯光,看着女孩因为刚刚的亲吻而被憋的通红的小脸,两人的呼吸纠缠在一起,女孩伸手将门反锁,金属碰撞声格外清晰,就像是夜空中的烟火,迸发时也照耀了欲望。
  女孩被男人打横抱起,扔到床上,下一秒便欺身压了上来。
  “我会去证明我的话,用我余生所有的时间。”
  御泠泠紧紧的抓住身下的床单,虽然这是她一步一步引导后的局面,但上一次性爱带来的恐惧,还是留在了她的记忆中,男人的亲吻一路蜿蜒向下,她里面只穿了一件毛衣,轻易就被对方除去,萨菲罗斯俯下身,轻咬着粉嫩的乳尖。
  “唔!“
  奇怪的麻痒感让女孩忍不住叫出声,她赶紧捂住嘴吧,却被萨菲罗斯抓住手腕,摁在一边。御泠泠觉得自己的头很快就有些昏昏沉沉的,直到男人扯下最后的阻碍,再次将她的双腿分开时,御泠泠终于忍不住,带着哭腔抓住男人的肩膀
  “等一下,萨菲罗斯……我有些……”
  看着女孩猫一样的缩在他怀里,萨菲罗斯也不忍心强迫她,深呼吸压下了体内的情欲,抱起御泠泠向浴室走去。
  蒸腾的水汽让女孩很快放松了下来,她趴在浴缸边,有一搭没一搭的吹着水面上的泡泡。萨菲罗斯手臂稍稍用力,立刻让她重新躺在了自己怀里。御泠泠转过身摸着他的胸口,眼神有些好奇。
  “摸什么?”
  男人的喉结动了一下,但并没打断御泠泠的动作。
  “你好像没受过伤一样,身上一点疤也没有。”
  “我也有一定自愈能力,不过没有你那么厉害而已。况且,我很少受伤。”
  他亲吻着女孩的肩膀,有些后悔这么容易就放过了她,但御泠泠显然没有这些自觉,她房间的浴缸比较小,和萨菲罗斯一起泡,几乎大半的空间都被他占据,她只能坐在对方腿上,因为不舒服而不断调整姿势。
  “别动。”
  “我不动怎么泡?你占了那么多地方,你出……”
  御泠泠不说话了,她清晰的感受到,炙热的肉棒挺立起来,在她的双腿间不断的磨蹭着。她声音立刻软了下来,想故技重施
  “萨菲罗斯,我还是有点害怕,改天吧?”
  “呵”
  萨菲罗斯轻笑了一声,掰过女孩的身体让她面对着自己,同时双手穿过女孩膝下,让她面对着自己打开双腿。
  浴室里的灯光似乎太亮了些,自己的私密处就这么直白的暴露在对方面前,让御泠泠羞愧的脸色通红,但偏偏她为了不让自己在这种失去平衡的状态下倒在水里,只能死死的扒住浴池边缘,腾不出手去遮掩。
  肉棒抵住穴口,萨菲罗斯怕伤到她,只是试探性的向里戳着。
  花穴恢复的很好,穴口已经合上,只能看到一条浅浅的缝隙,男人刚刚将龟头顶进去,女孩就开始哭起来。
  “太大了,你轻点”
  看来不是疼,只是害怕,男人舔舔唇,忍耐着想要直接将她贯穿的欲望,一点一点的挤入花穴,女孩低声喘息着,对方架住了她的腿,阻断了她一切挣扎,但胀痛感却越来越清晰,御泠泠下意识的夹住双腿,却带动穴肉猛的绞紧,包裹着男人的性器。突如其来的刺激让萨菲罗斯差点失控,对准女孩的小腿咬了一口,作为警告。
  “别乱动,这次不会这么疼了。”
  也许应该教她一些生理学常识,萨菲罗斯揽住她的腰身,用力一顶,奇怪的感觉从性器上传来,男人还没反应过来,御泠泠便哭着喊着踢着小腿让他出去,愣了一下,萨菲罗斯破天荒在心里骂了一句
  【该死的,怎么连这里都能自愈。】
  但现在退出显然不现实,男人忍住小穴里给他带来的强烈快感,尽可能的停下动作,低头亲吻着女孩的乳肉。这里算是女孩的敏感点,连御泠泠自己都没意识到,这里被人玩弄时,花穴会更疯狂的分泌出淫水。
  带有薄茧的手指潜入水下,揉捻着粉嫩的阴核,这次明显温柔了很多,御泠泠的推拒逐渐减弱,脸上泛起了异样的潮红。
  萨菲罗斯凑到女孩耳边,声音低沉又带有一些蛊惑的味道
  “乖女孩,要不要让我再用力一些?”
  男人坏心眼的用力掐了一下阴核,御泠泠原本就头昏脑胀的,触电般的快感带着羞耻的尿意让她一瞬间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妩媚的喘息,她环住男人的脖颈,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不停的蹭着,这个小动作让萨菲罗斯的忍耐终于到了尽头,他不再忍耐,挺动着腰身不断撞击着脆弱的花穴,些许的血迹很快被水流冲散,男人不断撕咬着乳肉,丰盈的乳房在他手中被揉捏出了各种形状,很快留下了对方清晰的指痕,耻毛在撞击时不断磨蹭着阴核,带来了陌生的快感。
  御泠泠伸出小舌舔舐着男人的喉结,这是她特意挑选的地方,果然,萨菲罗斯的撞击更加疯狂,不过几十下,便强行破开了宫口,将肉棒全部顶入女孩的身体。
  “好胀……啊……哈啊……”
  钝痛和快感不断穿插在一起,女孩捂着小腹,那里已经勾勒出了男人的形状,她不敢去看,拉着男人的手放在自己胸口
  “摸摸我,萨菲罗斯”
  浴缸里的水不断飞溅出来,到了最后,萨菲罗斯干脆把人抱起来,抵在墙上,用力的操干着,女孩的小腿无力的在男人臂弯处晃动着,双手不自觉的在男人身上胡乱抓着,这次,她柔顺的接受着男人的亲吻和爱抚,接受男人的肉棒和欲望,可直到那个男人带着她一起高潮时,她觉得自己的意识都还是清醒的。
  萨菲罗斯,你爱上我了是吗?
  可是,我不爱你啊……
  围绕着萨菲罗斯和九心海棠的流言很快消散,因为消散流言最好的办法就是证实它。毕竟萨菲罗斯早晨是从御泠泠房间里出来的,怎么也说不清了。
  扎克斯心说自己只是路过,对于那些桃色八卦一点兴趣都没有,但萨菲罗斯却叫住了他,问他要不要一起去吃点早饭?
  扎克斯脑袋瓜死机了那么一两秒,随即点点头……房间里发生了什么,他是真的很好奇啊。也许换个人,相视一笑也就过去了,毕竟大家都是成年人,有些话没必要说的那么明白,但主人公如果是萨菲罗斯……他不介意吃两顿早饭。
  “走,一起”
  扎克斯是一个藏不住事的人,他压低了声音,组织了一下语言询问到
  “那个……御泠泠……最近怎么样?”
  “挺好的,就是喜欢睡懒觉,正好我给她带一份早饭过去。”
  ……好家伙,这恋爱速度够快,对比一下自己,该死的,他现在连爱丽丝的手都没摸过!打架打不过也就算了,难道连谈恋爱也不如他?
  阳光少年扎克斯emo了……
  在萨菲罗斯强烈要求下,准确的说是软磨硬泡,御泠泠终于受不了,答应搬过去和对方一起住。这不就是同居?她收拾着柜子,怎么想都是自己亏了。
  不过萨菲罗斯显然是个极为自律的人,衣柜里各种衣服都被分好迭的整整齐齐,但是在放衣服时,突然碰到了一个硬邦邦的东西。
  出于好奇,御泠泠拿了出来,发现是个蓝丝绒的小盒子,打开一看,是一封信和一些手工制品,虽然知道这样不太好,可她真的好想看看里面到底写了什么?
  听着浴室里的水声,御泠泠摇了摇头,她把信件放回原处,转头打量那些手工制品,是一些树叶贴画之类的,很奇怪,萨菲罗斯保留这些东西做什么?他可不像什么富有童心的人。
  “在看什么?”
  萨菲罗斯已经从浴室里走出来,看着女孩对一个小盒子似乎很感兴趣。他从身后抱住御泠泠,把头埋在女孩颈间,不断的磨蹭着。
  “你身上都是水,不准蹭我。”
  御泠泠把树叶画递给萨菲罗斯,对方的头发还在滴水,说真的,萨菲罗斯这个样子让她想起了以前在孤儿院看过的,邻居大叔家的萨摩耶……这俩淋雨后的样子,真的有种诡异的相似感。“
  “我看到盒子里有一些贴画,就拿起来看了一下。好像还有一封信,这些都是你的吗?”
  男人沉默了一会儿,单手将御泠泠抱在怀里,另一只手拿起那个信封,似乎很是怀念。
  “是我给母亲准备的礼物,不过一直都没送出去。”
  “我好像从来都没听你说过你的父母。”
  女孩坐在萨菲罗斯腿上,看着男人单手拆开信封,重温着上面的内容。
  “我母亲叫杰诺瓦,在生下我之后就去世了,至于我那个父亲……虽然还活着,不过不提也罢。”
  萨菲罗斯重新将东西收拾好,放在盒子里。御泠泠没有追问下去,直到睡觉前,她翻身趴在男人身上
  “我明天想出去走走,你有空吗?”
  “明天没法陪你了,不过扎克斯明天休假,方便的话,可以让他带你出去。”
  御泠泠得到了满意的答案,正好她也有些困了,翻身打算睡觉,但身后男人又不老实起来,环住她腰身的手不断向下,探入裙摆后向两腿间抚摸着,却被女孩拍开。
  “你忘了答应过我什么?”
  “……在你18岁之前,不要孩子”
  御泠泠对着萨菲罗斯的胸膛咬了一口,没有用多大力气,但仍然留下了牙印。
  “你下次做这些事之前,把东西准备好,不然不许碰我”
  萨菲罗斯微微叹息着,这是御泠泠搬过来同住的条件,碰巧他今天又什么都没准备……不过御泠泠睡的倒是很安稳,他很少有时间安静看着自己的爱人,不仅是因为他忙于作战,更是因为女孩总是躲开或者跑出自己的视野以外,除了自己,她好像和谁都很要好,安吉尔,扎克斯,杰内西斯……这丫头真是不够聪明,总是去把希望寄托在帮不到她的人身上。
  他们都是没有父母的人,不过没关系,他会成为一个合格的父亲,泠泠也会是一个温柔的母亲,我们有很多时间去磨合……
  即便你现在并不爱我。
  次日,扎克斯听说御泠泠想去贫民窟那一带,想让他帮忙捎一程,立刻答应,不过想让御泠泠帮忙挑个礼物,他要送人。
  “挑一个你喜欢的就行,我相信你的眼光。”
  扎克斯有些局促的搓了搓手
  “之前我也送过她一些东西,但她要么不接受,要么收起来再也没用过。”
  扎克斯就是一钢铁直男,御泠泠对他的眼光不抱有希望,大概了解了对方的特点后,挑了一个带有大蝴蝶结的发绳。
  “太普通了吧?“
  扎克斯表示怀疑。
  “这可是最常用的东西,我打赌她每次扎头发的时候都能想到你”
  “买了!”
  扎克斯很干脆的付钱。
  破败的教堂中央被人种上了郁金香,阳光透过教堂空洞的屋顶上洒下,落到照顾花草的女孩身上。棕色的长发用蝴蝶结编成辫子垂在身后,她身上似乎有着与生俱来的高贵气质,在残破的教堂里显得格格不入。
  “爱丽丝!”
  扎克斯推开教堂大门,他知道爱丽丝每天都会过来侍弄花草,他只要有空,就会来帮忙。
  “今天来的好早啊,扎克斯。”
  爱丽丝把小锄头放在一边,自从上次去扎克斯去远方出任务,他们已经很久没见了。
  “好久不见,我给你带了个礼物。”
  扎克斯把头绳拿出来,偷偷观察着爱丽丝的神色。这次的礼物看来是送对了,女孩明显很喜欢头绳,道谢后直接换上。这让扎克斯有些脸红,爱丽丝理了理头发,突然有种奇怪的感觉,她看向门外,有些不解的向扎克斯询问
  “你带朋友来了?”
  “你怎么知道?是我的一个朋友,她想出来看看,我就载了她一程。”
  这感觉也太敏锐了,扎克斯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拉着爱丽丝出了教堂。
  御泠泠正在看教堂外那些长得正茂盛的月季,它似乎在这里生长了很多年,枝叶几乎爬满了整面墙壁,现在已经不是月季的花期了,但仍然有很多花朵开放着。让破败的教堂多了几分生机。
  两个女孩对视的第一眼,流淌在她们血脉中各自的记忆呼喊着要冲破时光的封印,莫名的熟悉感让御泠泠有些懵懵的,下意识问了句
  “我们之前……是不是见过?”
  “你们见过?不会吧?”
  扎克斯瞬间感觉被排斥了,她们两的出身地相隔这么远,贫民窟交通并不发达,人海茫茫的,怎么可能见过?
  “应该没有,但是我觉的你很熟悉”
  几乎就像是认识一样,但又怎么都想不起对方的姓名或在哪见过,这种感觉真是太奇怪了。
  “这就叫缘分!”
  扎克斯找到了合理的解释,满意的点了点头。
  与此同时,萨菲罗斯已经到达了远在万里之外的神罗实验基地——北方大空洞,站在一处壁画前,静静的聆听着研究人员的汇报。
  “这处壁画是新发掘出来的,这是一处自然洞穴,当时壁画前有几具风化的尸骸,所以我们推断壁画应该是他们临死前留下的,当时在尸骸堆里发现了几朵新鲜的海棠花,一开始我们以为是被谁带进来的,但一连数十天,那几朵花还是保持着新鲜状态,我们猜想,这几朵海棠可能是被尸骸的主人带进来的,在这石窟里,呆了两千年前之久。”
  停顿了一下,研究人员阐述着刚刚从总部传来的新结论
  “那几朵海棠花,经过对比,已经证明是九心海棠实体化状态,为什么新鲜状态能保持这么久,暂时还没有结论。”
  壁画已经灰败,很难看出那几个人临死前想为后人留下什么讯息,研究人员只能根据岩壁上化学物质的残留,尽可能的还原出图案。
  萨菲罗斯皱了皱眉,古代种已经消亡,但九心海棠却存续了下来,很难想象两千年前,失去记载的那段时间发生了什么,但和应许之地扯上关系,真不是什么好事。
  “把资料拷贝一份交给我。”
  “是”
  萨菲罗斯脚步停顿了一下,直视着汇报者的眼睛
  “这件事,除了宝条,你还汇报给谁了?”
  “暂时没有,有些细节还需要和同事商议一下,所以还没上报。”
  对方头上冒了些冷汗,垂下头毕恭毕敬的阐述着。
  “现在由你来全权负责本地区的研究,既然已经汇报给宝条,那以后就直接汇报给他,但汇报文件也要拷贝一份给我,而且不能再让其他部门插手。”
  “遵命。”
  御泠泠对于九心海棠了解多少这他并不知晓,这么久以来,他也没问过这些事,这让萨菲罗斯有些头疼,他不想让自己的爱意搞得很有目的性,但泠泠如果不和他多坦白一些,只会让宝条掌握越来越多的主动权。原本他并不打算这么快离开神罗,但也是时候开始准备了。
  经过上次的进化,现在九心海棠的能力不仅可以作用于人体,对植物生长也有一定的增幅作用,扎克斯对这能力简直佩服的五体投地,寻思着哪天把克劳德也拉过来刻一朵海棠印记,虽然他俩打架都属于不怕死的那种,但并不代表他会轻视自己的命,安吉尔不断警告他尽可能多留一些保命的招数,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让他这么紧张,但这种大事上,他还是会听安吉尔的话。
  “真厉害,郁金香的状态比我培育的最好的一次都好了好多。”
  爱丽丝戳了戳花苞,花朵现在肉眼可见的艳丽了许多。
  “像郁金香这种花草培育是没问题的,但大树就没办法了。”
  御泠泠笑了笑,今天她出来最大的收获就是多了一个朋友,这还要感谢扎克斯。对方正看着手腕上的海棠花出神,毕竟这纹身太逼真了,如果不仔细看,就像是一朵真正的海棠。
  “泠泠啊,你能造出真正的海棠花吗?“
  扎克斯有些好奇。
  “你的想法也太奇妙了”
  御泠泠有些哭笑不得
  “你所看到的刻印,几乎都是我治愈力量外放时凝结的实体,虽然我也不明白为什么是海棠花的样子,但你让我创造出一朵海棠……真办不到。”
  “啊,也是,你就当我瞎说的”
  扎克斯有些难为情的挠了挠头,戴上手套遮掩住图案。
  御泠泠拆开爱丽丝的发辫,重新换了个编发方式,可她的心脏还在扑通扑通的跳着,不得不说,扎克斯真的有些歪打正着的特质,只要她离开萨菲罗斯,身边就会布满监听者,而最好的保密方式并不是全盘否定,而是透露部分事实,海棠图案确实只是力量外放的凝结体,不过创造出真正的海棠花……也不是不可能,只不过她现在还办不到。
  萨菲罗斯这次外出时间比较长,整整半个月才回来,并且还是在深夜。
  当她在睡梦中被拍醒时,看到是萨菲罗斯,迷迷糊糊的向床里侧缩了缩,拍一拍身边空出来的地方,示意萨菲罗斯睡下。
  “……”
  好吧,有些事也不急着问。